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日之呼吸
作品:《[原神]吟游诗人的异世之旅》 距离温迪成为鬼杀队的编外成员已经过去有一个月了。
这一个月里,弹弹琴,写写诗,让风儿多多关注一下出任务的队员。
总之,温迪和他身边的小龙在大家眼里,完全就是“吉祥物”的存在啦。
但是即使只是普通的队员,也能明白温迪给予他们的小小羽毛,在危急的时候,的确有着意想不到的作用。
再加上少年是如此的灵动和可爱,很难不受欢迎啊。
除此之外,炎柱炼狱杏寿郎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真是强大的恢复能力。
出完任务回来的炭治郎,带上了关心着炼狱的温迪,一起去往炼狱家。
笃笃——
炭治郎敲响了木质的大门。
“来了。”一个小少年小跑着过来开门。
“啊,请问是来找哥哥的吗?”
炭治郎向少年点头:“嗯,我们是来找炼狱先生的。”
昨天任务结束,回到蝶屋的炭治郎就收到炼狱杏寿郎的信,信中说他家里有关于火之神神乐的资料。
和炼狱杏寿郎长相极度相似的少年领着两人进去。
但还没有到达里屋,三人就听见里面传来大声的呵斥。
温迪看到身边这个,应该是炼狱杏寿郎的弟弟的面上难掩的难过和担忧。
他安抚地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恰是此时,炼狱杏寿郎就从里屋出来了。
“啊,炭治郎少年,温迪少年。”青年依旧眉头高扬,如同燃烧的烈焰一般,炽热,明亮。
“我们进去说吧!”
茶几上斟了茶水,丝丝缕缕冒着白色的水汽。
三个人坐在榻榻米上。
“炼狱先生,没有什么大碍了吧?”温迪率先开口。
“完全没问题了。”青年声音洪亮,犹如铜钟,“多谢你了,温迪少年!”
温迪手指比划了一下:“只是一点点小助力。”
“炭治郎,关于你在无限列车上面,问我的火之神神乐。”
炼狱杏寿郎正了正面色,“我有从家中的一些资料中,看到了可能有关的描述。”
当时炼狱杏寿郎回灶门炭治郎,自己从未听过火之神神乐,这当然不是假话。
不过,回来之后,在家休养的这段时间里,他去整理了家中的图文资料,看到了和炎之呼吸以及火之神神乐有很大相似的,相关的文字记载。
在那本《炎柱手记》中,记载了起始呼吸剑士。
“……里面有记载斑纹,赫刀和通透,不过我还不能明白这些词汇的意思。”
炼狱杏寿郎将手记拿出来,递给炭治郎。
他有去尝试去问父亲炼狱槙寿郎,但是正如方才一样,父亲不耐烦听他说这些,并且大声呵斥了他。
或许,他应该去信主公大人,产屋敷一族藏书良多,历史悠久,或许知道一些什么。
“日之呼吸。”
男人沙哑的嗓音从障子门外响起,打断了屋内几人的交流。
“父亲?”炼狱杏寿郎立马起身相迎。
但是炼狱槙寿郎却没有应答,而且紧紧盯着灶门炭治郎,的耳坠。
“你是日之呼吸的使用者吧。”
炭治郎困惑的看着眼前高大的男人,这就是之前,和炼狱先生起争执的人嘛……
“您在说什么?”
炼狱槙寿郎上前几步,高大的身影遮住炭治郎的身躯。
“我绝对不会认错,这个耳饰……”
男人的脸色沉郁。
“日之呼吸是初始呼吸,最早诞生的呼吸法。
其他所有的呼吸法,都不过是它拙劣的模仿。”
他转头看向自己的儿子,“当然,也包括炎之呼吸。”
“才能是一出生的确定了的,而你明明没有天赋,非要当剑士!”
“等等!”
炭治郎张开双臂,挡在炼狱杏寿郎身前,“你在说什么啊!为什么要这样说炼狱先生!混蛋大叔!”
炼狱先生明明那么强大,斩杀了上弦之三!
啊,炼狱杏寿郎摸了摸炭治郎的头:“没有让你挡在身前的理由,炭治郎少年,不要紧张。”
“喂,小子,你是嘲讽我嘛,你……”他怒火有些上头,正要出手。
眼疾手快的温迪拉住了他的手腕。
“有什么话,好好说嘛,不要动武哦。”
“你小子又算什么!”竟然……被他捉住了手腕!这个人,似乎也不普通啊……
炼狱槙寿郎甩开温迪的手。
“父亲!”炼狱杏寿郎难得对自己的父亲摆出这样一副严肃的态度来。
“炭治郎少年是我的后背,温迪少年算是我的救命恩人。请不要对他们动手。”
空间一时安静下来。
温迪率先坐回榻榻米,打破了凝滞的沉默。
“现在,都坐下来好好聊吧。”少年脸上挂着乖巧的笑容。
炭治郎拉着炼狱杏寿郎坐下,三双眼睛瞅着还站着的另外一人。
炼狱槙寿郎:……
鬼使神差地,他顶着对面三人的目光盘腿坐下了。
“好,现在可以说说,日之呼吸的事情了。”温迪笑眯眯地,伸手拍了一下掌。
炼狱槙寿郎拿着腰间的酒瓶子灌了一口,才慢慢讲述起来。
“日之呼吸,最强大的呼吸法,也是最初的呼吸法。
所有的呼吸法都是从它衍生而来。
最开始使用它的剑士,曾经差一点就杀死了鬼王,鬼舞辻无惨。”
!!
