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两个同伴掉链子, 早乙女正义承担起撑场子的责任。


    “炼狱先生，鬼杀队是如何知道哪里出现了鬼呢？”早乙女正义比较在意这个。


    炼狱杏寿郎正色道：“具体我也不知道，但一直是由当主或者鎹鸦传达命令。”


    “鎹鸦？”为什么好好的说起动物了？


    “是, 每个正式的鬼杀队都配备一只鎹鸦，传达当主的命令，让剑士前往任务地点进行任务, ”炼狱杏寿郎解释道，“鎹鸦是具有人性的乌鸦，有一定智慧，能够说话，是鬼杀队非常重要的成员。”


    [早乙女正义：我怀疑他在晃点我, kp过个心理学。]


    [kp：早乙女正义心理学70 1D100=？？]


    炼狱杏寿郎眼神正直, 或许他说的是真话，或许他只是表演得过于逼真，早乙女正义没有办法分辨出来。


    [早乙女正义：所以乌鸦到底会不会说话？！]


    [墨菲：你在关心这个？]


    [我妻明石：喂喂, 话题已经被带偏了哦, 换人啦换人。]


    “难道说——虽然我觉得不会, 但是呢——难道说, ”我妻明石眉头上挑, 语气微妙，“你们鬼杀队是等鬼吃完了人后，才慢吞吞地反应过来, 派人出去亡羊补牢？千年以来都是这样？没有开玩笑吗？”


    [墨菲：你说的话越来越欠扁了。]


    [我妻明石：为什么？这只是正常的改变话题啊。]


    [早乙女正义：我也这么觉得, 如果炼狱不动手我都要忍不住揍你了。]


    [我妻明石：所以说——为什么你们都这么认为？我的话里可半点语病都没有！]


    [kp：自己检讨一下。]


    “……”


    “非常抱歉, 但就像我妻先生所说，如果鬼什么都不做潜伏起来的话，鬼杀队没法找出他们的位置, ”炼狱杏寿郎爽朗的语气低沉了一些，“而且，鬼杀队人手不足也是事实，现在鬼还在不断增多，但实际能进行斩鬼的剑士却没有那么多。”


    “所以，不觉得让官方入驻是个好机会吗？”我妻明石微笑着打断了他的话，“既然情况如此紧张，我们大可以省略一些步骤，直接带我们去见见鬼杀队的主公大人吧。”


    [kp：暗投 ？？]


    [kp：我妻明石话术80（需求极难成功） 1D100=65 普通成功]


    “抱歉，不行。”


    鬼杀队的炎柱炼狱杏寿郎，与表现出的不拘小节不同，是个心细又知分寸的靠谱成年人，他不清楚我妻明石有什么目的，但对方话语中强烈的目的性对以隐秘为主的鬼杀队非常不友好这点他还是听得出来的。


    [kp：暗投 ？？]


    “时间已经不早了，今天就到此为止吧，”炼狱杏寿郎从窗口看了眼外面的天色，提出告辞，“各位的提案跟意见我会全部转达给当主，由主公大人决定是否同意。”


    “至少联络方式给我一个……”


    “哈哈，不行，”炼狱杏寿郎笑着拒绝了我妻明石退而求其次的要求，“为了避免鬼针对鬼杀队设下陷阱埋伏，所有鬼杀队成员的住址都需要保密，唔姆，抱歉呢，一直在说‘不行’‘不知道’之类的否定回答。”


    “不，人总是无知的，疑问就留到下次再说吧。”我妻明石笑了笑，朝炼狱杏寿郎伸出手。


    炼狱杏寿郎握上去。


    [我妻明石：是时候动手了，kp，姨妈大！]


    [kp：别说得像我跟你是共犯一样！]


    [kp：我妻明石妙手90 1D100=1 大成功]


    [我妻明石：亚打贼！！！]


    [kp：……什么鬼。]


