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 Butterfly 额外纵情。

作品:《蝴蝶骨

    连绵的雨雾并没有影响大众的热情, 因为葛烟的亲自发博与现身,再提及于此,反倒更催生了相关讨论的热度。


    越是濒临暮色时分, 热搜在翻一番的同时, 流量越是高涨不下。


    如果说先前的所有讨论,还只是网友, 路人单方面的参与。


    一直处于话题旋涡中心, 迟迟不曾现身的葛烟, 在没有任何预兆下, 倏而发出的这一条——彻底地证实这一段被众人讨论不停的恋情。


    就连京芭官方微博也来凑了热闹,在这样近乎全网欢庆的氛围里,还特地设置了转发送礼的活动。


    Yan\''''s Fume也是格言的支线之一, 作为单线的芭蕾品牌, 参与祝福就能获得相关周边大礼。


    当然, 最后还皮了下, 在这件事上难得开起了沈鸫言的玩笑,说沈总到时一定记得发喜帖。


    像是被吹散往四处飘落的蒲公英籽,落地的那瞬才终于完成传承栽种的使命。


    葛烟和沈鸫言彼此之间官宣的微博,将这次的话题引领到了新的高度。


    也成为了众网友新打卡且涌入尖叫的场所。


    「谁说我们烟烟没反应 ,她连获奖都不发博的,现在官宣就算了,还带图………呜呜呜我的女神QAQ」


    「虽然到现在还处于飘飘然的状态, 但真的好配哦,这就是大佬之间的专属叭!」


    「我去, 第一次看到这么高清的沈总侧脸………有一说一这两人颜值都是天花板级别了吧,啊啊啊氛围感的神!」


    「晕倒,他给她揉腿欸!是!在!揉!腿!吧!」


    「为什么单单这样一张图我就磕拉了, 没人觉得这样修长分明的手搭在细细的小腿上,真的很涩嘛。所以到底有无姐妹找到某文代餐啊,让我代,让我代!」


    「是路过的单身狗看到都要吠一声的程度,呜呜呜这不比什么综艺和剧好看?以后两人能不能多发点日常啊!」


    「这对从偷摸的地下情到现在正式官宣,某组真的功不可没,快给那个高楼的楼主加鸡腿!」


    「是背景太昏暗我老眼昏花了吗,沈总脖子上是不是有印儿啊,还是草莓的那种………/坏笑.jpg/」


    「楼上的,你没眼花,我好像也看到了。」


    「盲生,你发现了华点。」


    「哇好激-烈啊………我说的是大家的讨论。/狗头.jpg/」


    比起在双方微博下评论的盛况,葛烟大致翻看了下热评。


    目光旋即落到后面那几条评论上,定定地觑着,不曾偏移………


    再转眼看向沈鸫言时,她的视线径自落入他颈间。


    好像是有些明显。


    应该是之前在软塌那边不小心抓的………


    大概率是她的手笔。


    “怎么办。”饭后复又落座回沙发上,葛烟抬眼望向当事人,照着那个方向便指了指,“当时拍的时候没注意………”


    沈鸫言却是心情极好的模样,顺势牵住她的腕骨,偏过头来在上面碰了碰,“这有什么,没事。”


    怎么就没事了。


    不说刚才在餐桌前林老师时不时觑过来的目光。


    现在就连部分网友都发现并讨论了………


    葛烟长睫颤着就要来捏他。


    却是被人利落地挡住。


    见她耳根浸了绯然的浅红,沈鸫言眼底笑意倏起。


    他视线撂着看向她,嗓音低缓,“还担心的话,那我现在还给你。”


    “………这要怎么还啊?”葛烟轻声喃着,心下觉得略有疑惑之余,稍稍抬眼。


    入目便是他淡着张清冷面容朝自己逐渐靠近的画面。


    不过是停滞半瞬,细长的颈子处感知到稍显灼的气息。


    仿若被刺划过,泛着噬过以后的湿。


    极轻,却也引起微颤。


    “………”


