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面见何大清 想藏起来的白寡妇
作品:《魂穿四合院没系统》 门被推开,街道办的干事员侧身将何大清和白寡妇让了进来。
何大清是从纺织厂食堂一路快步走来的,额角还带着细汗。他完全没想到会在街道办见到白寡妇。
白寡妇显然是从家里被匆匆叫来的,头发都没来得及拢好,看到何大清,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下意识就想靠过去,嘴唇动了动,唤了半声:“大清……”
何大清朝她微微点了点头,示意她稍安勿躁,自己心里却同样七上八下。食堂主任只含糊地说街道办有要紧事,领导点名找他,让他立刻去一趟。
具体什么事、是哪位领导,一概没提。这种不明不白的传唤,让他本能地感到慌张。
当接待室的门在身后关上,何大清的目光迅速适应了室内的光线,然后,他愣住了。
坐在主位沙发上的那个年轻人……虽然气质沉稳,衣着体面,与记忆中的青涩少年截然不同,但那眉眼轮廓……
何雨柱?!
何大清的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猛地攥紧了。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食堂主任口中那个需要他立刻来见的“领导”,竟然会是这个被他留在四九城八年没见的儿子!
他的目光下意识地移向何雨柱旁边那个少女——青春靓丽,却绷着一张冰冷的小脸,眼睛里盛满了复杂的情绪。
雨水……是他的雨水,都长这么大了……他的视线又惊疑不定地扫过屋里的其他人:一个抱着婴儿的年轻妇人(娄晓娥),一个气质温和的中老年妇人(张妈),一个精神干练的小伙子(袁凯文),还有一个穿着军装、身姿笔挺的年轻人(警卫员?)。这阵势……何大清的心更沉了。
何雨柱在门开的刹那,几乎屏住了呼吸。八年了,他终于要直面这具身体血缘上的父亲,原主悲剧的源头之一。
他强迫自己放松,目光平静地迎上何大清震惊的视线,只在心里暗暗希望:岁月和成长带来的改变足够巨大,巨大到让何大清只觉得儿子变了,而不会生出“这不像我儿子”的诡异猜疑。
四目相对。何雨柱打量着何大清,模样还是那个模样,只是被岁月刻上了更多皱纹,鬓角也添了几缕刺眼的白发。
他靠在长椅里,没有起身,嘴角勾起一抹没有任何温度的弧度,声音不大,却清晰地回荡在安静的房间里:
“怎么,不认识了?何大清同志。您可是我和雨水……念念不忘的‘好爹’啊。”
这毫不掩饰的嘲讽像一记无形的耳光,抽得何大清脸色变了几变,嘴唇嗫嚅着,却发不出像样的声音。
白寡妇更是吓得往后缩了缩,直接躲到了何大清身后,不敢抬头,当看到是何雨柱那一刻起,她就已经知道事情大条了,何雨柱是来报仇的。
何雨水站在哥哥侧后方,双手紧紧绞在一起,指节泛白。她死死盯着何大清,那个曾经被她叫做“爸爸”的男人。
八年来的委屈、被遗弃的痛苦、对哥哥受伤的恐惧、挨饿时的绝望……无数情绪在她胸中冲撞。她想喊一声“爸”,那声呼唤在喉头滚了又滚,带着八年的重量。
可同时,她眼前又清晰地浮现出哥哥当年口吐鲜血惨状,以及吐血后哥哥背着她狂奔逃跑的影像;
浮现出家里被洗劫一空后,她和哥哥饿得眼前发黑、互相依偎着熬过漫漫长夜的冰冷记忆。
那声“爸”便死死堵在了嗓子眼,只剩下滚烫的泪水在眼眶里疯狂积聚,倔强地不肯落下。
何雨柱察觉到了妹妹剧烈的情感波动。他心中既欣慰于妹妹的爱憎分明,又为她承受的煎熬而揪心。他微微侧过头,看向何雨水,声音放缓,带着一种复杂的引导和包容:
“雨水,想叫就叫吧。他再怎么混账,再怎么对不起我们,终究……是给了我们这条命的爹。血缘这东西,抹不掉。”
他这话,是给妹妹一个情感宣泄的出口,也是再次向所有人挑明关系——我们认这个血缘,但接下来,我们要算的是另一本账。
然而,何雨水猛地抬起手,用袖子狠狠擦了一把即将夺眶而出的眼泪。
她抬起脸,小脸绷得紧紧的,眼神里是超越年龄的冰冷与决绝,声音因为极力压抑而带着细微的颤抖,却异常清晰、斩钉截铁:
“哥,我不叫!”
