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可以~~
作品:《漂亮宝贝和不会爱先生》 秦濯给这款香取名叫阮阮。
阿普拉取代滕荆, 希望代替死亡。
从爱意荒芜的星球坠入玫瑰那一刻起。
重生的所有浪漫都只叫做一个名字。
他捧着阮乔的脸颊左右摇了摇,哄着,又认真说:“阮阮, 和我在一起吧。”
花香萦绕,气氛太好了,阮乔说不出拒绝的话。
秦濯突然来一下的浪漫总让他招架不住。
秦濯慢慢靠近,抵着阮乔的额头, 嗓音蛊惑:“不说话就是默认。”
距离更近一点,鼻尖相贴:“默认就是想接吻。”
“接吻就是我爱你……”气息交融, 终于把声音吞尽。
秦濯含住他的唇珠, 阮乔的心要跳了出来。
每一个神经末梢都像融化的巧克力, 酥麻麻,没有力气。
秦濯揽上他的腰,阮乔身子还在往下软, 秦濯便将他抱上调香台。
不知什么香料被打翻,叮叮咚咚,欲.望的味道在空气中剧烈燃烧。
阮乔双臂无力地挂在秦濯颈上,被吻得意乱情迷。
秦濯说得没错,他就是个小色鬼。
喜欢亲亲。
每一次碰触, 都快乐到指尖涌过电流。
秦濯却突然松开他。
快乐戛然而止,阮乔迷茫地舔了舔嘴唇。
秦濯哑声问:“刚才问你的问题, 答应没有。”
啊,要不要在一起呀。
阮乔觉得这人真可恶,嘴唇湿漉漉地反问:“我刚才没答应吗。”
秦濯:“没有, 我要听你亲口说。”
阮乔:“没答应那你刚才在干嘛,唐唐秦氏总裁竟然耍流氓。”
“没办法,太可爱了忍不住。”秦濯不知想到什么笑了, 突然又亲一口,无辜说,“我只是个男人,你要允许我犯错啊宝宝。”
“噗,”阮乔也被逗笑,胆子很肥地掐住秦濯脸颊,“说真的,你看点儿正经吧。”
他第一次这么干,发现秦濯的脸也没有想象中冷硬,韧韧的,还挺好捏。
秦濯任小东西放肆,把人往怀里带了带:“看正经怎么逗你笑。”
“我不用你逗呀。”阮乔心里暖暖的,眼睛也弯弯的,他感觉自己像被下了蛊,好想亲亲蛊,捧着秦濯的脸吧唧亲了上去。
小嘴唇软软地贴上来,秦濯肌肉顿时绷紧,如果从身后就能看到衬衣下充满男性荷尔蒙的肌肉轮廓。
阮乔小动物舔毛一样和秦濯蹭蹭嘴唇,一下一下地亲吻,几乎不带什么情.欲色彩,只是下意识就想这样。
好亲密,好喜欢。
秦濯的眸色却越来越深,阮乔越单纯无防备,他便越想……
最后一点理智让他把阮乔揪开,喉结滚了下说:“回家。”
阮乔吧唧一下嘴唇,和秦濯牵着手,一起坐在汽车后排。
刚上车就被秦濯抓了过去,吓得他连忙看和前排之间的隔板有没有升起。
秦濯把人按在腿上问:“要不要和我在一起,嗯?”
阮乔抿抿嘴,问多少遍了,秦濯这么大个人,还像小孩儿一样非要拉钩才行。
他说:“在一起,跟你在一起好了吧。”
“不好,”秦濯拿他的台词还回来,“你敷衍我。”
“……”阮乔很渣男地来了句,“那你说怎么办嘛。”
秦濯:“叫我什么?”
阮乔脸有点热,心说叫你老流氓。
坏心思好像被发现,秦濯朝他后腰拍了一巴掌,语气危险问:“阮阮,叫我什么?”
