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6章 脊索缆车的椎管铁轨

作品:《穿越之复仇崛起

    阿木的军靴踩在缆车月台的铁板上,发出“哐当”的空洞回响。这条废弃的山间缆车轨道,早已被改造成活体运输线,铁轨是用串联的人类脊椎制成,椎骨间的椎间盘像生锈的铆钉,每节椎管里都嵌着发光的脊髓,在山风里泛着惨绿的光。月台的立柱上缠着断裂的脊索,末端挂着半具躯干,肋骨像展开的伞骨,腹腔里的脏器被掏空,只留下缠绕的神经束,随着缆车驶过的气流轻轻摆动。


    “轨道尽头的‘脊索母巢’在孵化幼虫,”老陈的声音从防风耳麦传来,带着椎骨摩擦的“咯吱”声,“它们的幼虫会钻进椎管,啃食脊髓,千万别被轨道上的黏液沾到!”


    阿木握紧了手中的椎骨斧,斧刃是用整块人类股骨打磨而成,边缘还沾着上一个怪物的脊索液,凝固后像层暗褐色的漆。他侧身躲到缆车残骸后,车厢的铁皮上布满了 claw 抓痕,其中一道痕迹里嵌着半片指甲,甲缝里的泥垢他认得——是登山队队长老马的,那人总爱在指甲缝里藏着山顶的泥土当纪念。


    “缆车在动!是‘脊索怪’在拉动!”老陈的声音陡然拔高,“它们把‘养料’往母巢运!”


    阿木猛地探头,只见一辆缆车正顺着脊椎铁轨缓缓驶来,车厢里堆满了被铁丝捆住的人类,每个人的后背都被剖开,露出里面的脊椎,椎管连接着车厢底部的导管,淡绿色的脊髓液顺着导管流淌,滴在铁轨上,让椎骨发出细微的荧光。最靠近车门的是个穿冲锋衣的年轻人,阿木认出是去年一起攀岩的搭档,他后颈的朱砂痣还清晰可见,此刻却双目圆睁,嘴巴被铁丝缝住,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响。


    一只脊索怪从轨道下方的阴影里钻出,它的身体是由数十条脊索缠绕而成的柱状体,顶端顶着个裸露的颅骨,眼眶里没有眼球,只有蠕动的白色幼虫。它的“四肢”是四条粗壮的脊索,末端长着倒钩,死死地嵌在脊椎铁轨的椎骨间隙里,拉动缆车的同时,倒钩带出的脊髓液在轨道上画出荧绿色的线。


    阿木挥动椎骨斧冲过去,斧刃劈开脊索怪身体的瞬间,无数条细小的脊索像蛇般涌出,缠住他的小腿,倒钩刺进皮肤,带出一串血珠。他反手将斧柄砸向对方的颅骨,颅盖碎裂的声音像踩碎核桃,里面的幼虫纷纷涌出,落在脊椎铁轨上,瞬间钻进椎管,让整节铁轨的荧光变得异常明亮。


    另一只脊索怪从侧面的岩壁上扑来,用脊索缠住阿木的手腕,倒钩深深扎进动脉,淡绿色的脊索液顺着伤口往里渗,他感觉手臂的知觉正在迅速消失,像被冻结了一样。阿木咬着牙将椎骨斧横劈,斩断对方的脊索“手臂”,断口处喷出的液体溅在缆车车厢上,蚀出一个个冒烟的小洞,其中一个洞里露出登山队队员的半张脸,嘴角还保持着微笑的弧度——是出发前说要带家人来看日出的小王。


    轨道深处传来更多的蠕动声,十几只脊索怪从岩壁的洞穴里爬出来,有的脊索间缠着登山绳,有的颅骨上还戴着安全帽——其中一顶安全帽的侧面,阿木认出了地质队的标志,那是三年前失踪的勘探小组,当时全队七人无一生还。


    “母巢的核心在轨道终点的山洞里!”老陈的声音带着哭腔,“洞里泡着至少三十个人,他们的脊椎被当作幼虫的孵化器,脊髓液快被吸光了!”


