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1章 王位之争,素来如此32
作品:《快穿:渣男睡醒了》 裴歌不是不想提拔裴家,只是她现在贵为王后,权势必须牢牢攥在自己手里。
只要威胁她身份的,以及她肚子里孩子的通通都要消失。
太仆在前,赵九如在后,这些都不会有好下场,因为他们威胁王权了。
若是裴家更进一步也不会有好下场,这次带回谢牧野的功劳,只能说保住了命。
刚想开口,把这个事情甩走,外面就传来了捷报声。
“报——大捷!”
大捷,可不就是边界那一块了?
谢宴摸了一下自己的嘴,莫不是开光了,刚说完这件事,就赢了?
“快!让他进来!”
一个传兵令拿着一封信风尘仆仆,灰头土脸的跑进来,可见这一路就没歇过。
“王上,边界大捷!我军夜间突袭郑军大营,成功活捉郑八王子,俘虏敌军四万余人。”
“真的?”
“活捉了?”
大臣们一听这个捷报,全部乐的眉开眼笑,刚刚因为封赏和查腐败的事情全部都忘了。
用脑子想都知道,这个郑八王子能换多少钱?
“王上…”传兵令想到怀里嘎嘎贵的玉佩,想到陈卓给他的承诺,大着胆子把事实说出来:“王上,此次战赢,全靠一名叫陈卓的守卫兵和张将军身边的副将。”
“???”
谢宴听完没说话就是在思考这个夜间突袭,张李两个将军有那么大的智商可以活捉?
真要有这么大智商,那回来之后,自己也不好给他们一个个清退。
这下听见里面还有一个天才,这才对嘛!
嘴角才翘起来,大腿就被狠狠掐了一把。
“嘶——嗷!”
“咳咳……”裴歌冷冷扫了一眼,盖过谢宴的惨叫,淡淡开口:“这个陈卓,何许人也?”
“呼…”传兵令见终于提问了,松了一口气,开始把陈卓让他说的全部说出来告状。
谢宴听的是超级想看看这个人,不得不说,随自己!
趁人虚弱的时候下手,不笨。
整个事情经过就是:
张将军李将军进攻计划还没有商量好,只是一味防御。
之后就是军中粮草越来越少,因为粮草才送过来,他们也不好意思接着要,想着忍几天再要。
导致大军一天只吃两顿饭,都是老爷们,真是能吃饭的年纪,这谁能吃饱?
陈卓这个人才饿急了,胆子大的要去偷郑军的粮草。
由于郑国城门大关,他只能晚上去城门晃悠,晃悠了几个晚上,意外发现一处烂工程。
那个水泥砖头,一捏就碎,准是贪污弄出来的。
所以他就在角拐给刨了一个狗洞出来,要钻进去之际又遇到周副将巡查。
周副将虽然是个官,但也饿啊。
这不,两个人一合计,一起进去看看。
鬼鬼祟祟一进去,也是巧了,正好碰上郑军在那里喝酒跳舞。
陈卓的馊点子又冒上来,之前怎么绑谢牧野的就怎么绑他们呗。
等了半天,等到郑八王子出来撒尿,两人一声不吭,给人抬走。
然后就风水流转了,之前是谢晌叫自己的门,现在让郑八王子叫他们的门。
郑国将军想到郑王之前说的,郑国王子嘎嘎多,郑八王子被捉就是废了。
所以他也没当一回事,全程漠视邶国的威胁。
万万没想到,郑八王子见没有人救自己,心拔凉拔凉。
就求着让张李将军放过他,他可以提供情报。
之后,很显而易见。
有了郑八王子这个情报,肯定得赢啊!
“……”
“好!好!”
“啪啪啪啪!”
谢宴大乐,直拍掌。
“这个郑八王子真乃我邶国大功臣,寡人欲封他为万户…呸!千户侯如何?”
“……”
无人反对,想反对也不敢说。
只有裴歌稍稍反对一下,在说万户侯的时候,扯了谢宴一下。
“着,张将军李将军,即刻班师回朝,郑国若是敢来犯,就朝他放狠话,他的四万郑军,寡人通通给他坑埋!”
