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锻刀村进行时(四)

作品:《【鬼灭】狯岳:给我选项了没

    半天狗绝望地发现童磨直接把联络掐了。


    为、为什么啊?!童磨大人?!您不是来保护我的吗?!


    他看着自己的几个分身鬼在顷刻间被炼狱杏寿郎和灶门炭治郎配合无间全部斩首,离得远的那个分身也被用枪的猎鬼人打断脖子,当机立断选择赶紧跑路。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半天狗变成小小一只,用完全不同于老人应该有的矫健身手在林间飞快奔跑。他的两只眼睛里写着的字都是『怯』。


    他甚至开始厌恨发现了这里的上弦之伍玉壶,如果不是玉壶邀功,他怎么会被无惨大人派来一起围剿锻刀村……


    至于无惨和童磨,半天狗自然不敢对他们有丝毫不敬和怨言,只能把过错全部都推到低他一级的玉壶身上。


    太可怕了,还是快跑吧……这次任务失败也都是玉壶的错,他只是个无辜弱小的老人——转身逃跑也是正常的吧!


    半天狗隐到树林里。


    “不行,即使被同时斩首也可以继续恢复!”灶门炭治郎抓紧刀柄,“炼狱先生!上弦之肆或许是要斩杀本体才行!”


    灶门炭治郎极快地思考出了原委:“我和时透一开始看到这只鬼的时候他是以一个老人的形态,他的眼中没有数字,那个应该不是分身而是本体!”


    “不杀掉本体的话,分身不管被斩首多少次都可以继续再生!”


    炼狱杏寿郎也瞬间会意:“那我——”


    “炼狱先生不必留在这里!”炭治郎坚定地喊。


    炭治郎其实现在情况算得上狼狈,身上衣服处处有被电焦的痕迹,耳朵因为承受了空喜数次超声波攻击而流出血液,也被哀绝的**穿了肩膀和大腿。


    即便如此灶门炭治郎还是在喊:“不用担心!”


    “只是这几个分身的话!我和玄弥还有祢豆子可以应付!”炭治郎的心脏在不安地狂跳,“请炼狱先生快去帮狯岳!”


    “那个冰之鬼、是上弦之贰!”


    炼狱杏寿郎:“?!”


    他看着形容狼狈的灶门炭治郎,还是做出了权衡判断:“……要坚持住,炭治郎!”


    四只分身鬼的头颅已经全部再生完毕。


    灶门炭治郎立刀于身前,目光坚决:“是!”


    他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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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让上弦之肆伤害这里任何一个人!


    *


    “恋之呼吸·贰之型·烦恼逡巡之恋!”


    粉色软刀宛若长鞭挥舞密不透风地斩杀了一波又一波鱼怪甘露寺蜜璃对这种类型的战斗得心应手。


    但是源源不断!


    “大家放心!没关系我会把这里守护好的!”


    甘露寺蜜璃努力安抚着刀匠们的情绪随时解决从周围靠过来的鱼怪。


    对她而言这种级别的鬼连剑技都不需要用但是对刀匠们来说这些鱼怪是绝对无法战胜的存在所以她才会代替炼狱杏寿郎守在这里保护村民。


    这并不能减缓甘露寺蜜璃满心的忧虑和焦急。


    大家现在都怎么样了?


    讨厌她走不开!


    这只鬼到底制造了多少鱼怪造物!有没有人可以去斩杀本体啊!


    本体到底在哪里?!


    刀匠们内部也在快速排查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到的村人们:“已经有八名村民不见了……!”


    “铁穴森先生不在!钢铁冢先生也不在!”


    “小铁!小铁也不在!”


    *


    距离村子很远的林中树木倒塌木屋的碎片散落满地地上有着深浅不一的刀痕手指粗细的钢针也深深戳入地面无一处不在印证着这里曾经爆发过一场战斗。


    而如今战斗已经告一段落。


    “喂、你坚持住啊!”


    浑身染血的小孩子忍着疼痛和眼泪大声地拍打着面前的水壁:“能听到吗?不要死啊!”


    那些血大部分都不是他的而是被困在这个血鬼术做的水狱钵内的剑士的。


    “刀……砍不断!拜托了!不要死啊!”


    “……”


    水狱钵内全是超高粘度的液体从外面用刀或许斩得开但也不会是一个普通的小孩子能用小短刀做到的事。


    时透无一郎整个人倒置着被困在水狱钵内。


    他的脸上、身上、手上


    水狱钵内并无足以呼吸的空气或者说被困在水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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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钵后还能数次尝试发动剑技已经是不可思议了。


    “你是因为救我才会变成这样……”名为小铁的孩子尽力压抑着哭腔“求求你不要死……!我再也不说你坏话了!对不起!快点出来好不好!”


    他要怎么把空气送进去?!


    声音模模糊糊地透过水狱钵。


    时透无一郎:“……”


    这个孩子在说什么呢?


    快走啊。那只鬼不知道什么时候还会回来的。


    没关系快走。


    他无法出声而笨笨的小孩也没有意识到自己处境的危险。


    时透无一郎估计着自己肺内残留的气体只够他最后发动一次剑技但是他已经试过了打不破这些液体。


    如果只靠着这些残气不出五分钟他就会死。


    如果发动剑技


    慢性死亡这就是那只鬼打的算盘吗?


    他……好像要死在这里了。


    『人如果去帮助他人最后也会回馈到自己身上的。』


    炭治郎的那句话在时透无一郎脑中回想。


    不炭治郎……


    帮助别人这种事……


    『只有天选之人才做得到!』


    只有天选之人才做得到。


    ——唉?


