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镇岳叔?
作品:《东北鬼医:专治各种不服!》 客室在**后面一间青砖小屋门楣旧匾上写着“听松轩”。
推门进去窗明几净一张紫檀圆桌几把木椅墙上挂幅《老子出关》图整个房间布置得清净雅致。
守静道长让众人随意坐自己从壁橱取出个白瓷茶罐又拎来红泥小炉点火、坐壶、烫杯动作慢条斯理不疾不徐。
李二狗想帮忙道长笑着摆手:“贵客上门哪能让客人动手。静待片刻就好。”
茶水沏完茶香先飘出来像雨后松针清香扑鼻。韩晓强端起茶杯先深吸一口陶醉道:“香!真香!我家老爷子整天就惦记这一口。”
“请。这茶是观里自己种的‘松针绿’茶叶不值钱只胜在外头喝不到。”守静道长把倒好的茶杯往陈十安前面轻推。
陈十安不懂茶但闻得出这茶中的灵气。茶叶长在山泉边受雾气滋养自带清甜确实难得。
胡小七捧杯小口抿着眼睛眯成月牙:“好喝!道长爷爷您这茶比我族里那口灵泉泡的还好喝!”
守静笑呵呵放下茶壶问韩晓强:“你爷爷近来可好?去年冬至那老小子还打电话跟我吵棋非说我让子不让心。”
韩晓强挠头:“老爷子好着呢!身体倍儿棒精神头儿十足就在上个月还拎根棍子追了我二里地吓得我三天都不敢回家。”
众人哄笑
接着守静把目光转向陈十安微微颔首:“小友……可是师承东北鬼医一脉?”
对于他能猜到自己来历陈十安丝毫不意外。从人家轻松震掉银针那手就知道这位老人功力深不可测。
他放下茶杯如实点头:“是家师陈镇岳。”
守静平和的眼里闪过一丝怀念又替他续茶:“你师父可还好?当年他云游至此与我师父对弈三日互有胜负结为忘年交。后来师父云游镇岳叔也下山一晃四十多年喽。”
陈十安心头一动追问:“那我师父与您……”
守静笑着摇头:“我年纪比你师父小而且镇岳叔与我师父平辈论交当年我得称他一声叔。后来师父把观主之位传我镇岳叔还捎来一封信说‘白云清气莫染尘埃’这话我铭记至今。”
陈十安也愣住了自家老头子明明也就六十左右的模样而眼前这个须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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皆白的老人,竟然说比老头子小?
守静瞧出他心思,哈哈一笑:“小友莫疑,贫道今年八十有二,而镇岳叔,大了贫道两轮不止!
陈十安彻底震惊了,家里那个成天上山采药,骂自己中气十足的老头子……一百多岁?老陈头啊老陈头,你到底还有多少秘密!等下次看见你,非得把你老底都问出来!
经过交谈,陈十安心里也明白了,这京城白云观与鬼医是世交,不是外人。
守静笑呵呵问道:“小友这次来京城,所为何事?
陈十安也不隐瞒,把折秤从东北到湘西的所作所为都说了,又道:“他们在沉渊炼‘罗刹蛊心’,京城是国之中枢,我猜他们迟早要伸手,就来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摸到啥线索。
守静听完,眉心紧蹙:“京城乃国之中枢,龙气厚重,哪个邪修敢在这里撒野?但听你所说,这邪修组织严密,所图不小,倒真不能大意。
他轻叩桌面,正色道:“白云观祖训:太平时修己身,乱起时要以身入世。若真有邪修敢在京城作乱,我观必会出手,断不能置身事外。
陈十安起身,抱拳深躬:“有前辈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日后若得线索,必定第一时间知会白云观。
守静笑着摆手:“坐下坐下,喝茶。你们年轻人冲劲足,但是也得记住,京城很复杂,行事多留个心眼。
陈十安点头称是。
第三泡茶喝完,守静不再续水,起身道:“观里还有晚课,贫道就不多留诸位。若需白云观援手,可拿此牌。
他递来一枚木牌,掌心大小,刻着“白云二字,背面是一朵云纹:“凭此牌,在外可让白云观日子听你所令,在内可随意进出内院,弟子不会阻拦。
陈十安双手接过,再次道谢。
四人退出客室,守静道长站在门口,目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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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远去,山风吹得他须发轻飘,如老松伫立。
下山路上,韩晓强佩服得不行:“陈大师,您可太厉害了,就连白云观老观主都叫您小友!
李二狗和胡小七也乐:“那清远小子再敢嘚瑟,咱就把牌子拍他脸上!
陈十安把木牌揣进兜里:“牌子不是护身符,还是尽量别给白云观添乱,也别给鬼医丢人。
说话间,车子驶出山门。
下山拐上环路,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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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强几次偷看陈十安,欲言又止。
陈十安无奈:“有事就说,瞎琢磨啥呢。”
韩晓强略一尴尬,倒是不犹豫了,直接开口道:“陈大师,我……还真有点事。我外公最近病了,医生看了一堆,检查也都做了,但啥效果没有。表弟说,最近家里半夜总有怪声,可老爷子是老**,最不信这些,我想请您给看看,又怕您忙……”
陈十安挑眉:“你外公?参加过抗战?”
“嗯,对越反击战,后来一路从军队做到中央阁老,前几年嫌累退下来了。”
陈十安没说话,皱眉思索。
这位老爷子是战场上下来的,周身杀伐之气重,再加上位高权重,有国运护体,别说一般鬼怪伤不到,就是厉鬼都避之不及,咋会有邪祟来闹?
亦或是,事有蹊跷?
他看看天色还没黑,便道:“那就现在去瞧瞧,。”
韩晓强面露喜色,一打方向盘,大G掉头,直奔后海方向,嘴里交待:“陈大师,我外公脾气倔,您多担待,千万别提鬼怪之类的,他听见就翻脸……”
车子七拐八绕,驶进一条幽静胡同,红墙绿瓦,古树参天,路尽头是一座旧时王府宅邸,门前两尊石狮子,透着威严。
韩晓强踩下刹车,小声道:“到了。”
陈十安抬眼望去,府邸上空,有一缕灰气盘旋,又始终不散。
他眯起眼,这是杀伐之气外泄,其中必有缘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