“若想要他的四万大军回去,就让他派使臣来谈,还有,寡人的千户侯,一定要保护好,少一根毛,寡人都让你们死。”
也不怕郑国再来犯,得到这个消息,他郑王比谁都急。
对于大家来说,郑八王子这个人质没用,四万郑军还能没用吗?
谢宴能指望他们背叛郑国替邶国效力吗?不可能!
养着吧,有粮草给他们吃吗?
自己的兵都不够吃,养个屁!
俘虏的下场不是被活埋就是被高价赎回去。
至于为啥子要封这个郑八王子……
不用多说了,这个郑八王子活一天,郑国人的头就不能抬起来。
————
五日后,郑国。
“哗啦—”
“过分,邶国卑鄙,他们那个邶王也卑鄙!”
郑王看着早上使臣递的文书,气的摔了一堆瓷器。
郑国丞相和几个大臣在下面不敢说话,能说什么?
去找邶国算账,去接着打?那四万人怎么办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尤其现在郑八王子被俘,这个邶王也有毛病,不杀不宰,还给封了一个侯爷当。
“丞相,寡人要找刺客,杀了小八!”
郑王知道气也没有用,停战就是,这场仗本来就是邶国先动手的。
就是,这俘虏和那个不成器的八儿子太丢人了!
“扑通!”
丞相一听要杀郑八王子,虽然和他心里想的一样,但也得跪下劝劝,意思意思。
“不要再劝,这个儿子不成器就算了,被俘了还不知道自己自杀吗?”
郑王懒得听他们废话,把这件事交给丞相,让他找个牛逼的刺客。
对了,多找几个,有机会给邶国的那个新王一起嘎了。
他都打听过了,邶国刚死了老邶王、长兴侯,之前那个煞神谢牧野滚去守陵去了。
现在的邶国只剩这个新王,还有一个六岁大的小娃子。
若是这个新王嘎了呢?
“王上,邶王身边的侍卫比八王子严密十倍,寻常刺客根本近不了身啊!”
丞相急得直搓手:“万一失手被擒,邶王一怒之下活埋我郑国将士,这不是自讨苦吃吗?”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郑王气得一屁股坐在台阶上,“他邶国污蔑我们刺杀老邶王在先,也是他们先动手的,这口恶气难道让寡人硬吞下去?”
殿内顿时鸦雀无声。
丞相忽然嗅到某位大臣身上的胭脂香,眼珠一转,凑到郑王耳边:“臣有一计,既不必动刀兵,又能让邶王痛不欲生...”
“据探子来报,这位新邶王原是个不受宠的破落侯爷。要不是当初那场错嫁风波,加上陈国突然发疯,哪轮得到他坐王位?”
“毛头小子乍得富贵,还能不飘?”
“男人嘛,不都喜欢美人?邶女保守死板,哪有我郑国女子善解人意?”
“妙啊!”郑王眼睛一亮,从台阶上起来,“我郑国美人柔情似水,送他十个八个,保管叫那小邶王被榨干!”
“王上,这普通美人,不足以迷惑这个小邶王。”丞相想到王后拜托的事情,大着胆子道:“静姝公主今年十八了,早该婚…”
“静姝?”郑王一听到自己这个女儿,整个人老态消失了,脸上也精神起来:“不成!静姝寡人舍不得…”
“……”
老色胚!对着自己的…yy,真特么恶心。
丞相暗骂一声,无妨,等明日早朝让全臣施压。
……
一月后。
经过使臣多方面协调,最终:
郑国割五城,赔偿一万头牛、一万只鸡、一万头猪、一万吨番薯,黄金珠宝无数,赎回四万大军。
以及——郑王的心头好,静姝公主。
此番赔偿,元气大伤,郑国也算是内忧外患了。
老郑王,活不了多久了。
又是七日后。
郑国使臣带着赔偿过来了,押送这些物品的郑军当中,混了个刺客。
……
“我想把一些有才能的人都聚在一起,不论出身哪国,师承谁家大儒,只论真才实学!”
“拔尖之人就留下重用如何?这样也显得我邶国有容乃大,有才能之人必定来我邶国。”
“不出十年,必定踏平其他三国,整个天下只有你一个王后。”
谢宴站在案桌前作着画,看着对面坐着的人,豪言壮语。
裴歌刚喝完安胎药,随手翻着赵九如递来的抄家获得的明细,越看越生气。
再一听这人的想法,顿时眉头皱成川字。
“啪!”