她盯着何大清,一字一句,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
“他差点让你死在外面的那条胡同里!也差点让我们饿死在四九城!他不配!”
说完最后三个字,仿佛耗尽了所有力气,也仿佛再也无法承受内心激烈的撕扯,何雨水猛地转身,崩溃般哭着朝门外冲去。
“雨水——!”
两声呼唤同时响起,带着截然不同的情绪。一声是错愕、慌乱甚至带着一丝痛楚的何大清;另一声,是带着担忧和理解的何雨柱。
一直安静坐在一旁的黄伯,在何雨水冲出去的瞬间已经站了起来。他给了何雨柱一个沉稳而让人安心的眼神,微微点头,便悄无声息地快步跟了出去,负责照看情绪失控的何雨水。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接待室里重新陷入了近乎凝固的寂静。街道办的工作人员和袁凯文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体贴地将这片充满沉重过往的空间留给了这“另类”的一家子。
何雨水那句冰锥般的“他不配”和她崩溃离去的背影,像一把锋利的凿子,将何大清心中最后一点侥幸和残存的、模糊的亲情期待凿得粉碎。
空气里只剩下难堪的沉默,以及白寡妇无法抑制的细微颤抖。
何雨柱缓缓地、重新将目光投向脸色灰败、眼神躲闪的何大清,以及他身边那个几乎要缩成一团的白寡妇。
他的脸上没有什么激烈的情绪,只有一片深沉的平静,仿佛在审视一段早已尘埃落定、只需按程序清理的旧案。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现在,只等白寡妇那两个当年下手狠毒的弟弟到场了。干了伤天害理的事,还想安安稳稳地过完下半生?这世上,没那样的道理。
短暂的、令人窒息的沉默后,何雨柱率先打破了僵局。他没有再看何大清,而是转向身旁的娄晓娥,语气平淡得近乎介绍陌生人:
“晓娥,这位就是何大清,我生物学上的父亲。旁边这位,”他目光扫过白寡妇,不带丝毫温度,“你叫她白寡妇就行,我在家的时候哥你提过。”
接着,他才重新看向何大清,声音依旧平稳,却字字清晰:“这是我爱人,娄晓娥,娄董娄半城的女儿,你的儿媳妇。那位是张妈,帮我们照顾孩子,如同家人。刚才出去那位年轻同志是我的司机兼警卫员袁凯文,年长的那位是黄伯,我岳父身边的老管家和司机,这次不放心,跟着过来照应。”
介绍完自己这边的人,何雨柱终于将目光完全锁定在白寡妇身上。那目光并不凶狠,却像冰冷的探照灯,让白寡妇忍不住又哆嗦了一下。
“至于您,白寡妇,”何雨柱嘴角那丝没有笑意的弧度再次浮现,“咱们可是老熟人了。您那两位弟弟的拳头、大脚板,还有您当时端坐屋里、稳坐钓鱼台的那份‘气度’,我可是……记忆犹新啊。”
他的声音顿了顿,仿佛在回味什么,然后才缓缓接上,每个字都像冰珠子砸在地上:
“那下手,是真有劲儿。差一点……就把当时那个傻乎乎跑来寻爹的何雨柱,给直接‘送走’了。”
“您说我要怎么好好的报答你们姐弟几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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