第199章 被损友戳穿

作品:《私奔当天,暴戾锦衣卫拉着我洞房

    “还有一个没抓到?”卫宴显然很会抓重点。


    “也不知道抓没抓到。”容疏道,“或许,可能已经抓到了。”


    那么多人追一个还追不到,就真的是酒囊饭袋了。


    “昭苏。”卫宴略一思索,对着门口喊道,“拿着我的令牌,去找京兆尹,问他能不能干了。”


    不能干就滚!


    京城治安什么时候这么差了!


    卫宴想咬人。


    他思索,是因为考虑了一下,到底要不要让容疏知道。


    他不愿意给容疏增加心理负担。


    可是他不说,容疏不知道,估计会一直惴惴不安。


    昭苏忙抱拳答应,转身就走。


    容疏想,可怜的京兆尹,估计今晚睡不着了,得吓得屁滚尿流。


    雍天纵啧啧道:“你还真把自己当锦衣卫了,作威作福起来。”


    卫宴一眼扫过去,他立刻比阿斗还怂。


    “咦?这是狗?你家狗还穿衣裳呢!”雍天纵立刻给了自己一个台阶下,因为他看到了在一旁窝里睡觉的阿斗,走到墙角和阿斗“作伴”去了。


    “你没受伤?”卫宴问容疏,上下打量着她,只恨不能把人衣裳脱了检查。


    “没有。”容疏摇头,“对付他们,我还行。你,是不是挺忙的?”


    早点回去休息吧。


    她看着卫宴,都替他感到累。


    一方面要调查当年父亲去世真相,另一方面还得承担起皇上派给他的各种繁重任务,然后心里可能还有一丢丢……或者很多,“失恋”的痛苦?


    卫宴真的不容易,让人心疼。


    “还好。”


    两个人说完后,都不知道说些什么好,气氛一时之间有些尴尬和沉寂。


    月儿看得心急,忍不住出来道:“卫大人是不是没吃饭?要不您坐坐,奴婢去给您热点饭,再炒两个菜,吃完再走?”


    让卫大人,多留一会儿吧。


    他一看就是想要留下又没借口。


    偏偏姑娘还不开口邀请,月儿实在忍不住了。


    “有劳。”卫宴对月儿说话也十分客气。


    月儿不敢看容疏的眼神,转身拉着左慈往厨房跑。


    就是那个讨厌的雍天纵,没有眼色,多影响姑娘和卫大人联络感情。


    容疏其实感觉到了月儿的用意,十分尴尬。


    ——这,好像是她暗戳戳授意一般。


    卫宴可千万别误会。


    她不喜欢藕断丝连。


    然而她也不好开口解释,那般好像她多讨厌卫宴一样。


    哎,难,太难了。


    两个人从前相处,多么轻松愉悦。


    现在多了一点“爱”,立刻变质。


    果然要断情绝爱,才能永远快乐啊!


    “那啥,”容疏无处安放的目光,忽然落到了卫宴的“伤口”上,“光顾着说话,我给你找点药去。”


    她走到药柜前找药。


    她动作很慢,挨个抽屉抽出来,假装在找药膏,实则在拖延时间,进行自我心理建设。


    ——纯洁点,不要胡思乱想,就当是个普通朋友行不行?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


    她见过的男人千千万,怎么在卫宴面前心脏就砰砰跳?


    没出息!


    她在这里磨洋工,那边雍天纵凑到卫宴面前,看着容疏的背影,压低声音嘲笑道:“卫宴,我从前怎么不知道,你那么厚的脸皮。”


    他低头看着卫宴那几乎已经愈合的指尖“伤口”,冷哼一声。


    “你是故意的。”他在卫宴耳边道,“你说你丢人不丢人?我就见过女人对男人用这种心眼,你个大男人,脸呢?我都干不出这种事情来!”


    他可没瞎,他眼睁睁地看着卫宴故意把手指头往那瓷片尖尖上怼。


    卫宴要不是故意的,雍天纵把自己脑袋拧下来!


    多么低劣的手段!


    不都是女人为了挽留男人用的小心机吗?


    啧啧,瞧瞧,这高岭之花,毫无负担地就用上了。


    呸,不要脸!


    卫宴面无表情地道:“你不想挨打,最好管好自己的嘴。”


    他愿意,怎么了?


    有意见?憋着!


    容疏找了药膏过来,递给卫宴,“你自己擦一下,剩下的拿回去,有个外伤什么,擦了都好……呸呸呸,不是你受伤,别人受伤用。”


    得图个吉利。


    卫宴看着她的模样,嘴角不由勾起,“没事,我不介意。”


    “我介意。”容疏闷声道,“原本就动不动受伤……”


    别人暗算,自己还得砍自己,孩子容易吗?


    卫宴坐下等吃剩饭,雍天纵表示看不上他这种舔狗行为,自己去舔真正的狗去了。


    ——他去找阿斗玩了。


    可是阿斗对他爱答不理。


    “你这狗是不是病了?”雍天纵伸手摸了摸阿斗的双下巴,“真肥。”


    阿斗对他怒目相视,“汪汪汪!”


    谁说他肥了?


    它这是强壮!


    你才有病呢!


    容疏没理他,自己在榻前坐下,拿起一卷书假装在看。


    “喂,跟你说话呢!”雍天纵对容疏道。


    这个女人,怎么还不理人?


    容疏头也没抬,“狗觉得你有病,你们俩就相互理解一下吧。”


    雍天纵:“……”


    卫宴忍俊不禁。


    只要容疏想,就能把人怼得哑口无言。


    就该她收拾收拾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雍天纵。


    “你笑个屁!”雍天纵恼怒,“你觉得和她一家的,她却和你泾渭分明呢!自作多情。”


    两口子一起欺负单身狗?


    不要脸!


    卫宴正想着要不要当场把人暴打一顿,就听容疏道:“可不要那么贬低自己,他正是在笑你……”


    这个屁。


    卫宴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


    好像只有在容疏这里,他才会彻底放松下来。


    容疏身上好像就是有一种这样的魔力,能让人和她在一处的时候倍感轻松愉悦。


    雍天纵气得脸通红。


    他就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狗男女!


    哼!


    他也要找个女人去。


    哦不,还是找个男人吧。


    他打不过卫宴,找个能打过卫宴的;他对付容疏,或许还行……吧。


    娘的,好像也打不过。


    罢了罢了,以后离这两口子远点。


    不,还是处好关系,为自己所用。


    这般想着,雍天纵自己给自己找到了台阶,于是“不耻下问”:“你这狗穿衣服有什么讲究吗?别说,还挺有意思。你把狗借给我玩两天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