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再挑拨

作品:《骗我认亲?那我单开族谱继承侯府

    第一百一十八章再挑拨


    “你知道?”


    永昌侯脸色不悦。


    “既知道,为何早不告诉我?”


    还当着族人的面提那事。


    族人同崔家讨钱的样子,实在不好看。


    “就怕说了,父亲也不信。”


    叶拂衣在他对面坐下,“父亲,京兆府尹是崔家的人,他们将崔老夫人护得紧。


    你说,谁能进去杀得了崔老夫人?”


    见她又扯起别的,永昌侯没了耐心,“你到底想说什么。”


    他可没忘记,这女儿当着族人的面嘲讽过他。


    许是有了谢绥做依仗,许是觉得家中健全的孩子只剩她一个,她不及从前乖顺了。


    “崔家坚称崔老夫人不是**,那会不会是崔家自己杀的呢?”


    叶拂衣循循善诱,“您看,崔老夫人**,崔家就有了留在京城的理由。”


    “不可能。”


    永昌侯反驳,“若他们要杀她,何须你再撤案?”


    “我撤案,崔家就能对外说她无罪。”


    叶拂衣继续道,“崔家想要在京城立足,自然不能有污点,崔老夫人和崔氏都是他们的污点。


    世人对**总归是宽容,他们再将崔老夫人的死归结到我身上。


    按崔柏兴今日所言,是我无情无义,那反过来,是不是也在说,崔老夫人会下狱也是我的问题?


    既是我的问题,那崔老夫人岂不是情有可原,世人会原谅她,而谴责我,那么崔家的污点就少了一个。


    否则,他们为何不及时将尸身送回太原?


    要知道崔家是大族,在京城办丧,意味着太原崔家将举家前来京城。


    您再想想皇后的身世,崔家帮着皇后隐瞒,亲近皇后,不就是先帝和皇帝都不肯复用崔柏兴父子,他们才寄希望于二皇子么?”


    “你怎的敢说这些。”


    永昌侯一惊,“小心隔墙有耳。”


    崔家拥立二皇子的事,他自然也想明白了。


    且觉得崔家这个选择很明智,因他先前就从叶知秋口中探知,二皇子对陆家有防备。


    但皇帝,尤其是新帝需要帮手,这个时候就是崔家的出头日。


    这也是他不能得罪死崔家的原因。


    不过事关皇储这种事,岂是能随便议论的。


    他瞪向叶拂衣的眼中,满是警告之意。


    才做了几日官夫人,就开始飘了,到底还是乡下长大的,见识少了。


    叶拂衣笑了笑,“接下来,便是我要告诉父亲,那几十万两的去处了。”


    她凑近了永昌侯,“崔氏嫁您之前,曾委身于一个叫胡铭的男子。


    崔家不愿闹出女儿还未出阁就与人私通的丑闻,逼着两人分开。


    恩爱鸳鸯被棒打,自然不甘心,崔氏先前常去太原,便是与胡铭叙旧情,那些银钱也都贴给了胡铭。


    而胡铭用崔氏给他的银钱,搭上了二皇子,崔家知晓这一切,并拉了胡铭一把,让他被二皇子重用。


    您这个崔家的正经女婿,似乎都不曾被崔家拉拔过。”


    “胡言乱语。”


    永昌侯不愿相信自己被崔家蒙骗的愚蠢。


    叶拂衣神情平静,“崔氏既婚前失贞,新婚夜必有所遮掩,父亲不若细细回想一二。


    亦或者父亲还可好好想想,崔家嫡女当年为何会下嫁于您?”


    永昌侯恼她,“这种话,你一个姑娘家怎能随口就说……”


    “比起父亲安危,这些算得了什么呢。”


    叶拂衣起身,“等洗白了崔老夫人,接下来,他们会不会洗白崔氏,崔氏若无错,错的便是与她和离的父亲了。


    若崔老夫人当真是他们杀的,那他们对父亲又岂会心慈?”


    行至门口,她又转头看向永昌侯,“父亲就不好奇我为什么知道这些吗?”