秦濯没舍得用劲儿,阮乔却像被打老实一样,嘴噘着,乖乖说出那三个字:“男朋友。”
秦濯听得心痒,亲一口:“再叫。”
“男朋友。”
又亲一下:“再叫。”
“男朋友~”
“再叫再叫再叫……”
两人一路闹回去,阮乔感觉自己嘴都要被亲得起皮。
秦濯和他十指相扣,声音深沉好听,他说:“宝宝,我们在一起了。”
阮乔被爱意包围,用力点头说:“嗯。”
秦濯抱住阮乔。
他终于名正言顺地郑重地把他的宝贝找回来了。
两人抱着进了大门,阮乔揪了揪秦濯衣服:“你还记得买走的那副画吗?Z先生。”
秦濯失笑:“记得。”
好怕阮乔突然拿起小本和他翻旧账。
但阮乔只眨眨眼问他:“那你知道我画的是什么吗?”
“一开始没仔细看,以为是宇宙星系,”秦濯坦然交代,“后来认真看了,感觉更像一个物理现象。”
阮乔追问:“那再后来呢?”
“再后来……”秦濯垂眸笑了,带阮乔去他放置那副画的房间。
“再后来就是现在,终于看懂了。”
面前的画被精心养护,几乎看不出时间的痕迹。
阮乔画的是一张抽象的量子纠缠。
物理学家说这是一种幽灵般诡异的超距作用。
两个量子一旦建立了关系,无论多么遥远的距离他们总是纠缠在一起互相影响。
阮乔摸了摸几年不见的裱框:“秦濯,其实有时候我在想,你当初会喜欢我,是不是恰恰因为我跟你截然不同啊?”
秦濯有种小笨蛋又要开始的预感:“你想说什么。”
阮乔:“我觉得我好像没有那么干净善良了。”
“嗯,确实没那么蠢了,”秦濯点头,“所以可能过不了多久,我就发现我喜欢的还是过去的你,而不是现在的你。”
“你敢!”阮乔蹭了下地板,瞧着挺不高兴。
秦濯好笑地把人抓过来:“那你怎么问这么笨的问题,”爱怜说,“果然脑子不好使了。”
阮乔:“……”哼。
还不能偶尔迷瞪一下了?
“那我也没变成一个善良的慈善家,怎么办。”秦濯一根一根捏着阮乔的手指。
最后的最后,他们也没有变成对方心中最完美的样子。
秦濯还是一个高傲心冷的人,阮乔也没有完全精通生存法则。
但秦濯明白了尊严对于一个人的意义,阮乔也和许多现实和解。
也许这就是爱的意义。
两个人不需要彻头彻尾变成完全不同的人,他们一直在互相弥补,互相靠近。
即使像远在天边的两颗量子,也有着牢不可破的羁绊。
-
这之后几天秦濯过得相当煎熬。
好不容易有了名分,当然是要干柴烈火闻鸡起舞如胶似漆七天七夜……
一个也不行。
先前医生交代过,最近是阮乔恢复的关键期,不能太劳累,也不能剧烈运动,避免让大脑骤然充血的一切活动。
某项充血运动,pass。
秦濯连接吻都要很克制。
别人说看得见摸不着才难受。
对秦濯来说,看得见,也摸得着,可就是摸得着吃不着才更焦灼。
阮乔也不高兴。
秦濯每天抱着他撩火,撩到最后连衣服还齐齐整整在身上。
又不是只秦濯一个需要灭火。
忍无可忍一脚把人踹下床:“继续分房!”
秦总默默抱着枕头走人。
半夜三更再默默回来。
趁人睡着,在露出的肩头上亲好几口再离开。
其变态程度男默女泪。
第二天起来,阮乔抓抓肩头,总感觉梦里有蚊子咬他。
他其实有个不大不小的心事——
想带秦濯去见林晚芝。
怎么说呢,林晚芝算相当开明的家长了,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就已经用脑补替他完成了出柜。
但再开明也还是会担心他的将来生活。
毕竟现在国内还没有同性婚姻,他将来也不会有孩子,当家长的嘴上不说,心里还是会觉得不安稳。
所以他想带秦濯回去给林晚芝看看。
至少看起来他是有段安稳关系的。
只是两人刚在一起没多久,就要带回去见家长,总有种……逼亲的感觉?