这真的是一个令炭治郎和杏寿郎都震惊地睁大眼睛的消息了。
鬼舞辻无惨,原来差一点点,差一点点就能杀死了!
“但是,最后还是被鬼舞辻无惨逃脱了……即便是日之呼吸,也无法战胜。更何况是……”
说到这里,他看向了自己的儿子。
“火之神神乐……”炭治郎脑子有些乱。
他能确定自己家从未出现过剑士,自己家更是卖炭翁。这可是有族谱记载的。
但是,火之神神乐,根据记载,也确实是当初一位先祖的故友传授。难道当初那个人,是日之呼吸的使用者?
“此外的人,都不过是乌合之众。就像千寿郎不能使用呼吸法,而杏寿郎……”
在两个少年幽幽的注视下,炼狱槙寿郎到底没继续说下去。
他只是继续喝着陶瓦罐里的酒,眼神迷醉又颓废。
炭治郎难以自抑地想起小时候,父亲拖着病躯在雪地中跳起的火之神神乐,转而又想起了母亲和弟弟妹妹遇害的那个雪天。两年多之前,如果当时他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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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温迪暗自叹气,房间又是一片黏黏糊糊的环境,风都沉重起来了。
他取出斐林,兀自地弹唱起来。
那是一个关于反抗的故事。贵族统治了城邦,他们推倒神像,禁锢城民,令人民失去自由,令城邦不再欢乐。
但有勇敢的奴隶少女,引领族人,反抗残暴的贵族。
故事的尾声,少女带领大家取得了胜利。他们重建秩序,归还人们自由。
“恐惧是生灵的本能,但是勇气是人类的赞歌。”
三个人都在安安静静听着温迪吟唱。
炼狱杏寿郎率先发表感想:“真是勇敢的少女!”
“哼,到底只是故事……”他掀开眼皮,觑着风色诗人。
温迪回看他:“这可是我的家乡的史诗哦~才不是我杜撰的呢。”
炼狱槙寿郎不置可否。
话也聊得差不多,炭治郎和温迪拜别炼狱杏寿郎。
太阳都已经下山了。
炭治郎和温迪慢悠悠地走回蝶屋,夕阳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又细又长。
“温迪,你心情似乎很好?”炭治郎疑惑地问。
毕竟温迪身上的气息问起来很愉悦啊,感觉是非常非常活泼的风的味道,带着花香的穿堂风一样。
“啊,这个啊。没错哦~因为今天晚上,大概,会发生浪漫又很有意思的事情吧。”
温迪只是神秘一笑,向炭治郎wink了一下,食指放在唇边,比了个“嘘”。
好吧,既然温迪不说,炭治郎也没有继续追究。
——————
夜晚的风儿有些喧嚣。
吹动着路面上,草丛里,咕溜溜滚动的眼珠子。
它们数量众多,一群又一群,滚动着跳跃着,四散开来。
风吹得它们眯上了眼皮。
高大的树木枝头,温迪抱着特瓦林,晃着双腿,细白的手指轻柔的打理着祂的羽翼。
“唔,特瓦林,故事要有新的展开了……”
但是现在,温迪用手托着腮,绿莹莹的双目注视着远方的灯光熄灭。
炼狱杏寿郎吹灭烛火,上榻休息。炭治郎和温迪走后,父亲拒绝和他交流,也回了房间。
他躺在床上,带着思绪进入了梦乡。
梦里,父亲,千寿郎,还有母亲,都在。他们围着坐在粉色的樱花树下。
母亲伸手环抱着他和千寿郎,说:“你做得很好,杏寿郎,千寿郎。你们是妈妈的骄傲。”
很真实,也很温暖,冥冥之中他感觉,这个的确是他的母亲。
“瑠火……”
槙寿郎颤抖着手,面带悲伤与思念。
但炼狱瑠火却避开了他的拥抱。
她面容清冷,字句冷淡:“槙寿郎,实在太不像话了。”
“无论是身为剑士的职责,还是父亲的职责。槙寿郎,你真是太不像话了。”
面对妻子犀利的话,失望的眼神,炼狱杏寿郎彻底僵住。
一直以来,都沉浸在哀伤和自嘲里,他的确是,太不像样子了啊。
炼狱瑠火揽着两个的手臂,上前也环住丈夫。
“振作起来,夫君。”
久违地,他们一家人在这里,在樱花树下,重聚了。
若知是梦何须醒,不必真如一相会。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