    阴影涌动片刻，室内光线晃眼一瞬，我妻明石身上多出了一些原本属于炼狱杏寿郎的东西，但在场谁都没发现。


    炼狱杏寿郎放下手，朝甘露寺说：“蜜璃，太阳快下山了，我们也出发吧。”


    “啊，是！”甘露寺蜜璃回过神，不忘跟柳生润一郎打招呼，“我们下次再继续吧，柳生先生。”


    “在下同感，”柳生润一郎保持了自己虚无缥缈的逼格，“甘露寺无需在意他人的眼光，汝对甜点的审美已经凌驾于普罗大众。”


    甘露寺蜜璃受到鼓励似的大声道：“是！虽然时间短暂，但感谢您的指导，柳生先生！”


    “嗯，吾道不孤。”


    “是！”


    炼狱杏寿郎&其他调查员：“……”


    [早乙女正义：讨论洋菓子跟和菓子哪个好吃，就那么令你们热血沸腾吗？]


    [墨菲：柳生也别一副自己做了什么了不起的事心安理得地接受小姑娘的道谢，你根本什么都没做吧。]


    [柳生润一郎：呵呵，都是些看在下跟甘露寺关系亲密的柠檬之语。]


    [kp：你们内部的言语攻击先等等，全员过一个侦察。]


    [kp：柳生润一郎侦察80 1D100=56 普通成功]


    [kp：早乙女正义侦察55 1D100=89 失败]


    [kp：我妻明石侦察80 1D100=83 失败]


    [kp：墨菲侦察25 1D100=75 失败]


    [kp：源非缘侦察25 1D100=21 普通成功]


    [kp：你们都什么骰运，一个困难成功都没有的。]


    [柳生润一郎：欧皇这次没有过，感觉好紧张。]


    [源非缘：我也有点。]


    [墨菲：……]


    [kp：喂，也别太迷信了！]


    在鬼杀队的男女离开茶室时，由室内变换到室外的瞬间，柳生润一郎跟源非缘看见在甘露寺蜜璃腿上绿色条纹长袜的边沿，有个隐秘的商家标志似的纹路——浅绿色的背景下，纹路很难看清，似乎被一起编织进条纹里，大概连她本人都难以察觉。


    [kp：你们可以过一个灵感看能不能认出商标。]


    [kp：柳生润一郎灵感50 1D100=39 成功]


    [kp：源非缘灵感40 1D100=20 困难成功]


    柳生润一郎隐约记得他在横滨看过有类似标志的商店。


    源非缘很快想起来那个标志来自哪里，那是一家在暗地里很有名气的店，专门做一些实用又贴心的东西，据说只要送给有好感的人，就能提升他们在一起的成功率。


    已经有追求者/暗恋者了吗？


    在艰苦危险的斩鬼职场中，还能存在单纯内敛的恋慕情感——源非缘突然灵光一现。


    莫非，这是上天要他给添加一点恋爱要素的暗示？


    kp：你闪现了个啥？


    鬼杀队的两个人离开后，茶室只剩下调查员五人。


    “怎么回事，那个炼狱，”我妻明石趴在矮桌上抱怨，“无论是挑衅、诱导、劝说都不起作用，他是没有七情六欲的圣人吗？还是他脑袋里缺了哪根神经，喝了这么多茶，一点能用的情报都没有公开，这也太小气了吧！小气、小气鬼！”


    墨菲侧目：……看一个app50的大男人撒娇，好恶心。


    “这也没办法，他们鬼杀队也有自己的规则吧，尊重他人的规则是走向社会的第一步，”早乙女正义边说边给自己倒了杯茶，“不过你没有让我们把他们强行留下，算是有进步哦。”


    “别小看我，要是分不出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我凭什么从战场上回来，”我妻明石给自己翻了个面，“感觉拿着军用步/枪的十二人小队带给我的危险性都比不上他们两个人，真是离谱。”