    是啊。


    被她气得都忘记问她怎么知道了。


    永昌侯发问,“你从何处得知?”


    “叶凝雪临死前告诉我的,她说她恨极了侯夫人、崔家,还有叶知秋。”


    叶拂衣似困惑,“可她为什么会恨他们呢?可惜,她当时咽了气,没能告诉我原因。”


    这怎么可能?


    叶凝雪怎么会恨崔氏他们?


    永昌侯觉得不可思议,下意识觉得叶拂衣是在胡扯。


    但自上次拂衣提醒后,他也一直怀疑崔氏下嫁的原因。


    先前,崔氏说对他一见钟情,可崔氏婚后偷人无数,这个理由就显得可笑至极。


    他又想到了新婚夜,他是醉酒后洞房的,对那晚的事根本没印象。


    永昌侯烦躁时,耳边传来敲门声,是吴氏。


    她如今常借替侯府管事为由,留在侯府。


    “侯爷这是怎么了?”


    吴氏扭身坐进他的怀里,“又是谁惹了侯爷不快,妾身可否为侯爷分忧?”


    永昌侯被她的温柔小意蛊惑,问道,“若一个女子婚前失贞,有什么法子能在洞房夜蒙混过关?”


    吴氏眉眼微转,“侯爷这个问题,妾身还真在话本子上看到过,就不知真假。”


    “说来听听。”


    “话本子有身上藏了鸡血的,有关了灯让丫鬟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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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替的,也有灌醉了新郎的。


    妾身觉得,当时灌醉新郎最牢靠,换人容易被发现,藏鸡血虽有落红,但……”


    她羞红了脸,将脸埋在永昌侯的脖颈间,低声道,“男人但凡有点经验,是不是第一次总能分辨的。”


    永昌侯被崔氏抢了去,她心有不甘,故而对永昌侯的情况很是关注。


    恰好,她记得清楚,永昌侯新婚大醉。


    而永昌侯这个时候会问这话,十有**就是和崔氏有关。


    她抓紧机会上眼药,“少年慕艾不是错,但婚前失贞却是不可的,若已没了清白,还要另嫁他人,这对娶她之人来说,何其不公……”


    永昌侯额上青筋渐渐突起。


    叶拂衣于暗处看向突然熄灯的书房,压下眼底冷意,转身回云锦院。


    “你那爹是不是骂你了?”


    叶老太太见她回来,忙上前问,“他是不是欢喜我们住下。”


    两个老人活了大半辈子,永昌侯那点不快他们还是看得分明。


    老爷子也道,“要不,明日我们去外头租个小院子。”


    这样回去他们是不放心的。


    叶拂衣忙道,“你们别多想,他说的是别的事。”


    扫了眼桌上的饭菜,见两人一点没动,她将知意几人打发,同两人道,“他不是我爹,我不是侯府的孩子。”


    “这是怎么回事?”


    两人齐齐看向她。


    叶拂衣端起面前的饭碗,“等你们吃饱,好好洗个澡解解乏,我再同你们说。”


    他们年纪都不轻,纵然有功夫在身,定也是累的。


    叶拂衣只能如此拿捏他们。


    老太太好奇的要死,可也知道叶拂衣的倔,只得也端起饭碗。


    叶拂衣拼命给两人夹菜,“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还管着他们不许他们吃得过快,以免不消化,而米饭店都是叶拂衣提前叮嘱让蒸的软烂,适合老人吃的。


    三人吃饱喝足,下人们已经准备好了热水,带着两人各自去沐浴。


    老太太本还对叶拂衣吊她胃口有意见,但看浴桶里是药水,心里那点不满全散了。


    侯府的下人怎么可能给他们准备药浴,只有孙女才会如此。


    这是心疼他们两个老骨头呢。


    那若不好好泡上一泡,岂不辜负了死丫头的一片心意。


    不愧是多年夫妻,老爷子也是这般想的。


    待两人痛痛快快泡个澡回来,皆是神清气爽,可等听完叶拂衣说骗亲的事,老太太咬牙切齿问老爷子,“包裹呢?”


    刀呢,她的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