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灶门炭治郎

作品:《【鬼灭】狯岳:给我选项了没

    狯岳的视线在鳞泷左近次煮的锅上停留了一会,差不多四五个人的量,那么除了之前在屋外的两个人,应该还有一个弟子吧,被陷阱磨练的弟子。


    不过,既然是这样,为什么鳞泷左近次一开始说是“一个弟子”?


    之前贸然发问已经不妥,狯岳选择不问。


    “嘎!嘎!有鬼!有鬼!”


    鎹鸦的声音突然出现,稻玉狯岳条件反射地按住刀柄,目光惊疑不定地锁定鳞泷左近次:“鳞泷先生?”


    前水柱的地盘上怎么可能有鬼?可是鎹鸦的感应怎么可能出错!


    鳞泷动作很稳,揭开锅盖看了眼火候后又盖上盖,狯岳在短暂的犹豫后走到门口,警告性地看了眼紧张的真。


    真又老实了。


    “稻玉,你有一只优秀的鎹鸦。”


    鳞泷这话一开口,狯岳心里就有数了。


    鳞泷左近次知道有鬼,那没事了。


    狯岳试探性地发问:“是……用来训练的鬼?”


    离开鬼杀队后就没有再给藤袭山送鬼的职责了,狯岳思来想去只能想到这个。


    “是的。请勿太过惊讶。”


    这样。


    狯岳的手也从刀柄上移开。


    “抱歉,条件反射了。”


    “鬼杀剑士正需要这样的迅疾反应,桑岛将你教得很好。”


    鳞泷左近次取出碗:“时间差不多了,我那弟子应该要回来了。”


    话语刚落,狯岳就捕捉到了剧烈的喘息声,听起来是经历了一番极刻苦的训练。


    声音越来越近,那人显然在努力调整呼吸,到了门边已经只是微喘了,随着一声响亮的“我回来了”,门被推开,一个少年出现在了门口。


    他有着一头深红色的头发,稍微有点长,眼睛也是红色,额角有一块伤疤,脸上带着充满活力的笑,有着一对日轮花扎耳饰。


    “唉?有什么东西糊掉了……”


    那少年面露疑惑地嗅了嗅空气,目光落在狯岳身上,瞳孔地震。


    “这位,请问,你没事吧?”


    “哈?”狯岳发出疑惑的音节。


    为什么要突然上来问他有没有事?


    灶门炭治郎有极为出色的嗅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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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着眼前的人大为震撼。


    为什么会散发出一种恐怖的焦糊味啊!!但是肉眼看又没什么等等难道他闻到的焦糊味是内心发出来的??为什么有人的内心会散发出焦糊味啊啊啊啊?


    ……这要对标什么情绪的气味?


    少年灶门炭治郎看着稻玉狯岳陷入了错乱。


    “炭治郎站着不动太失礼了。”


    “啊、是!十分抱歉!请问……”


    “没关系。我是稻玉狯岳来拜访鳞泷先生。”


    “好!我是灶门炭治郎狯岳!”


    自来熟可以接近。


    稻玉狯岳发现了新的问题。


    那么多饭竟然都是为灶门炭治郎和他两个人准备的鳞泷左近次坐在那里没有吃饭的意思也没有给其他人盛饭的意思。


    狯岳从来不是蠢货。


    “多谢款待!我吃好了!”


    “多谢款待”狯岳也放下碗筷看灶门炭治郎收走碗筷不经意地试探道“鳞泷先生这座山上只有您和灶门君一起生活吗?”


    鳞泷:“是的。”


    ……有意思。


    狯岳:“不好意思


    隔着天狗面具狯岳不知道鳞泷左近次是什么表情但看到人在几秒停顿后点头应允。


    “你远道而来我本也希望你可以在此多停留几天。”


    “不胜荣幸。”


    且不论狭雾山稀薄的空气是个训练全集中呼吸·常中的好地方或许这里也是个弄清楚他这能力的好机会。


    鳞泷给狯岳多腾出来了一间房狯岳则回山脚镇子去拿留在那的东西离开狭雾山前他的视线瞥过更远一些的一栋独立房屋门窗紧闭毫无人气。


    按理说应该是放杂物或者柴的地方但狯岳莫名有些在意。


    他记得鳞泷左近次是有说过狭雾山里关了一只用来训练的鬼吧?


    没事他有足够的时间探查。


    临近夜间休息的时分门口被敲响了。


    狯岳刚刚收拾好东西靠过去开了门。


    毫无疑问是那位鳞泷先生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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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看上去和我妻善逸差不多大脸上带着笑容:“打扰了因为觉得狯岳应该还没有睡。”


    他手里的是几把木刀。


    “鳞泷先生说你也是剑士的话应该有练剑的需求所以拜托我送过来。”


    “多谢”狯岳本就在心底想着查探一下情况既然灶门炭治郎主动送上门来自然没有不应的道理他接过木刀往侧边一让“要进来吗?”


    “好的!”灶门炭治郎回应。


    狯岳带过来的东西很少换洗的衣物外就是一点纸笔和书籍简约得过分炭治郎很规矩地没有东看西看:“狯岳是从很远的地方来的吗?”


