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妈当然是个人！泽莫的脑子里下意识没有了礼仪的束缚。你他妈才是异鬼！你他妈全家都是异鬼！


    他大口呼吸，伸手把自己胸膛的箭头猛得拔下来，带出了鲜红的血液，他又听见人惨叫：“靠！真的是人，不是异鬼！”


    他坐起身，瞪着离他不远的男人，那是熟悉的面容，他怒道：“CreganStark！你是眼瞎了吗？”


    但是他迅速意识到了不对劲，那是CreganStark的面容，却不是Cregan的服饰，他穿着很简陋，虽然有盔甲，却不是维斯特洛的技术，像是把修剪好的铁片用粗糙的铁丝硬生生的拴到了一起，既不轻便，也不耐用。下一秒，泽莫起身转头，一只手拿着刚刚拔出胸膛的箭头就狠狠的插进了身后冲来的生物的胸膛。


    那才是异鬼，枯白的身躯，荧蓝的眼睛，随着箭头刺入胸膛，异鬼瞬间垮塌。


    CreganStark——或者长得像是Cregan的人朝自己身后跑去，一边跑一边大叫：“Brandon!Brandon！这里有个人知道我名字！他还长得像异鬼！”


    泽莫也跟着他向前跑去，他胸口的伤口在他跑的同时愈合了，只留下一个洞，凉风不断的灌向他的胸膛，直到他看见一个脚踩异鬼的身影，Cregan才停下来，他气喘吁吁道：“Brandon！”


    那个叫Brandon的人回过头来，泽莫看见了他自己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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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神，他想，你造人的时候就不能稍微有点创造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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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你真的不是异鬼。”Cregan道，“也不是夜王的人——你叫什么名字？”


    “AegonTargaryen。”泽莫道，“你呢？”


    “你不是知道吗？”Cregan道，“我是CreganStark，这是我的哥哥BrandonStark，北境之王。”


    “我知道CreganStark，”泽莫道，“他和你长得很像，但是年纪比你大，你肯定不是他——BrandonStark？叫BrandonStark的北境之王太多了，Cregan，现在谁是维斯特洛的国王？”


    “维斯特洛一共有七个国王。”Cregan问，“你在问哪个，银发的陌生人？”


    “银发？”泽莫撩起自己的头发，的确是银发，他不是黑发吗？但是的确，他现在应该不在自己的身体里，否则Cregan不会没有意识到泽莫和BrandonStark长得有多像，那他现在在哪个身体里？神随便把他甩了出来？等等，七国有不同的国王，北境之王，BrandonStark，夜王，异鬼——


    妈的，他想，他现在在BrandontheBreaker身边，打败了夜王，击退了异鬼的那个Stark。


    所以众神是把他扔到这边来当学徒学习如何击退异鬼吗？


    “不用在意。”泽莫道，“我能加入你们，学习如何击退异鬼吗？”


    “当然，你是一个在北境的成年男人，必须得击退异鬼，”Cregan道，“你还以为你有得选吗？”


    “Cregan，”Brandon说话了，他深深的凝视泽莫，Cregan立刻安静下来，他们周围的战士也逐渐围到了自己国王身边，他们四周都是异鬼的尸体，Brandon道：“我知道你，银发的陌生人，众神启示我要教给你所有击退异鬼的知识，以保护我们的未来。”


    Cregan微微张大嘴巴，仿佛震惊于Brandon的淡然。


    “跟我们回营地吧，AegonTargaryen。”Brandon道，“我们击退了这一波的异鬼，他们会有休整的时间，在此期间，我会仔细告诉你我所做知道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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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emond回到红堡，他没有任何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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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留的意思，直奔红堡的王座室，Aegon坐在铁王座上，AlicentHightower站在他身边，铁王座之下，LarysStrong正在汇报他的工作。


    “Aemond，”Alicent道，“为什么你看起来如此慌张？”


    “Aegon需要和Baratheon的女儿订婚。”Aemond道，“以此为条件，他愿意支持我们。”


    Alicent看向身边的Aegon，他乖乖的坐在铁王座上，眼神放空，不断的用手指拨弄铁王座上融化的剑柄。


    Alic将手放在Aegon的肩上：“很好，你哥哥会与他的女儿订婚。”


    “他要婚书。”Aemond道。


    Alicent点头：“他会有婚书。”


    Aemond点头，他转身就走，Alicent却叫住了他：“Aemond,”他的母亲问，“没有其他事了吗？”


    Aemond摇摇头，他的浑身湿漉漉的，他恨不得把自己的皮扒下来：“没有了，母亲。”


    直到晚上，SerCole敲响了他的卧室的门，御林铁卫队长面色严肃：“Aemond王子，你的母亲需要你去一趟她的寝宫。”


    Aemond知道剑终于落下来，也许他的哥哥失去了对他的所有包容，也许他已经带着他的三头龙即将降临红堡；他的哥哥从来对伤害家人的行为毫不容忍，而他，而Vhagar——而他没有控制住Vhagar，Lucerys从半空落下，如果不是Helmut,如果不是Haegon及时赶到，他会成为一个彻底的弑亲者；也许在他大哥的心中，他已经是了。


    他走入他母亲的寝宫时，得到的却是一个拥抱，Alicent摸着他脸，带着喜意道：“你杀死了他，我骄傲的儿子，Aemond——你杀死了Essos的巫师，现在他的身体正在龙石岛腐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