    “你的危险感知单位也蛮离谱的。”墨菲吐槽。


    “对方没有给出联络方式，接下来由对方联络我们，太被动了，”柳生润一郎将身上的刀剑放在桌面，“在下从甘露寺身上找到一点线索，追根究底可能会捕捉到对方的行踪，分头行动如何？”


    “不行不行，我们可没有分头行动的资本，”早乙女正义摆手，“原本就只有10的战力，彼此照应还好，随便乱来被逐个击破了太得不偿失了。”


    源非缘：“我也觉得大家一起行动比较安心。”


    “嘛，鬼那么有趣当然要继续调查，鬼杀队也迷雾重重，没有办法简单舍弃……那就双管齐下好了，”我妻明石从用草梗编织的榻榻米上坐起来，捡了一块茶点扔进嘴巴，“呜啊，好甜！不该对日式甜点有期待的！”


    “说话只说一半是坏习惯，”墨菲手指夹住手术刀刀锋，用刀柄戳了戳我妻明石，“再卖关子我就用另一头在你脸上恶作剧喽。”


    “……那绝对不能只称为‘恶作剧’了吧，”我妻明石小心移开那把手术刀，“对鬼杀队的调查外人很难插手，从炼狱对我们的态度就能看出来，那就让内部的人去调查好了。”


    “你有路子？”早乙女正义耸了耸肩，“本土势力最高的非缘都没能从他身上占到便宜。”


    源非缘吉祥物点头。


    “怎么可能，太高看我了，我只是个刚刚回国的小记者，”我妻明石打了个响指，“但是，我有个刚好现在能用的弟弟，之后去拜托他去给我做个卧底好啦。”


    “……”


    我妻明石看着同伴微妙的眼神，忿忿道：“你们有话就直说，用这种眼神看我只会让我坐立不安啊！”


    “不，这么说呢，”早乙女正义把自己拿出来的手铐收了回去，“没想到你对自己的弟弟也毫不留情，真可拷啊。”


    我妻明石：“谐音梗扣钱的。”


    “你的弟弟一定前世无数次毁灭了世界才害得自己摊上你这样的哥哥，”柳生润一郎一本正经地点头，“人真的是不能做坏事啊。”


    我妻明石：“喂！你的前言压根不搭后语！”


    “可以哇，我还挺想见见明石的弟弟，是什么样的孩子？”源非缘托着自己下颌，好奇地问。


    “让我想想，”我妻明石喝了口茶，“印象里是个蠢蠢的家伙，我跟他邻居的大姐姐合伙骗他要一百日元，他居然傻得去借高利贷真的给了一百日元……”


    这家伙真的是个人渣。——by 其他调查员


    “嘛、嘛，趁着过年去拜访的话，说不定还能修补一点兄弟感情……”源非缘的话格外勉强，“如果有的话……”


    “欸，为什么我要在过年的时候去找一个没钱没吃的小穷鬼？”我妻明石疑惑地看向源非缘。


    “你自己不是说要指使被你丢在国内不管的弟弟去鬼杀队卧底吗，”早乙女正义握紧拳头，“如果那孩子还在生你的气，再怎么说也不会帮忙的吧！”


    我妻明石语气自然：“怎么会，我可是给足了他社会经验，让他拥有可以自力的能力，还提前给他找好了寄养好心人，就算不对我感恩戴德，基本的尊重还是会有的，放心吧，我的弟弟我最清楚，比起浪费时间讨论这种事，不如去找找今晚住在哪里……”


    “你是选择性遗忘自己出国前把弟弟卖了一百日元的事吗？”源非缘提醒道。


    “那种小事都过去那么久了，还有谁会记得，”我妻明石很潇洒地摆手，“放心吧，在兄弟关系上，我有自信，你们就尽管相信我吧！”


    [柳生润一郎：你就是在不必要的地方拥有太多不必要的自信，才搞得自己的卡没几张有好下场。]


    [墨菲：赞成。]


    [早乙女正义：我也。]


