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撕坏他的衬衣

作品:《谁说植物人老公他绝嗣?

    夏枝枝疑惑地看着他,男人的面具遮了半张脸,露出薄唇以下的位置。


    她突然想起小红书上有一个很火的找爱豆游戏。


    他们把正当红的明星的眼睛和嘴唇单独截出来,让粉丝辨认自己的爱豆。


    她作为艺术生,对人类五官有极强的敏锐度。


    只要看过这人的长相,就能轻易分辨出对方眼睛与嘴唇的特点。


    比如顶流男星的狭长瑞凤眼,某女星的嘟嘟唇。


    每个人的五官都有其独特的特点。


    就像一片树叶的脉络不一样,所以这世上不会有同一片树叶。


    夏枝枝之前没怎么注意年总的长相,今天被郭琳她们一提,她这会儿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嗯。


    眼熟的下巴,眼熟的嘴唇,还有那双眼熟的眼睛。


    夏枝枝眯了眯眼睛,就看见年总朝她走来。


    容祈年敲了敲桌子,“发什么呆,我交代你的工作完成了吗?”


    夏枝枝不动声色地合上自己的画本,说:“这么多设计稿,我有八双眼睛也得看上几天吧。”


    容祈年:“那你还有时间发呆?”


    “没发呆,我在欣赏美男呢。”夏枝枝忍不住调戏了一句。


    心里有怀疑,她忍不住去看年总的喉结。


    八月的天,男人穿着立领衬衣,刚好将喉结遮得严严实实。


    夏枝枝的心跟被猫爪挠了似的,一阵发痒。


    容祈年皱眉,“夏秘书是在调戏我?”


    夏秘书表示没有,“纯欣赏,没有调戏。”


    “年总,你真的毁了容吗?”夏枝枝好奇地看着他。


    她很想知道,这张面具之下藏着的真容,是不是容祈年。


    容祈年微微俯身,银色面具闪闪发光,似乎带着锐利的凉意。


    夏枝枝几乎是在瞬间往后仰了仰头,拉开两人之间过于贴近的距离。


    她还记得自己是有夫之妇。


    “年总,你再凑过来一点,就是职场性骚扰了。”


    容祈年眸中多了一抹笑意,无形中驱散了眸底的冰冷与锐利。


    “你不是好奇我面具下的真容吗,不如你亲自揭开看看?”


    夏枝枝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张面具,手有点痒,“我真的可以摘下来吗?”


    万一只是相似,并不一定就是容祈年,她又该怎么收场?


    夏枝枝想起她第一次见到年总,是在她的画被拍卖那天。


    那是她赖上容祈年的第三天,就算那个时候他已经清醒,也不可能马上就能活蹦乱跳,跑去艺术馆拍下她的画。


    容祈年挑了挑眉,说:“当然,不过摘了我的面具,你就得对我负责。”


    夏枝枝:“……”


    什么中二发言?


    夏枝枝按住蠢蠢欲动的手,假笑道:“那这责我还真负不起。”


    毕竟她不想犯重婚罪。


    容祈年看着她明明跃跃欲试,又不敢付诸行动的模样,嗤笑一声,“胆小鬼。”


    夏枝枝被他一激,顿时有点上头。


    她不敢摘他的面具,但是她还有另一个办法证明他是不是容祈年本人。


    于是。


    说时迟那时快,夏枝枝一把揪住容祈年的领带,将他往下一拽。


    容祈年重心不稳,连忙伸手撑在办公桌上,稳住身形。


    而夏枝枝已经出手如电,双手扯住容祈年的衣领向两边一扯。


    一声短促清脆的“啪!”


    容祈年领口两颗纽扣崩落,掉在地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周厌刚从电梯里出来,就看见如此劲爆的一幕。


    他赶紧捂住眼睛,急忙退回电梯间。


    夏枝枝兴奋地朝他脖颈上看去,瞬间傻眼了。


    ——只见容祈年的喉结处贴了一片膏药。


    夏枝枝表情微僵,“不是,年总,你在喉结上贴膏药做什么?”


    容祈年也有点傻眼。


    他没想到夏枝枝出手这么迅捷,好在他从地下车库上来前,就在喉结上贴了膏药。


    以防发生这种突发情况。


    他在心里说,当然是为了防止你这个可怕的小淫魔。


    昨晚那个喉结吻,对他刺激大发了。


    他洗了三回冷水澡,才堪堪浇灭身体里复苏的欲望。


    容祈年用不清白的眼神看她,用轻佻的语气说:“昨晚脖子被一只小野猫咬了。”


    夏枝枝脸红耳赤地松开他,想到她昨晚对小叔的所作所为,怀疑自己被内涵了。


    “不过夏秘书,你撕我的衣服是何意,向上性骚扰?”


    夏枝枝尴尬得想死。


    回旋镖终于也是扎到她自己身上了。


    她举起双手做投降状,“老板,如果我说我只是看见一只蜘蛛爬进你衣领里,我想帮你捞出来,你信不信?”


    “我信你个鬼。”


    容祈年不信她的胡扯,他站直身体,冷酷又无情地道:“上班非礼顶头上司,罚款一千,撕坏上司的衬衣,罚款一千。”


    说完,他冷酷地走了。


    夏枝枝顿时哭丧着脸,两千巨款没了。


    她攥紧小拳头,朝着前面的空气挥了几下。


    小气鬼老板,抠死你得了。


    夏枝枝又在想小气鬼老板喉结上那片膏药。


    怎么就这么巧?


    她早上起来看见容祈年的喉结渗着红血丝。


    像是被她咬的,但更像是被人狠狠搓红的。


    当时他并不避讳,还心机地穿了件鸡心领衬衣将喉结露出来。


    就是为了让她无地自容。


    偏偏今天年总喉结也受了伤,贴了膏药。


    他俩是同一个人吧?


    夏枝枝正想着,就看见周厌走进办公区。


    这段时间,她因为生气周厌在拍卖会那天失踪,害她惶惶不安,一直对他爱搭不理的。


    按理说,周厌是容祈年最忠心的下属,现在容祈年醒了,他肯定会以他马首是瞻。


    可他却在灵曦珠宝给年总当特助。


    然后容祈年还认识灵曦珠宝的二老板彭妄,甚至直言她可以完全信任他。


    这样能交付后背的挚友,却和年总做生意。


    不对劲!


    夏枝枝理了理人物关系,怀疑年总跟容祈年肯定是同一个人。


    所以他戴个面具在她眼前晃,是要玩什么聊斋?


    周厌去总裁办公室里送了一趟资料出来,感觉到两束不怀好意的目光盯着他。


    他看过去,与夏枝枝四目相对。


    夏枝枝突然冲他笑得很甜,朝他勾了勾手指。


    周厌头皮一麻,感觉自己像被白骨精盯上的唐僧,心中惴惴不安。


    夏枝枝笑得更甜了,“周特助,你过来,我问你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