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作品:《综武:开局邀月为我洗精》 在旁人眼中无路可退的局面,对他来说不过儿戏。
身影如鬼魅般忽隐忽现,两道剑气竟似穿透他的身躯,轰然击断远处古木,激起漫天烟尘。
不错。
韩辰淡淡道,以尔等实力,在道门可入前五。
木清子二人面色阴沉。
又有两名高手飞身加入,四人结阵而立,脚踏星辰方位同时出剑。
这次是四道夺命剑光!
韩辰嘴角微扬,身形再次诡异地虚化。
惊天巨响中,他身后数十丈地面被轰出巨坑。
四位老者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众人皆知韩辰并非无法出手,若他愿意施展那鬼神莫测的身法,无人能够抵挡。
木清子压下心中怒火,挥手示意,人群中又走出两名高手。
“不愧是北冥子的真传,你们倒是学得精妙。”
韩辰轻笑摇头。
此言一出,周围道门 ** 纷纷怒目而视。
“木清子,退下!”
后方传来一道苍老声音,木清子神色骤变。
人群分开,一位长眉垂至肩头的老者缓步而来。
“师兄!”
木清子四人立刻躬身行礼。
“这位先生的手段,已非你们所能应对,纵使人数再多也是徒劳。
老夫虽不才,却也想领教先生的剑术,看是否能与师尊比肩。”
——
道门强者如云,百余位神话强者便是明证,但能入世间顶尖之眼的寥寥无几。
如木清子这般神话三重强者已属罕见,何况更高?
同样,能得韩辰认可的人,亦是屈指可数。
韩辰淡淡道:“修为尚可。”
长眉老者淡然一笑,轻轻挥手,四周道家 ** 立刻退开一片空地。
“能得先生赞赏,老夫不胜荣幸。”
韩辰扫了眼远处的逍遥子,后者呆立原地,神情难以置信。
“师兄,你竟然——”
老者侧目微笑:“逍遥师弟是想问,为何老夫未曾重伤?”
话音未落,一股神话四重的威势轰然爆发!
“若非故意败于你,你又怎会成为人宗掌门,下山涉足人间之事?”
什么?!
逍遥子瞳孔剧震,再无往日沉稳。
短短两日接连受挫,令他心神俱伤。
“噗——”
一口鲜血喷涌而出,化作漫天血雾。
“原来如此……北冥子!赤松子!好一场算计!”
逍遥子嘶吼着几欲冲上前,却被众 ** 死死拦住。
此刻怒火攻心,他已无力抗衡众人。
站在韩辰对面的老者目光如炬,毫无遮掩地直视着他——
正是雪霁剑昔日之主,前任道门掌门。
赤松子!
传闻他在妙台观剑之争中败于逍遥子,不仅交出雪霁,更将天宗掌门之位传于师妹晓梦,一年后便溘然长逝。
然而眼前这位气势雄浑的老者,哪有半分将死之相?
赤松子对逍遥子的怒吼充若罔闻,目光始终锁定韩辰,语气平静道:阁下收留逍遥子时,可曾想过要征询道家的意见?
逍遥子闻言身躯剧颤,厉声道:贫道早已脱离道家,从今往后便是道门死敌!
身旁的甘罗察觉到韩辰眉心微蹙,连忙轻扯逍遥子衣袖:前辈息怒,此事先生自有决断。
您伤势未愈,不如先随在下离开。
逍遥子强压怒火,冷冷瞥了赤松子一眼,拂袖转身。
若非师弟提醒,本座倒险些忘了......赤松子突然抬手示意,远处立即传来锁链声响。
数十名天宗 ** 押解着大批人宗囚徒现身。
这些叛逆假意归顺,却暗藏杀机。
不知师弟要如何处置?
逍遥子猛然驻足,指节捏得发白:先生明鉴!这些 ** 皆是无辜......
师尊不必为难!人宗队列中突然冲出个中年道士,高喊着撞向守卫长剑。
玄虚子住手!逍遥子惊惶转身。
炽热黑焰骤然闪现,持剑守卫瞬间化为灰烬,连佩剑都熔作铁水。
玄虚子踉跄跌坐,怔怔望着飘散的余温。
韩辰负手而立:生死之事,由不得你。
赤松子脸色骤变,却见韩辰漠然道:天宗行事,令人失望。
目睹守卫灰飞烟灭的天宗 ** 纷纷惊退。
逍遥子长揖到地,头也不回地随甘罗离去。
赤松子阴沉着脸抽出青色古剑,剑身二字寒光凛冽:既然阁下执意插手,那便以胜负定生死!
这柄剑出自百多年前的铸剑大师欧冶子之手,亦是其收山之作。
此剑锋芒之利,甚至超越了欧冶子另一件名作巨阙!