    “不算很远赶过来大概两天的路程。”


    “原来如此狯岳已经是鬼杀队的剑士了吗?”


    “大概一月前通过的最终选拔在培育师手下修**了一年”狯岳把木刀放好和灶门炭治郎面对面跪坐距离不远不近“灶门君已经修炼多久了?”


    “真厉害啊!我是去年上的山虽然也已经修炼了一年半但是鳞泷先生并没有让我参与最终选拔的打算。”


    灶门炭治郎笑着说:“我也觉得我还不够格。”


    狯岳没有把这当回事:“也不过才一年半有的人修炼三四年都还掌握不了呼吸有的人甚至可以无师自通不用在意。”


    “这样啊”灶门炭治郎脸上的笑更多了些


    “鳞泷先生和我的培育师是旧识……旧友吧。”


    “太好了。”


    这一声倒是让狯岳有点疑惑地抬头。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鳞泷先生这几天好像遭遇了什么变故一样格外消沉……”炭治郎的声音也失落下来“发生了什么事鳞泷先生也不愿意告诉我。”


    “如果狯岳能带来一些改变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


    狯岳一时不知道怎么回应。


    他来开导别人?说梦话呢吧。


    狯岳来到狭雾山确实是有着自己的目的——鳞泷左近次也是原柱或许能借着这层关系看看能否得到意料之外的收获。但他没想过要化身什么菩萨使者。


    于是狯岳准备开口随便地把人打发走灶门炭治郎却没给他这个机会自觉地开口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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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退了。


    狯岳:“……”


    人走了他才慢慢皱起眉头。


    这人怎么回事


    若说是直觉但又觉得灶门炭治郎的眼睛似乎清澈见底率真得很。


    伪装还是真心狯岳一向分得很清。


    那这种异常是从哪来的?


    狯岳一直想这个问题想到了半夜。


    他没见过灶门炭治郎。


    狯岳很确信这一点。


    那么为什么他好像对灶门炭治郎格外在意?


    时间一点点流逝。


    ………………


    夜色里狯岳惊坐而起。


    『灶门炭治郎』?!


    哈?等等?那是灶门炭治郎???


    把自己人生从头到尾想了一遍的狯岳终于知道他在什么时候听到过灶门炭治郎的名字——在成鬼后来自鬼王的一堆陈年命令里一个戴着日轮花札耳饰用没见过的日之呼吸额角有花纹发色和瞳色都是深红色的少年居击杀榜榜首。


    狯岳终于把这俩对上了号他额角冒汗指尖点在眉心定定回忆努力将上辈子记忆里那个在鬼舞辻无惨眼中有点凶神恶煞的剑士和刚刚那个看上去才握刀不久温和平凡简直就是水之呼吸最正统传人的少年画上等号。


    这是同一个人???画风都不一样吧!


    第二天炭治郎莫名其妙地发现昨天还拒人千里之外的狯岳今天却显得有点奇怪打量他的视线从没停过。


    “狯岳?”炭治郎疑惑“发生了什么吗?”


    “……没什么。”狯岳立刻收回视线。


    他明明已经很隐蔽视线了啊?


    啧看起来是个和我妻善逸同类型的直觉系他有点松懈了。


    狯岳就这样暂时入住了狭雾山考虑到剑士有练剑的需求鳞泷在给刀外还给他额外安排了一处场所而让稻玉狯岳有意外之喜的是鳞泷左近次偶尔还会给他额外的指导。


    虽然呼吸流派不同但那也是一位曾经的柱。


    狭雾山果然没来错!


    那两个可能是灵魂的存在自从第一天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可能是消散了可能在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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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某处待着。


    随着天数的增长狯岳对那间屋子的在意程度也逐渐上升。那里不是堆杂物的地方也不是放柴火的地方如果是关鬼那夜晚里也**静了点。


    要不要去看看?如果那个房间里藏着的是鳞泷的秘密那或许可以引诱那两个“人”主动现身。


    终于在有一天阴天稻玉狯岳将手搭上了屋门。


    “喂”一道声音突兀地在身后响起“在别人的家里随意东走西走的并不合适吧。”


    没有气息。


    稻玉狯岳依言松手:“我对别人的秘密不感兴趣。”


    他转头青色眼眸里倒映出狐狸面具少年的影子:“比起里面的存在我更想知道你是什么东西。”


    “果然你能看见啊。”狐狸面具少年锖兔说。


    另一个少女也悄然出现在了少年锖兔身后。


    他们遥遥对立着双方都在僵持也没有什么可以寒暄的东西。


    稻玉狯岳突然出手按住身后的门用力向一边推去——


    锖兔刀剑立至。


    狯岳想都不想拔刀格挡铁刀相撞之下发出金石之声。锖兔加大了力道抵挡的狯岳皱了皱眉。


    这个角度不好发力稻玉狯岳干脆向侧方跳去卸力锖兔站到了狯岳退出来的位置一脚勾住门框把被狯岳推开一部分的门再踢关上压低身形再次冲着稻玉狯岳冲了过去。


    速度好快!