    原来是这样的还。


    葛烟长睫眨得厉害,抬眼复又望向他的同时,到底还是任由着自己的心意,带着劲地在他肩上掐了又掐。


    ---


    那天过后。


    汾城的雨季像是没了尽头那般,断断续续落了许久。


    夏夜的雨帘泛着微朦的蒸腾之意,空气里浸润的都是潮热。


    乌漆的天仿佛被洗过,映着街边的霓虹灯景。


    沈鸫言难得在晚间抽了空,携了葛烟一起,去赴朋友的约。


    因为也算是私下的聚会,地点便定在了金鼎。


    金鼎顶层的私人包厢,往来皆非富即贵的达官贵人。


    在清幽静谧和杯盏络绎不绝中切换,是此处再寻常不过的事。


    趁着传说中的那两人还没到,林俨环顾了眼空阔的四周,看向坐于暗色之中的裴青,“你今天怎么回事儿啊,这么蔫?”


    裴青立瘫坐在角落里,闻言只默默地灌酒,没吭声。


    他这幅模样,应该是想刻意忽略些什么,林俨大致也能猜到些内情。


    先前裴青立对着葛烟一口一个美人,哪曾想口号光是喊了,喊到最后竟迎来美人和沈鸫言的官宣。


    这能不郁闷吗。


    只是这样的状况情形实在是太猝不及防了,就是林俨自己也被沈鸫言这一系列给弄得惊讶不已。


    这是清冷铁树不开花。


    一开便开了最盛的那朵。


    脑海里自动将裴青立和沈鸫言进行了一番对比。


    林俨啧啧两声。


    “行了啊,现在摆出这样就算了,待会儿他们俩到了你可别了啊。”林俨点了根烟,语气颇有点语重心长的意味,“这别人我还能劝你争一争,或者再等等。”


    他说着干脆去笑裴青立,“你在我们沈总面前啊,不说一点了,是半点胜算都没。”


    裴青立轻呵一声道,“要你提?”


    其实倒也不是遗憾感伤,只是乍一联想起前阵子他特意赶去沈氏大棚见葛烟的举措………


    他复又唉声叹气了会儿。


    怪不得那天还被放了鸽子。


    如若让林俨再知晓更具体的这事,还不得被一直嘲笑到几十年后。


    当然,让人更为郁闷的是,他先前是各种插科打诨心血来潮。


    哪曾想歪打正着,直接挑了个准。


    谁能挑衅得了沈鸫言?


    裴青立油然一股戚戚之情,拿起酒杯准备在那一对来到之前再醉生梦死会儿,视线顺势朝着落地窗往金鼎楼下望。


    却是望见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他停了手里的动作,示意林俨去看,“欸,那不是你弟吗?”


    林俨紧跟着将目光撂去,在那人身上停顿半秒便移开。


    “什么我弟,别乱说。”脑海里想起林肃的模样,林俨不甚在意地回。那是他家老头子早年在外的私生子,小时候孤儿院里过了几年才被接回来的人,拖油瓶一个。


    旁人见了能称一句林一公子,可在他这里,称兄道弟是从未有过的事。


    “单纯好奇呗,听说他跟城中梁氏那边的大小姐订了婚。”裴青立晃着酒杯,“你就不怕对你有威胁?”


    “管他做什么。”林俨是背靠沈氏大树好乘凉,早先又正式接管且入驻了林氏,再怎么着,也轮不到林肃对他有威胁。


    林俨不知想到什么,复又望了眼裴青立,“梁氏的一小姐听说过没?”


    裴青立没仔细听,想也没想就去噎他,“怎么着,你跟着学,也想订个婚?”


    “去你的。”林俨没了好气,拿着烟也没抽,“就是想提醒你一下,葛氏那边的葛丛鹭回来了。”


    “………所以?”这两者有什么关系?


