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烈火将军
作品:《金牌刑警穿越成三流捕快》 禁军大营在西城,占地百亩,高墙深垒,箭楼林立。韩江的马车刚到营门就被拦下,守卫长枪交叉,冷面如铁。
“军营重地,闲人免入!”
韩江亮出神捕司腰牌:“神捕司办案,急见秦将军!”
守卫扫了一眼腰牌,语气稍缓:“秦将军有令,今日不见客。大人请回。”
“事关将军性命,必须立刻见他!”韩江急了。
守卫不为所动:“军令如山,请回。”
眼看要僵住,马车里传来林风虚弱的声音:“告诉他……就说……江宁旧案故人来访……”
守卫犹豫了一下,转身进营通报。
韩江掀开车帘,林风靠在车厢壁上,脸色惨白如纸,但眼睛还睁着,神智清醒。
“你怎么样?”
“死不了。”林风苦笑,“秦烈这人性子倔,但重情义。三年前江宁水匪案,我救过他一次。用这个名头,他应该会见。”
果然,片刻后守卫回来,侧身让开:“秦将军请二位入营。”
马车驶入军营。营内肃杀之气扑面而来,一队队披甲士卒正在操练,喊杀声震天。马车停在中军大帐前,一个亲兵掀开车帘:“将军请二位进帐。”
韩江搀扶林风下车。林风左掌包扎着,胸口衣襟还渗着血,每走一步都疼得冷汗直冒,但他咬牙挺直腰杆——在秦烈这种武将面前,不能露怯。
大帐内,秦烈一身便服,坐在主位上。他约莫四十来岁,国字脸,浓眉虎目,颌下一部短髯,不怒自威。看见林风的模样,他眉头一皱。
“林捕头,你这是……”
“秦将军,长话短说。”林风坐下,喘息着道,“有人要杀你,就在今夜戌时三刻。”
秦烈眼神一凝:“何人?”
“天演阁,一个戴斗笠的人,我们都叫他七爷。”林风将七星祭的事简要说了,“沈万金、赵文渊已死,王守义、陈景侥幸逃生。你是火命,是第五个目标。”
秦烈听完,沉默片刻,忽然笑了。
“林捕头,我敬你三年前救我一命,也信你不是危言耸听之人。但你说有人要用邪术杀我……”他摇摇头,“我秦烈行伍二十年,杀过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要杀我,可以,提刀来战!装神弄鬼,算什么本事?”
韩江急道:“将军,沈万金和赵文渊都是朝廷命官,也都是莫名其妙死的!那邪术防不胜防,您不能大意啊!”
“沈万金是商人,赵文渊是文官,手无缚鸡之力,自然容易被害。”秦烈傲然道,“但我秦烈是武将,执掌一万禁军,这大营内外五百亲兵日夜守卫。什么邪术能进得来?”
林风看着秦烈,知道说不动。这种人,一辈子靠刀枪拼杀,信奉的是绝对的力量。看不见摸不着的邪术,他根本不信。
“将军可曾收到一封匿名信?”林风换了个方向,“信上写着‘戌时三刻,星落人亡’,落款是个七星图案。”
秦烈笑容一敛:“你怎么知道?”
“因为七爷给每个目标都送了这样的信。”林风道,“信不是威胁,是预告。他说什么时候杀,就会什么时候杀。”
秦烈眼神闪烁。那封信他确实收到了,刚才还撕了。但内心深处,那股不安越来越强烈。
“就算如此,他要如何杀我?”秦烈问,“这大营铜墙铁壁,他进不来。就算进来了,我身边时刻有亲兵护卫。他要下毒?我饮食皆有专人试毒。他要暗杀?我秦烈的刀,也不是吃素的!”
林风也不知道。七爷的手段一次比一次诡异,根本猜不透。但他知道,对方既然敢预告,就一定有把握。
“将军,无论如何,今夜戌时三刻,请您务必小心。”林风站起身,“尤其是与‘火’相关的东西——您是火命,对方很可能会从这方面下手。”
“火?”秦烈想了想,“我营中火器库重兵把守,伙房有专人看管,连烛火都有规矩……他能玩出什么花样?”
话音刚落,帐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报——”一个亲兵冲进来,单膝跪地,“将军,火器库走水了!”
秦烈脸色一变:“什么?!”
“火势不大,已经控制了。但……”亲兵犹豫道,“库里的火药桶,少了一桶。”
火药!
林风和韩江同时站起。一桶火药,足够炸平半座营帐!
秦烈也意识到了危险,厉声道:“封锁大营!搜查每一寸地方!一定要把火药找出来!”
“是!”
亲兵领命而去。秦烈看向林风,眼神复杂:“林捕头,你刚才说……火?”
