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罗斯轮盘子夜


    子夜，公海，浪高七米。


    游轮底舱的铁门“咣当”被撞开，昏黄灯泡晃成鬼影。


    顾南川被绑在俄罗斯转盘上，胸口写着一个血红“1/6”。


    顾南星转动轮盘，左轮手枪发出死神咔哒——


    “三年前你把娇娇推下海，今天我还你六分之一的命。”


    枪口对准弟弟眉心，观众屏住呼吸。


    突然，一只戴黑蕾丝手套的手握住枪管。


    林娇，三年前“死”在海里的女人，此刻活生生站在灯光里。


    她卸掉唯一一颗真子弹，摊掌——金属在掌心闪出冷光。


    “我的命，我自己押。”


    她“咔”地扣动扳机——空响！


    血花炸在顾南川脸上，却是空包弹。


    林娇冷笑，把枪丢进海里：“死亡太便宜你，我要你活着看我们恩爱百年。”


    死人复活，还把死亡游戏变成恋爱综艺？


    一


    林娇的目标——让顾南川活着受刑，用一生偿还“推她入海”的恐惧；


    顾南星的目标——让弟弟亲口承认罪行，然后亲手送他下地狱；


    观众的目标——继续看“恋爱综艺”如何变成“恐怖游轮”。


    二


    真心俄罗斯轮盘”直播真人秀。


    平台砸下天价合同：三小时内，游轮驶入公海，信号屏蔽，只有船内局域网。


    四台4K机位同时推流，弹幕实时下注——每开一枪，礼物火箭翻倍。


    规则：左轮六弹位，只装一发真子弹，其余五发空包弹。


    参与者可转移枪口，可弃权，可“真心告白”换命。


    平台暗设彩蛋：若有人徒手卸弹，赏金翻倍。


    三


    顾南川嘴硬，坚称“三年前是林娇自己跳海”。


    子弹只剩一发，死亡概率16.7%，却足以让任何人崩溃。


    顾南星是真想杀人，林娇却想“诛心”，两人目标冲突。


    直播间弹幕一边倒——“弟弟好帅，别死！”“姐姐快开枪！”流量狂欢掩盖生死。


    四


    第一轮，顾南星转动，枪口对弟弟。


    顾南川青筋暴突，喊：“她陷害我！她想吞顾家股份！”


    林娇抬手，示意暂停。她走到转盘前，拿起玻璃酒瓶“砰”砸碎，用碎片锋口抵住自己颈动脉——


    “我弃权，我替他死。”


    弹幕瞬间爆炸：【卧槽！恋爱脑上线！】【姐你别疯！】


    她抬眸，对镜头微笑：“但我要加一个彩蛋——我把唯一真子弹藏进我心脏外0.5厘米，谁敢剖开看？”


    真子弹在她体内？节目效果还是玩命？


    五


    顾南川突然发力，连人带转盘翻倒，绑绳松脱！他夺过左轮，反手顶住林娇眉心：“贱人，一起死！”


    扳机扣下——空响！


    林娇抬膝，顶他胯下，同时夺枪，动作行云流水。


    她冷笑：“忘了告诉你，空包弹里掺了钢珠，距离三米内照样爆头。”她抬手，对天花板开一枪——钢珠穿透钢板，铁屑纷落。


    五


    顾南星冲过来，却单膝跪在林娇面前，把剩余五发空包弹逐一塞进自己掌心，抬眸看她：“三年前，我没能陪你跳海，今天，我陪你轮盘。”


    林娇抬手，把唯一真子弹“当啷”丢进铁桶，声音清脆：“死亡游戏结束，现在开始——真心审判。”


    她按下腕表，船舱大屏瞬间切画面——三年前监控复原：顾南川推她下海前，曾收到一条神秘短信“动手，股份归你”。而发信人，竟是顾南星——当时的他，想借弟弟手除掉父亲私生子。


    六


    林娇抬手，一巴掌扇在顾南星脸上：“你以为你是审判者？你才是凶手。”


    她转身，对镜头举起铁桶里的真子弹，“当”地捏成心形吊坠，挂在顾南川脖子上：“你欠我一次跳海，我要你用余生偿还——做我名义上的丈夫，陪我演百年恩爱，直播给全网看。”


    她抬眸，对百万观众微笑：“弹幕，别停，继续刷火箭，每一发，都是他赎罪的钟声。”


    七


    游轮靠岸，天色蟹壳青。


    警察冲上甲板，却只看到三份“自愿和解”直播合同。


    真子弹已被捏成心形，钢珠散落大海，无人能定罪。


    顾南川被林娇牵着手，面对镜头，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


    顾南星站在甲板尽头，手里握着那枚被捏扁的子弹壳，壳内刻着一行新字：


    “真心不是子弹，是永远无法卸载的膛。”


    第十三章甜杀“白月光”病毒


    一


    “我要让今晚的地球，替我跪下来祝我新婚快乐。”