    林俨看向裴青立,“这梁氏的一小姐,也是葛氏的大小姐。”


    裴青立拿着酒杯的动作就这么停在了半空中。


    而就是互相沉默的这一瞬,心中猜想的那人紧跟着便现了身。


    门被缓缓打开。


    一对璧人立在那里,光是站着没出声,也格外攫取人的目光。


    清越的身形后,那道纤窈的身影缓缓地从暗处走来。


    葛烟在来金鼎的路上,听沈鸫言大致给她介绍过。


    裴青立这人,她之前见过。


    而论及较为眼生的林俨,葛烟微微颔首,打了声招呼。


    在包厢内迎接,复又落座。


    等到人聚齐了,林俨意味不明地看向沈鸫言,“可真是稀客啊。”


    “这之前紧催慢催也不见沈总您应,今天倒是有空。”


    沈鸫言自入座后就没将多余的目光探过去,此刻视线再撂来,淡声吩咐道,“把烟掐了。”


    “………”


    林俨默默地望了眼坐于他身侧依偎的葛烟。


    到底还是灭了烟。


    裴青立自先前看到葛烟打了声招呼后便自觉地缩到了角落里。


    此刻见林俨吃瘪,他心中暗爽,嗤笑了声。


    林俨回过神来,和沈鸫言聊了几句,倒也不急不忙。


    三言两语,很快便将矛头复又怼向裴青立。


    这三人言语间倒是熟稔,葛烟静静地听了会儿,视线逡巡一番后,执着果汁杯的指尖便有些松了。


    她目光定定落于沈鸫言面前的那杯酒。


    刚才林俨问她要不要喝果酒,被他给换成了果汁。


    不曾想,眼下的她,对于酒要更有兴趣。


    听着这三人的话题复又转为公司方面的事务,葛烟想了想,倾身过去想要轻扒过来。


    还没有所动作,便被沈鸫言抬臂不紧不慢地拦住。


    他骨感利落的指骨附在了被冰氤氲出雾的杯壁上,拿起再往旁边稍远的地方放下。


    分明也没朝着这边看,却似是有了透视眼那般,悉数感知到她所有的动势。


    葛烟哪能想到是这般发展,轻扯了下他的袖口。


    沈鸫言偏头,用眼神示意,“度数高,喝了会不舒服。”


    “可我就是想喝………”葛烟见他没有任何松动的意向,稍稍凑近到他耳廓,轻声呵气,“喝一点呢?就一点………”


    沈鸫言顺势揽过她,略略颔首,也算是放了行,嗓音清缓,“那少喝点。”


    这下葛烟轻轻弯唇,又见他亲自拿了过来递于她唇前,小鸟似的投喂,也就顺势轻啜了几口。


    稍稍解了点馋,沈鸫言没再给她。


    葛烟在他怀里再抬头,对面坐着的林俨和裴青立早已停下了交谈,正一瞬不瞬地朝着两人这边望。


    像是被刚才他俩旁若无人的举措给惊到,迟迟没了话语。


    也不知道安静了有多久。


    林俨确实是处于一股难以言说的震撼之中。


    论及沈鸫言这厢,强势公开官宣也就算了。


    更别提最开始那护犊子似的不给喝酒。


    再者,刚才葛烟只不过稍稍求了声,堂堂沈总就能那样迅速地转变了注意,浅尝似的投喂。


    还不加以他人之手,非要自己亲自来。


    林俨倏而觉得这个世界有些魔幻。


    原以为这样冷情冷性的人,在投身于感情之时,也该是如他清冷面容那般,是稍显疏离寡敛的表现。


    ………哪曾想是这般模样。


    连连感慨了好几声,林俨看向葛烟,“这你得不知道了,以往组局,这旁边再有多少人,都得不了我们沈总一眼的。”


    葛烟听了觑过来,“………所以你们每次来都有很多人在旁边陪着?”