    时透无一郎眼神动了一下。


    刚刚好像不是他的声音?


    『人如果去帮助他人最后也会回馈到自己身上的。』


    这句也……


    并不是……炭治郎的声音。


    是谁?


    『无一郎。』


    那声音要比炭治郎的声音更年长更柔和带着岁月的沉淀和温暖的爱意。


    『——爸爸和妈妈都希望你和有一郎能够一起平平安安地长大。』


    说出这句话的男人有一双和炭治郎很像的温柔的红色眼睛。


    说出这句话的男人在一次暴雨天为了给重病的妻子采药失足跌下山崖死去了。他的妻子因为没有得到药病入膏肓随之离世。


    留下了两个孩子……


    相依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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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透无一郎的记忆开始如潮水般复苏。


    他……曾经有一个同胞兄长。


    *


    时透有一郎有一个同胞弟弟。


    在那个夜晚之前他还有开朗善良的父亲虽然生病但依旧温柔的母亲。


    再往前一点他有健康的双亲和睦的家庭。


    时透有一郎对父母的死早有预料。


    母亲总是过度劳累自己不管他怎么劝都不听;父亲也是对世事总抱着不可思议的乐观


    这样的人会被世道吃掉的连骨头渣都不剩。


    轮到他来撑起这个家。


    无一郎我还有你。


    你是我……唯一能坚持下去的理由了。


    山里生活有很多危险要防着野兽砍柴很费力气要吃更多食物才能有力气干活劈柴晒柴背柴下山卖的时候时透有一郎总是神经紧绷。


    不能表现得一副不好惹又难缠的样子会赶走买家但也不能表现得软弱可欺会被讨价还价。


    他必须卖出更多的柴因为一整个夏天都要坐吃山空本来他们年纪小力气小就砍不了太多柴还有两张吃饭的嘴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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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一天都不能休息。


    没有人活着是轻松的。


    太轻的年纪压不住事时透有一郎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能变得这么牙尖嘴利。


    ……爸爸会对他感到失望吗?


    但是他真的只是拉扯无一郎一起活下去就拼尽全力了。


    每天都要砍柴晒柴卖柴做饭劳累一天又一天存款却从不见长。每天都要看天气生怕哪天突然下雨生怕雨季不饶人。


    帮助别人这种事只有天选之人才做得到。


    爸爸和妈妈就是没有认清这一点才会死的。


    无一郎也认识不到这点。


    无论时透有一郎斥责多少遍打压多少句他还是保留着这点致命的天真还在相信着爸爸的善有善报言论。


    『无一郎的‘无’是无能的‘无’。』


    时透有一郎用这句话试图浇灭时透无一郎那股天真和善良。


    每次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都不愿意去看无一郎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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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不看也知道的,那双亮晶晶的眼睛会惊诧地睁大,然后受伤地、委屈地垂下,蒙上水雾。等回过味来再生他的闷气,却从不会像他一样用言语反击,会把委屈咽到肚子里消化掉。


    无一郎比他的情感更丰富,更细腻,比他更善良,更单纯,会因路上的乞丐驻足拉住他的衣摆,会被随随便便不三不四的家伙骗走还帮着数钱……


    这样的人离开他是活不下去的。时透有一郎如此坚信着,他不会让任何人来搅乱他好不容易维持着平衡的生活。


    也不会让任何人带走无一郎。


    所以他们平静的生活里出现一个名叫『天音』的变数,口口声声说他们是剑士后代时,时透有一郎想都没想把洗菜的水狠狠泼向了她。


    『哥哥!你听到天音夫人说的话了吗!我们是初始剑士的后代唉!还是最强的柱!』


    『——哥哥!我们也去当剑士帮助别人吧!』


    我只有你了啊——


    怎么可能让你去那么危险的地方啊!


    压力在那一刻冲破了阈值,人的劣根性就是总会对最亲密的人更容易口出恶言,然后追悔莫及。


    无一郎的‘无’是无能的‘无’,有一郎的‘有’是仅有的‘有’。


    他才不管什么鬼什么剑士什么先祖,别人的苦难与他何干?他过得就很好了吗还要去帮助别人?


    时透有一郎第一次放了狠话:『除非我**!否则你哪里也别想去!包括那劳什子的鬼杀队!』


    他也没有想到,他竟一语成谶。


    在那个沉闷的夏夜,为了挡住那只鬼对无一郎的袭击而重伤的时候,时透有一郎抱着整根断掉的左臂,疼到伏地惨叫,视野都模糊了起来,他听到了无一郎撕心裂肺的怒喊。


    不、不行!


    无一郎!


    为什么——为什么啊!


    为什么命运总要对他们这么苛刻啊!


    千错万错都可以全部是他的错!关无一郎什么事啊!


    是他不肯离开这个安葬着父母的家,是他不想去涉险加入鬼杀队,是他不肯帮助他人,是他刻薄又恶毒,是他阻挠无一郎入队,要惩罚就惩罚他一个人啊?!


    关无一郎什么事啊?!


    时透有一郎拼命抬头,却看到了自无一郎身上爆出的血花。


    无一郎……他的弟弟……


    他不应该接受这样的结局啊。


    如果他当初答应了那个天音,无一郎是不是就能活下去了?如果是他的错,就找他一个人好了啊?


    时透有一郎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站起来的——他不止断了左臂而已,胸前也被利爪抓破,连呼吸都不太做得到,但他就是站起来了。


    如果……有神佛……


    请收走我的命吧。


    只要无一郎活下去就可以。


    他只要无一郎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