“是火,但不是明火。”林风脑中飞速运转,“七爷要杀你,不会用普通爆炸。他要用的是……火药引发的‘火煞’。”
“火煞?”
“一种邪术。”林风解释道,“将火药与特殊药物混合,引爆后产生的不是普通火焰,而是掺杂了煞气的‘阴火’。阴火沾身,不烧皮肉,专烧经脉。中者外表无恙,内力尽废,心脉自焚。”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秦烈倒吸一口凉气。
对于一个武将来说,废了武功,比死还难受。
“他要把火药藏在哪儿?”秦烈急问。
林风环顾大帐。帐内陈设简单:一张帅案,几把椅子,一张行军床,一个兵器架,还有一个炭盆——虽然现在天热,但秦烈有寒症,帐中常年备着炭盆取暖。
炭盆……
林风走到炭盆前。盆里堆着木炭,没有点燃。他俯身细看,突然伸手,拨开表面的木炭。
炭盆底部,赫然放着一个黑色的铁桶!
“退后!”林风厉喝。
秦烈和韩江同时后撤。林风小心翼翼地将铁桶取出,放在地上。铁桶不大,约莫一尺高,密封得很严,但桶身上刻着细密的符文——正是七星图案。
“就是它。”林风额头冒汗,“这桶火药混了药物,一旦引爆,产生的阴火会弥漫整个大帐。将军若在帐中,必死无疑。”
秦烈脸色铁青:“他怎么送进来的?!”
“内应。”韩江道,“军营守卫森严,外人进不来。只有内部的人,才能把火药送到将军帐中。”
秦烈沉默片刻,突然大吼:“刘副将!”
一个中年将领应声进帐:“将军!”
“今日何人进过我大帐?”
“除了将军的亲兵,只有……只有送炭的老张头。”刘副将道,“按例每日午时送炭,今日也是。”
“老张头现在何处?”
“应该还在营里,准备出营。”
“抓来!”
“是!”
刘副将领命而去。很快,两个亲兵押着一个老头进来。老头五十来岁,佝偻着背,满脸惶恐。
“将军……将军饶命啊……”
秦烈盯着他:“老张,你跟了我十年,为何要害我?”
老张头扑通跪地,老泪纵横:“将军……我……我没办法啊……他们抓了我孙子,说我不照做,就杀了我孙子……”
“他们是谁?”
“不……不知道……”老张头颤声道,“昨晚我回家,家里多了封信。信上说,让我今日送炭时,把这个桶放在将军炭盆底下。否则……否则我孙子就……”
秦烈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你孙子现在何处?”
“还在家里……我今早去看过,没事……”
“刘副将,带人去老张家,把他孙子接来军营。”秦烈下令,“老张,你孙子若能平安,我饶你不死。若有三长两短……你全家陪葬!”
老张头磕头如捣蒜:“谢将军!谢将军!”
刘副将带人去了。秦烈看向林风:“林捕头,这火药如何处理?”
林风盯着铁桶上的符文,若有所思。这些符文不是普通的雕刻,而是用某种药物浸染过的,在火光下会微微泛光。
“将军,我需要朱砂、黄纸、毛笔。”林风道,“还有……一只公鸡。”
秦烈虽不解,但还是让人去准备。
很快,东西备齐。林风用朱砂在黄纸上画了一道符——这是观星士传承中记载的“镇煞符”,能暂时压制煞气。他将符贴在铁桶上,又让人取来一盆清水。
“杀鸡,将鸡血滴入水中。”
亲兵照做。鸡血滴入清水,迅速晕开,整盆水变成淡红色。
林风将铁桶放入血水中。诡异的是,桶身符文一沾血水,立刻发出“滋滋”的声响,冒起白烟。片刻后,符文的光泽黯淡下去。
“可以了。”林风松了口气,“桶里的药物被鸡血中和,现在只是普通火药。小心搬走,找个空旷处引爆即可。”
秦烈命人照做。看着铁桶被抬走,他这才真正相信林风的话——这世上,真有他理解不了的杀人手段。
“林捕头,今夜戌时三刻,我该如何防备?”秦烈态度明显变了。
“首先,将军必须离开大帐,去一个七爷预料不到的地方。”林风道,“对方既然能送一次火药,就能送第二次。您的习惯、行踪,可能已经被摸透了。”
“那我去哪儿?”
林风想了想:“去神捕司。”
秦烈一愣:“神捕司?”
“对。七爷再神通广大,也不敢强攻神捕司。”林风道,“而且司正大人在,有他在,任何邪术都难以施展。”
秦烈沉吟片刻,点头:“好,听你的。”
“韩兄。”林风看向韩江,“你护送秦将军去司里,路上务必小心。七爷很可能在营外盯着,一旦发现将军离开,可能会半路截杀。”
“那你呢?”
