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奇家世
作品:《漂亮宝贝和不会爱先生》 网友疯了, 全疯了。
[蛙趣,这什么霸总式直球告白啊!]
[第一次见大佬互联网追爱!]
[看了眼照片,又看了眼楼, 我人没了]
[今天俺就是瓜田里上蹿下跳的猹,吃了柠檬的鸡,73年洞藏的酸白菜,嗷~~]
[前排见证绝美爱情(≧^.^≦)]
[答应他!]
[答应他!]
阮乔第一次见这么声势浩大的喊楼, 都要幻听了。
私信和@已经炸到不能再炸,阮乔安详地闭上眼。
“秦总, 您知道那些被喊楼的人其实都很尴尬吗?”
“我知道。”秦濯应得理所当然。
被告白的人会被架在那儿, 一堆人起哄, 答应也不是,不答应也不是,但……
秦濯双手揽上阮乔肩膀, 垂眸柔声说:“但如果阮阮也喜欢我就不是尴尬了,是两情相悦,佳偶天成。”
阮乔被这人理直气壮的成语说得不好意思,偏秦濯低沉的声线还逼问他:“所以阮阮喜欢我吗?”
阮乔咬住嘴唇,正想着怎么溜走, 门铃及时雨一样响起来。
“我去开门!”小宝贝儿噔噔噔跑走了。
秦濯看着可爱的背影舔了下嘴角。
回想阮乔刚才的表情,窘迫无奈中好像还带了点儿羞赧的高兴?
这倒是他的意外之喜。
喊楼只是个噱头, 他之所以这么做,就是做给所有人看的。
既然阮乔决定公开,不管怎样都会有人嚼舌根, 那他就要给阮乔最高的高位。
说他色迷心窍也好,说阮乔拿架子也好,但总之阮乔永远都是要被宠的那一个。
想说坏话, 那也只能嫉妒着来。
阮乔打开门,看见来人愣了下,又惊喜叫道:“徐老师!”
徐澜笑眯眯问:“危机都解除啦?”
“啊呀,您也看见了啊。”阮乔不好意思地揪揪头发。
“这才哪到哪,”徐澜跟着阮乔进来,“树大招风,以后流言蜚语少不了的。”
秦濯扫过来一眼,先前调戏小朋友被打断,不爽问:“你来干什么?”
徐澜看了秦濯几秒才说:“呦,能看见了啊。”
秦濯出院后谁都没见,徐澜要不是跑家里来都逮不住人。
阮乔看看徐老师,又看看秦濯,觉得这俩人关系总是怪怪的。
既互相嫌弃,又有种说不出的熟稔。
以徐澜的名气,大可不必窝在秦氏当一个美术总监。
他问过秦濯怎么和徐老师认识的,秦濯说忘了,大概是在一个慈善晚宴上说过几句话,一来二去就熟了。
阮乔知道秦濯的脾气非常桀骜,能让他一次就看上眼还得是徐老师。
见徐澜有坐会儿的意思,阮乔便拉着人从绘画流派聊到未来规划,亲切的样子看得秦濯像个冰箱净散冷气儿。
“你要实在无聊就去找石榴玩吧。”阮乔抓起一个砂糖橘砸秦濯手里。
被和石榴划为一类的秦总:?
气死,还没处说理。
大别墅让给人和人老师,秦濯自己蹲狗房和石榴面面相觑。
石榴默默推出爪子下藏的一粒狗粮。
“小乔,是网上有什么事儿还没解决吗?”徐澜问,“我怎么感觉你还是有心事。”
“啊……”阮乔支吾一下,“也没什么,就是朋友情感有点不顺,我心里老惦记着这个事儿。”
“哪个朋友啊?”徐澜笑着指指自己,“介绍给资深人生导师看看?”
阮乔笑了笑,心想这是秦家家事,说出来不太好。
徐澜却从他表情里猜出来了:“你这个朋友我认识。”
阮乔张了张嘴。
徐澜又问:“是嘉阳吗?”