    “………”


    这重点抓的。


    林俨当即冒了冷汗,“那倒也不是。”


    他话落噤了声,朝着沈鸫言望去。


    对方目光漆沉稍冷,虽然面上神情淡淡,却是莫名摄人。


    大意了,真当是大意了………


    裴青立全程旁观,闻言也没做那落井下石的事儿,帮忙笑着解释,“就算人多,顶天了也就是喝酒,没有其他的什么。”


    林俨听他这么一说,就差没直接闭眼。


    裴青立这话还不如不补充。


    反倒是越发说不清了。


    林俨轻咳几声,复又朝着葛烟看去,“你别听裴青立瞎说,我们沈总这方面确实是没话说。”


    “他要是喝,也是自己坐那,你要说女伴之类的,还真没见他有过。”


    沈鸫言在这方面确实是玩得开,但也只限于各类桌牌游戏时,所添垒的筹码。


    那可是真金白银堆砌起来的,财大气粗得要命。


    “当然了。”林俨最后又着重强调了一句,连连拍了两个人的马屁,“我们沈总要是眼光不高,也不至于现在才遇到你了。”


    ---


    这场私人聚会没持续多久。


    被沈鸫言以还要回家休息为由率先结束。


    两人径自打道回府,林俨和裴青立并未做阻拦,也没说什么。


    看那模样,反倒像是松了口气。


    一路从金鼎回来,两人再落脚,又重新回了洲湾岭这边。


    眼下,时间不算是很早。


    想着往外也是被唤着裴总林总的人,在沈鸫言面前是那般模样,葛烟几乎是一回忆,便想笑。


    沈鸫言去往衣帽间换了衣服回来,迈上一楼时,就见她两眸弯弯,狐狸眼涔了清溪似的,颇有点乐不可支的模样。


    沈鸫言挑眉,“笑什么?”


    葛烟轻哼声,随意应了句,“没什么………”


    这下他动作稍顿,倾身便要朝前迈。


    见这人大有要来捉她的趋势,葛烟在被褥上滚了圈,旋即瞪他一眼。


    “以后的话我们还是多回城北那边吧。”将将半瘫在绵软的枕间,葛烟望着还站着的沈鸫言,提议道,“她想着念着我去,就随了她的心愿吧~”


    林老师这次听说他们要住回洲湾岭,暗自叹了好半晌。


    如若不是城北那里距离剧院实在是太远,近乎跨越了半个城区,葛烟私心里其实还是想在庄园里多待些时日。


    沈鸫言倒是没说什么, “都随你。”


    只是大概他也想起什么,话落便偏过头来,敛目睇向她,“怎么没见你非要来我这边?”


    “………那是因为我一直都和你待在一起啊。”葛烟觉得好笑,捞起他的枕头顺势砸过去,“说得好像你没和我一起在庄园里住一样。”


    沈鸫言从善如流地接住,漆黢视线再沉沉地睇来时,枕头便化为了某种颇有用途的工具。


    被垫在了下方也不过是瞬间的事。


    腿高高地举着,再大剌剌朝着两侧撇开时,那样张着的弧度,竟是曝于明亮的灯下。葛烟能感知他片刻不移的凝视,那样清冷的人,每每这时便像是换了人一般,不仅要看,在欣赏的同时还会赞叹。颤着的,绽着的那一朵,像是被水熨过,巍巍地打开。稍灼的气息落在上方,旋即便是探着往里进。


    不知在内里润了多久,竟是挑得她全然泛着透似的红。径自欺入以后,开启的便是如同往常那般,记记深过记记,招招都招架不来的凿。被欺得太过于深了,也被入得够透,那样内嵌着的力,掺和着窸窣的啪嗒声,黏得哒哒,让人光是听便赧然得不行。而她低低的泣根本起不了任何的作用,换来的皆是沈鸫言更为深刻的动作。


    他指骨攥着她雪腻的根处,怼得近乎变了形。


    原先两人有过不少,她边承接的同时其实也是尝了味的那一个。但越往后就越发觉他的变化。


    其实就算不提今天,便是先前那阵子,他都额外得纵-情。


    更准确的说,自从她发了那条官宣博后,沈鸫言便兴-然得不行,时常就会意-动。


    眼下这般还不够,他骤然离开后,只发出啵的声响,被轻松地扦着掐起,葛烟被拎着往上,再朝着下方落,竟是成了坐于他上方的那般模样。


    “来。”他视线凝聚云雾,低沉道。


    葛烟长睫眨得厉害,“我,我不会。”


