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亲密相对

作品:《私奔当天,暴戾锦衣卫拉着我洞房

    “你到底来干什么?”容疏没搭理他的要求,直截了当地问。


    雍天纵瞪她:“怎么,那男人走了,你就开始露出真面目了?”


    容疏:“你有病吧!”


    雍天纵一拍桌子:“水性杨花!”


    抬手的时候,他的斗篷带倒了桌上的茶壶茶杯。


    这家伙跳起来,怕茶水流到自己身上,结果把整个桌子都带倒了。


    哗啦啦——


    桌子翻了,茶具打碎了,一片狼藉。


    容疏郁闷坏了,“赔钱!”


    来骂她,还来损坏她的东西,今天要不赔钱道歉,就打得他满地找牙!


    赔礼就算了。


    她不稀罕。


    “休想!我……”


    “你在干什么!”卫宴低沉的声音传来,带着难以忽视的不悦。


    雍天纵立刻来了精神,过来拉着他的袖子道:“卫宴,她背着你和别的男人卿卿我我!”


    容疏几乎被他逗笑。


    这告状的小媳妇模样,简直坐实了“情敌”身份。


    雍天纵,可真是从内到外,娘透了。


    “闭嘴!”卫宴看着满地狼藉,眉头紧皱,“这是你干的?你来她这里闹事?”


    雍天纵紧紧闭上嘴。


    “说话!”卫宴怒了。


    “我被她打了,你看你看!”雍天纵撸起袖子,指着自己小臂上的淤痕道,“这个心狠手辣的女人!她拿鸡毛掸子抽我!”


    “你做了什么?”


    容疏不会随随便便打人。


    肯定是雍天纵又欠抽了。


    雍天纵:“我什么都没做!”


    气死他了。


    卫宴这个朋友,还能要吗?


    容疏见卫宴眼底青黑,风尘仆仆,似乎刚忙完什么,有些疲惫。


    她心生不忍,便开口道:“没事,是误会一场。我自己收拾,你把他带走就行了。”


    什么小贼,什么沈独,这些事情,就没必要在卫宴面前提起了。


    卫宴看向雍天纵:“道歉!”


    雍天纵跳起来:“我被打了,为什么还要道歉?”


    “这地上的东西,不是你弄的?”


    “是,可是她……”


    “我现在没说她,她有什么错,轮不到你管。我就问你!”卫宴声音不高,但是字字掷地有声,带着让人不敢反抗的威严。


    而显然,这一招对雍天纵来说,就是绝对压制。


    雍天纵小声嘟囔道:“我又不是故意的。再说……”


    “道歉!”卫宴厉声道。


    “对不住了。”雍天纵飞快地道,声音讷讷如蚊蚋,“我不小心打翻你的东西。”


    他只道歉这件事情,其他的绝不。


    卫宴听他肯道歉,也没逼他诚恳些,自己对容疏道:“下次再不会了。”


    他走上前来,撩起袍子,蹲下伸手去捡地上的碎瓷片。


    “别碰!”容疏忙道。


    可是似乎太晚了。


    她看到卫宴指尖冒出了血珠。


    “哎,你去捡它做什么?一会儿扫扫就是了。”


    有没有点生活常识啊!


    这不,到底被扎伤了?


    容疏忙上前,在卫宴对面蹲下,低头替他检查伤口。


    血珠在他的指尖微颤,容疏取了干净的帕子擦掉,然后小心检查是否有碎瓷片在伤口处。


    灯光太暗,她的头就低得很低。


    卫宴闻到她身上那种令人安心的药香,忽然有种想伸手摸摸她头顶的冲动。


    但是他忍住了。


    “还好,没有碎渣进去。”容疏挤了挤伤口后松了口气,“下次记住,别用手去捡这种东西。”


    小孩子都该知道这种常识。


    卫宴“嗯”了一声,然后扶着容疏站起身来,“慢点。”


    他还记得,容疏有一次给人急救时候蹲在地上,起来的时候差点晕倒。


    雍天纵忍不住清了清嗓子。


    这俩人,真当他不存在?


    还有在帘子后面偷偷摸摸那两个女人,她们也看着呢!


    左慈是心虚——她感觉到了,雍天纵好像是追着她来的。


    她去找卫宴这件事情,如果容疏知道,怕是会生气。


    所以她没敢露面,也拉着月儿不让她出来。


    两人这会儿确实在偷听。


    “你来晚了,”雍天纵阴阳怪气地道,“要不还能有个兄弟陪你喝两杯。”


    容疏:“……”


    有毛病。


    她不想搭理这个人了。


    卫宴面含警告,看了雍天纵一眼,然后对容疏道,“他脑子不好,你不要理他。回去我会教训他的!”


    “脑子不好”的雍天纵恼羞成怒,跳起来道:“卫宴,你不要不知好歹!”


    卫宴没搭理她,对容疏道:“没什么事情,我就先走了。天色不早,你也早点回去休息。”


    “她才不回去,她还等着情郎来接她呢!”


    容疏双手抱胸,瞥了他一眼:“怎么,你有意见?”


    她生平就没见过这么碎嘴子的男人。


    还出身伯府呢!


    看着高冷,实际上怎么是个碎嘴子?


    要命。


    卫宴道:“你不用理他。”


    雍天纵像个被抛弃的小媳妇一样委屈,怒道:“好你个卫宴,重色轻友!”


    “不不不,重色轻友的话,应该帮你,而不是帮我。”容疏纠正他道。


    行了,我承认你比我好看,承认你是卫宴的“正宫”,退避三舍,总行了吧。


    雍天纵却不理她,只顾和卫宴掰扯。


    “她说我是贼,把我打了,你都不管,还向着她。我长了一副贼眉鼠眼的样子?”


    “你才知道?”卫宴冷声道。


    容疏:“……这个,倒也没有。”


    大家说话,还是要摸着点良心的。


    不能都把良心喂给阿斗,会撑着阿斗的。


    雍天纵不管是做男人还是女人,颜值没得挑。


    “她说昨天遇到贼,你信?”雍天纵还在控诉。


    “贼?”卫宴不由看向容疏,目光中有询问和关切。


    容疏:“其实,也没什么,就两个小贼,没事,我挺好的……这不是,哎,真不用你操心……”


    她不怕卫宴对她冷淡。


    她真怕他对她好。


    她每每这时候,都只会心疼卫宴。


    哎。


    如果感情变成这样,她宁愿两个人离得远一点,相安无事。


    “到底怎么回事?”卫宴这次的严肃,是对着容疏的。


    雍天纵:你终于良心发现了,知道不对了吧!


    审她!


    好好审审她!


    “没什么,就昨天来了两个贼……”容疏见状,只能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简短地提了提,“没什么后果,都挺好的。”


    除了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