阮乔拿起两个橘子,一个给徐澜吃,一个自己剥开堵住嘴。
“小乔,我认识嘉阳可比你早啊。”徐澜笑了笑。
他回忆说:“我比秦濯还大三岁,来秦氏挺早的,嘉阳也算是我看着长大,后来高一那年他爸状况不好,才找理由把他送去榕城读书,那会儿还是我过去帮他安置的。”
“所以嘉阳到底出什么事了,你能告诉我吗?”
徐澜的关心不似作伪,阮乔挑了一点能说的说:“他喜欢男人。”
“嗯,”徐澜一针见血地问,“哪个男人?”
“……”阮乔移开眼神,“我们学校一个老师。”
回避的样子太过明显,他最多只能说到这儿了,却没想空气沉默几秒后,徐澜说出一个让他大惊失色的名字。
“隋焱,是他吗?”
阮乔睁大了眼睛。
“你为什么认识他。”秦濯冰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徐澜慢慢起身,像是用了很大力气。
他身上永远都是不慌不忙的儒雅气质,阮乔第一次见徐澜这么严肃又疲惫。
他说:“开个会吧。”
秦濯皱眉:“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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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澜说要出去取东西,晚上再过来。
所以当晚上门铃响时,阮乔还以为是徐澜回来,打开门才发现是一对气质华贵的夫妻
虽然阮乔没有见过秦绍和蒋曼云,但他几乎可以肯定就是他们。
徐澜下午说把秦家人都叫过来坐一坐时秦濯并没太当真,秦绍和蒋曼云他都很难叫齐一次,徐澜又有什么办法。
但现在这两个人真的来了。
阮乔猝不及防见到秦濯父母,身上还穿着居家的休闲T,不禁有点儿紧张。
想必他和秦濯网上沸沸扬扬的事已经被知道,正担心会不会让人家父母有什么看法,怎么打招呼时,秦绍和蒋曼云已经越过他落座。
两人各自坐在沙发一端,除了进门时瞟了阮乔一眼,再也没问过他是谁。
阮乔直觉今晚要发生什么不寻常的事,他毕竟是个外人,想和秦濯说自己回避一下。
秦濯却抓住他手腕说:“这是你的家,你去哪。”
阮乔刚想开口,秦濯把他抓得更紧说:“想不想要都是你的家。”
阮乔无法,只好跟秦绍和蒋曼云打过招呼后安静坐餐厅当壁花。
不多时,徐澜拿着文件袋回来,秦嘉阳和隋焱也到了,就连秦医生也出现在此。
秦嘉阳绕到阮乔旁边小声问:“乔乔,我出个柜动静这么大吗?”
阮乔看了眼他,又看了眼隋焱,不知道说什么好。
徐澜摆在桌上的文件,有一些已经通过邮箱发给秦绍和蒋曼云,不然这两人也不会出现。
秦绍瞥了一眼,满面威严问:“徐澜,你拿的这些东西是什么意思,如果你有一个字撒谎,我会让你后悔今天出现在这里。”
徐澜摊摊手,失笑说:“秦先生,我有时候真的很感激,从小养大的我的父亲不是您。”
阮乔眉心一跳。
徐澜没有卖关子,缓声道:“在座诸位大概都知道,38年前秦夫人在妇芸医院诞下一名男婴,起名隋焱。”
阮乔闻声瞬间看向嘉阳,秦嘉阳攥着的拳头在颤抖。
他这些年隐约知道了些家里不干不净的事,但他从没想到那个私生子会是隋焱。
隋焱亦是呼吸一滞。
他一直都知道自己是蒋曼云的私生子,但没想到蒋曼云竟然就是出自那个蒋家。
“别着急,等我说完。”徐澜走到秦嘉阳身旁拍了拍他肩膀。
接着说:“但是在同一天,妇芸医院还有一位女士生产,便是养大我的母亲。”
阮乔一口气提在胸口。
“起初并没有什么不妥,后来是徐家偶然发现我的血统存疑,这才逐步查到,当年陪同秦夫人生产的那位男士暗中将两个婴儿掉了包。”
徐澜看向秦嘉阳,笑得温和:“小子,我才是你叔叔。”
秦嘉阳已经震惊地说不出话来。
几分钟内他男朋友成了他小叔又成了他伪小叔。