    ——顾南星敲下最后一行代码，眼底是零下四十度的偏执。


    二


    凌晨三点，NASA的“白月光”卫星协议例行升级，0.7秒的系统空窗像上帝亲手掰开的门缝。


    顾南星把自制的“SSW-草莓唾液蠕虫”塞进去，全球 4.2亿块屏幕瞬间变成他的求婚戒指。


    三


    只有 0.7秒，他却用这 0.7秒把余生都押上


    四


    黑客联盟红色弹窗：【未知病毒劫持卫星频段！】


    负责人乔桥摔了咖啡——她知道顾南星疯，却不知道他敢疯到把全球当礼花。


    她调出最高权限“黑寡妇”反击程序，倒计时 180秒，一旦发射，卫星自毁，顾南星将永远沉在黑洞里。


    五


    不止来自外界，还有林娇——


    “你答应过我，不再碰黑的。”


    她站在甲板门口，海风把真丝睡袍吹成一面投降的白旗。


    顾南星没回头，只把一颗草莓抵在她锁骨，轻轻按下，汁水顺着胸骨滑进心脏位置。


    “最后一次，乖。”


    ——他在说谎，林娇听得出来，可她更听出来的是心跳：她也想疯。


    六


    乔桥的努力：


    一百二十台服务器同时反向追踪，数据像赤潮涌向顾南星的 IP。


    顾南星的努力：


    把追踪包切成 0.1秒的空隙，在每个空隙里塞进一帧他和林娇的蜜月——


    她赤脚在甲板跑，他举着草莓在后面追；


    她笑着跌进他怀里，牙齿磕碎草莓，汁水溅成心形。


    努力，也可以很甜，甜到让全球防火墙蛀牙。


    七


    180秒倒计时剩 30秒，乔桥嘴角刚扬起，屏幕却弹出粉色窗口：


    “Hi，乔桥，要不要也做我们的伴娘？”


    ——她的反击程序被反编译，源代码里嵌着一张她大学时期暗恋顾南星的旧照片。


    意外，是顾南星留给她的私人彩蛋：


    “你守世界，我守她，别争了，你争不过。”


    乔桥手一抖，倒计时停在 00:00:07，永远跳不到 0。


    全球卫星，正式沦陷。


    八


    画面切回甲板，林娇忽然抢过主机平板，指纹解锁——


    所有人以为她要阻止，结果她把“SSW”蠕虫升级 2.0，新增一行代码：


    【强制弹窗不可关闭，除非在弹幕输入“我愿意”。】


    ——她比他还疯。


    顾南星愣住：“你不是不想我黑下去？”


    林娇把草莓扣在他唇角，吻上去，舌尖把果肉推到他齿间：“黑还是白，从来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


    ——原来她才是最终隐藏 Boss，卫星空窗是她卖给他的机会，代价是：全球 40亿人必须见证她嫁给他。


    不是顾南星劫持了世界，


    是世界被林娇按头，替她说“我愿意”。


    九


    乔桥红着眼，把旧照片撕碎，调出最后的“白月光·清辉”——


    物理层断网，全球卫星强制断电，哪怕陪葬整个夜航系统。


    玉石俱焚。


    屏幕开始雪花，信号一条接一条熄灭。


    顾南星喉头一紧，林娇却笑了：“以为我只有一颗草莓？”


    她抬手，背后升起热气球，吊着移动基站——


    那是她三天前雇海盗船布置的“草莓云”，信号强度覆盖整片海域。


    你断夜，我造昼；


    你熄灯，我点火；


    你关世界，我开宇宙。


    十


    全球屏幕再次亮起——


    不是 vlog，是直播。


    热气球升到 300米，顾南星单膝下跪，手里不是戒指，是一颗被咬掉一半的草莓。


    “林娇，剩下的半颗，你敢接吗？”


    林娇把领口往下一扯，锁骨那颗早已干涸的草莓印重新被月光唤醒，像一枚暗红印章。


    “顾南星，我敢不敢，你看不见？”


    她低头，用牙齿叼走他手里的半颗草莓，汁水顺着两人唇角滴到甲板，开成一颗心的形状。


    ——全球 40亿人，在同一秒听见自己心脏被击穿的脆响。


    微博服务器发出最后一声哀鸣：#官方屠狗#爆到 999亿阅读，程序写死，无法清零。


    乔桥靠在椅背，看着黑掉的屏幕，忽然笑出了眼泪。


    “行，你们赢了。”


    ——不是黑客赢了白帽，


    是疯批赢了理智，


    是草莓味的吻赢了整个宇宙的规则。


    画面最后一帧，热气球下方掠过一艘无人侦察机，机腹印着一行荧光小字：


    “Chapter 5·孕杀·草莓籽”


