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勾引卫宴?

作品:《私奔当天,暴戾锦衣卫拉着我洞房

    容疏顺着月儿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就见到卫宴还坐在那里,只是现在身边有美人相伴。


    而那美人,也不陌生,正是刚才台上倾倒众生的青衣。


    她和卫宴坐在一处,言笑晏晏。


    距离好近……


    只是卫宴皱着眉头,一副不解风情的样子,还想往后躲。


    容疏看得想发笑,却又笑不出来。


    那女人,至少还可以坐在他身边跟他说话。


    而她和卫宴,想这样说话,彼此都得找一箩筐理由。


    明明离得这么近,却连多看对方一眼都不好意思。


    左慈让她看什么?


    看卫宴洁身自好,不近女色?


    其实和平分手之后,哦不,他们还谈过……


    总之,卫宴对她很好。


    她不行,她也希望卫宴能够生活幸福美满。


    这个戏台上的大青衣,其实容疏对她感觉不错。


    当然,可能是加了戏台上的滤镜。


    卫宴似乎看到了容疏,然后往远离青衣的方向挪了挪。


    然而那青衣,观察入微,立刻顺着卫宴那不明显的一眼看向容疏。


    容疏:“……”


    这观察力,简直比狗还厉害。


    “容疏?”她竟然主动开口。


    容疏呆滞:“哎。”


    青衣微微一笑,眉眼弯弯,美目含情,倾国倾城。


    容疏心里忍不住赞道,好美。


    这卫宴都能把持得住,真厉害。


    反正她想弯了。


    这姐妹,实在太美;不仅美,而且风情万种。


    青衣往卫宴方向偏头,想把头靠在卫宴肩膀上,换来的却是卫宴嫌弃的伸手一推。


    她没坐稳,险些倒下。


    容疏:“……”


    这是哪一出?


    难道卫宴故意找个美人,来表明自己内心磐石无转移?


    他不像那么无聊的人啊!


    可怜的美人。


    那青衣丝毫没有恼怒之色,娇嗔一声:“渐离,你是越来越不懂怜香惜玉了?”


    渐离?


    容疏面色微变。


    这个女人,竟然知道卫宴的字,并且敢直呼他的字。


    这不是普通的关系了。


    卫宴脸色难看,站起身来道:“去卸了妆,跟我走!”


    显然,他不想在容疏面前这般。


    “那好。”青衣柔弱无骨地攀上卫宴的手臂,“我们走吧。”


    卫宴要甩开她,然而竟然……


    没甩开?


    容疏从刚开始的心里不是滋味,到现在已经是吃瓜群众的心态了。


    就类似于,你们到底在搞什么?


    卫宴:搞基。


    “雍天纵,滚!”卫宴忍无可忍地把身上的八爪鱼甩到一边,嫌弃地拍了拍飞鱼服的袖子。


    容疏以为自己听错了。


    雍天纵原来是个女人?


    不会吧,那方素素看什么?


    方素素弯了?


    其他的观众也都弯了?


    这时候,左慈轻声道:“姑娘,雍天纵是颍川伯幼子,自幼喜欢彩衣娱亲,最擅长扮演青衣。”


    幼子……


    男的?!


    妈呀,果然男的要是浪起来,没有女人什么事儿了。


    卫宴直接把雍天纵给拖走了。


    没错,就是拖,简单粗暴那种。


    容疏:“……”


    月儿同样目瞪口呆。


    “姑姑,您说,您说那是男人?”


    “嗯。”左慈笑道,“他之前还进宫给太后娘娘唱过戏,太后娘娘非常喜欢他,所以后来颍川侯也不敢拘着他。他就……”


    越走越远了。


    现在竟然公开在这样的场合表演,估计颍川侯都要气疯。


    容疏总算后知后觉地明白了,大家为什么那么激动。qqxδnew.net


    原来是来看他男扮女装的。


    那戏台上那个女的呢?


    左慈说,女扮男装,男扮女装。


    容疏:为什么要这么拧巴费劲?


    不过雍天纵,可真是天生尤物……妖孽。


    可是雍天纵这个女装大佬,是不是喜欢男人?


    感觉卫宴有点危险。


    她可不希望卫宴捡肥皂。


    方素素没找到雍天纵,沮丧地回来。


    听容疏说,他跟着卫宴走了,不由道:“你带我去找卫宴。到时候卫宴交给你,雍天纵交给我。”


    容疏翻了个白眼:“你确定雍天纵喜欢女人?”


    “他喜欢男人女人,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就是想去看看他,到底男装什么样子。”


    还不让人好奇吗?


    容疏无语,道:“走吧。”


    “去干什么?”


    “去扯布,买梨,买菜,回家做饭吃饭。”容疏没好气地道。


    她和卫宴,算不算孽缘情深?


    出来散散心都能遇到。


    她们买了东西之后就回了家。


    容疏带着众人开始忙着给梨削皮。


    方素素一边干活一边道:“你买十几筐梨,是打算熬几百罐秋梨膏?”


    “也就能出几十瓶,还是不大的瓶子。”容疏笑道。


    “好家伙,怪不得秋梨膏卖得那么贵,原来这么费梨。”


    众人忙了一下午,才处理了一半的梨,熬出来十六瓶秋梨膏。


    方素素表示眼见为实,现在确实觉得秋梨膏金贵了。


    “也没什么金贵的,想喝多少管够。”容疏笑着道。


    “我今天得早点睡,这点活儿把我累得腰酸背痛。”


    “行,都早点睡。”


    众人吃过饭后都回了各自房间,容疏都已经躺下了,却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都怪卫宴。


    好好的,他去找什么雍天纵。


    她又想起了容夫人……总之胡思乱想,越发睡不着。


    她一会儿觉得躺得腰都疼,一会儿又觉得外面的大风像要把屋顶刮跑一样。


    罢了罢了,睡不着觉就起来。


    容疏拿出来白天买的布料,找出装针线的篮子,拿着布料往阿斗身上比划。


    阿斗乖乖趴在炕上,任由她摆弄。


    直到容疏拿出剪刀,它才嗷呜一声往后退。


    ——上次容疏给小十一绝育,就用了剪刀,它看到了!


    容疏也明白它的“惶恐”,忍不住笑骂道:“你怕什么?我又不阉了你。”


    可是阿斗还是往后靠,不让她再接近。


    好吧。


    容疏心里大概也有数了,拿起剪刀对着那块柔软的布料下了手。


    别说,她做得还挺顺手的。


    阿斗总不能嫌弃她针线做得粗糙。


    就是她想象力有些匮乏,做着做着,发现自己像在缝袜子……


    这时候,窗户忽然被叩响,卫宴的声音随之而来。


    “容疏,睡了吗?”


    容疏:“睡了。”


    “半夜打扰你,实在是有性命攸关的事情求你。”卫宴的声音听起来十分急促。


    “你受伤了?”


    又给了自己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