“徐家发现这件事的时候,我们感情已经很深厚,所以商量之后选择维持现状,没有把这件事说出来,”徐澜无奈叹气,拿胳膊肘戳了下秦嘉阳,“你可记得叔这是为了谁,以后孝敬点。”
秦嘉阳还不太习惯这种转变,但还是老实说:“谢、谢谢叔叔。”
场面一度有些诡异。
终于认亲的人对于父母毫无反应,倒是对其他家人关怀有加。
阮乔这时突然明白,怪不得徐澜会愿意一直留在秦氏打工。
怪不得他当初问徐澜是否会抗拒秦濯这样凉薄之人时,徐澜说我永远爱他。
怪不得秦濯第一面就能和徐澜说得上话,也许正常的亲人间总会有一种属于他们的特殊磁场。
年轻人有年轻人的震荡,但事情到此远没有结束。
比起自己认错了三十多年儿子,蒋曼云似乎更在意那一份鉴定书有没有被秦绍看见。
秦绍从蒋曼云手中用力一寸一寸拿过来:“曼云,松手吧,我已经看过电子版了。”
蒋曼云身子一僵,扬起下巴斥责:“你不用叫得这么亲切。”
秦绍捏着这份鉴定书心里五味杂陈:“徐澜,你的这份鉴定结果,为什么会跟小濯通过了全同胞亲缘检测?”
一句话让全场所有人都震惊意外——
全同胞即为同父同母的亲缘关系。
徐澜要想拿到秦绍和蒋曼云的信息做DNA鉴定很难,和秦濯进行比对并不奇怪。
奇怪的是,检测结果为什么会是同父同母?
徐澜难道不是蒋曼云在外和别人的私生子吗?
秦绍波澜不惊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裂缝:“曼云,为什么不和我说。”
他们婚后不和,先是秦绍在外有了私生子,蒋曼云没多久也和真爱有了私生子,两人说好各过各的。
“你其实愿意跟我生孩子的是不是?”秦绍问,吐息间竟然有种难言的情绪。
蒋曼云冷笑:“你不用多想,秦绍,你这个人唯一可取的地方就是DNA比较优质,我只是觉得其他男人配不上我罢了。”
“所以你没有真的爱上别人。”秦绍看着蒋曼云的眼睛说。
所谓在外的真爱不过是个名头,那人一定是求不所得还要替别人养儿子,所以才抱愤将婴儿掉包。
“你很得意吗?”蒋曼云红着眼睛质问,“秦绍,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彻底赢了,一场赌约赢了我这么多年!”
秦绍顿了一下:“曼云,你说什么赌约?”
蒋曼云咬牙:“你竟然忘了。”
秦绍:“曼云,你到底在说什么?”
蒋曼云:“秦巍怎么来的,不就是你为了一场赌算计来的吗?”
秦绍脸色瞬间铁青。
他和蒋曼云是大学同学,一次同学聚会喝多后两人发生关系,没想到那么巧蒋曼云就中了,秦蒋两家亦有联姻的念头,所以他们便结了婚。
只是秦绍不知道,第二天他和室友吹牛的话被蒋曼云听到了。
年轻气盛的小伙子背地里就爱说些下流赌约,比如谁先睡到校花。
蒋曼云从来高傲,和秦绍同为学校的风云人物处处针锋相对。
但她这么高傲的人,若不是年少心动,又怎会一直追着一个人刁难。
那一晚后,蒋曼云以为秦绍对自己也有情,终于准备将话说开以后温温柔柔谈恋爱。
却听见秦绍说:“睡了,勉强还行,就怕她以后缠上我。”
“反正这局老子赢了,一个月袜子归你洗。”
蒋曼云哪里咽得下这口气,在之后的相处中对秦绍百般挑刺嫌恶,不过是为了夺回当初被碾碎的自尊。
可是秦绍竟然在外有了私生子。
秦绍闭了下眼:“曼云,是你一直说后悔和我有孩子,我一时气急就想也有个自己的孩子给你看。这么些年我对小巍小濯不好,也是不想你看见我还在意我们的孩子。”
“你现在跟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蒋曼云问。
秦绍叹息:“你明白。”
两人再容貌雍容焕发,也是过了六十岁当爷爷奶奶的人,很多话自不必全说。
蒋曼云捂住了心脏。
她和秦绍斗了一辈子,一开始是因为爱和不甘,后来已经记不清为什么了,总之她不能输,一晃眼一辈子竟然都快过去了。
