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锻刀村篇进行时(一)
作品:《【鬼灭】狯岳:给我选项了没》 时间调回数小时之前。
还是锻刀村里剑士们的住处。
在炭治郎无故失联数天后,终于忍不住去找人的狯岳,终于见到了此前一直听说在锻刀村却总是错开的时透无一郎。
好小。
这是狯岳的第一反应。
听说霞柱只有十四岁,握刀两月就成柱,但是等到真正面对面的时候,才发现这种年龄上的差距明显至极。
“狯岳!这是时透,你们之前还没见过的吧?”
炭治郎熟络且热情地介绍,被介绍的人倒是面无表情目空一切的样子。
时透无一郎看了眼稻玉狯岳。
然后平淡地移开了视线。
狯岳:“……”
那他这是要问好还是不用?
“……霞柱大人?”
时透无一郎眼神放空。
他就白问。
算了,柱都不太正常。
狯岳想了想还是略过了这一茬,时透无一郎站在他面前,狯岳寻思自己也没挡路,但还是侧过了身走向炭治郎:“这几天你人去哪了?”
“啊,在训练,狯岳找我很久了吗?”
“倒也不是,”只是想到可能有敌袭稍微注意了一下,“是和炼狱先生?”
“啊、这个、那个嘛——”
炭治郎用力点头:“是的……”
他的表情扭曲得很。
狯岳无语了:“不会撒谎就别撒,我又不会追着问。”
只是如果炼狱杏寿郎在,就不用他管了而已。
炭治郎松了口气,不好意思地垂头:“是……”
“嗯?大家都在啊!”
甘露寺蜜璃和炼狱杏寿郎一起走了进来。
她的刀已经调试完毕,被好好地收纳在腰间。
“甘露寺小姐!炼狱先生!”
“嗯?时透也在啊,好巧!”
难得几人齐聚一堂,甘露寺蜜璃突发奇想:“我们来玩牌吧!”
“玩牌?”
甘露寺蜜璃笑得宛如樱花盛开:“嗯!玩牌!”
稻玉狯岳,灶门炭治郎,时透无一郎,炼狱杏寿郎,甘露寺蜜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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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被炭治郎强拉过来的不死川玄弥,六人也可以玩花札。
和传统牌类比大小不同,花札必须凑出固定组合才能算分,甘露寺蜜璃发完牌后一声令下,全员看牌。
既然是甘露寺蜜璃提议,那么第一局就是从她开始。
甘露寺蜜璃笑着将手牌扣好:“参战!”
炼狱杏寿郎一笑,也扣下手牌:“我也参战!”
狯岳看完牌,干脆利落地把手牌推回牌山:“我弃权。”什么烂牌。
不死川玄弥根本没玩过这个,立刻跟上:“我也弃权。”
时透无一郎看了会手里的牌快速算了出来,抬头:“八十七点要参战吗?”
甘露寺蜜璃:“唉唉唉?不要直接说出来啦时透君!”
“没关系!”炼狱杏寿郎说,“这也不是最终的分数,来试试吧!”
“哦,”时透无一郎有样学样,扣下手牌,“我参战。”
三人参战,最后的灶门炭治郎自动跳过。
炭治郎松了口气——他也没玩过这个。
“哼哼~”甘露寺蜜璃胜券在握地出牌,开心地一晃一晃。
狯岳很久没接触花札了,倒是起了点兴趣托腮观战。
“狯岳。”灶门炭治郎小声地喊他。
“你是不是很清楚规则?”
狯岳目光转过来,向他招了下手,炭治郎靠了过来,带着好学的势头认真听。
“你看图案就知道了,要将手上的牌和场上的牌配对,放在自己面前,或者直接把不要的牌放到场上,然后从山札里摸牌继续凑对……”
狯岳简要地说着规则,不死川玄弥的耳朵悄悄竖了起来,但是他和狯岳离得远,要靠近又动作太明显。
本来是被强行拉来的不死川玄弥逐渐上了心,根据能听到的狯岳的只言片语和场上的局势开始摸索和猜测规则。
甘露寺蜜璃先凑够了役,她开心地看着役牌出声:“『こいこい』!”
“こいこい(koi-koi)?”炭治郎疑惑。
“先凑成任意一个役,就可以选择停手立刻结算点数,或者‘こいこい’继续赌更大组合,但被对手先成役则会立刻变成输家……”
狯岳简短总结:“要被反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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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虽然看不到炼狱杏寿郎的手牌,但他猜其中有翻盘的牌。
果不其然,炼狱杏寿郎打出下一张牌,甘露寺蜜璃一惊:“唉?!骗人的吧——”
炼狱杏寿郎爽朗大笑:“差一步啊,甘露寺!”
