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父子谈心

作品:《骗我认亲?那我单开族谱继承侯府

    第一百四十四章父子谈心


    谢绥收到荷包很欢喜。


    “你别担心,阿奶考虑得很对,是我没多为你考虑,她如此说已是给足我颜面,我不会心生芥蒂。”


    但到了皇帝跟前,他却有些闷闷不乐。


    “怎么了?”


    皇帝很关心儿子,忙将德妃母子遣开,与谢绥单独说话。


    谢绥见皇帝眼神关切,决意同老父亲说一说。


    “我原想等事成再三媒六聘娶他为妃,眼下这般实在委屈她。”


    儿子和儿媳同睡一个房间的事,皇帝是清楚的,听他这样说,再联想到叶家两位老人来京,约莫猜到了点什么。


    “可是叶家人想要婚礼?”


    谢绥点头,“本也是应该的。”


    只那时几家争抢她,崔家又欺负她,他为了有立场护她草草入了侯府。


    但在世人眼中这场婚事的确是儿戏。


    皇帝却道,“你不是入赘么?真要有婚礼,也该你的主妻操办。”


    他还开了句玩笑,“你可是爹嫁出去的。”


    谢绥,“……”


    默了默,他也回了句,“那父皇是不是还要同拂衣讨聘礼?亦或者给儿臣准备嫁妆?”


    儿子同自己说知心话,皇帝高兴,又接了句玩笑,“前后两次捐赠,可不都是聘礼么?”


    至于嫁妆么,自然是有的。


    但皇帝没说。


    谢绥抿唇,起身,“儿臣去忙了。”


    “回来!”


    皇帝见他真走,忙又喊住他,“朕已派人去接老夫人回京,等拂衣过继到凌霄名下,朕让老夫人替你们补办酒席。”


    顿了顿,他看向谢绥,“不大办,你若觉愧疚,将来继位时与封后大典,一并办了。”


    这世间再隆重的婚礼,也比不上新帝登基之日册封皇后,与皇后携手走上至尊之位。


    “届时,父皇命人重新给你们定制新帝新后的喜服。”


    谢绥虽知父皇一向偏疼他,但这是皇帝第一次明确说要将那个位置给他。


    且还定下了拂衣为后。


    心里对拂衣的身份也有了明确答案。


    “父皇如今正直壮年,儿臣不敢肖想过多。”


    便是父皇要将那个位置给他,也是几十年后,只怕那时他和拂儿的孩子都不小了。


    皇帝却是摇了摇头,“待心愿了,朕就不做这皇帝了。”


    他的心愿是铲除世家,将世家霸占的土地归于百姓,替妻子和挚友报仇。


    谢绥却是心头一惊,“父皇,可是身体哪里不适?”


    他担心是皇帝身体出了问题。


    皇帝摆摆手,“你别多想,朕只是累了,做厌了,自打做了这个位置,朕就没好好睡个觉。”


    不是忙到深夜,就是天不亮就得起床早朝,年轻时为了平衡各方势力,还得时不时宠幸各路送来的嫔妃。


    这是他最介怀的事。


    “我允诺过你母后,一生只有她一人的。”


    可后头根本由不得他,发妻嘴上说理解他,可深夜入睡后,他曾多次摸到她眼角的泪水。


    “你母后当年救你,是为母本能,亦是对朕失望了。”


    皇帝不愿儿子背负亲娘的死,先前也说过这样的话,今日又重复一次。


    儿子总觉他是安慰他,但他知道发妻甘愿赴死有这层原因。


    “虽非朕本意,到底是朕无能,做不到信守承诺,但父皇会帮你,绝不让你重蹈父皇艰难。”


    他得将这江山彻底掌握在自己手里,再交给儿子。


    “父皇。”


    皇帝这些话,叫谢绥不安,“父皇要做什么,尽管吩咐,莫累着自己。”


    “你替朕做得够多了。”


    皇帝拍拍他的肩,“父皇很欣慰还有你。”


    否则,这漫长的十几岁,他还不知要如何渡过。


    不想儿子担心,他倏然又转了话头,“拂衣的祖父是厉家人,排行十三,当年上报朝廷战死,原来是隐居在了栖霞镇。


    他是厉老将军的堂弟,却被厉老将军当儿子养大,很是器重他,想来他能假死离开,是厉老将军允许的。”


    皇帝又将老太太的身份告知了谢绥,这也是他查拂衣身份时查到的。


    且他还查到了更多别的。


    “他们的子孙算是厉家血脉,等他们来了京城,你要善待他们。”


    “父皇,他们既是厉家人,为何不让厉将军知晓,让他们认祖归宗。”


    还有拂衣也是。


    皇帝深深看了儿子一眼,知晓他真正要问的是什么,“厉家兵权实在诱人,满朝文武,没有多少人希望厉家有子嗣绵延。


    何况斩霜曾重伤,得秘药保命,却缺失部分记忆,若因翻过往让她恢复记忆,秘药极有可能失效,她药石难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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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怪不得国舅没回答拂衣,她娘是谁。


    原来父皇让国舅知晓了这些。


    国舅也害怕厉斩霜恢复记忆而死,所以宁愿拂衣不认娘。


    但他总觉事情没这么简单。


    知子莫若父,皇帝知道儿子聪慧,语气沉得厉害,“若好奇的代价是心上人的性命,你还要深究吗?”


    谢绥瞳孔微震。


    便听皇帝警告道,“绥儿,不是所有事都值得深究。


    相信父皇,深究下去你一定会后悔,父皇不想你身处两难之地。”


    他往床上一躺,“好了,回去吧,你既选定了,便好好善待你的妻子,父皇该歇会儿了。”


    谢绥心存困惑,却也带着敬畏出了皇宫。


    父皇会隐瞒他,但不会骗他,事关拂衣性命,他暂按下了心思。


    却在回府的路上,遇上了永昌侯。


    “女婿,拂衣身体如何了?”


    永昌侯露出关切神情,“本侯听说她病得厉害,本侯实在担心。”


    知意的话让他忐忑不安。


    他也想起来,当年二皇子去江州赈灾,的确是叶知秋陪同的。


    而叶知秋能得二皇子赏识,是因暗地替他做了不少事,但江州土地兼并有叶知秋的参与,叶知秋**,他必定受牵连。


    思来想去,只能来找谢绥打探。


    谢绥厌恶他,语气冰冷,“永昌侯若真关心女儿,怎的每次拂儿出事,永昌侯都未能护她一护?”


    “本侯当然会护着她的,只是那日不巧,本侯出城了,本侯也没想到那逆子会打着本侯的旗号,赶拂衣出府。”


    他表忠心,“本侯已对外解释了,本侯这伤不是拂衣做的,是叶知秋那逆子包藏祸心。”


    “解释又有何用,拂儿她伤了,也被吓着了”


    谢绥夹了夹马腹,“永昌侯与其虚情假意关心拂儿,不若想法子守住侯府,免得拂儿梦里都担心侯府被牵连。”


    永昌侯心头一凛。


    谢绥这话是说侯府会被叶知秋牵连?


    “女婿……”


    他还欲追上去问个明白,谢绥已经打马离开。


    永昌侯后背一阵发寒,想了想,也翻身上马赶往奉思庵,他要找崔氏那个**问清楚,叶知秋究竟是谁的种。


    若是他的种,他也得想个法子,让他变成野种,及时将他逐出宗族,免得连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