    [源非缘：那我也……]


    [我妻明石：喂喂喂，你们这是人身攻击？还是集体霸凌？]


    [kp：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既然我妻你这么自信，再怀疑你就显得我们很无情了，”墨菲手撑着脑袋，漫不经心地翻着京都旅行手册，“那么现在要解决的就是住处了，最好是能提供三餐热水，要长期住宿的话可选旅店就更少了……”


    “要有温泉！”柳生润一郎强调，“在下不能住在没有温泉的旅馆！”


    “诶，麻烦，之前的普通旅馆你不是也住得很开心嘛。”墨菲一脸嫌弃。


    “长期住宿跟短期将就不能混为一谈，”柳生润一郎表情严肃，“这是在下一生一次的请求。”


    我妻明石&早乙女正义&墨菲表情微微扭曲：“别用那么威风的表情说这么卑微的话！”


    “温泉也不错啊，我记得有个预定的打卡点也是温泉旅馆，就在京都，”源非缘在自己笔记上翻找，“有了，坐电车的话天黑前就能到，店家在过年有特别节目表演，而且贵船神社就在那附近，还有，那边最近出现的一个很小众的宗教，他们有很棒的莲花池，教主有一双特别的眼睛。”


    “特别的眼睛？具体是什么样子的？”


    “我也不知道，”源非缘合起笔记，“上面只说是很特别的样子，等见到就知道了吧。”


    [kp：正解，秘密要自己去发现才有趣。]


    “有趣的事真是一刻不停地在出现，”我妻明石感慨，“那么我有个提案，先去旅馆住下，玩个尽心，在炼狱联系我们之前跟弟弟说一下去卧底的事，最后去那个宗教拜访一下眼睛奇特的教主大人，有异议吗？”


    “没有！”*4。


    *


    走出茶室已经黄昏，坐电车四十五分钟，步行三十分钟，当他们来到预计抵达的温泉旅馆时，天边最后的橙红刚刚消失。


    “真心地说真心话，”我妻明石满脸土色，“我们该买一辆车了。”


    墨菲语气真诚：“这种程度就不行，我建议你还是锻炼一下身体。”


    “好啦，呆站在外面显得我们很可疑哦，快点进去吧。”早乙女正义说着把源非缘从背上放下来。


    “没有车也可以，你们两个倒是像对待非缘一样对我温柔一点！”我妻明石指着漠不关心的柳生润一郎跟墨菲谴责道，“同样是体质较弱的，为什么对我就这么严厉！”


    “说得现实一点，非缘就算没有身份还能靠笔生活，你的话就只能靠奔波寻找新闻吃饭了，”早乙女正义拍拍我妻明石的肩膀，“我们是真的在为你好，呐。”


    我妻明石：……


    可恶，冠冕堂皇起来没有人能比得过资本家，他们的话术跟“炼金术”才是最高级。


    调查员面前的温泉旅馆名字叫“源氏水”，据说从嘉永（1848—1854）就开始营业，在这个煮个饭都能有“银饭仙人”的时代，也能称得上“温泉旅馆仙人”了，建筑整体是肉眼可见的和风古意，除了门口迎客用了电灯，暗色夜幕中建筑光影朦胧，有种时间倒流回没有电力光源时代的错觉。


    “走吧。”


    源非缘带着其他人走进旅馆。


    [kp：为了不付钱，你们还真是步调一致。]


    [我妻明石：暴露了，诶嘿~]


    [柳生润一郎：晚饭钱在下可以付。]


    门口的侍者穿着棕色的浴衣，见到调查员的瞬间就迎上来：“欢迎光临，五位客人是一起的吗，要入住源氏水吗？”


    “嗯，五人一起，”源非缘被几个贫穷的同伴顶出来，无奈道，“我在宣传手册上听说你们这里可以长期居住。”


