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清算,从自己人开始!
作品:《别了刘皇叔,我在荆州席卷三国》 我没有在王宫多待一秒。
当那名江东使者像死狗一样昏死过去时,我已经转身走出了大殿。身后的山呼海啸、殿内的血腥气、王座上那个年轻人的恐惧,对我来说都已是过眼云烟。
所谓的南征,在我看来,不过是一场武装游行。孙权和他的江东,早已是案板上的鱼肉,三天后出兵,无非是决定从哪个部位下刀罢了。
真正的大手术,现在才要开始。手术的对象,不是江东,而是我脚下这片名为“大魏”的土地。
回到摄政王府,我甚至没换下那身沾染了宫殿肃杀之气的朝服,径直走进书房。
影七无声的跟了进来,为我研好了墨。
我拿起笔,没有丝毫犹豫,在一卷崭新的空白诏书上,写下两个词。
“度量衡。”
“科举。”
写完,我将笔扔到一旁。
“立刻以我摄政王府的名义颁行天下。”
“通知所有州郡,即日起,废除旧有的一切长度、容量、重量标准,全部统一以我府中所颁发的标准器为准。所有郡县,必须在三个月内完成更换。”
“再通知吏部尚书,废除九品中正制。一年后,举行我大魏的第一次科举大考,不问出身门第,唯才是举。所有通过考试的寒门士子,皆可入朝为官。”
我的话音平静,但影七那张向来冰封的脸上,都闪过一丝难以置信。她虽然不懂政治,但也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着,我要亲手砸碎这个国家运行了数百年的根基。
这意味着,我要将屠刀挥向那些盘踞在这片土地上,吸食民脂民膏的世家大族。
他们是这个国家最庞大的既得利益者,力量盘根错节,遍布朝野,甚至比曹氏宗亲还要可怕。
他们以为,我刚刚清洗了曹氏宗亲,会拉拢安抚他们?他们以为,我即将南征需要一个稳定的后方,所以不敢动他们?
天真。
我不需要稳定,我就是稳定。我不需要任何人的支持,只需要绝对的服从。而他们,这些趴在国家身上吸血的寄生虫,就是我新时代蓝图上最大的污点。不把他们连根拔起,我寝食难安。
果然,我的两道王令像两颗炸雷,在邺城掀起了滔天巨浪。
当天下午,我的摄政王府门前就停满了华贵的马车。来的全都是那些在北方根深蒂固的世家大族家主,清河崔氏、范阳卢氏、太原王氏……这些显赫了数百年的门阀代表,一个个都穿着最华丽的朝服,带着谦卑的笑容前来“拜见”。
他们没有一个人敢提那两道王令,只是拐弯抹角的向我哭穷,说更换度量衡耗费巨大,恐怕难以在三个月内完成;说科举取士太过草率,恐怕会动摇国之根本。他们甚至抬出了孔夫子和周公之礼,试图用这些早已腐朽的道德枷锁来束缚我。
我就坐在主位上,安静的听着,脸上甚至还带着一丝和煦的微笑,就好像在听一群乡下老农抱怨今年的收成。
直到他们所有人都说完了,直到大堂里再次陷入一片令人窒息的寂静,我才缓缓的开了口。
“说完了?”
我的声音很轻,却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打了个寒颤。
为首的那个清河崔氏家主,一个白发苍苍、号称“德高望重”的老者,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我等也是为我大魏的江山社稷着想……”
“好一个为江山社稷着想。”我打断了他,拍了拍手,“影七,把给各位家主的‘礼物’拿上来。”
影七捧着一个巨大的木盘走了进来。木盘上放着的不是金银珠宝,而是一叠厚厚的账本。
我随手拿起最上面的一本。
“崔老先生。”我看着那位清河崔氏的家主,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这上面记载着,贵家族在过去的十年里,通过大小斗向佃户多征收了三万七千石粮食;通过伪造地契,侵占了临县一万三千亩良田。还有,你们家那个在并州当太守的三公子,去年谎报军情,私吞了朝廷拨下去的十万两军饷。我说的,对吗?”
崔老先生的脑子里像是炸开了一样,他双眼圆睁,那张布满皱纹的脸瞬间失去了所有的血色。他想不明白,这些被他们家族视为最高机密的事情,我是怎么知道的?而且连数字都精确到了个位!
我没有理会他,又拿起了第二本账本。
“卢家主,你私自开采铜矿,铸造劣币,获利五十万金。”
“王家主,你和山匪勾结,垄断盐道,逼得方圆百里的百姓只能吃你的高价盐。”
“还有你,裴家主……”
我一本本的念着,每念出一个名字,每报出一串数字,那名被点到名的家主脸色就白上一分。
等我念完最后一本,整个大堂里已经没有一个能站着的人。他们全都瘫软在了地上,汗水湿透了华丽的朝服,身体抖得像筛糠。他们看着我的眼神,不再有任何侥幸,只剩下最纯粹的恐惧。
他们终于明白,站在他们面前的,不是一个可以用“祖宗之法”来讨价还价的君王,而是一个手握他们所有黑料、洞悉他们所有秘密的魔鬼!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些在我面前瑟瑟发抖的所谓“世家大族”。
“更换度量衡,钱不够?”
“没关系,我帮你们算了一下。把你们这些年偷的、抢的、贪的都吐出来,不仅足够更换你们全族的度量衡,剩下的还够我南征大军一年的粮草。”
“至于科举,你们谁还觉得会动摇国本?”
我的目光缓缓从他们的脸上扫过。
“还是说,你们觉得,你们的项上人头比国本更硬?”
一片死寂,针落可闻。
过了许久,还是那位崔老先生第一个反应了过来。他挣扎着爬到了我的脚下,像一只最卑微的老狗,用尽全身的力气将他的头重重的磕在了冰冷的地砖上。
“摄政王圣明!科举取士,乃是万世不易之盛举!统一度量衡,更是利国利民之大策!我清河崔氏,愿第一个奉上所有家产,支持摄政王殿下推行新政!”
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顷刻之间,大堂里响起了一片此起彼伏的磕头声和歌功颂德声,那场面比在王宫大殿里还要狂热虔诚。
我看着他们,笑了。这就是士族,没有所谓的风骨,也没有所谓的底线。只要你能捏住他们的七寸,他们就会比最听话的狗还要摇尾乞怜。
我摆了摆手:“好了,都回去吧。三天之内,我要在我的桌案上看到你们这些年所有的‘收益’。少一个子儿,你们应该知道后果。”
那些家主们如蒙大赦,连滚带爬的逃出了我的摄政王府。
从此,整个北方再无任何反对新政的声音。而我的府库里,则在短短三天之内,多出了足以让任何一个帝王都为之疯狂的海量财富。
做完这一切,我才真正的将目光,投向了南方的地图。
江东,我来了。
这场迟到了十几年的统一之战,该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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