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偷“鸡”不着

作品:《谁说植物人老公他绝嗣?

    被子掀开,夏枝枝被人抱起来,移到枕头上躺好。


    她脸颊潮红,还有没褪去的羞赧。


    容祈年还是第一次看见她的长相,与他想象中出入很大。


    原以为敢做出勾引植物人这样背德之事,她必定长得像妖艳贱货,满身狐媚气。


    但她却意外的清纯和乖巧。


    气质清新,娇艳的五官带着一抹书卷气,看着跟妖艳贱货一点不沾边。


    不过却很眼熟。


    他好像在哪里见过。


    不等他细想,周厌去而复返,做贼似的溜进房间。


    直到看见容祈年端坐在床上,他都还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容总,你真的醒了?”


    刚才,他坐在床边时,容祈年忽然往他手里塞了一张纸条。


    要不是他性格沉稳,拼命忍住才没有跳起来,恐怕容祈年已经醒过来的事就暴露了。


    容祈年淡淡睨着他,语气沉静淡冷:“我坐在这里,不是最好的证明?”


    周厌喜极而泣,“容总,我盼星星盼月亮,终于把你给盼醒了,你在,我们就有主心骨了。”


    “周特助,这两年多让你受委屈了。”容祈年知道他今天刚出狱。


    这一身风尘仆仆,就跟着夏枝枝来容家老宅看他,他对他的忠心日月可鉴。


    “不委屈不委屈,是我自己蠢,着了小容总的道。”


    “别这么说,我叫你回来,是有事问你。”容祈年瞥了夏枝枝一眼。


    他能醒过来,真是托了她的福。


    其实前天晚上,他的五感就在慢慢恢复。


    昨晚她趴在他身上睡了一晚,今天早上她出门前,他就恢复了意识。


    这些年,林叔将他的身体照顾得仔细妥帖。


    哪怕他是植物人,他每天都会给他按摩,还会手把手的,像教小孩子一样让他舒展四肢。


    因此,他在床上躺了两年半,身上肌肉都没有萎缩,离不开林叔的坚持。


    周厌顺着他的视线,也落在夏枝枝的脸上,“容总,你醒来的事情,不告诉夏小姐吗?”


    听说他们是未婚夫妻,若是夏小姐知道容总醒了,应该会很开心的。


    容祈年想起昨天夏枝枝和谢煜的对话,眸色沉冷了几分。


    “是敌是友尚未可知,我醒来的事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周厌向来以容祈年马首是瞻,他说要瞒着,他就不会有任何异议。


    “是,我会守口如瓶的。”


    哪怕是对他释放过善意的夏小姐,他也不能在她面前露出端倪。


    “对了,容总,有件事我想不明白,夏小姐怎么会知道我今天出狱,还专程去监狱大门口接我,她还给了我钱,一套房子和一辆车。”


    周厌对容祈年忠心耿耿,这些事情自然不会瞒着他,让他们主雇间产生信任危机。


    容祈年眯了眯眼睛,又看向夏枝枝,意味不明地掀了掀唇,“我这位未婚妻的能耐大着呢。”


    刚才,她说要给他充电。


    这个说法确实没错。


    他能感知这个世界,能清醒过来,似乎都跟她发生关系后有关。


    医学上都判定他终身植物人,她却能将他从一望无际的黑暗中唤醒。


    所以,医学解决不了的问题,她能解决。


    周厌不懂他这句话是褒是贬,憨笑一声,“夏小姐还托我帮她办件事。”


    容祈年微微眯眼,“什么事?”


    周厌便将刚才夏枝枝跟她说的话,跟容祈年复述了一遍。


    “就是这样的,容总,我觉得夏小姐是友非敌。”


    她要对付谢煜,不可能是他们的敌人。


    容祈年对此不予置评,他抬眸看向周厌,神情冷肃“你去帮我办三件事。”


    周厌倾身过去,容祈年跟他耳语几句,他神情振奋。


    “我这就去办。”


    周厌走后,容祈年坐在床上,打量着昏睡在他身边的女人。


    红唇微张,吐气如兰。


    他侧躺下去,一只手支着脑袋,另一只手伸过去。


    修长指尖细细描摩她温软的唇瓣。


    容祈年身体紧绷得厉害,那热气在他小腹处萦绕不散。


    他不是重欲之人。


    车祸前,身边甚至没有过女人。


    而他初尝情|欲滋味,竟然是在植物人状态,被夏枝枝强上。


    原本这对他而言是奇耻大辱,偏偏又在她的青涩撩拨下,获得了极致的快感。


    容祈年微微眯眼。


    身躯绷紧,指尖一阵刺痒,女孩粉嘟嘟的脸蛋透着纯真,长长的睫毛微颤。


    他的手指用了些力,小女生均匀的呼吸带着独有的香气,搅得他心神不宁。


    她挑起的火,怎么也得替他灭灭吧!


    他忽然低头,在她雪白的脖颈上狠狠落下一枚亲吻……


    -


    天边亮起一道鱼肚白,夏枝枝睡醒,瞪着天花板上繁复的吊灯,还是觉得眼前这一切好不真实。


    颈侧睡落枕般的疼痛让她清醒过来,她捂着脖子坐起来。


    “呃,好痛!”


    昨天下午在这房间里发生的事情再度浮现在她眼前。


    靠!


    谁偷袭她?


    还是在她钻进被子里打算取悦容祈年这么丢脸的时刻。


    如果只有他们两人,那就是一场闺房乐趣。


    但有第三个人在场,性质就不一样了,人家会觉得她多饥渴啊,连个植物人都不放过。


    夏枝枝揉着酸疼的脖子,扭头去看悄无声息地躺在她身旁的容祈年。


    她目露狐疑。


    当时卧室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莫非是容祈年将她劈晕的?


    她凑过去,眯眼盯着男人优越的五官,“说,你是不是醒了,趁我不备劈晕我?”


    男人连眼皮都没有动一下,但夏枝枝却又能听见他的心声了。


    很干脆利索的两个字,【呵呵!】


    嘲讽意味十足。


    夏枝枝被他“呵”得有点心虚,“谁让你昨天不搭理我,我只能出此下策了。”


    【夏小姐的出此下策还真是别开生面,让我长见识了呢。】


    夏枝枝到底脸皮薄,脸颊一阵阵发烫,“我都没嫌弃你,你干嘛阴阳我?”


    她气呼呼地跳下床,“你的心声这么讨厌,我要是听不见就好了。”


    说完,她气呼呼地去浴室洗澡。


    站在花洒下,被热水一冲,她理智回笼,又有点后悔自己说话太伤人。


    一会儿把容祈年伤自闭了,又不搭理她,她不是又要胡思乱想了?


    思及此,夏枝枝迅速洗了个战斗澡。


    穿好衣服准备出去时,她在镜子里看见她脖颈处有一块红色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