    “当然，请进，”侍者撩起门帘，示意他们进入，“长期居住只要付定金一半的住宿费就可以了，随时可以延期，只要交上不足的金额就行，一次最长延期到一个月，三餐与住宿费是分开的，山后温泉也有不同的价位，各位可以自由选择。”


    侍者一路介绍，带着他们来到前台登记入住。


    温泉的绘画屏风竖在厅堂中央，旅馆内部装饰坚持传统和风道路，即使有对现代科技妥协的部分也被用精致的灯罩遮住了，突出部分与天花板的格调不搭，却也并不怪异。


    “哇，好高的价格，还只是住宿费，”早乙女正义看着上面用“日元”标出的价格，发出勤俭持家的声音，“真的不是在宰客吗？”


    “怎么会！”侍者连连摇头，“难道客人不知道吗？”


    早乙女正义：“你不说我们从哪儿知道？”


    “不、不是那样的，”侍者苦笑，“因为我们是由行宫改建的温泉旅馆，价格根本就不可能平民，而且附近就是贵船神社，新年参拜很便利，现在又快要过年了，所以……不过我们提供的服务跟环境绝对是全京都最好的！这点我可以保证！”


    小侍者的保证根本没有说服力。


    “今天试住一天，没问题的明天再续费。”


    结果最后也没有冲动消费，毕竟调查员希望拿自己的同伴当冤大头，但不希望自己的同伴被别人当冤大头。


    纸制搪门拉开，内部有锁，但考虑到门是纸质的，就不能对门的安全性抱有什么期待，但室内的宽阔空间还是值得称赞，五个人双手张开并排排列都绰绰有余，地板是榻榻米，踩上去的触感很柔韧舒适，光滑干净的矮桌、棉花蓬松的坐垫、暖炉、衣橱、水壶……一般常用物件应有尽有，叠放整齐的浴衣跟毛巾都在橱柜。


    侍者小哥还过来帮他们把床铺铺好了，可以说很贴心了。


    “温泉！”


    “是是，你喜欢的吧。”


    简单冲洗后，五个人换上浴衣目标明确地走进温泉。


    源氏水的温泉是露天温泉，店家说有缓解身体伤痛、修复皮肤的功能，但是店家的话嘛……可信度跟我妻明石的话也差不了多少。


    柳生润一郎在温泉边上做心理斗争。


    他是很喜欢泡在自然温水里，但是有我妻明石的话……不，不能为了区区我妻明石退步，迎难而上也是一种修行！


    对，就是这样！


    上吧，run一郎，不要惧怕我妻，去吧！温泉就在你面前……


    其他四个调查员在水里看着岸上的柳生润一郎纠结，眼看他光着上半身在冷风里待了快半个小时，我妻明石跟早乙女正义对视一眼，默契地上去，把人从岸边揣进水里。


    五个人整整齐齐地泡在水里，如同漂浮在水上的五个温泉馒头。


    kp：CG保存ing……


    “对了，我听那个的侍者小哥说这里有温泉服务哦，”我妻明石看向岸边的木盒，蠢蠢欲动，“有人有兴趣吗，顺便一提，我很有兴趣。”


    源非缘：“温泉服务？”


    “在下不近女色，男色同样。”说着不近色的剑客理解得却最快。


    墨菲悠哉地靠在背后温热的石头上赏月，语气慵懒：“我觉得应该不是柳生你想的那样。”


    “唉，说到那种服务，该说是现在城市发展起来造成的负面影响吗，”早乙女正义趴在温泉周边叹气，“越来越多的女孩从乡下来到城市，但却找不到什么正经工作，糟糕的外国人开的咖啡厅也乌烟瘴气的，再这样发展下去，炭治郎他们说不定一直待在山里还比较好。”


    “你误伤我了哦。”墨菲提醒他也是外国人。


    “不，墨菲也很乱来，被我算在里面了。”早乙女正义没有改口的意思。


    墨菲低头看向早乙女，头上的毛巾顺势掉进水里：“……你是不是国籍歧视？”


