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第十八章
作品:《亡国前,群臣白月光重生了》 原昭:“……”
什么,还有这茬!
他都快忘了梁铮看过他写的内容!
这段时间事情不少,又有几天没见到对方,所以原昭理所当然地忘记梁铮还帮他捡过稿纸,所以被问起的时候,明显僵硬了一瞬:“……好。”
“不是交给学正的策论,而是你在稿纸上写的。”梁铮慢悠悠地补充。
实际上,他那日正是想问原昭要来稿纸,倒不是为了稿纸上的内容,而是那笔字迹。
但不知为何,话到嘴边,换成了另一个问题。
可惜,得到的回答令人失望。
原昭:“……”
原昭:“……其实我已经……”
他找不到借口。用稿纸丢失这样的理由太过荒诞,毕竟文人大多会好好保存写下来的字句,谨慎地防止泄露。
更何况,对方应当知道他正在整理书稿、印刷成书的事,怎么会在这个节骨眼上丢失稿纸?
再者,说到底,他有什么好发愁的?的确,原昭在稿纸上写了一些非常深刻且过激的内容,根本不是他一个小小的学子能够写出的东西……
可这有什么关系?
原昭更早地将自己的志向、理念、想法展示给自己的君王看,难道不是一件好事吗?防止以后出现理念不合这样的事件。
他不能这么早将那些内容展示在“梁铮”面前,但是“云铮”可以。若真的有观念不合之处,还能及时磨合,尽早地建立信任——
毕竟,原昭必定会成为梁铮所信任的臣子。这是毋庸置疑、不可更改的事实。
“好。”
原昭压下心中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别扭,仿佛自己忘了什么,只点了点头:“不知云兄什么时候有空?”
“今天就行。”
不得不说,梁铮很喜欢原昭的毫无保留的态度,直白地剖出自己的心,他嘴角微微地上扬:“一会,你和我一起去国子监。”
他毫不在意自己会不会在原昭面前暴露身份——哪怕最开始,他是不准备这么快将自己的行踪告知其他人的。
“这么快……”原昭似乎很意外,嘴唇微微张开,露出一点点软红,又很快地用右手折起来,不安地问,“不会有问题吗?”
“不会……”
“叩叩。”
一阵轻柔的敲门声打破了房间里融洽的氛围。
赵丰在门外半天没得到回应,生怕出了什么事——甚至八成是软弱客气的原昭被梁铮起伏,虽然梁铮不是这种性格的人,但对方对与南臣一向是敬而远之外加地方的态度,这种情况下能做出前提什么事来还真不好说。
他硬着头皮推开门:“已经说好了,一会就能上菜,装作自己没看到梁铮难看的脸色,直接看向原昭”
见对方美容油任何被胁迫或者紧张的神态,总体的氛围还能称得上是放松,的,他心力安抚了不少,御史说已经好了,一会就能上菜,你们饿了吗?
总之,原昭是点了头的。
——
不得不说,百味居的菜色真的让人眼前一亮。
舌尖的滋味极为丰富,带着北方没有的鲜甜和以前从未品尝过的香料气息。
原昭珍惜每一顿饭食,就算是国子监的奇怪口感都能一点不少地吃下去,更何况是外面酒楼的招牌菜?
“昭弟,你若喜欢,我……咳……”
被梁铮不带情绪地瞥了一眼,赵丰不敢再多说什么,轻咳两声用以掩饰。
“只要是食物,我就很喜欢。”原昭低着头,珍惜地吃完最后一口米饭,他年少时经历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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坷,饥饿是常有的事,他不事生产,若不是长姊照拂,连跟上军队的资格都没有,怎么能和那些浴血拼杀的战士争夺吃食?
原昭随口说出深埋在记忆里的句子:“稼穑维艰,粒粟匪轻。”
面前隐隐的说话声忽然停下,他抬头见到了赵丰困惑的神色,脸颊微红:“随口说的,不必在意!”
原昭的想法对他们来说应该挺奇怪的,毕竟身份不凡,可能从小到大,都不知道节俭二字怎么写吧?
但不曾想,梁铮与赵丰二人关注的却是另外一个问题。
他们找了个借口短暂离开房间,赵丰声音微弱:“陛下,若臣没记错,‘稼穑维艰’应该只是单独的句子吧?”
“在现有的记载里,是这样。”
他手中的太宗书稿其实不算多,更多的内容存放在燕都皇宫内,但先帝南逃之时只带了少部分,大部分遗留在原地或者在逃亡过程中散失。梁铮身处安息,尚未城破,所以保存了相当部分的典籍——
但不是全部。
起码,这句话就没有完整地记录下来。
现在忽然得知了全句——虽说八成是原昭自己续上——可是,意外地贴合。
多年下来,不乏有翰林学士试图扩展成诗,但少了太宗皇帝作文时的意趣,反而不伦不类。原昭的续句不长,却是最好的续句。
甚至,他自己都不知道,无意中说出了什么样的话。
“……你去皇宫一趟,告诉侯光,让他带着‘陛下口谕’去国子监。”
梁铮没有多想,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原昭在国子监内成绩极好,对太宗皇帝的书稿也极为了解,得出这样的语句也不是没有可能。
只是,浅浅的疑惑如同种子,深深地埋在心底,等待破土而出的那一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