    狯岳一刀劈在砍过来的刀上


    “你是鳞泷的弟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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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这座山上的十四名剑士都是水之呼吸的传人。”


    十四人吗?


    这家伙……力气有点大啊!


    稻玉狯岳的力道一点一点增大:“待在这里的都是**的人吗?”


    锖兔并未否认:“我距离杀了那只鬼只差一步之遥既然你斩了它就让我看看你的水平!”


    “求之不得!”


    狯岳猛地一发力劈开了锖兔的刀向远处疾退锖兔大笑了一声脚下立刻跟上。


    真菰在原地看他们两个一起离开眨了眨眼。


    真是的炭治郎那边现在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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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人啊。


    狭雾山的雾又浓了一点真菰转身向炭治郎的方向赶去。


    “哼!哈!哼!哈!”


    一块巨大的岩石旁炭治郎正在大喊着挥刀木刀挥得虎虎生风连真菰来了也没有注意到。


    “炭治郎。”


    “哈——是!真菰师姐怎么了?”炭治郎看了看手指的刀“我的挥法有问题吗?”


    真菰每次出声都是要指点他的姿势或者发力方式。


    “不只是跟你说一声锖兔今天不会来了不用等他。”


    “唉?锖兔不来了?是有什么事吗?我能帮上忙吗?”


    真菰:“他找人打架去了。”


    炭治郎:“唉?”


    锖兔?找人打架去了?


    *


    刀影交错胜负已分。


    稻玉狯岳握刀的手都有些发颤他舒了口气反手收刀入鞘。


    难得能打这么畅快。


    锖兔的速度和力量都是毋庸置疑的强而且剑术奇佳。被刀击中的地方还在作痛。


    话说鬼魂能伤到人体是不是有些诡异了?


    狯岳不太确定地看了眼被砍到的肩膀没有出血没有伤痕但是痛感真实存在。


    锖兔:“你不错嘛。我输了。”


    锖兔将破碎的面具重新扣在脸上面具的裂纹逐渐复原被砍破的衣服也在眨眼间变得簇新他走过来想扶一下狯岳后者自己站了起来。


    真够赖的根本没什么伤势之说也没累不累的区别。


    狯岳有一件事没想明白:“为什么你会打不过那只鬼?”


    他们这次较量从头到尾都没用招式全是剑技的比拼但尽管如此狯岳已经很确定锖兔的实力在那手鬼之上了。


    “输了就是输了。剑术不精除了自己怨不得人。”


    明明能怨的东西很多吧。狯岳想。


    锖兔突然抬头:“师父回来了。”


    他的身影立刻消失在原地狯岳知道他是去找鳞泷。


    鳞泷左近次每天都会下山一趟购买食材顺便把从山下到山上的陷阱检查一遍有些山上的小动物会跑进陷阱里


    狯岳在锖兔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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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等了一会,也走了回去。


    三只兔子五只鸽子,还有一头鹿。


    意外地丰盛。


    吃饱喝足后,炭治郎有点欲言又止地看了看鳞泷。


    他想看看祢豆子了。


    “狯岳,可以和我单独聊聊吗?”鳞泷左近次转头面向狯岳。


    “是,”狯岳端正道,“知无不言。”


    炭治郎开心了:“那我先离开了!”


    房门被推开又合上,狯岳看向鳞泷脸上的天狗面具:“鳞泷先生想问什么?”


    “……”鳞泷左近次缓慢道,“我在此前一直不敢开口询问……”


    “狯岳,那只藤袭山上的鬼……是怎么样的?”


    果然是这个。


    稻玉狯岳在心里过了一遍回答。


    “那是一只有灰绿色皮肤,黄色眼睛的鬼。体型巨大,脖子短粗,用几十根手臂把自己的身体围住,依靠手臂进行攻击。手臂最细的也有成年壮硕男子的分量,最粗的手臂有树木般粗壮,缠绕在脖颈周围。”


    “……异形的鬼啊。”


    “是的,虽然本体行动笨拙,但手臂很灵活。”


    “没有血鬼术吗?”


    “没有。他有几只手藏在地下偷袭,但算不上血鬼术。”


    鳞泷沉默了很久。


    “是我害了我的弟子们。”


    是倒霉而已,狯岳心道。


    不过这是个机会。


    他吸了一口气,抬头盯着似乎后背都佝偻下来的鳞泷左近次,用能达到的最大音量大声道。


    “请一定不要这么想!”


    雷呼一旦嗓门大起来不是盖的。


    鳞泷左近次被这音量震到,隔着面具,他看到年轻的剑士挺着后背,面容严肃。


    “那只鬼是因为鬼杀队的疏忽才会侥幸存活,它自己也足够狡猾!如果要问责那该问四十年前当任的鬼杀队主公!为什么没有发现有鬼在藤袭山存活那么久!”


    “那只鬼,如果知道您会如此痛苦只会大笑出声!您这样想除了会让您的弟子们悲伤外,毫无益处!”


    稻玉狯岳直接俯身,头牢牢贴在手背上:“拜托了——”


    “您是鬼杀队曾经的柱!现任水柱也是您的弟子!无论如何都请您不要如此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