时透无一郎扣下牌:“再来。”
炼狱杏寿郎笑着拿起时透的牌:“你也只差一点嘛,时透。”
时透无一郎点点头:“我知道,再来。”
炭治郎露出笑,悄悄跟狯岳说:“时透好像很喜欢这个的样子。”
狯岳:“嗯?”
“之前我因为他对小孩子没耐心打过他的手……但是他现在有点在意这个游戏了,也不说浪费时间之类的话。”
狯岳转回视线:“霞柱今年只有十四岁,你不会不知道吧?”
炭治郎悚然一惊:“十四?!”比他还小?!
“你们在说什么?”时透无一郎转头看过来,“新一局开始了,过来。”
上一局的赢家是炼狱杏寿郎,这次从他开始。
炼狱杏寿郎看都没看手里的牌:“弃权!”
狯岳这一局看过牌后依旧弃权。
又是烂牌。
下一个是不死川玄弥,他深吸一口气:“我参战。”
时透无一郎:“参战。”
灶门炭治郎盯着牌开始汗流浃背:“我算算我算算……这个是……那个是……”
上一局时透是八十七点参战,他这次的点数好像是比八十七还大一点……玄弥好像也很紧张的样子……
“我也来!”
三人齐了。
甘露寺蜜璃叹了口气,把手牌推回去。
她也不甘心上局就那么输掉来着……
这一局是菜鸟互啄,狯岳都没眼看的那种。
时透无一郎如愿以偿地取得了胜利,灶门炭治郎一手好牌打得稀烂,不死川玄弥险之又险地就慢了时透无一郎一步。
时透无一郎满意了。
虽然他还是面无表情的模样,但是炭治郎闻到了气味。
又是新的一局,这次牌局没有给狯岳再弃权的机会,因为不死川玄弥,灶门炭治郎,炼狱杏寿郎都已经选择了弃权,所以他只能参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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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狯岳再次看了看手里的牌和场上的那六张花色不一的牌,这次手牌凑合能玩。
算了。
来都来了——
………………
窗外传来几声鎹鸦的叫声,甘露寺蜜璃一惊。
“唉?玩了很久吗?没有很久吧?
她依依不舍:“我要回我的辖区啦。
时透无一郎放下牌。
他的兴趣宛如云霞一般易散。
玩乐的气氛转眼变淡,炭治郎一怔,但是也放下了牌:“那这些牌要放哪里?
这是甘露寺蜜璃找来的,炭治郎不清楚原本的位置。
“先收起来放着吧,回头问问这里的人,狯岳起身,“我去训练。
备战状态下,狯岳作息一向日夜颠倒。
炼狱杏寿郎笑道:“有机会再一起吧!
不死川玄弥:“请慢走。
他在之后也起身离开。
几分钟内,房间里就只剩下了灶门炭治郎和再度放空自己的时透无一郎。
时透无一郎:“……
世界又安静下来了。
灶门炭治郎收好了牌,数了一遍:“四十七?
少了一张牌……
炭治郎左右张望,在榻榻米上仔细地寻找。花札牌是比较小的,一时还真没看到去了哪里,直到一只小小的手出现在炭治郎视野里,小手张开,最后那张牌在祢豆子手心里。
“祢豆子,你睡醒了啊。
炭治郎接过牌,把它们放了个不容易碰散的位置放好,奖励地揉了揉祢豆子的脑袋:“真棒~
祢豆子开心:“嗯嗯!
她捧起自己的头发,那还是炭治郎上次绞尽脑汁编出来的甘露寺同款三股辫,但因为睡了一个白天已经弄乱了。
“好好,哥哥给你重编……
炭治郎的手带着厚厚的茧,轻柔地解开祢豆子的头发:“我想想……是这样,然后这样……
时透无一郎看着这温馨一幕,歪了歪脑袋:“这是谁?
“唉?是我的妹妹祢豆子……时透君不认得她了吗?
“我认识吗?时透无一郎这样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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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炭治郎也为难起来了对他而言那次柱合会议祢豆子被刺伤了并不算什么好回忆。
“这个……”
时透无一郎也在思索抱起臂歪头:“而且我为什么感觉她很奇怪?”
灶门炭治郎汗颜:“……这个嘛……嗯……”
这下他更要思考怎么说了如果时透完全忘记了那次柱合会议那他如果说祢豆子现在是鬼不会要打起来吧……?