韩辰嘴角微扬:赵高伏诛之时,越王八剑尽归我手。
可惜惊鲵掩日早已有主,八剑缺其二,今日正好补全。
天清气朗,云影浮动。
这般好天气本该令人心旷神怡,然而整个齐国却笼罩在阴霾之中。
王宫殿堂内更是一片愁云密布。
须发皆白的齐国丞相在殿中来回踱步,空气凝固得几乎令人窒息,满朝文武噤若寒蝉。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诸位思虑半日,竟无一人能献良策?老丞相怒声质问。
百官低眉垂首,无人应答。
老丞相痛心疾首地环视群臣:尔等多是王族子弟,难道真要坐视齐国倾覆?
这时,一位年轻臣子颤巍巍出列:相国大人,不若......不若我们归降吧!
老丞相骤然转身,怒目圆睁:田升,尔敢胡言!
田升偷眼打量四周同僚,见众人如释重负的神情,顿时多了几分底气:相国明鉴,这齐国非但属于大王与您,更是全体宗室之根本。
您也是宗室长辈,岂能不明利害?
老丞相面如寒霜:你那个被秦人斩首的父王已是愚钝,不想你更胜一筹!
田升眼中燃起怒火,挺直腰杆反诘:父王殒命只因不识时务。
如今六国已降其五,仅剩齐楚负隅顽抗......
话未说完,老丞相厉声喝断:住口!谁给你的胆量在此狂言!
恰在此时,殿门轰然洞开。
三道身影踏入大殿,为首的魁梧巨汉声若洪钟:是我给的胆量!
老丞相沉声道:来者何人?
胜七冷笑着松手,巨阙剑铿然入地三尺。
他从怀中取出一卷火漆诏书,朗声道:秦王令:着齐国宗室即刻入咸阳朝贺新君登基,不得延误片刻,不得遗漏一人!
老丞相面色铁青:原来是秦人爪牙,竟敢擅闯我齐 ** 宫!
胜七嘴角微扬,轻轻挥手。
田升立即恭敬上前,从那宽厚手掌中接过鎏金诏书。
在满朝惊诧注视下,田升托着诏书稳步走向玉阶。
锦靴刚触台阶,齐国相国突然横挡身前,冷冽目光如刀:贵为储君,竟甘心受秦人驱使?
田升驻足叹息:相国总当我是庸才。
但伏念先生门下三载寒窗,学生懂得——有些道理比生命更重。
比社稷存亡还重?!老相国指节发白,字字泣血。
百姓性命重于泰山。
田升推开拓绣官袍,这非相国所授,却是儒家真义。
说罢拾级而上,捧起案头螭钮金印。
苍老手掌突然钳住他的手腕。
嗤——黑羽破空,溅起三尺血花。
老相国踉跄后退,朱红洒满龙纹绢帛。
田升闭眼扯断衣襟,颤抖着擦拭血渍。
玉印轰然钤下时,相国身躯同时栽倒。
齐民会铭记今日。
胜七接过犹带体温的诏书,玄色大氅扫过殿柱远去。
满朝寂然。
田升跌坐金砖,泪痕蜿蜒。
他望向血泊中的恩师,喉结滚动:但愿...没错...
铁甲老将搀起储君:老臣...愧煞。
撤了桑海城的兵吧。
田升扶着蟠龙柱起身,给儒家...也给齐国留些体面。
跛行背影消失在宫门金光里。
咸阳城的繁华更胜往昔。
朱雀大街车马如龙,竟比国师府论剑时还要热闹三分。
金乌西沉时分,项氏的玄旗正在城郭外猎猎飞扬。
酒楼茶馆里的说书人眉飞色舞地讲述着,一场评书下来赚得钵满盆溢。
秦人最爱听国师大人的传奇事迹,以及当年秦军横扫六国的雄壮场面。
听客们的神情往往暴露了他们的来历——秦国人听得手舞足蹈,不时高声喝彩;韩国人和燕国人则神色平静,听得津津有味;赵国人面露尴尬,魏国人低头沉默;至于齐楚两地的来客,早已掩面离席。
在有心人的推波助澜下,发生在齐国的种种传闻很快传遍咸阳。
用不了多久,这些消息就会在街头巷尾尽人皆知。
齐楚之地多才俊,富商巨贾也爱往咸阳跑,毕竟这里是当今天下最繁华的都会。
但这些在他国耀武扬威的富豪,在这里却只能夹着尾巴做人,生怕惹祸上身。
就连街边的乞丐都不愿接受他们的施舍,让他们不禁暗自埋怨本国君王的固执。
直到齐国储君田升宣布归降秦国,滞留在咸阳的齐人才如释重负。
初升的朝阳洒下万道金光,连最后一丝冬日的寒意都被驱散。
燕北传来大军凯旋的消息,奉命迎接儒家入秦的章邯将军终于班师回朝。
这也标志着天下之师的儒家正式归入大秦疆土。
大殿之上,经历大战后仅存的半数官员早已静候多时。
当荀子踏入殿门,百官齐刷刷跪拜行礼:参见夫子!嬴政亲自走 ** 阶拱手相迎:先生,寡人盼这一天很久了。
荀子含笑还礼,身后的伏念与颜路俯首跪拜。
即日起,寡人封荀卿为当朝三公,伏念先生为储君太傅,颜路先生任九卿卫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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