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喉结吻

作品:《谁说植物人老公他绝嗣?

    谢晚音扭伤了脚踝,又因为遇见夏枝枝,她回去后就惶惶不安。


    晚上吃饭的时候,她看见桌上有道香煎玉米饼,情绪当场崩溃。


    玉米饼是夏枝枝喜欢吃的东西。


    她们在孤儿院时,一个月才能吃到一次煎玉米饼。


    每次夏枝枝都会冲在最前头,自己领了玉米饼,还会给她领,生怕她跑得慢,抢不到玉米饼。


    谢晚音看到玉米饼,就相当于看到夏枝枝,她一把掀翻了那盘玉米饼,哭闹不止。


    还质问谢遇川夫妇是不是故意给她难堪,是不是后悔领养她?


    谢夫人都被她这一套组合拳打懵了,但他们向来疼爱这个养女,连忙过去哄她。


    谢晚音情绪稳定下来,惊觉自己刚才胡言乱语了什么,惊出了一身冷汗。


    她赶紧向谢夫人撒娇道歉,只说她是因为离开他们太久,自己没有安全感才乱发脾气。


    谢夫人轻言轻语地哄道:“爸爸妈妈都爱你,你不要胡思乱想,知道吗?”


    “嗯,妈妈,对不起,我不该乱发脾气。”


    “别哭了,你永远都是我们谢家的小公主,我和你爸前两天还在商量,给你办场归国宴,将你正式介绍给京市的上流圈层。”


    谢晚音眼前一亮,“真的吗?”


    谢夫人拍了拍她的手背,“真的,你年纪也不小了,以后是要嫁进容家做当家主母的,我们早点为你拓宽人脉,你以后跟贵太太们打交道也轻松些。”


    谢晚音扑过去,在谢夫人脸上亲了一口,“谢谢妈妈,我最爱您了妈妈。”


    谢夫人见她笑了,跟着放下心来,“你别生气了,好好养伤,到时候风风光光地出现在宴会上。”


    “嗯。”


    谢晚音扬起笑脸,眼中多了一抹得意。


    如今,她才是谢家的掌上明珠,就算夏枝枝也抢不走她的身份。


    -


    客厅里安静了一瞬。


    容祈年托着夏枝枝的脸,轻声问:“你因为这个不开心吗?”


    夏枝枝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随即歪头看着他。


    “我只是觉得,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说实话。


    她从来没有想过去破坏谢晚音的好日子。


    她能过得幸福,她比任何人都替她感到开心。


    可她却视她为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将她除之而后快。


    容祈年手指轻挠她的下巴,像哄一只小猫咪一样。


    “人心复杂难测,你心中有明月,自然不清楚那些心思阴暗的人的想法,其实也不必为此难过。”


    因为邪不能胜正。


    夏枝枝将脸贴在他掌心,灼热的温度顺着神经末梢蔓延至四肢百骸,再流进心里。


    她寂冷的心也被暖得热乎乎的。


    她轻勾了勾唇,“你说得对,不用在意别人如何对我,只要我问心无愧,就对得起自己。”


    容祈年伸手摸了摸她毛茸茸的发顶,“孺子可教也。”


    夏枝枝:“……小叔,你这样好像摸小狗哦。”


    容祈年一只手还托着她的脸,往上抬了抬,揶揄道:“你这样不像小狗撒娇吗?”


    夏枝枝皱了皱鼻子,“才不像小狗,像小猫。”


    容祈年似乎有意纵容,“嗯,像小猫,不像小狗。”


    夏枝枝就着这个姿势安静地看着他,四周灯光昏黄,她才发现他们距离很近,近到呼吸都交缠在一起。


    容祈年也在看她,乌沉的眼眸里倒映着一个小小的她。


    他一开始是看着她的眼睛,然后不自觉的,又看向她挺翘的鼻梁。


    最后莫名其妙地看着她的唇,很红很润,像饱满的樱桃。


    诱惑着人去轻轻咬一口,看是不是会淌出香甜的汁水来。


    容祈年看得心头躁意顿生,他喉结滚了滚。


    不知道是不是气氛越来越古怪暧昧,夏枝枝的目光也不受控制地落在容祈年的唇上。


    他俩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只是没有接过吻。


    她觉得接吻是情侣之间才会做的事,当时即便难受,也不敢碰他的唇。


    受气氛影响,夏枝枝想亲他的嘴,想咬咬看,他的嘴是不是跟果冻一样软弹。


    等她反应过来时,她的嘴却贴在了男人突起的喉结上。


    容祈年喉结滑动得厉害,是在吞咽口水。


    他脑子里似乎有烟花砰一声炸开,然后感觉自己的喉结被咬了一下。


    嗡一声。


    他脑子里一片空白,身体的某个地方几乎立即给了他反应。


    红姨晚上做饭时菜放得咸了,出来去厨房倒水喝。


    经过客厅,看见容祈年和夏枝枝靠得极近,似乎在接吻。


    她一个没忍住,捂住眼睛喊了一声“妈哟”。


    就是这一声,打破了客厅那股浓烈的多巴胺氛围。


    夏枝枝嗖地一声撤回了一个喉结吻,眼睛都不敢看容祈年。


    她歪歪倒倒地站起来,“我、我去睡了,小叔,晚安!”


    说完,她连拖鞋都没来得及穿上,光着脚一溜烟跑向客房。


    生怕晚一步,就会被容祈年揍成猪头。


    她也太大胆了!


    容祈年伸出手,不知道是要挽留她,还是要抓住她打一顿屁股。


    脖颈痒痒的,皮肤红了一片。


    心底也被勾得痒痒的。


    果然。


    躺了两年半,他定力也不行了。


    红姨跟个鹌鹑似的缩在墙边,捂住眼睛的指缝撑开来偷瞄。


    见客厅里只剩下容祈年一个人,她有点尴尬。


    “三爷,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了?”


    谁能想到这大半夜的,小夫妻俩会在客厅培养感情。


    她要有先知,今天就是渴死也不出来找水喝。


    容祈年垂下手,在腿上紧握成拳,是一个克制的动作。


    他干咳一声,“没事,我也回房了。”


    他起身时,看见遗落在沙发旁的粉色拖鞋。


    动作顿了顿,似乎挣扎了片刻,他弯腰拎起拖鞋走了。


    红姨看他往主卧室那边去,她赶紧去厨房倒水喝。


    容祈年来到客房门口,举起手想要敲门。


    又想起刚才她慌慌张张跑掉的模样,他勾了勾唇。


    俯身将拖鞋整齐摆放在门口,他转身回了主卧室。


    客房里。


    夏枝枝扯过被子蒙在头上,脸颊就像熨斗似的,呼呼冒着热气。


    嘴唇更是烫得惊人。


    她刚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吗,居然敢亲太岁的喉结。


    而且她好像还咬他了,还伸了舌头……


    救命!


    来道雷让她飞升吧!


    她明天要怎么面对容祈年,他会不会一生气将她赶出去?


    她伸手轻拍了一下她的嘴。


    这造孽的嘴,不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