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0章 要拆还是要留,禧瑞说了才算

作品:《胎穿后:皇阿玛,你家皇陵被盗了

    好一会儿过去后,以青雀为首的众人才算是反应了过来。


    “哦哦哦,对,既然挡了路,那自然是要拆了的。”青雀最先响应着,脸上跃跃欲试的表情,看上去像是当即就要冲上去拆房子一般。


    总归这房子是禧瑞的,这地也是禧瑞的。


    酒楼的租期还早就过了,要拆还是要留,还不是禧瑞一句话的事。


    旁人哪儿有权力说不呢?


    周氏等人听了这话后的反应不言自明。


    原先还有几个心生怜惜的夫人,准备让人接应周氏一二的,在听到禧瑞的这番话后,也是下意识就收回了手。


    并不敢在这种场面下,表现出与周氏的亲密。


    直到禧瑞的马车缓缓从众人身侧驶过。


    她们那颗紧紧提着的心,才算是慢慢放了下来。


    周氏望着马车驶离的背影,眼底深处满是怨毒与嫉恨。


    她深呼吸一口气,正欲叫上人回家时,又见前方调转回来一人。


    “我家主子说了,砸落的招牌由我们全权负责,改日便叫人重新打一副送回薛家,也请贵府把这些时候拖欠的租子一一补上,咱们钱货两讫,互不相欠才好。”


    禧瑞原本想的是让人丢下些银子,就当是砸坏了酒楼招牌的补偿了。


    但她转念一想,到底还是顾忌着对方还挺着个大肚子,选了个委婉些的方式。


    招牌,她会赔个新的,但欠了她的租金也得如数奉还。


    侍卫的嗓音并不弱,尚未散去的围观人群当即便捕捉到了关键词句。


    薛家拖欠租子!


    曾经在这苏州府里也算是有名有姓的人家,一朝分家后,竟是落得如此境地。


    旁观的人都是长了眼睛的。


    自然能认出那马车身边的少年,就是先前传的沸沸扬扬的薛家二少爷。


    那位据说是“诱使”薛家分家的主要人物。


    不过出乎他们预料的,薛镜在被分家后的日子好像和从前并没有什么不一样。


    人家照样能借着商会混得风生水起。


    尤其是近几日,薛镜分家后独居的小院门前迎来送往,比之薛家最热闹之时亦是半点不落下风。


    反倒是薛家长房,在短短数十日之内,便已失了五湖酒楼这一最大的倚仗不说,反而还拖欠了人家的租子。


    还是欠给了看上去跟薛家二少爷关系匪浅的黄家姑娘。


    这一点发现,足以让今天围观的百姓说上好些时候的了。


    周氏十分清楚这一点,却无可奈何。


    正如面对先前的传言,薛镜没有出面说过任何话一样。


    这次,她也没办法堵住这么多人的嘴。


    “回府!”周氏沉声道。


    再不回去,她都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撑得下去了。


    禧瑞派来传话的侍卫早已扬长而去。


    周氏在身边人的搀扶下,慢慢挪动到自家的马车上。


    先时受她邀约,一同在酒楼吃茶聊天的夫人小姐见势不对,纷纷溜之大吉。


    偌大的街面,转瞬间便只剩下了周氏等人。


    以及地面上那道,尚未来得及干透的水痕。


    “这偌大一个薛家,竟是只有他薛镜一个能人了……”周氏倚靠在马车里,满心不甘的嘲弄出声。


    姚红等人生怕她郁结于心,赶忙劝道,“主子怎么能这么想,大少爷也很是厉害的,老爷不还时常夸赞吗,您又何必……”


    丫鬟们不明白周氏为何会有如此感慨。


    但很快她们就又听周氏说道,“光会读那劳什子书又有什么用,家里家外都快被他那弟弟给掏空了,他除了看书还会些什么?”


    说起这个周氏就来气,“哼,以往倒是真没看出来,这薛镜小小年纪居然心思如此深,那房契和地契早在酒楼尚未开业前就已办好,可我们这么多年下来竟是半点不知情。”


    他们都以为薛镜必然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自家的酒楼哪里会留下这么明显的把柄在别人手里。


    房契和地契当然是要早早收拢才能安心的。


    谁成想,人家确实是早早把这些都收在了自己手中,可却不是他们薛家这些“自己人”的手里,而是收在了旁的“自己人”手中。


    这一年又一年的,他们在人家的地盘上开酒楼,还得给人家付租子。


    由此可见,这薛镜是打从一开始就料定了会有这么一天的,这才早早有了防备。


    “可笑大少爷还当人家是亲兄弟呢,处处替他说话,你们且看今天,那薛镜可还有当我是他大嫂,可还知道我们才是一家人。”


    他怕是早早就巴上了旁人,连自己姓甚名谁都要忘了吧。


    周氏恶狠狠的捶着手边的靠枕。


    像是要把方才憋在心里的郁气通通都给发泄出去一般。


    丫鬟们想的倒是没有周氏那么多。


    先前的分家连带着今天这一出,就连姚红都不敢再直说这一定是薛镜的错了。


    毕竟,人家手里可有的是证据,就连府衙的官差都像是站在他们那一边。


    他们这边并不占理不是?


    姚红与另一边的丫鬟对视一眼,俱是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相同的惊惧和无奈。


    眼看着周氏像是陷在了与薛镜之间的交锋中不得抽身,她们作为贴身伺候的人,也是急在心里。


    既是担心她忧思过度伤了自己的身体,也是担心她再度起了心思,要对薛镜出招。


    今天的情况她们可是看得清清楚楚,薛镜从始至终就没表现出半点对她们的不忍。


    这样的情况下,她们并不认为,自家主子在对上薛镜时会有胜算。


    尤其是,薛镜身边还有能人相助。


    姚红跟在周氏身边也算见过不少贵人了,但还真没见过哪一个能像禧瑞那般肆意,举手投足间满是不容忤逆。


    只一照面,她便知道,这绝不是她们能随意招惹的对象。


    姚红努力克制着内心的惧怕,打定主意不能再任由主子犯糊涂了。


    按照主子的意思,朝禧瑞的马车泼水绝对是她这辈子做过的最大的错事。


    她不能再继续错下去。


    “一会儿你扶主子回去休息,我去找大少爷。”姚红悄悄朝着身旁的丫鬟道。


    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主子一条路走到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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