“我留下。”林风道,“七爷的目标是将军,但未必只准备了一种手段。我要在营里再查查,看看还有没有其他陷阱。”
韩江想反对,但看到林风坚定的眼神,知道劝不住。
“你自己小心。”
“嗯。”
秦烈简单收拾,点了二十名亲兵,随韩江从后门出营。为了掩人耳目,他还让一个身形相仿的亲兵穿上他的盔甲,坐在大帐里——做做样子。
营里只剩林风,还有刘副将和几百士卒。
“林捕头,现在怎么做?”刘副将问。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带我去火器库看看。”林风道,“我要知道,火药是怎么丢的。”
火器库在军营西北角,单独一个院子,围墙高耸,门口四个守卫。刘副将引林风进去,库房里整齐码放着木箱,箱子里是火药桶。其中一个位置空着,正是丢失的那一桶。
“守卫说没看见人进来。”刘副将道,“但起火的时候,他们去救火,有一瞬间没人看守。可能就是那时,有人溜进来偷了一桶。”
林风在库房里转了一圈。地面是夯实的泥土,没有脚印。窗户完好,门锁也无撬痕。
“起火点在哪儿?”
“在库房后墙,一堆干草突然烧起来。”刘副将道,“应该是有人从外面扔了火把。”
调虎离山。很老套,但很有效。
林风走出库房,来到后墙。墙外是一条小巷,平时很少有人走。他仔细查看地面,在墙根处,发现了一点不寻常的东西——
一小撮灰白色的粉末。
他蹲下身,用手指沾了点,凑到鼻前闻了闻。没有气味,但触感细腻,像是某种矿物研磨成的粉。
“这是什么?”刘副将问。
“不知道。”林风摇头,“但肯定不是军营里的东西。刘副将,派人把这小巷两头封了,仔细搜查。有任何可疑之物,立刻报我。”
“是!”
刘副将领命而去。林风靠在墙上,感觉体力已经到了极限。胸口的伤、左掌的伤、还有强行压制煞气带来的内耗,都在透支他的生命。
但他不能倒。
戌时三刻快到了。
天空中的乌云越来越厚,雷声隐隐。明明是盛夏傍晚,却冷得反常。林风抬头看天,北斗七星的位置,红光越来越盛。
七星祭,真的要提前发动了。
“林捕头!”一个士卒跑过来,“小巷东头发现一个包袱!”
林风精神一振:“带路!”
包袱丢在小巷拐角的垃圾堆里,用黑布包着。打开,里面是几件东西:一把匕首,匕首上刻着七星图案;一包药粉,腥甜刺鼻;还有一张地图。
地图画的是军营布局,秦烈的大帐被红圈标出,旁边写着一行小字:“戌时三刻,火起人亡。”
而在大帐位置,还画了一个箭头,指向东南方向。
东南?
林风顺着箭头方向看去——那是军营的伙房。
“不好!”他脸色大变,“快去伙房!”
伙房里,几个火头军正在准备晚饭。看见林风和刘副将带兵冲进来,都吓了一跳。
“大人……”
“所有人出去!立刻!”林风厉声道。
火头军不明所以,但不敢违抗,纷纷退出去。林风在伙房里快速搜寻,最后在灶台下的柴堆里,发现了第二个铁桶!
和之前那个一模一样,但桶身上刻的符文不同——是引火符。
“这也是火药?”刘副将问。
“是,但威力更大。”林风冷汗直冒,“这桶火药里混了更多药物,一旦引爆,阴火会蔓延整个军营。到时候,就不是秦将军一个人死,是所有人陪葬!”
七爷好狠的手段!杀秦烈不成,就要拉整个禁军陪葬!
“怎么办?”刘副将也慌了。
“搬出去,用同样的方法处理。”林风道,“但这次要快,戌时三刻快到了。”
几个士卒小心翼翼地将铁桶搬出伙房,放入准备好的血水中。符文再次被中和,但这一次,林风注意到,桶底的缝隙里,渗出几滴暗红色的液体。
不是火药,是血。
混了药物的血。
他凑近闻了闻,脸色骤变:“这不是人血……是黑狗血混了朱砂和硫磺。该死,这是‘爆血符’!快退!”
话音未落,铁桶突然剧烈震动!
“轰——!!!”
惊天动地的爆炸。
但不是火焰,而是血雾。
暗红色的血雾从桶中喷涌而出,瞬间弥漫开来。几个离得近的士卒被血雾喷到,立刻惨叫倒地——他们的皮肤开始溃烂,像被强酸腐蚀。
林风离得远,但还是被气浪掀飞,重重撞在墙上。胸口剧痛,哇地喷出一口黑血。
煞气,压制不住了。
他感觉心脉像被无数根针扎,内力疯狂逆流,眼前阵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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