    “Stp！为什么话题变得那么严肃了，我只是好奇这个‘温泉服务’而已！”我妻明石眉毛不受控制地跳了跳，“一次服务就要一日元，你们不好奇吗？”


    柳生润一郎诚实道：“在下好奇，但在下没有带钱。”


    “我带了~”我妻明石把手伸进自己头顶的毛巾，再拿出来时五根手指间各夹着一张纸钞，无比得意，“这次就当做我请客吧！”


    “反正是你从谁身上摸来的钱。”柳生润一郎一针见血。


    “别拆穿我嘛~”


    我妻明石趴在温泉岸边，将写着“温泉服务”木盒里的一块牌子丢进旁边的“下落口”，不到五分钟，就有另一个眉目清秀的侍者小哥过来。


    [我妻明石：啊，是男人。]


    [柳生润一郎：长相一般，感觉亏了。]


    [墨菲：穿的还是制服啊……]


    [kp：……你们就没有人看到人家手上拿着的东西吗？]


    调查员期待的午夜场根本不存在，侍者小哥端着两个托盘过来，其中一盘放着一个酒瓶跟三个小酒杯，另一盘上放的是一网白壳的蛋。


    侍者小哥交代他们注意不要将酒跟食物掉进温泉里，就退下了。


    “一日元就只有一壶酒跟一袋鸡蛋，”我妻明石戳了戳飘在水上的木盘，把酒往墨菲那边推，“可惜，我是不摄入酒精党。”


    墨菲没有拒绝，欣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自斟自饮。


    [墨菲：成为大人真是件好事，酒也能喝了。]


    [早乙女正义：……]


    [柳生润一郎：……]


    [源非缘：……]


    [我妻明石：不好，突然有种故意教唆未成年喝酒的罪恶感！]


    [墨菲：不，我成年了，虽然才几天，但这个身份可是熟的不能再熟了。]


    [柳生润一郎：忘记他本人才刚刚成年了……]


    白壳蛋在清澈的温泉水下静静成熟，除了墨菲的喝酒的动静跟咕嘟嘟冒泡声音，温泉周围一片令人安心的静谧。


    ——咕嘟嘟……？


    我妻明石半张脸在水下，正前方的水面像是烧开一样在咕嘟嘟冒泡。


    柳生润一郎：……！！！


    正在我妻明石享受温泉时，感觉面前出现了一片阴影，睁开眼看见了柳生润一郎漆黑的脸跟握紧举起来的拳头。


    我妻明石：“？”


    [kp：柳生润一郎斗殴70 1D100=65 普通成功]


    [kp：我妻明石闪避40 1D100=79 失败]


    经过常年锻炼的剑客不是一个从战场上扑腾回来的记者能够反抗的，柳生润一郎一拳就把我妻明石从水下打出水面，我妻明石甚至没能做出任何一点像话的反应，摔回水里还在懵逼。


    “为什么？”我妻明石难以置信地看着柳生润一郎，“我还什么都没做呢！”


    “……你刚才在水里做什么？”柳生润一郎语气深沉。


    我妻明石：“吐泡泡。”


    “那就没问题了，”柳生润一郎走过来，举起梆硬的拳头，“既然敢在温泉冒泡，就别怪自己被打。”


    我妻明石：“%￥@！”


    我妻明石跟柳生润一郎打架打得水花四溅，源非缘跟早乙女正义早早避开战斗波及范围，跟墨菲分一杯酒，就着他俩干架下酒。


    每次都是一样的展开，这两个人也不觉得腻。


    不过酒很清爽，被温泉加热了口感也很爽快，不知道是什么酒……


    “救命！这个人是真的要杀了我！”干架途中，我妻明石对边缘讨论起酒的种类的同伴呼救，“我说了没有在水里放屁了！柳生还是要把我绞杀！”


    “……”


    其他三人顿了顿，转身背过去继续讨论。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