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你要没事就
作品:《四合院:靠青蛙,我成全院首富》 你要没事就先走吧,我还要等人。”
等人?傻柱更困惑了,不就是等我吗?他百思不得其解,既然约他来小树林,怎么又这般推拒?莫非...是想要他用强?
正当傻柱纠结要不要大胆行动时,一声厉喝炸响:
干什么呢!
保卫科的人突然出现,二话不说就把两人架住。
科长满脸嫌恶:光天化日伤风败俗,跟我们走一趟!
领导您误会了...傻柱慌忙辩解。
少废话!去保卫科说清楚!
许大茂远远望着秦淮如和傻柱被保卫科的人带走,嘴角止不住地上扬。
为免被发现,他在快到目的地时找了个理由提前离开。
确认两人被押走后,他幸灾乐祸地咒骂起来:活该!傻柱你个蠢货,我说什么你都信,早晚得被秦淮如害死!转头又讽刺秦淮如:就你这种生了三个孩子的货色,也配惦记楚修?撒泡尿照照自己吧!骂完只觉浑身舒畅。
保卫科审讯室里,办案人员敲着桌子审问:老实交代你们干了什么,坦白从宽!傻柱憋屈得直喊冤:领导,我啥都没干啊!对方冷笑:何雨柱是吧?偷铁的案底还没凉透,这么快又进来?够能耐啊!傻柱有口难辩,只能垂头认栽——在这里证据就是铁律。
另一边的秦淮茹更是一头雾水。
她原以为这是楚修安排的特别约会,直到被按在审讯椅上才惊觉事情不对劲。
当办案员斥责她丈夫瘫在床上还偷人,搁古代得骑木驴游街时,她慌忙解释:我是去等人的!可连她自己都说不清为何要在僻静处等候。
情急之下她搬出楚修名号,却引来更大嘲讽:钢轧厂的楚工你也敢攀扯?碰瓷都不挑人?此刻秦淮茹才猛然醒悟——整件事根本是许大茂做的局。
从传话到设套,那个死对头把所有人都耍了。
看着铁证如山的案卷,她绝望地咬破嘴唇:我认......是我做的。”签字画押时,钢笔在纸上洇出悔恨的墨痕。
走出保卫科大门的瞬间,秦淮茹踉跄着扶住墙根。
短短几小时的审讯,已让她像被抽走了半条命。
要是真被关进那地方,恐怕等不到重获自由的时候她就得精神崩溃。
这个念头让秦淮如浑身发冷。
她猛然记起关键线索。
许大茂,你这个挨千刀的。”
全怪这个 ** ,要不是被他诓去小树林,怎么会险些让傻柱得逞。
想到那傻大个差点玷污自己。
秦淮如胃里就泛起酸水。
现在倒好,保卫科的档案里记了她一笔,险些就要吃牢饭。
怒火在胸腔里翻涌,她今天非要找许大茂算总账。
她甩了甩头,三步并作两步往四合院赶。
同村的傻柱可没这么走运。
审讯室里坐着上次的科员,这人瞧见傻柱就觉得眼熟,稍一琢磨便想起来——这不是前阵子偷钢材的惯犯吗?
才消停几天又犯事,这回说什么也不能轻饶。
就算他把四合院邻居都揭发个遍。
今儿个必须给他个深刻教训。
何雨柱,你当这儿是你家炕头啊?
面对厉声呵斥,傻柱缩着脖子不敢吱声。
如今真是黄泥掉裤裆,任凭他说破天去。
保卫科当场逮着他行不轨,可冤枉的是他还没来得及动作就被按住。
到手的肥肉飞了,傻柱懊丧得直拍大腿。
此刻他活像哑巴啃黄连,满肚子憋屈无处诉。
领导,我要举报院里......
住口!
上回念你初犯才网开一面,要都像你这样胡乱攀咬,规矩还要不要了?
早就听说你们院邻里不和,闹半天是你在兴风作浪。”
傻柱急得直摆手,这罪名可担不起。
真要坐实了,莫说找活计,整条胡同的人都得朝他吐唾沫。
没这事!我就犯过那一次......
他慌不迭地辩解。
何雨柱勾搭有夫之妇,性质恶劣,收监处理。”
科员使个眼色,两名警卫架起傻柱就往班房拖。
我比窦娥还冤呐!真不是这样的!
傻柱徒劳地扑腾着,望着熟悉的牢门,后脊梁窜起寒意。
监舍里。
新面孔的到来引来阵阵嬉笑。
几个刺龙画虎的汉子热络地招呼傻柱,可他心里门清——这儿没善茬。
要是错把 ** 当菩萨,死都不知怎么死的。
兄弟,来这儿坐。”
领头的疤脸男拍拍草垫。
不...不用了。”
傻柱赔着笑往后缩。
大哥叫你坐你就坐!
随着一声暴喝,他刚弯腰就觉 ** 剧痛。
嗷——!