却发现原来二十岁他们也曾暗生情愫过。
“曼云。”秦绍不知道有多久没主动牵过蒋曼云,“我扶你上去休息吧。”
两人起身,秦绍在经过秦濯身边时说:“我从没有偏袒过祁宋。”
秦濯平视秦绍,面无表情,此刻连阮乔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从小就缺失的父爱母爱,影响了他三十年的糟糕家庭氛围,到头来竟然只是因为一个可笑的赌约,因为两个人争执的意气。
在他小小年纪就一个人守着空房子过生日的时候,在他受伤躺在床上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的时候,这两个人想的竟然是,不能让对方发现我还对这个共同的孩子在意。
秦绍说:“那年祁宋把你弄伤,我很严厉地惩罚了他,电击和关禁闭,并且立下遗嘱一分钱也不会给他。”
“小濯,他只是我用来磨砺你的一块石头,所以他从小到大对你做的那些事我才没有管过,你也因此成长为一个坚韧孤绝的头狼。”
坚韧,孤绝。
秦濯沉默两秒,突然笑了:“谢谢你。”
秦绍眉头皱了下:“你不能理解也罢,这些年我和你妈没有好好照看你们,现在既然说开,小巍,小濯,我们换个更宽敞的地方,你们也搬回来一起住吧。”
“不,今天说开的只有您和母亲。”秦濯声音冷淡。
秦绍脸色沉下:“秦濯,你不要赌气。”
秦濯摇了摇头:“是您和母亲几十年把我们当做赌气的工具,现在说开了就要我们回来享天伦之乐,没有这个道理。”
秦绍:“你……”
两个秦家的男人针锋相视,像换届的头狼间剑拔弩张。
“这件事,可以以后慢慢说,”最后秦绍退让了一步,却指向阮乔,“但是他,是不可能进秦家门的。”
秦濯没有反驳:“好。”
在场所有人都看向秦濯,皆是一脸意外,只有徐澜噗嗤笑了一声。
秦濯:“我也可以带着秦氏进阮家,只要人家肯要。”
秦绍气得脸色铁青:“嘉阳年纪小就算了,以后长大能懂事,你怎么还在犯糊涂!这个人,我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秦濯语气平淡但无比坚定说:“他不叫这个人,他叫阮乔。是我光明正大追的人,也是我这辈子都要守着的人。”
“您承不承认,这都是事实。”
“秦濯!”秦绍气得声音都开始发抖。
但秦濯最后一句炸弹才刚刚落下:“爸,您还没有发现,这个家您说话已经不算了吗。”
秦绍:“你、你……”
秦濯:“于医生,拿救心丸。”
秦绍和蒋曼云都被气得不轻,在家庭医生和秦巍的检查下确定无碍,才让司机送回住处静养。
秦巍看着远去的车灯长叹一声,秦濯经历过的,他也经历过,最能感同身受。
他们之间,势必要有这么一回的。
不是所有几十年的结都能解开。
客厅挺大,几人单单两两站一块,一时说不出什么,各看各的手机。
秦濯看阮乔小脸拧巴,把人抱餐桌上和自己平视,故意逗着问:“怎么了一脸愁容,还怕真进不了门啊。”
阮乔不和他贫,认真说:“秦濯,我是觉得,有机会还是跟叔叔阿姨再好好说说吧。”
秦濯摇了下头:“不用,我了解他们。”
阮乔心里难受,别管秦氏夫妻以前经历有多狗血,但好不容易说开了愿意好好对他们了,秦濯却又感受不到了。
他很早没了父亲,当然知道对亲情的渴望会有多强烈,何况秦濯从小就既没有妈妈疼又没有爸爸爱。
秦濯笑,柔声说:“我们小菩萨又心疼了。”
“这么说吧,以前我确实很期待有一天我们能住在一起,他们也会关心我吃饱没有,熬夜没有。”
“但我后来想开了,人不一定所有感情都得圆满,”秦濯用手背蹭了蹭阮乔的下巴,“何况我已经找到最宝贝的了。”
“咦——”徐澜天天见秦濯在公司作威作福,突然看见这么柔情似水的一面,被膈应得不行。
谁不是呢,秦嘉阳脚趾也快把鞋挠破了。
徐澜稀罕问:“阳阳你不也是……啊?”