他为难地皱了眉抱起臂思考着:“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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祢豆子看了一会学着两人的样子抱起了臂歪歪头:“嗯……”
时透无一郎:“嗯……”
想不明白不想了。反正也会忘记的。
“我也要走了。”时透无一郎说。
炭治郎:“唉?现在天色都黑了……”
“我要去找我的刀匠。”时透无一郎平淡道。
“那我和你一起去吧!”眼看这一茬过去炭治郎松了口气笑道“多个人路上也做个伴嘛!”
时透无一郎看向炭治郎终于感觉到浅淡的疑惑。
“为什么你总要对别人的事这么上心?管好自己不就行了吗?”
他视线瞥到祢豆子:“最多加上你妹妹?”
“因为——”
灶门炭治郎温柔地摸摸祢豆子的头眼中闪过很多人的面容和身影。
“——人如果去帮助他人最后也会回馈到自己身上的。”
*
稻玉狯岳走在夜幕之下寻觅着嘴平伊之助的踪迹。夜色深沉他们这些猎鬼者在夜里走多了也能估摸出来明天会是个大晴天。
锻刀村为了隐蔽建在远离人群的山里。
如鱼得水的近义词是野猪进山。
他倒也不是担心那家伙安危只是嘴平伊之助到底是他带进来的虽然是产屋敷的默许终究他得负责。
正好除了训练也没事可做。
狯岳的身影闪过逐一排查适合藏匿的位置。只差最后几处地方了要是还没有那就得重新仔细地找一遍。
排查伊之助的踪迹也是排查鬼的踪迹……
“狯岳!狯岳!”
鎹鸦从高空飞下焦急地喊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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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狯岳立刻就知道出事了。
狯岳拔刀,方向立刻调转:“走!”
雷霆出鞘。
*
“那是什么怪物?!”
“鬼!鬼进村子里了!”
“拿起武器!!!保护柱级剑士的刀匠们!!”
巨大的背着壶的鲤鱼怪物四脚着地,口中全是锋利的锯齿,在村子里横冲直撞,找不到源头,有大有小,无差别向刀匠们伸出了利爪。
“炎之呼吸·壹之型·不知火!”
炼狱杏寿郎贯穿了这一整条街道,七八只巨大的鱼怪都被割下了首级,行动却并未受阻。
炼狱杏寿郎回首:“哦?那么核心是壶吧!”
“炎之呼吸·贰之型·升天炽炎!”
他宛如黑夜中燃起的火光,带来耀眼的希望。
“炎柱大人!”
“炎柱大人!请快点去救村长!!!”
“交给我吧!”炼狱杏寿郎大声道,“即使在防备也没有第一时间发觉,真是愧为柱啊!”
“雷之呼吸·肆之型·远雷!”
稻玉狯岳也在快速地清理村子另一头的鱼怪,他的表情有些凝重,扫了一眼还在发愣的刀匠们,厉声开口:“还愣着做什么!全部转移到村中心,不要分散!”
这些鬼都不是本体,那么本体在哪?潜伏了多久?制造了多少鱼怪?
藏头藏尾的——是要打消耗?一招秒了的小鬼也算不上消耗吧?那就是想要拖住他们?
这种从没有见过的血鬼术已经被狯岳安在了上弦之伍上,但是情报依旧不足。
“真!”狯岳向鎹鸦喊。
“这边还有!”
鎹鸦振翅飞翔,狯岳紧随其后。
“雷之呼吸·贰之型·稻魂!”
其他人呢——
轰鸣声突然响彻村子,狂风席卷冲破屋顶,狯岳循声望去时只看到一个人被莫名的狂风吹飞,在空中划出一道线。
那个方向是……霞柱或者炭治郎!
狯岳以最快的速度清场,喊人避难,冲往新的战斗爆发的方向。
狯岳这才发现他想岔了,谁说鸣女就一直是上弦之肆呢?
双上弦……真下得了本啊。
狯岳皱紧眉头。
现在还是刚入夜不久——
突如其来的危机感袭上后背,狯岳条件反射地转身一退,视野中是无数细小的冰晶席卷了他刚刚所处的方位。
……
——冰?!
“晚上好,”狯岳迟钝地向发出声音的位置看去,不知何时出现在那里的鬼晃了晃手里的铁扇,“你这是要去哪里啊?”
狯岳瞳孔骤缩。
他当然认识这是谁。
童磨弯弯眸:“怎么不说话呢?”
你——
狯岳疾退,避开从天而降的锋利冰棱。
“血鬼术·寒冬冰柱。”
——给我说话的机会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