傻柱捂着屁股满地打滚,仿佛有烙铁在体内搅动。
手掌摸到黏腻的液体,借着昏黄的灯光一看——满手猩红。
周遭顿时爆出哄笑。
疤脸男依旧笑吟吟的,可那笑意未达眼底。
傻柱这才明白,刚进来就着了道。
他蜷成虾米状痛苦 ** 【 以前靠着身材在厂里和院里还能得到些接济,不然傻柱也不会被她吊着这么久。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可现在要是事情传开,恐怕连轧钢厂都没脸去了。
秦淮如快步走进四合院,直奔许大茂家。
许大茂,你给我滚出来!她站在门口破口大骂,你对得起我吗?
屋里的许大茂听见骂声,心里直发慌。
他明明算准了秦淮如该被保卫科关起来才对,怎么这么快就放出来了?
没等他想明白,秀红一把揪住他耳朵:好啊许大茂,长本事了是吧?嫌我人老珠黄,现在都敢找别的女人了?
许大茂有苦说不出。
从前在家说一不二,现在倒好,连扫地这种活都得自己干。
面对秀红的质问,他支支吾吾道:我跟秦淮如真没事...
没事?没事她敢上门骂街?秀红冷笑道,老娘当年骂街的时候,她还在穿开裆裤呢!说完就往门外冲。
你个小蹄子在这儿嚎什么?秀红叉腰站在门口。
秦淮如先是一愣,随即指着屋里骂道:许大茂你有种出来!让女人挡在前面算什么男人?
许大茂缩在屋里装聋作哑,一个劲扫地。
秀红火冒三丈:给脸不要脸是吧?你个带六个拖油瓶的老寡妇,哪来的脸在这儿撒野?
院里邻居们闻声围过来看热闹。
秦寡妇跟许大茂媳妇干上了?
啧啧,一个是离婚带娃的,一个是守活寡的,这下有的瞧了。”
三大爷家,三大妈急得直跺脚:老阎你还有心思喝茶?都要打起来了!
阎埠贵慢悠悠抿了口茶:急什么,我看吵不了多久。”
楚家这边,丁秋楠抱着孩子担心地望着外面,心想楚修要在就好了。
院子里,许大茂终于忍无可忍冲出来:你自己干的好事心里没数?非要我当众说出来?
秦淮如顿时蔫了,撂下句许大茂你 ** 就灰溜溜走了。
看热闹的众人啧啧称奇:头回见秦寡妇吃瘪啊!
三大妈见二人最终没动手,忍不住向三大爷打听:您咋料到会是这个结果?
三大爷故作高深地捻着胡须:天机不可泄露。”
见他不愿多说,三大妈也知趣地不再追问。
院墙另一侧,秦淮茹踹开家门一屁股坐在炕沿上。
她攥着衣角的指节发白——今日竟栽在许大茂手里,要不是被抓住了短处,非得把秀红那张破嘴撕个稀巴烂。
这杀千刀的许大茂!她猛然捶了下炕桌,茶碗里未喝完的玉米糊溅出几滴。
早该想明白的,傻柱那天在小树林的表现,准是许大茂在背后捣鬼。
说什么楚修要约见,不过是想看她出丑的毒计。
要真能攀上楚家的高枝......秦淮茹盯着墙上褪色的年画,指甲在掌心掐出月牙形的红痕。
医院走廊的白炽灯将人影拉得老长。
楚修把听诊器收进口袋:大爷恢复得不错,再观察两天就能出院。”病床上的老人颤巍巍伸出枯手,被一大妈赶紧搀住:救命之恩呐!她掏出手绢包着的毛票往楚修手里塞,却被年轻人轻轻挡回。
王主任搓着手把楚修拉到转角,白大褂下摆沾着碘酒痕迹:那个...有些病例想跟您请教...得到首肯后,这位严肃的主任医师竟像孩童般雀跃。
跟在后面的年轻大夫撇撇嘴,直到被师父拎到跟前训话:往后楚大夫说的话就是圣旨!
自行车铃铛惊飞槐树上的麻雀。
楚修拐进胡同口时,自家窗棂透出的煤油灯光正微微摇晃。
门扇咿呀作响,丁秋楠扑过来的身影带着皂角清香:你可算回来了!方才秦姐和秀红差点打起来...话音未落,里屋传来婴儿梦呓般的啼哭。
厨房很快飘出猪油爆香的味道。
楚修颠着铁锅,看琥珀色的油脂在五花肉片间滋滋跳动。
窗外不知谁家收音机正唱着《沙家浜》,盖过了后院隐约传来的咒骂声。
葱姜煸炒得火候正好时,楚修将备好的猪肉倒入锅中。
热油与食材相触的刹那,浓郁的肉香混着姜葱气味在厨房炸开。
加入郫县豆瓣酱后,整道菜的香气层次顿时丰富起来。
在这个物资紧缺的年代,这酱料简直是调味界的万能法宝。
楚修添了些热水,改小火慢慢焖煮,每二十分钟续一次水,三回过后揭开锅盖,扑面而来的香气让他露出满意的笑容。
成了。”
这次的回锅肉竟比记忆中最完美的版本更胜一筹。
楚修这才想起,如今自己身负的可是出神入化的厨艺,放在后世足以让米其林大厨们都争相拜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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