    阿木的瞳孔骤然收缩,他想起地质队队长的女儿,那个总拿着父亲的罗盘玩耍的小女孩,说要跟着父亲去山里找宝石。椎骨斧在他手中划出弧线,劈开迎面而来的脊索怪,缠绕的脊索散开的瞬间,露出里面包裹的半具儿童骨架,小小的椎管里还残留着荧光,像未熄灭的星辰。


    山风突然变得凛冽,脊椎铁轨开始剧烈震颤,阿木低头,看见轨道下方的深渊里漂浮着无数具人类骸骨,有的还保持着攀爬的姿势,手指深深抠进岩壁的石缝,有的则被脊索怪的倒钩贯穿胸膛,像挂在枝头的果实。其中一具骸骨的手腕上,戴着块儿童电子表,屏幕已经碎裂,但时间还在跳动——停在三年前地质队失踪的那天。


    “别靠近深渊边缘!母巢的幼虫会从底下飞上来!”老陈的嘶吼几乎要震破耳麦,“轨道中间的分岔口有制动闸!能让缆车脱轨!”


    阿木踩着脊椎铁轨往前冲,每一步都踩在椎骨的间隙里,脊髓液溅在军靴上,发出“滋滋”的腐蚀声。一只体型巨大的脊索怪突然从头顶的岩壁上坠落,像条巨蟒般缠向他的身体,颅骨上的幼虫纷纷跳进他的衣领,钻进皮肤的瞬间,传来钻心的疼。阿木将椎骨斧狠狠插进对方的颅骨,随着斧刃转动,脊索怪的身体迅速瓦解,散落的脊索里滚出半块地质队的队徽,上面还沾着干涸的血迹。


    制动闸的拉杆终于出现在眼前,却被无数条脊索紧紧缠住,像团蠕动的肉球。阿木挥斧斩断脊索,露出底下的金属拉杆,拉杆上的锈迹里嵌着片指甲——是老马的,和他藏在指甲缝里的山顶泥土混在一起。他抓住拉杆用力下拉,脊椎铁轨突然发出刺耳的断裂声,两节椎骨连接处的椎间盘崩裂,露出里面的脊髓,像被扯断的电线。


    缆车脱轨的瞬间,阿木扑进车厢,用斧刃砍断搭档身上的铁丝。对方的身体已经开始僵硬,后背的椎管里钻出几条细小的幼虫,他抓起地上的登山绳,缠住搭档的腰将他拖出车厢,身后的缆车坠向深渊,带着车厢里其他的“养料”,发出刺耳的惨叫,最终被深渊里的黑暗吞没。


    当他抱着搭档的尸体爬下轨道时,山洞口传来幼虫的嘶鸣,像无数根针在刺着耳膜。老陈的越野车停在山脚,引擎盖被山上滚下的碎石砸出个坑。阿木将搭档轻轻放在后座,自己靠在车门上剧烈喘息,手臂上被幼虫钻进的伤口开始流脓,泛着和脊髓液一样的惨绿色。


    “他……还能撑到医院吗?”阿木的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


    老陈没说话,只是指着搭档的手指。那根被铁丝勒出深痕的手指,微微动了一下,指向山洞口的方向,指甲缝里还沾着轨道上的脊髓液,在晨光里泛着微弱的光。


    阿木望着蜿蜒的脊椎铁轨,山风穿过椎管,发出呜咽般的声响,像无数节脊椎在同时呻吟。他握紧手中的椎骨斧,斧刃上的股骨纹理在阳光下清晰可见——这场用脊索和椎管铺就的复仇,只要还有一节椎骨记得被啃食的剧痛,他就会继续走下去,直到把所有藏在山间的罪恶,都连根斩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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