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泄露皇后秘密

作品:《骗我认亲?那我单开族谱继承侯府

    第九十七章泄露皇后秘密


    “主子,大理寺有****了。”


    谢绥还没碰触到叶拂衣的唇,门外传来永安焦灼的声音。


    “那**出去后,闯进一户人家抢了人家的菜刀,将屋主一家四口全杀了,之后又在隔壁砍伤几人。”


    大理寺关押的**逃狱,还闹出人命,这是大理寺的严重失职。


    谢绥的政敌定会拿此事做文章。


    叶拂衣比谢绥更早站起身,往房门而去,房门一开,她忙问道,“怎么回事?”


    好端端的**怎么会**。


    谢绥也跟着起身,看向永安。


    永安道,“是我们的狱卒放出去的,那狱卒已吊死在牢房里。”


    大理寺如今都是谢绥的人,狱卒不会无端放人出去。


    谢绥看向叶拂衣,“你今日忙了一日,先睡,明日我再教你。”


    意思是今晚不回来了。


    叶拂衣想说让时山教也是一样的,但想到谢绥教她的场景,若学这个需得如刚刚那样教,她自不能与时山那般亲密。


    “好,你也注意休息。”


    谢绥点颔首,“好好睡,我会留人护着你。”


    他猜今晚之事,应是国舅那个疯子做的。


    白日,国舅在仁和堂外呆了许久,想来还没打消掳走拂衣的打算。


    便用这般卑劣手段引开他,视人命为草芥,实在该死。


    “将狱卒家人带去大理寺。”


    谢绥边走边吩咐,他怀疑狱卒是被人要挟,才助**逃脱,想从狱卒家人着手,亦是护着他们,以免国舅**灭口。


    永安得令,忙先小跑离开。


    叶拂衣看着他大步离开的背影,也想到了国舅,今日她坐诊时,总觉有道视线粘着自己,令人很不舒服,便让知意暗中查了查。


    才知是国舅。


    刚刚谢绥留人护着她,说明他担心国舅会派人来,联想国舅这些日子一直给谢绥找麻烦,那今晚的事极有可能也是他所为。


    “时山,让皇后知道,当初陆天泽中幽冥后,是国舅派人散布我会解毒的谣言。”


    叶拂衣吩咐,“目的是借相国之手,阻止皇后杀我。”


    “知意,你设法接触相国夫人,透露皇后并非真正的相国府嫡女。


    是国舅一母同胞的妹妹,由太原崔家抚养长大,她和国舅合**了相国夫人的亲女,冒充顶替。”


    国舅给谢绥找事,她亦可以给国舅找事。


    知意惊诧,“姑娘怎知这些?”


    叶拂衣没法解释,只道,“去吧,莫让人发现是你。”


    相国夫人之所以忍让国舅,皆因儿子死绝,只剩皇后那一个女儿,而皇后护着国舅,她不愿与仅剩的女儿反目,才选择容忍退让。


    若她知道真相,必定会行报复之事。


    拂衣势弱,只能利用前世所知,让他们先内斗,彼此乱起来,她和谢绥才能事半功倍。


    先前,她不便直言告知,只能隐晦提醒谢绥,不知谢绥眼下查到何种地步,但国舅这次实在过分,若谢绥疑她,她只能想法子再应对。


    可内心深处,莫名的她觉得谢绥不会深究她,他对她实在宽容。


    两名下属都离开,火儿问叶拂衣,“姑娘,今晚可要烫脚?”


    “不用了。”


    叶拂衣去了药房,给谢绥做的香珠还没完成,今晚便收尾做出来。


    只磨搓香珠时,脑中不期然会闪现谢绥突然靠近的脸。


    拂衣用手背冰了冰有些发烫的脸。


    若她刚刚没看错,谢绥是想亲她……


    她晃了晃脑袋,谢绥因为她被国舅找麻烦,她怎还有心思想那些。


    谢绥走进大理寺后,冷眸看着逃狱被抓回的人,“堵嘴,上刑。”


    审问都不曾,先来一遍刑法。


    熟知他的人都看出,他这是生气了。


    也是,随意砍**命,怎么受刑都不为过。


    部从不敢耽搁,压着**上了刑凳。


    **的痛喊声中,永安将狱卒妻儿带了过来。


    谢绥淡淡扫了他们一眼,亦没有言语,他这般安静,让人心中很是不安。


    再看**被酷刑折磨得生不如死的样子,狱卒的女儿终是忍不住,哭出声,“大人饶命。


    我弟弟做工时,不小心打翻了铺子里的瓷瓶,价值千金,我们还不起,掌柜便要拿我们姐弟抵债,还要收了我们的宅子。


    有人愿意替我们赔偿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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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的损失,只要我爹帮忙救个人出去。


    可我爹不知那人出去会**啊,大人,我爹也是被骗的啊。”


    谢绥来的路上,已经了解清楚。


    狱卒一家还算老实,妻女在家做绣工补贴家用,儿子在当铺做工。


    而那**的**,是**皇家祭祀品下的狱。


    打破瓷瓶显然就是一个局,一个逼狱卒不得不配合行事的局。


    可国舅又是如何接触**,亦或者用了什么法子,让一个盗贼变成**狂魔?


    自己的地盘,总不能漏如筛子,除了个狱卒,还有别的人也为国舅效力。


    他沉了沉眸,视线在狱卒家人身上再次扫过,最后落在狱卒儿子身上。


    “你父亲做狱卒十年,可同你说过大理寺的酷刑?”


    那儿子十五六岁的样子,被谢绥看得瑟缩了下,“大人,我爹不是故意的,他也是被人蒙骗了。


    若我爹知道他放出来的人,会害人性命,他定然不会同意的,他也是舍不得我们姐弟被卖,才走投无路的。”


    谢绥没接他的话,淡淡道,“看来,你爹疼爱你,没舍得让你知道过多,那你便亲自体验体验吧。”


    话落,便有两个衙差上前,押着少年就要往刑台上去。


    “大人,我弟弟是无辜的,我爹自知犯错已付出性命,您不能再惩治我弟弟啊。”


    少女护在弟弟面前。


    谢绥看向狱卒的妻子,她始终沉默,不曾发过一语,如今儿子要受刑,她都不曾求情。


    谢绥心中有了猜测,他朝衙差抬了抬下巴。


    衙差不顾少女阻拦,将少年拖走,少年吓得连连喊救命。


    狱卒妻子这才有所反应,“大人,求您看在我家相公以往当差认真的份上,绕过孩子。


    若相公的命不足以平罪,民妇的命也可拿去,求大人放过两个孩子。”


    谢绥道,“你儿子尚且年轻,根骨还未全然长好,你若还不说实话,这些酷刑他未必挨得住。”


    妇人还欲遮掩,对上谢绥似洞穿人心的眸子,再看儿子已经被捆在木架上,衙差手里拿着铁钩,就要往儿子的琵琶骨穿去,妇人泪如雨下。


    “大人,别对孩子动手,我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