阮乔站在秦濯角度想,觉得还是快了点。
哎,愁人。
吃早饭的时候,桌上摆着一道鱼丸汤。
见秦濯夹了一个,阮乔忍不住眨眼问:“你喜欢吃鱼丸啊?”
福清鱼丸算是阮乔家那边常吃的菜,秦濯专门让厨师做的,他说:“喜欢。”
阮乔舔舔嘴角笑:“我也喜欢。”
阮乔:“那你知道哪儿的鱼丸最好吃不?”
秦濯:“……哪儿。”
“当然是榕城啊。”阮乔滴溜转着大眼睛,嗦嗦筷子尖儿。
“你想回去了。”秦濯说的是肯定句。
“啊?”阮乔愣了下,这怎么说的要异地一样。
他连忙解释:“不是啊见完家长之后我还回来的。”
说完捂住嘴,哎呀,说漏了……
“见家长?”秦濯饶有兴致地挑起一侧眉。
阮乔别别扭扭放下筷子:“才没有,我随口说的。”
“那我想见怎么办。”秦濯笑着给人递筷子,“不见家长我心慌啊。”
阮乔:“……你就装吧。”
“真的,”秦濯说,“吃完饭带你去看。”
阮乔:“看啥?”
等看到停车库一辆房车的时候,阮乔还在状况外:“你带我看这个啥意思啊。”
秦濯捏捏阮乔脖子,无奈道:“我也想带你坐飞机去,但是气压变化对你脑袋不好。”
坐火车又太辛苦,所以秦濯直接买了辆房车。
还不止。
打开车门,里面放了很多美丽中年女性会喜欢的礼品,大包小包让人眼花缭乱。
阮乔更懵了:“你这都什么时候准备的啊……”
秦濯:“你答应我的那天。”
-
阮乔细细算来,林晚芝生他早,今年才四十五。
秦濯今年……三十五。
阮乔艰难咽下一口口水,特别乖地说:“男朋友,咱能还穿那套衣服吗?”
他说的是两人重逢后第一次正式约会,在甜品店门口,秦濯穿得像大学里的学长。
秦濯眉毛跳了一下。
向来走到哪都被盛赞一表非凡的秦总,第一次有了丑媳妇见公婆的尴尬。
“哎呀你不要紧张,”阮乔努力安慰,“虽然你跟我妈的年龄差比和我的年龄差还要小,但是,但是……”
没准备腹稿的人卡壳了。
秦濯冷飕飕瞥过来一眼:“你可以不说话。”
阮乔:“。”
阮乔为了家庭和谐操碎了心,提前给林晚芝打预防针,说他要带回去的男朋友格外优秀,年轻有为,帅炸天际。
最主要的是,阮乔掏出王牌,告诉林晚芝,爸爸能翻案其实是秦濯在背后帮的忙。
先前喻肆帮秦濯担着,但知道阮乔决定要跟秦濯重新开始后,就把真相告诉了阮乔。
“呀,”林晚芝在视频里惊诧,“那你们这是三角恋啊。”
“?”阮乔一脸问号哭笑不得,“妈,你关注一下重点好不好。”
“关注什么,年龄啊?”林晚芝摆摆手,一脸儿孙自有儿孙福的嫌弃,“要是几年前我肯定管,你现在出去一大圈了,什么都见过还念着人家,那就在一起呗。”
她轻叹一声:“宝啊,你们合不合适,会面临什么困难不需要别人告诉你,你自己不是最知道吗。”
阮乔从林晚芝一闪而过的心疼中愕然察觉出一些事情。
当年他眼睛受伤,还有和秦濯纠缠的种种事情都没有往家里说过,但林晚芝真的一点也猜不到吗?
“妈……”林晚芝能支持他,阮乔真的觉得特别幸福,越大越不好意思跟家长真情流露,他最后只说了句,“等我回家!”
