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荆棘之途

作品:《神女衔玉而生,三国大佬争疯了

    秋雨缠绵,敲打着听竹苑的梧桐,溅起细碎而冰冷的水花。


    你临窗而坐,看着庭中积水倒映出灰蒙蒙的天空,感觉自己仿佛也被困在这方寸之间的倒影里,挣脱不得。


    丞相府的管事恭敬却不容置疑地传达了新的“安排”:曹丕与曹植二位公子,今后会常来听竹苑“讨教学问”。


    你知道,名为讨教,实为步步紧逼的囚笼。


    第一个踏入这囚笼的是曹植。


    他依旧是一身月白长衫,却仿佛被秋雨打湿了翅膀的雏鸟,眉宇间带着挥之不去的忧郁与挣扎。


    屏退左右后,他望着你,那双总是清澈明亮的眼眸里,此刻盛满了痛苦与无力。


    “竹姑娘...”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父相让我来...他说,无论如何,都要让你点头。”


    他艰难地说出这句话,仿佛每个字都烫伤了他的唇舌。


    他急急上前一步,却又不敢靠得太近,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但我发誓!我绝不会强迫你!我...我带来了新谱的曲子,还有...还有我为你写的诗...”


    他从袖中取出精心誊写的诗稿,那上面墨迹淋漓,字里行间都是压抑不住的情意与苦闷。


    他痴痴地望着你,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倾慕与痛楚:“我知道这样不对,可我控制不住...每次见到你,听你说话,看你蹙眉,我都...我都恨不得将整颗心掏出来给你看...”


    他的痴情炽热而纯粹,却像被蛛网缠住的蝴蝶,徒劳地挣扎。


    当你冷淡地别开脸时,他眼中的光芒瞬间黯淡,声音里带着哀求:“别这样对我...竹姑娘,我知道你心里苦,可我...我也是身不由己啊。父相之命,我...我违逆不得...”


    这份痴情因着这份懦弱,显得既可悲又可怜。


    你知道,他或许真心,却绝无可能成为你的依靠。


    与曹植的优柔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曹丕的到来。


    他总在暮色四合时出现,玄色锦袍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


    他从不屏退侍从,那些人在他面前如同没有生命的影子。


    他落座时姿态从容,目光却像淬了冰的刀子,一寸寸地刮过你的肌肤。


    “女公子近日消瘦了。”他开口,声音平稳得可怕,仿佛在谈论天气,“子建的诗文,可还入眼?”不等你回答,他轻轻摇头,唇角勾起一抹没有温度的弧度:“终究是小儿女的情长,难成大器。”


    他抬手为你斟茶,动作优雅精准,白玉般的手指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冷光。


    “父相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他忽然说,声音压低,带着某种危险的亲昵,“你知道吗?昨日又有三批使者前往颍川。陈家的处境...很微妙。”


    你的心猛地揪紧,袖中的玉骰骤然发烫。


    曹丕欣赏着你瞬间苍白的脸色,继续用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平稳语调说:“我向父相请命,由我来...劝导你。”


    他刻意停顿,让你充分品味这个词背后的含义,“毕竟,有些事,子建那样温吞的方式是行不通的。”


    他站起身,缓步走到你身后,你甚至能感受到他呼吸时带起的细微气流。


    “我查过你在荆州的一切。”他的声音近在耳畔,像毒蛇吐信,“你与赵云...似乎颇为投契?”


    你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真是令人感动的情谊。”他轻笑,那笑声里淬着毒,“可惜,乱世之中,最易折损的就是这样的情谊。你说是不是,女公子?”


    他绕到你面前,俯身与你平视,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里翻涌着阴暗的占有欲:“顺从父相,嫁入曹家。这是你唯一的选择,也是...保全你在意的一切的唯一方法。”


    “否则...”他直起身,袖袍带起一阵冷风,“我不介意让你亲眼看着,你在意的人,一个一个...消失。”


    他说完,像完成了一场精心编排的演出,从容离去。


    留下的寒意却像蛛网,层层将你缠绕。


    雨声渐密,敲打在心上,一声声,都是绝望的回响。


    曹植的痴情软弱如纸,曹丕的阴暗狠戾如刀。


    你知道,这场博弈已经到了最危险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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