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2章 “天下才有一石,曹子建独占八斗。”

作品:《直播之历史名人录

    【那时候的曹植,活成了京城邺城最靓的仔———


    身边围着一群文人墨客,喝酒喝到兴头上,就挥毫泼墨,写出来的诗不是《白马篇》那样的慷慨激昂~


    就是《洛神赋》那样的惊艳绝伦,妥妥的“三国文坛顶流”。


    \(≧▽≦)//


    要是曹植能一直这么“乖”,太子之位大概率就是他的。


    可坏就坏在,这哥们儿是个典型的“浪漫主义选手”,做事全凭性子来,一点都没有储君该有的稳重。


    有一回,曹植喝高了,借着酒劲擅自打开了邺城的司马门,坐着王室的车马在只有皇帝才能走的驰道上狂奔,把曹操气得吹胡子瞪眼———


    司马门和驰道那是皇家禁地,曹植这波操作,简直是把规矩踩在脚底下摩擦。


    ( ̄~ ̄)


    更要命的是,曹操本来想派曹植去解救被关羽围困的曹仁,结果曹植倒好,临出发前被曹丕灌得酩酊大醉,醉得连军令都接不了。


    曹操看着烂醉如泥的儿子,心里最后一点念想也没了。


    对比之下,曹丕就精明多了,他知道曹操喜欢稳重的孩子,于是天天装出一副“孝顺听话、勤俭持家”的样子~


    在曹操面前刷足了好感,还拉拢了贾诩、司马懿这些老谋深算的大臣当后盾。


    (☆_☆)


    建安二十五年,曹操病逝,曹丕顺利继位。


    曹植的好日子,算是彻底到头了。


    =_=


    曹丕一上台,就开始对这个曾经的“竞争对手”下手。


    先是把曹植赶出京城,贬到偏远的封地当藩王,还派人盯着他的一举一动,不让他有半点结交朝臣的机会。


    后来曹丕觉得还不够解气,干脆把曹植召到宫里,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刁难他:


    “你不是能写诗吗?


    限你七步之内写一首诗,要是写不出来,就按欺君之罪论处!”


    (●︿●)


    换别人,这会儿早就吓得腿软了,可曹植是谁?


    他是“才高八斗”的曹植啊!


    只见他迈开步子,一步、两步、三步……还没走完七步,一首流传千古的《七步诗》就出来了:


    “煮豆持作羹,漉菽以为汁。


    萁在釜下燃,豆在釜中泣。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_°)


    这首诗字字泣血,把兄弟间的骨肉相残写得淋漓尽致。


    曹丕听完,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当着众人的面,也不好真的杀了曹植,只能悻悻地放他回封地。


    这就是“七步成诗”的典故,曹植用自己的才华,硬生生从哥哥的屠刀下捡回了一条命。


    ┗( T﹏T )┛


    可捡回命,不代表能活得舒坦。


    曹丕在位的那些年,曹植就像个无根的浮萍,被反复迁徙封地,身边的随从被一波波削减,连和亲人见面都成了奢望。


    他曾经满腔热血,想为国建功立业,写下《求自试表》请求曹丕给他机会带兵打仗,可曹丕对他的防备心太重,压根不搭理他。


    (●_●)


    曹丕死后,曹叡继位,曹植以为自己的机会来了,又一次次上书请求任用,可曹叡和他爹一样,对这个叔叔充满了忌惮,只给了他一些虚名,始终不肯重用。


    (?_? )


    太和六年,曹植在封地陈郡病逝,年仅四十一岁。


    这位曾经名动天下的才子,终究没能实现自己的政治抱负,带着满腔遗憾离开了人世。


    (′-﹏-`;)


    纵观曹植的一生,他是幸运的,出身皇室,天赋异禀,活成了三国文坛的传奇;


    他又是不幸的,生在帝王家,却没有半点权谋之心,空有一身才华,却在储位之争中一败涂地,最后在孤寂和落寞中走完一生。


    ㄟ(▔ ,▔)ㄏ


    他留下的《洛神赋》,用极尽华美的辞藻描绘了洛神的绝世容颜,成为千古传诵的名篇;


    他的《白马篇》,写出了少年侠客的壮志豪情,让人读来热血沸腾。


    就连谢灵运都说:


    “天下才有一石,曹子建独占八斗。”


    (ー_ー)!!


    只可惜,再高的才华,也没能抵过帝王家的骨肉相残。


    曹植的一生,就像他笔下的洛神,美好却虚幻,惊艳了时光,也遗憾了岁月。】


    视频结束


    天幕上曹植的一生落幕,邺都城的风裹挟着铜雀台的残韵,吹进魏宫深处,搅得殿内众人心绪翻涌,各怀滋味。


    ?_?


    曹操拄着长剑站在丹陛之上,望着天幕上曹植醉闯司马门的荒唐、七步成诗的泣血、半生颠沛的落寞,浑浊的眼中泛起了泪光。


    他想起当年铜雀台落成,少年子建一挥而就《登台赋》,辞藻惊绝,满座皆惊,那时他满心都是“此儿最可定大事”的期许。


    可到头来,偏爱成了枷锁,才华成了祸根。


    他猛地捶了一下身旁的楹柱,喟然长叹:


    “孤悔啊……悔不该纵他疏狂,悔不该在储位之上犹豫不决,竟让我儿,落得这般下场!”


    一声长叹震落了殿角的积尘,也震碎了满殿的沉寂。


    (′-﹏-`;)


    曹丕站在父亲身后,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天幕上他刁难曹植的画面,被放大在众目睽睽之下,那些削爵迁徙、严密监视的手段,此刻都成了刻在他脊梁上的“刻薄”二字。


    他攥紧了袖中的玉佩,指节泛白,嘴上却硬邦邦地辩解:


    “孤……孤不过是为了稳固社稷!


    他恃才傲物,岂能担得起天下重任?”


    可话音未落,就想起七步诗里那句“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喉间像是堵了一团棉絮,再也说不出半个字。


    满朝文武低头不语,无人敢接话,只听得殿外的风,呼啸得像极了曹植被贬途中的呜咽。


    (°ー°〃)


    卞夫人早已泣不成声,她扶着侍女的手,望着天幕上儿子在封地孤灯苦读、上书求用却屡屡被拒的模样,哭得撕心裂肺:


    “都是我的儿啊!


    为何要骨肉相残?


    丕儿,你怎能如此待你弟弟!”


    她想起当年兄弟二人尚在襁褓,依偎在她膝头嬉闹的光景,如今却是一个高居帝位,一个困守孤城,死生相隔般的疏离。


    哭声撞在殿宇的砖瓦上,听得人心头发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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