两天后,秦濯和阮乔拎着大包小包站在了林晚芝家门口。
东西主要是秦濯提的,阮乔想帮忙他不让。
阮乔还惦记着秦濯眼睛恢复期最好不要提重物的事儿,一路都在嘀嘀咕咕:“怎么就不能让司机帮忙提两箱呢。”
秦濯:“不一样,小孩儿不懂别乱说。”
阮乔偷偷撇嘴。
秦濯在门口放下东西整理领口,好笑说:“到底这点儿东西重还是你重啊。”
在家里都不知道来回抱了多少次了。
阮乔想打人,但长记性了,老流氓的边儿沾不得。
他用脚,秦濯说他小小年纪就会勾引人。
他用手,秦濯就要牵着往腹肌上按,说想摸就摸这儿,宝贝儿别害羞。
特别不要脸。
“你一会儿在我妈面前矜持点儿。”阮乔操心地叮嘱。
就是没想到,见面过程比他预计中融洽太多。
先前阮乔怕冷场,自己准备了好多小草稿,毕竟冷脸大魔王是指望不上的。
不曾想,秦先生冷场只是因为懒得说,真要用心起来,能把优雅绅士诠释得十成十。
从伦敦广场的鸽子到凤凰城头的小调,从运动到艺术,林晚芝聊到哪,见多识广的男人都能接上。
真是该死的迷人和自信,阮乔不知不觉就吃了两碗糖水。
妈妈,我男朋友好帅。
去摸第三碗时被秦濯拿开:“一会儿还吃不吃饭了。”
阮乔舔舔牙,他好不容易逮住林晚芝亲手做甜品了,都是他爱吃的。
“再吃一碗,就一晚。”阮乔说得乖,动作可一点不心虚。
伸手去拿酒酿小圆子,这可是在他妈妈眼皮子底下,秦濯还敢反了不成。
结果秦濯还真不让他拿:“晚上出去跑步,就给你吃三个圆子。”
阮乔属于不写生就经常窝在一处不动的人,很不喜欢运动了。
跑步才换三个圆子?他不干。
“妈!”小孩儿在家长面前总是下意识就要搬救兵的。
秦濯帮林晚芝添茶,余光觑着阮乔笑:“二十三了。”
还告家长。
阮乔不服气:“你现在又不能跑步,管我干嘛啊。”
秦濯眼睛暂时还不适合跑步,他用勺子搅着阮乔眼馋的那碗糖水说:“我可以下去监督你。”
“你那哪是监督啊,”阮乔脑补一下画面太美,“那不遛小狗呢吗!”
秦濯舀起一勺自己要吃,问:“跑不跑?”
小圆子那么可爱,红的黄的绿的白的……
阮乔小脸一垮:“跑跑跑。”
秦濯把舀起的那勺给了阮乔。
阮乔挺不好意思的,妈妈还在这儿呢,秀恩爱不好吧。
先吃了再说。
一个,两个,三个。
秦濯说是三个就是三个,喂完三个,自己一端碗剩下的全吃了。
“……”阮乔也不用惦记了,真不怕噎着,“你不是不爱吃甜吗。”
秦濯面不改色:“阿姨手艺太好。”
哄得林晚芝直笑。
晚上两人好不容易跑过步回来,林晚芝留秦濯在家里住。
她这房子只有两室一厅,秦濯留下来不合适,坚持去外面住酒店,林晚芝随他们。
刚才还在下面闹别扭的两人现在又跟鹊桥分别一样,躲在小卧室里嘀嘀咕咕。
你说一句晚上别熬夜,我说一句要掖好蚊帐。
不知道的还以为要十年异地,结果不到十小时就又该见面了。
临走,阮乔挠秦濯一爪子。
今天秦濯哪儿都表现好,林晚芝满意他是能看出来的,就是有一点。
“你别在我妈面前老管着我,她该不乐意了。”阮乔说。
秦濯把人揽怀里:“怎么不乐意,大人能看出好坏。”
阮乔踮脚:“你又内涵谁不是大人呢?控制我你还有理了?”