把册子一丢。
“欸…你别动,我画着呢。”谢宴出声让她坐好,也没发现她的脸色。
“不论出身、不论师承?”裴歌觉得虽好,但障碍大。
四国用官,都是举荐。
若是用这个法子,那些世家不得给他从王位上拽下来。
“前段时间位置空悬,世家举荐一些人上来,结果那些人什么用都没有,还天天白吃白喝。”
谢宴把画画的笔一甩,走到她面前,蹲下拉着她的手开始老三件。
装可怜、抱大腿、桃花眼。
“帮我一回好不好。”
“……”
裴歌闭上眼睛,不想看见那个桃花眼,可是架不住耳边的各种声音:“你先把其他事情处理完再说…”
“所以你是同意了?放心,等你孩子生完咱们再动手。”
敢情这人还知道她怀着孩子,裴歌没好气的白了一眼:“起开,早点回去歇息,郑国赔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还没弄完、伐郑大军回来封赏,还有一些事情要布置。”
“反正那些世家不是那么好答应的,你还得让赵九如提出来这个,到时候若是成了,这个赵九如权势越大,就不能留了。”
“若是不成,就是你不能留了。”
见谢宴笑,裴歌更烦了。
不知是不是怀孕的缘故,只要这个人开心,她心里就莫名烦!
尤其听到郑国都把公主送过来了,好哇好哇!
“好!我今晚要在这歇息,陪陪你。”谢宴不要脸的应下,转而又把事情抛给她: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赵九如的事情,你肯定也有办法…这个肯定轮不到我烦,不过你也不要劳累,时间还很多。”
“郑国哪里送乱七八糟的东西了?难不成,你吃醋了?”
提到郑国送女人这件事,谢宴忍不住戏谑。
结果看她直接不看自己,当没听见“吃醋”两个字,更是忍不住笑了出来。
事实胜于雄辩,就是吃醋!
手摸到她肚子上,这才两个月。
唉,到生再到修养好,得一年啊!
“刚刚已经说过,我再说一遍…”谢宴说的尤为重视,一字一句道:
“郑国送人,非我本愿,以后不管谁塞人,只要是在后宫,你是用毒还是要溺水,一切随你处置,别让那些盯着的人看见就行。”
乍一听这话,裴歌浑身一颤,再看谢宴认真的样子:“若…你以后跟别的女人有了孩子…”
“啧!”
这个问题不可能,但谢宴还是继续给出承诺:“我没看见,就不会过问,太子肯定是从你肚子里出来。”
“别哭,对孩子不好。”
说完,坐到她旁边,把人拉在自己怀里擦眼泪。
闻着她身上的味道,谢宴的火气早就被勾了起来,抬头看了一下窗外。
嗯…天黑了。
自己不做什么,就抱抱,亲亲可以吧?
亲一口又不会滑胎!
那么,该忽悠…呸、睡觉了。
“汝汝,你不能熬夜,咱们睡觉吧~”
“……”
裴歌从怀里起来擦了擦眼泪,看看天确实都黑了,忙唤着映画备水沐浴。
“欸…不洗了,早上再洗。”
“你不洗,我要洗。”裴歌怎么能不洗,推着旁边的人过去:“你起开…”
“扑通!”
“啊…疼…”
这一推反而没给人推走,而把她自己推到了床上。
谢宴神速一样,把人推倒后,双手摁住她的腿,慢慢爬上床。
“你…”裴歌还想骂他,下一秒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因为一双手,正在她腿上摸来摸去…
其实之前没怀孕时谢宴也会摸,但没有今天摸的那么深。
她又不是傻子,都摸到腿根了,自然知道这个人想干嘛。
夫妻之事,怎么能拒绝?
想想已经两个月,确实有点久了,久到她能感觉到身体不受控制的…出了一点汗。
前段时间,母亲进宫看望她的时候,也说过这个问题。
裴悠然怎么出生的,可不就是母亲怀孕一个月后闹出来的。
这一对比,这个人两个月,已是很好了。
但,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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