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敲定姐妹事

作品:《红楼:金钗请自重,我是搜查官

    尤二姐和尤三姐左右挽着林寅,一时心里十分欢喜。


    俩个风情尤物,待字闺中十余年,正值春意盎然的妙龄。


    正所谓,罗衾不耐五更寒,只念着那一晌贪欢。


    林寅虽也是情场老手,但遇到这俩尤物,一时也招架不住。


    人吃五谷杂粮,便有七情六欲。


    莫说甚么,坐怀不乱,心静如水的风凉话。


    真若是遇到动心之人,也难免是小头决定大头。


    尤二姐拉着林寅来到客厅落座,又端来茶水。


    “公子,请用茶!”


    林寅徒手捏起尤二姐的脸颊,抬了起来,笑道:


    “往后别叫公子,叫主子。”


    尤二姐又羞又喜,千娇百媚的叫道:“主子~”


    林寅喝着茶水,吃着瓜子,等饭食上桌。


    尤二姐和尤三姐,笑眼盈盈的眉眼,从始至终就没离开过林寅。


    “你俩为何一直盯着我看?”


    尤二姐羞中含媚,满脸春色,嫣红在两腮略作点缀,更显风情。


    这等媚态佐上她那柔情款款的软语声调。


    哪怕只是一颦一笑,都足以将人诱惑的,抓心挠肝。


    只见着尤二姐,低首抿唇,玉腿发抖,妩媚笑道:


    “我瞧着主子,心里就欢喜,只想这辈子都能与主子厮守。”


    尤三姐边瞧边用那纤细手指,媚意如丝的抚摸着林寅的脸蛋,笑道:


    “也就是寅哥哥能有这等福气,换做旁人,我才不愿吃这醋气。”


    这俩尤物,是左右围攻,弄得林寅,是进退维谷,狼狈不堪,一时不能自已。


    尤二姐如今也是坠入情海,情难自禁,恨不能立刻了解林寅的方方面面,软软问道:


    “主子,这正妻太太是个甚么样的人儿?”


    尤三姐闻言,也起了兴致,剥了几粒瓜子,对嘴喂给了林寅。笑道:


    “寅哥哥,她美不美,有没有我们姐妹美?”


    每个女人,遇上意中人,总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你们各有各的美,她的好,你们替代不了。你们的好,也有你们的独特之处。”


    尤三姐自恃容貌标致,略略一笑道:“我倒要跟回去瞧瞧!”


    林寅见这俩姐妹,好奇之中也有几分醋意和较量之意,一时便想着敲打她们一番。


    爱妻黛玉是无论如何不可冒犯的,谁敢打了正室夫人的算盘。


    那就必须家法在上,棍棒伺候,严加管教。


    定叫她泪流满面,呜呼哀嚎,痛彻心扉。


    林寅略显严肃的说道:“若我要带你们走,你们须依我两件事儿。”


    尤三姐闻言不以为意,又剥了粒瓜仁,含在那粉嫩唇珠之间,对嘴喂道:


    “寅哥哥,你就说罢,妾都依你了你。”


    尤二姐把小脸儿,贴了过来,听着林寅的心跳,妩媚笑道:


    “主子,你偷吃了我的槟榔,就如同偷吃了我的心。你时至现在,还嚼个不停。”


    林寅见这俩姐妹,柔情绰态,媚于语言。


    心知这世上男儿,绝没有几个能抵御这般诱惑。


    “你们往后须得一门心思,守好妇道,府里自有规矩,你们恪守本分就行。


    再不许与任何外男交流,接触。否则我定不容情。”


    尤二姐闻言,一改先前妩媚,吓得腿也不敢夹了,两手只是拉着林寅的胳膊。一脸温顺的讨好道:


    “我既做了主子的妾,虽然日子尚浅。但我主意已定,此后终生靠你。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况且贱妾小些时候,也没人教过,虽无品行,但也不敢做了有负主子的事儿。”


    尤二姐并无虚言,她虽风情万种,却是个情执极深之人。


    如今对林寅心有所属,也断然不敢再有其他非分之想。


    想到能把这娇媚的小金丝雀,锁在笼中,独自赏玩,倒是别有一番趣味。


    尤三姐闻言,取下头上的木簪,一把折断,乌发霎时散落开来。


    香气随着发丝四散,几缕乌发轻遮容颜,更添妩媚。三姐果决说道:


    “寅哥哥,你只管放心,我们不是那心口两样的人,说甚么,便是甚么。打今日起,我若再对旁人存有半分心思,定然不得好死!”


    林寅见这姐妹,一刚一柔,皆已下定决心。


    便说起第二件事儿。


    “这府里头,有些人你们冒犯不得。头一个便是正妻太太。


    其余探春姨太太,凤姨娘,管家丫鬟,你们都得客客气气对待她们。


    莫要因为拈酸吃醋,起了相互残害之意。


    她们若是不好,我也会庇护你们,为你们做主。”


    尤二姐闻言,也想着从此以后,便做个恪守本分的妇人,娇娇道:


    “主子既这般说了,我必是不敢了的。任凭她们怎般待我,我也再不会寻惹是非。


    从此往后,我便日日夜夜盼着守着主子,尽好我这妇道人家的本分。”


