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十几年前那件事
作品:《我在不存在的古代行佛》 宋大鲸道:“你啊,这模样不去当得道高僧还真可惜了。把一个破落地方经营如此,换做别人恨不得把它吹成天大功劳……你倒好,还说自己占便宜。”
“什么功劳不功劳,都是个名罢了。我想个法子,让他们过好生活,有条不错的活路,让他们帮助别人可以有条活路,这不是蛮好嘛。他们自己想要过好日子,便努力好了,路都有,只是没人开示,有人开示也得愿意走才是。其实与我关系真的不是很大。”
一行五人这就到了鸟船书房坐了下来。
许平阳直接搬出了茶几,让云九娘在旁边夹炭生火焙茶。
“吃了那么多地方的茶,除了贡茶,也就你这儿的茶叶最好。”
“我那还有些,回头你们走时带一些呗,平日里我一个人也喝不了那么多。”
“这是你老家带来的,我们也不好揩油……”
“诶,无妨,我这儿有制茶的工艺,只是找不到好的实际。回头有钱了,包点茶园,自己弄个茶坊。到时候要吃什么样的茶都有。”
“你小子,这事儿可得快点做,免得我俩等不到那天。”
“哈哈哈哈……”
闲聊的时候,水已经烧开。
云九娘平日里泡茶,也是许平阳教的,她路子熟。
便是用开水烫下茶具后,把茶叶放进茶具里,进行一阵摇香,然后倒水冲洗一遍后,把洗下来的水用另一个茶具接着,再倒一盏水稍微闷下,闷的时候用洗茶的水冲洗所有茶具,洗完了用夹子夹好,再滤出茶水一个个倒。
云九娘生得玲珑剔透,皮相骨相俱佳。
做起这事来又举重若轻,行云流水。
整个过程看起来有种说不出来的享受,最后这茶的滋味自然也不言而喻。
两老头和郝岳鸢吃了不禁叫好。
郝岳鸢也跑到旁边,和云九娘一同坐着,拉着小聊起来。
时不时看看许平阳这里。
“小许,这姑娘是……”郝师通小声问道。
许平阳道:“是我知交好友的表妹,如今也与我志同道合。我那位好友是狼山县人,前段时间……狼山县的事你们也知道了,他去之前,就把妹妹交托给我照料,便是住在了这里。”
说到“狼山县”,两老头都是神色一凛。
“我们此次前来,并非闲谈,也是有要事。”郝师通正色道:“先说一说前段时间那事吧,抚恤都发下来了,颇为宽厚,是我们料想的三倍左右。朝天特地赐予了表彰,赐了碑刻,圣旨表文,还对平头会作了嘉奖。”
镇长顾棠溪也有大功,被朝廷赐予了“靖海镇督”一职。
这个职位是从七品,本身不算有实权,作用就是巡视和指导石桥峪等七座镇子,这七座镇子前后左右正好能构成一条对狼山县的小防线。
但七个镇子,分别横跨了两道台两个州两个郡四个县,地缘特殊。
这事儿和顾家关系不是太大,但是和许平阳关系不小。
顾棠溪能够担任这个职位,也是因为这次石桥峪整体损失不算太大,相对而言,战果却异常丰富,这背后都是平头会牺牲之功。
光靠顾棠溪……
别说顾棠溪,便是顾家也无用。
所以朝廷的意思很明确,打赏平头会次赏顾棠溪,就是让顾棠溪明白,他得带着平头会去做事,更巧更巧的是……
七座镇子,实际上正好能够以运河为线串联起来。
但回头一想也正常,七座镇子建设时便有过这样的规划。
所以——河湾村这里,还是一个很重要的点。
眼下事情都是王绾琇亲手操持,石桥峪同林围里,已经招收了一些新人训练作太保,不过更多的是直接招收武馆这儿的成为太保。
他们武力不缺,只是纪律散乱,正好可以和同林围及时互补。
“对了,平头会的太保得到了朝廷钦赐,都是在职正九品胥吏。”
许平阳一听就皱起了眉头:“这不是胡闹么……”
“诶,小许,你听清楚,是在职正九品胥吏,在职——”
在职的意思是,这个岗位是正九品的,但也只是一个名头,你下了岗位就是个普通人,不入籍的,也就不会有不能科举入仕的限制。
但是,这个名头是朝廷钦赐的,这意味着太保得到了朝廷认可。
尽管朝廷也不会拨发银子,但这就是正职,可不是混混的私人组织。
认可意味着什么?