“是啥啊,”秦嘉阳跺着脚和昔日偶像划分界限,“我们gay也不都是这么肉麻的好不好!”
那边你侬我侬的俩人完全不受影响,还在自以为小声地咬耳朵。
过了会儿,隋焱突然懒洋洋出声:“瞅哪儿呢小孩儿?”他看的是阮乔。
秦濯上前一步挡住,冷着脸:“注意你的称谓。”
隋焱翻了个白眼,手搭在秦嘉阳肩膀上。
其实隋焱没冤枉他,阮乔确实偷看来着,他就是忍不住好奇那个老问题,尤其当两人站一起,看着都挺高挺结实的。
所以嘉阳和隋焱到底谁那个呀。
隋焱勾唇:“那你问阳阳。”
阮乔后背一麻,隋焱叫阳阳这语气跟秦濯叫宝宝很是差不多。
他好像悟了。
手指向下指了指:“嘉阳,所以你是……”
“我不是!”秦嘉阳抗议。
阮乔张大了嘴,隋老师竟然不是美攻,据说跳舞的都可有劲儿了呢。
秦嘉阳被看得脸红,非常肯定说:“至……至少有时候不是。”
“哦~”阮乔又懂了,礼尚往来眨眨眼睛问,“那你好奇我不。”
秦嘉阳:“。”
“……”阮乔满头黑线,“你什么意思啊。”
秦嘉阳友善地咽了口口水问:“那乔乔,你是不是有时候也会在~”他指了指上面。
阮乔:“嗯……有时候,有时候。”
众人:“哦~”
-
突然一夜之间,认亲的认亲,换亲的换亲,大家心里都不稳当,明面上嘻嘻哈哈过去,各自再散了消化。
终于送走一堆电灯泡,秦濯把阮乔堵门口小玄关。
“你干嘛。”阮乔低头看拖鞋。
秦濯捏着后颈迫使他抬头,勾着尾音问:“阮阮怎么对那个问题那么感兴趣啊?”
阮乔:“好奇呗,都是男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笨,”秦濯好笑,“你让别人来猜你,你一个人还能分上下?”
阮乔捂住脸:呀!
八卦上头了上头了,他咋啥都往外问啊,这不就是承认他跟秦濯的关系吗。
秦濯得意:“而且听起来很像现在还继续呢。”
阮乔拒绝,想溜走。
“阮阮,我眼睛疼。”秦濯突然说。
“啊?”阮乔顿时停下。
刚要担心,看见秦濯曳着眼尾的样子就知道这人又在耍心思。
一脸麻木说:“哦,我帮你打秦医生电话。”
秦濯抓住人袖子,大鸟依人说:“秦医生来了也不管止疼。”
阮乔:“那我管?”
秦濯:“吹吹就不疼了。”
阮乔:“秦总,您三十五了!”
秦濯露出受伤的表情:“只有小孩儿才能要吹吹吗?我不知道,我小时候疼了也没人给我吹。”
阮乔:“……”
吹吹吹!
就当照顾今晚受到重创的大龄儿童了。
阮乔知道秦濯是没事找事,当然不会真对着他眼睛吹。
小心翼翼地嘟着嘴。
清浅的气息有时候拂过眉梢,有时候擦过脸颊。
秦濯要吹眼睛,自然是睁着,一双俊美到邪气的桃花眼背着光都灼灼动人。
据说两个人对视太久,不是要打架,就是要接吻。
阮乔心跳突然漏了一拍。
小玄关灯光幽微,风铃叮咚,秦濯不要脸地顶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