    林寅见她说的这般认真,花容月貌当真是又媚又柔,惹人怜爱。


    便把她搂进怀里,尤二姐虽然平日里不耐寂寞凄凉。


    但这头一回与男子亲密接触,不免浑身燥热,坐立难安。


    一时心也乱了,意也迷了。


    心中的欢喜,自是不必多言。


    已是下定决心,做个贤内助,从今往后,百依百顺。


    尤三姐闻言,玉指将那折断的木簪,轻轻弹去,坚定说道:


    “寅哥哥只管放心,妾知道哥哥是那世家大族的贵公子,身边定然少不了那红粉知己。


    但妾既然已定了心意,任她们如何,妾自是不会给哥哥招惹是非的。


    哥哥既然不信我们,待过些时日,见了我们恪守本分,便会知晓,我们并没有虚言。”


    林寅见这尤三姐,临了事宜,果真刚烈起来,心中也更是放心。


    这俩姐妹,虽然是个妩媚尤物,但一个贤惠温顺,一个刚烈自持。


    并不似那寻常的胭脂俗粉,风尘中人。


    当真是正邪两赋的奇女子,若遇良人,便是那妥帖安放,岁月静好的妙尤物。


    若如《红楼》之中,遇人不淑,这才沦为风尘裹挟,终被摧折的薄命魂。


    “那便好了,从此往后,你们若是想要甚么,也只管和我说。我定会好好呵护疼爱你们。”


    说罢,便将这俩绝色尤物搂进怀中,一时心绪大畅。


    这人世间的风流快活,也不过如此了!


    尤二姐也娇滴滴说道:“主子,你能不能买些珠宝与我,里头有个玉镯,我很是中意。”


    “好,我定给你买个更好的玉镯,我还要亲自给你戴上。”


    尤三姐也笑道:“寅哥哥,你得赔我一个簪子。”


    林寅取下自己发冠上的簪子,为尤三姐理好乌发,一齐簪好,说道:


    “我这个送你,过些日子,再给你挑个好的簪子。”


    尤老娘算着过了约有一两个时辰,这才把饭菜做好。


    从厨房端了上来,又温了一壶热热的醪糟米酒。


    想着这借酒办事,牵线姻缘。


    尤老娘问道:“寅哥儿,这珍老爷派你来,不知是有甚么事儿?”


    林寅先前被尤二姐,尤三姐迷得七荤八素,早已把这事儿忘得九霄云外去了。


    如今既然已决定,纳下为妾。


    如何能让贾珍这狗贼染指。


    林寅笑道:“这蓉哥儿要结婚,她们那缺人手,想着接你们回去,帮帮场子。”


    尤老娘也是从风月场退下的老江湖。


    当下也知道贾珍的心思,不过是想要贪图女儿美色之意。


    这没甚么不好猜的,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况且尤老娘,如今穷的只剩这俩个貌美如花的女儿。


    也没有别的值得惦记的事儿了。


    尤老娘闻言,本想着在贾珍和林寅之间,互相抬价。


    或者各边分上一个,这样自己的养老,俩头都有依靠。


    只是女大不中留,眼前此景,让她也无计可施。


    这尤二姐两条玉腿,都搭在林寅腿上。


    侧着挺起身子,抱着林寅的左胳膊,满眼的欢喜。


    这尤三姐一味给他剥瓜子,沏茶倒酒,眼神全是迎合侍奉之意。


    尤老娘平日里,对俩女儿,缺乏管教,只是教些曲意逢迎和风月之事。


    这下金风玉露一相逢,便再也非她所能管束的了。


    尤老娘有些无奈,虽然贪财,但毕竟女儿动了情。


    只要价钱合适,自己稍微亏些,倒也还能接受。


    尤老娘问道:“寅哥儿,那依你看,这宁国府去是不去?”


    “尤妈妈,你是长辈,你过去住持大局也就行了。俩位妹妹就不必去了。”


    尤老娘暗示道:“我既然都去了,她们女儿家的,还有哪里可去呢?”


    “尤妈妈,我想纳两位妹妹为妾,我再送上一笔,不亚于今日的金银珠宝。另加,一千两银子的彩礼。”


    尤老娘闻言,一时心花怒放,两眼放光。


    她也不知道贾珍会不会给钱,会给多少。


    但林寅前后这两笔钱,已让尤老娘高兴的险些晕过去。


    尤二姐和尤三姐见林寅愿意这般为自己破费,更是激动不已。


    尤老娘为显得自己不似贪财卖女,便征求了一下俩位女儿的意见。


    “你们可想好了,确有此意?”


    二姐笑道:“我们都已这般了,娘还明知故问甚么呢?”


    三姐也笑道:“若母亲不愿依我心意,我也只好出家修行去了。”


    尤老娘顺水推舟道:“那这可是你们的心意,再别说为娘的没有为你们考虑。”


    三姐也知母亲心思,不耐烦道:“母亲何必多说,将来是好是歹,我们再不改悔。”


    林寅见左右俩位姐妹,这般小鸟依人,千娇百媚,当真让人爱不释手:


    林寅也知这尤老娘是个见钱眼开,见利忘义之人。


    那贾珍也是个色中饿鬼,无耻之徒。


    这俩卧龙凤雏,若是狼狈为奸,这便是隐患。


    林寅思忖道:“尤妈妈,今日这些财宝,权当见面礼。


    咱们不妨立契为证,再不改悔。我也定会好好善待她们。”


    尤老娘闻言,也知若不立定契约,也无法能拿到这些银钱。


    “那事不宜迟,咱们立了字据,从此便再不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