    他长指顺延着往上撂,“我教你。”


    毕竟这样的摆着是不曾有过的,也是她稍稍低头便能望入他面容的往下睇视。


    葛烟撑在他清劲的肩处,完全发不了力,只能被他掌住,按着节奏来了会儿。蹿横着的晃嘟嘟携着十足的嫩,下一秒便要跳出来那般,在亮堂之下耸伏出了剪影。


    等到他教完松了手,只让她自己来,葛烟试了瞬,最后只细着嗓道,“不行的。”


    沈鸫言稍有动作,更往内杵,清冷音调低得不像话,“这样也不行?”


    “嗯,太,太累了。”随着他这样还在碾着的磨,葛烟已然说不出完整的话语来,断续之余又在内心里想。


    或者不止是累了,这太考验人了。


    不光是她用不上劲,连带着坐下时,牵扯得太合,她实在是招架不住。


    总归不能和他说,那样太里面了。


    她话落沈鸫言又按着自己的心意把着,往里推了几回,到底还是将她换回了原来的。


    敛目往下睇,见怀里的人这会儿又觉得可以了开始张着自己迎接他,沈鸫言俯身之余,笑她,“力气都用到哪去了。”


    他笑着还不肯放过,哒哒之余附在她耳边,“就怎么弱的?”


    葛烟被说得闭上眼,只轻声道,“那是比不上你了。”


    却惹来他刻意顿下的举措,“你说什么?”


    随后被掰过面颊,承接着那样印下来的灼息,葛烟只觉自己像是被吊于两山之间的绳索,荡着之余,迟迟不给个定数。


    沈鸫言就是故意的,压根不愿意给她。


    “沈鸫言………”她实在是被磨得有些忍不了了,眼皮因为泣而涔了层淡淡的粉,她讨好似的张着自己,不断收着的同时去唤他,“老公。”


    这一招属实是用得好。


    沈鸫言谭池似的双目似是浸了墨,“知道了。”


    他俯身过来,清淳嗓音被酝得极沉,“给你。”


    被抱着去往浴间再回来,洲湾岭窗外天际幕布已然捱得很近。


    遥遥望去,已然透着纯色的黑。


    葛烟不知自己缓了多久。


    只是倏而便觉得,他最近好像玩得越来越花了。


    如若不是每每这时的沈鸫言又足够体贴,好比现在这般全程由他亲自给她清。


    她真觉得要抗议了。


    低低地控诉了会儿,他再要来抱她,统统被葛烟利落地拒绝。


    可这丝毫不影响沈鸫言的靠近。


    他自身后抱住她,很是自在自得。


    到底是拿他没办法,葛烟枕于被间,“对了,有件事我好像忘了要和你说。”


    他指骨顺过她乌黑似绸缎的发,“你现在说。”


    “我哥不是要回来久居了吗。”葛烟想了想才开口,“他要我去他那里住一段时间。”


    背后沉默了瞬,旋即传来他每每这会儿格外好听的嗓音,是被熨过似的醇然,“你确定要过去了?”


    “没确定呢。”葛烟到底贪图他的怀抱,往后自发地靠了靠,“就是我哥这样说的意思是,可以经常看到我………”


    沈鸫言嗯了声,启唇却是道,“他来这边也能看到你。”


    “………”


    这就是不打算放人的意思了。


    葛烟原本也没想过真去自家哥哥那里住,葛丛鹭才回国,很多事情也需要打理,大概是念着她便提了出来,等到真要住过去了,可能实际上也见不了几面。


    她想着和沈鸫言提一下,哪曾想还真是意料之中的反应。


    不过之后还是要过去拜访的,礼数上感情上都得顾及。


    偶有留宿的话也不是不能行。


    和沈鸫言复又商讨了几句,葛烟困得不行,刚想着要入眠,发觉这边的枕头少了。


    她推了推人去拿,不曾想他缓缓开口,却是说,“偶尔喝点酒确实是好。”


    “………嗯?”


    沈鸫言附在她耳边,低低道,“枕头都换了好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