“你不喜欢被控制吗?”秦濯曳着桃花眼,手顺着阮乔的腰线摸。
阮乔目光闪躲:“谁会喜欢被控制啊。”
秦濯轻笑一声没有戳破。
“那怎么办,我不光想控制你吃甜食,还想控制你吃别的东西。”手越摸越乱来,在人妈妈面前装稳重的人背后把小孩儿逼得脸红,继续说,“还想给你手腕脚腕都戴上漂亮的小银链。”
越说越离谱,阮乔把秦濯的领带拉到最紧,凶巴巴威胁:“还说不说啦。”
秦濯嘴角噙笑,顺着阮乔的力气被拉下来,亲在漂亮的嘴唇上。
阮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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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榕城回来,阮乔心里落下一块石头。
不知道秦濯单独给林晚芝说了什么,林晚芝看上去是实打实地放心。
阮乔问秦濯也不和他说。
回来没多久,秦濯带阮乔去医院复查。
等结果的时候,阮乔去看望了季驰。
往日恩怨繁复,多年的刁难是真,间接让他眼睛受伤是真,最后的出手相救也是真,又该怎么算。
季驰就住在扶潭,秦濯坚持包下一系列费用。
在得知阮乔没出事的那一刻,给季驰再多补偿他也愿意。
阮乔坐在病床旁,两人都相对无言。
后来阮乔开口聊了聊季驰将来的打算,季驰也问阮乔想往哪块发展,谁都没提多年的误会和责难,也没再说感激和抱歉。
过了一会儿,阮乔起身离开,说如果将来需要帮助,真的可以找他。
季驰沉默半晌:“阮乔,我们算两清了吗?”
“算。”阮乔很淡地笑了下。
和季驰记忆中无数个笑起来的瞬间一样动人。
-
另一边,检查结果出来,秦濯正在和医生沟通。
“恢复得不错,”医生说,“但到底会不会影响记忆,什么时候影响,这个都无法提前预判,只是看起来不会有太严重的后果,会恢复的。”
知道阮乔不会有健康担忧后,秦濯问:“既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彻底恢复,那在恢复之前一直都不能做剧烈运动吗?”
医生笑了笑:“慢跑、游泳这些有氧运动一直都是非常推荐的,偶尔运动量大些也没关系,不用这么小心。”
秦濯清了清嗓子问:“床上运动可以吗?”
医生露出受过训练的专业微笑:“可以。”
秦濯:“时长有限制吗?次数有限制吗?如果有限制,临界点控制算一次还是几次,缺氧可以吗?”
医生:O.O
阮乔回来后,并不知道秦濯背后跟人讨论了何许科学问题,只觉医生对自己的眼神倍加怜爱,临走还叮嘱如有不适一定要勇敢说出来。
阮乔:?
扶潭医院不愧姓秦哈,对他就是亲切。
《rolling》第三季正在紧张筹备,阮乔检查无碍后就投入加班赶稿大军,经常夜里忙到很晚。
秦濯住的这片别墅区离他工作的辉漫大厦远,阮乔懒得来回折腾,刚好先前他在辉漫附近短租的房子还没到期,如果忙得晚他就直接去那儿睡。
房子落在以六层楼为主的老旧小区内,里面重新装修过还挺好,就是小区物业不太行,路灯坏挺多一直没人修。
阮乔一点多加班回来,小区里静悄悄的。
他胆子不算大,听见后边有脚步声总会有些紧张。
但扭头又看不见人。
更可怕了。
他快步往住处走,把手机调到打给秦濯的界面,以防万一。
进入单元楼栋后,那个跟着的脚步声不见了。
阮乔摸摸胸口,长舒一口气。
感觉自己吓自己。
他住三楼,摸黑爬上去。
在最安全的门口收起手机找钥匙时突然被从后面捂住了嘴。
阮乔心跳都停了。
有什么冰凉坚硬的东西贴在他腰上。
“别动。”男人声音低沉。
阮乔已经被吓得听不出什么。
男人从他口袋熟练地摸到钥匙开门,一把将他推了进去。
阮乔下意识想找防身的东西,却被男人坚硬的胸膛压在墙上。
他努力找回理智,声音颤抖说:“你要多少钱……我,我给你,不要伤害我。”
“我不要钱。”男人很高大,说话时气息洒在他耳畔。
阮乔在快魂飞魄散的惊恐中竟然感到一种诡异的熟悉。
眼睛被男人用什么东西蒙上,手腕也被绑住,阮乔像一只待宰的羔羊瑟瑟发抖问:“你要做什么……”
“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