两个字——武备。
没错,太保自今日起,是可以“勤武备”了。
主不过一个镇子只有八十人名额,七个镇子也就五百六十名额。
也因为这个原因,那些武馆的莽夫们就像闻到了血的苍蝇似的,纷纷跑过来求着加入同林围受训成为太保。
同林围这里也制定了一系列的规矩。
比如受训分为初训,正训,终训三层。
通过初训的留下,通不过的只能走。
通过正训的,会给选择,为接下来成为不同太保做准备。
如果给的选择不满意,可以进行测试,要是不过的可以选择离开。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最后的终训,就是成为净街太保,除秽太保,神行太保做准备。
还有一件事——遂宁镖局已经被平头会全盘买了下来,这里面有顾棠溪的帮忙,买完后遂宁镖局眼下改名叫“天通货运”,内部也在整顿,是王绾琇在为顾棠溪巡视七镇做准备。
不过许平阳却知道,顾棠溪巡视七镇是假,平头会开枝散叶是真。
太保加上镖局性质的天通货运,这就是平头会最有力的保障——镖局不是你说开就能开的,这里面也要朝廷给的资质,有了这个资质,镖局里面的人不能持有重甲胄,但可以持有弓弩和轻甲胄,只是数量不能多。
这件事还是许平阳和王绾琇一同规划的。
因为“天通货运”的名字都是他起的。
当时事情结束后,他就发现,若是那晚能够有武备,其实可以少死很多人,他就在想如何偷偷摸摸弄武备,但王绾琇告诉他,直接拿下镖局即可。
听到这里,许平阳只能叹口气。
说到底,王绾琇在这块儿是真有能力,很多事都被她做了出来。
“小许,实不相瞒,这次过来,其实也是因为我们两个老家伙也收到旨意,上面让我们琢磨一下如何破解这些倭畜的刀光。”
许平阳愕然道:“这事儿不该是照蝉署的事吗?”
“是,问题是照蝉署没有几个有和倭畜交过手的,就算有交过手的,活下来的也很少。十几年前,我们便碰到过一次倭畜……不知你知不知道十几年前狼山县遭到倭畜偷袭,狼山侯战死之事。”
“听说过。”许平阳道:“所以那次你们也参加了?”
“十几年前事情发生后,我们也只是沾了沾边,也是在职……但这次不同,我们不光扛了下来,还亲身经历了一番。这次其实也算是好的,倘若和十几年那般沦陷,到时候来这里的就不止是倭畜的武备了,倭畜的巫师也会来。当时我们接触的只是倭畜的巫师,靠着背后捅刀干掉了一个。”
许平阳嘴中含了一口茶,闭上眼,好一会儿后咽下去,睁开眼,就把自己当时如何斩杀倭畜的事说了下。
主要还是“金刚剑”这门手段。
“这不成。”
本以为两老头会和他探讨如何修炼这门手段,结果一口否定。
郝师通有些惊讶地看着许平阳道:“不曾想,你竟然会这门正宗佛门手段,我当时第一次看到你,便觉得你是佛家的,看来还真是……”
“我,不是和尚。”许平阳郑重道。
宋大鲸摆摆手:“这不重要,就算你是也没关系……关键是,金刚剑这手段,就算放在佛门也不是谁都学得会的……对了,招隐寺的福明是你什么人?”
许平阳无奈道:“他是什么人,宋老,您不应该最清楚嘛,先前和方家打官司,这事儿您不是知道嘛?”
宋大鲸道:“科举上老头子比他早上榜好几届,只不过才学确实不如他,老头子与他没有任何关系……”
“那不就成了,我也和他没关系啊。”
“可他……”
许平阳摆摆手打断,示意听自己说。
“他的金刚剑不正宗,修炼之法没有按照正宗法门来。”
“他练的不是心,是律。”
“他的律是律法的律,不是戒定慧的戒律的律。”
“金刚剑讲究正心斩情断念,就是要面对一件件事,遵从本心同时摆正心态,做到有我无我,利己利人,一碗水端平,以此来破除根本上的伪执。”
“比如说一时意气所生的执念,为了财色与名所生的执念,这些说到底一场空,可有些人就是因此看不穿,深陷执着以至于有了心结吃了三毒……”
“那谢惹晨的金刚剑,就是以讼师的诉讼之法,将一件件事从律法角度将其辨证,他的斩情断念是‘断案’的断,本质上无法消除根性上产生的伪执。”
“所以他的金刚剑若是面对倭畜的稻妻切天流毫无办法,人家心里坐着神明,神明就是一切,他能判个鸟,没这法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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