    ——所有被强喂狗粮的人还没发现，


    他们唇角沾到的不是果汁，


    是 0.01克可休眠 72小时的纳米草莓籽。


    72小时后，全球同步发芽。


    届时，心脏将不再是心脏，


    是土壤。


    ——未完，待更甜、更杀。


    第十四章顾家祖宅


    一


    “十分钟内，我要顾家百年祠堂改姓林。”


    ——林娇甩刀，血珠砸进零下三十度的雪，瞬间凝成赤色冰花，像给死神点了个朱砂痣。


    二


    游轮靠岸，北欧冰原风暴夜，极光被乌云活埋，天地只剩黑白红三色。


    顾家祖宅百年机关年久失修，暴风雪让外部电网电压骤降到 180V——足够让金属疲劳的齿轮卡壳 0.5秒。


    0.5秒，对林娇来说，够把命运撕开一条缝。


    机会，是暴风雪替她撬的门。


    三


    老爷子顾长生坐轮椅，膝盖白虎皮下压着 12枚微型炸雷，每颗对应祖宅一条回廊。


    “新妇，进门先留命。”


    他抬手，铁门轰然闭合，倒计时红色 LED亮起：09:59。


    障碍不止 12颗炸雷，还有 36名“雪隐卫”——顾家死士，白袍白刃，与风雪同色，杀人不见血光。


    顾南星被锁在祠堂“麒麟柱”，手腕穿过钢钩，动脉对接铜管——老爷子要用他的血，在第十分钟灌满“家谱铜鼎”，祭旗。


    “你解枷锁，我先炸他。”


    亲爷爷拿亲孙子当计时器。


    四


    左手十字伤口捏紧，血顺着指缝滴在雪里，她一路跑一路用血画箭头——给死神画导航。


    第一刀：雪地翻身，借 0.5秒电压不稳，切断主灯，暴风雪灌进回廊，雪隐卫瞬间失去颜色保护。


    第二刀：她滑铲穿过对方胯下，匕首从下颚贯入脑干，冷到连血都来不及喷，人已经冻成冰雕。


    顾南星


    被悬在祠堂，他用拇指脱臼法把右手从钢钩褪出，喷出的血不落地，他在空中用血写字——


    “娇，左侧第三块砖，爆。”


    五


    林娇按提示掀砖，里面没有爆雷，只有一把被冻住的左轮，六颗子弹全是空心冰弹——


    打出去不杀人，只留冰花。


    老爷子早十年就预判了顾南星的预判。


    冰弹一响，祠堂屋顶降下铁笼，把林娇一并锁入“麒麟柱”旁，两人面对面，相隔 30 cm，却各被钢钩穿骨。


    老爷子远程语音：“小两口，一起祭，省得说我偏心。”


    不小心把自己也做成祭


    六


    林娇忽然笑了，笑到肩抖，钢钩撕大伤口，血线直喷顾南星脸。


    “顾南星，你以为我今天是来救你？”


    她低头，用牙齿咬开手腕伤口，血滴在地面铜纹——


    那是“逆麒麟阵”，用血改阵眼，阵法反噬布阵者。


    顾南星回以同样的笑，拇指一弹，左轮冰弹碎成粉末，里面露出微型芯片——


    “SSW-草莓籽 3.0，冰原版，信号直连雪暴雷管。”


    他根本没想拆雷，他要引爆整座祖宅，让顾家百年地基沉进冰海。


    不是她来讨公道，


    是他俩合谋，送老爷子一场冰葬。


    七


    老爷子察觉阵法倒转，按下总控——


    12颗炸雷同时读秒，祠堂开始坍塌。


    林娇用穿骨钢钩当支点，双腿夹住顾南星腰，一个死亡芭蕾，硬把两人从钢钩拔出来！


    骨头裂声盖过炸雷，血雨倾盆。


    顾南星左臂废了，右手却精准开枪——


    冰弹芯片射入白虎皮，信号瞬间点燃雪下预埋的 300吨硝酸铵。


    你想让我们祭祠堂，


    我们先把你活埋进自家祖坟。


    八


    倒计时最后一秒，极光破云而出，绿光像天幕被刀划开。


    整座顾家祖宅在冰原上炸成一朵赤金色玫瑰，雪浪冲上百米高空。


    雪浪顶端，顾南星与林娇相拥，钢钩还穿在两人肩骨，像一对被命运缝在一起的畸形蝶。


    “枷锁解了？”


    “连地基都解了。”


    他们坠落，砸进破冰船提前布置的缓冲网，船头新刷一行红漆：


    “林顾联合舰队”。


    ——顾家百年祠堂，至此除名，


    世界黑道名单，新增一行：


    林娇&顾南星，


    北极话事人。


    爆炸冰坑深处，白虎皮被烧得只剩半张，下面露出金属盒，盒里一张 DNA报告：


    “顾长生 vs林娇——生物学祖父：匹配 99.999%”


    ——原来她讨的公道，


    是替自己母亲向亲生父亲，


    讨一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