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第九章

作品:《[鬼灭之刃]在紫藤花之家

    藤花月咲的曾曾外祖母,出嫁前的名字是产屋敷杭奈。


    藤花月咲上小学前她还在世,那时家里和产屋敷家来往不少,直到她去世后,与远房亲戚之间的联系才逐渐减少。


    不过虽然走动少了,每逢年末,藤花一家都会受邀去产屋敷的神社观看神乐表演。


    数个舞台围成一圈,不同流派的继承人在各自的舞台上跳着神乐。他们披着各色花纹图案的羽织,薄纱覆面,手握神仗持续舞动着,要从前一天的落日一直反复跳到后一天的黎明,非常辛苦。


    藤花月咲小时候每次都看到一半就睡着了,成年后有尝试从头看到尾,神乐结束了,她也直接睡倒在座椅上了。


    曾曾外祖母还有个哥哥,名为辉利哉,是产屋敷家的家主,活了一百多岁仍然建在,藤花月咲穿越时这位老人还在世呢。


    由于辈分差距太大且不住在一处,藤花月咲对这两位老人并不是很了解,但她记得他们温和的声音与慈爱的笑容,让她清楚意识到自己是被温暖地爱着的。


    所以,鬼杀队主公的这个“产屋敷”,和曾曾外祖母的“产屋敷”是同一家吗?


    如果是同一家,那么根据年龄推算,如今的主公大人应该就是辉利哉曾曾外舅公的父亲?!


    藤花月咲的直觉隐隐告诉她,就是这么回事,但没有印证就不能完全笃定。


    有什么证明的方法?


    她记得曾曾外祖母是兄弟姐妹一共五人,另外三人虽从未碰面,但牌位都供奉在产屋敷家的神社里。


    ……难不成要写信去问主公:请问您生了几个孩子?


    光是想象都觉得冒昧的程度。


    还是先试探一下寿奶奶吧,她经营紫藤花之家数十年,肯定知道很多。


    结果,寿奶奶也不清楚,“产屋敷家的每一任家住都从小体弱多病,且英年早逝,因此为了保护孩子们,新一任主公继位前都不会告知外界那一代出生孩童的姓名和具体年龄。”


    藤花月咲又不确定起来。


    体弱多病?英年早逝?


    这和她印象中的产屋敷族人半点关系都没有,自己能有那么健康的身体也全是遗传自曾曾外祖母啊。


    她有点混乱了。


    于是,藤花月咲果断洗漱,铺开床褥准备睡觉。


    等睡醒了脑袋清楚些再思考也不迟,反正不论答案如何,她都不打算做什么。


    首先,证明身份就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来自未来的人知道先人的痕迹,可此刻的先人却望不见未来,现在又没有DNA鉴定技术,这话说了也没人信。


    其次,她目前对鬼、鬼杀队的事都一知半解,如今的产屋敷一族似乎内部很复杂的样子,绝对没有在紫藤花之家轻松自在,毕竟连主公都许可她在这儿发挥才能。


    即便他们真的是血脉相连的亲人,能够默默在后方支持,她就很满足了。


    藤花月咲铺好被褥,灌了两个汤婆子,在自己和寿奶奶的被子里都塞好,钻进暖呼呼的被窝里,闭上眼酝酿睡意。


    半晌,她猛地睁眼坐起来。


    啊!我知道了!


    之前为什么看水呼师兄弟的招式眼熟,因为每年年末都在产屋敷家神社的神乐表演上看到啊!


    ——


    一月中旬,寿奶奶交给藤花月咲一个新工作。


    就是去东京京桥区取货。


    紫藤花之家常年备着许多药物,但一些昂贵且需要进口的西洋药品,例如镇痛抗炎的阿司匹林、用于麻醉的□□、给伤口消毒的碘仿等等。


    这些稀有的药物并不是每个药店都有,就算有也提供不了那么大的量。


    因此要借助产屋敷家强大的人脉,才能保证药品不断供。


    这些订单从一年之前就发出,飘洋过海前往欧洲,药物再跟着货船来到各地港口卸下,运往大城市中心的连锁药店。


    唯一不方便的,就是需要各地紫藤花之家的管事们亲自去取货。


    藤花月咲一口答应下来。


    京桥区,似乎是未来东京中央区的南部,银座、筑底都在那边,的确相当繁华。


    对于这个时代的繁华街道,她还是有点好奇的。


    “前些年我都是一早就去,拿到东西后在咖啡馆喝一杯咖啡再回来,”寿奶奶把路线、需要换乘的交通工具和取货地址写下来,“但你是第一次去那边,不怕一个人外宿的话,住一晚再回来也没问题,这里有我在。”


    “那边比这里要繁华很多,有很多漂亮的店,还能看电影呢,年轻女孩子都喜欢这些吧,你可以逛一逛。”


    藤花月咲心想,其实我以前去过银座好多次了啦……外地的亲戚、同学一来东京,就喜欢去银座、新宿这些地方,光是陪这些人,她每年的银座KPI就超标了。


    不过她接受了寿奶奶的善意:“好,我会买伴手礼回来的~”


    第二天,藤花月咲换上了一件浅紫色花纹的海老茶式部制服,因为是冬天,套了一件西洋式的羊毛外套,相当东西结合,却是时下流行。


    腰带的蝴蝶结系得很高,垂挂下紫藤花香包,脚上是一双低跟小皮靴。


    寿奶奶帮她把头发解开,梳直后重新编了个发型,是一条漂亮又结实的三股辫,脑后别了个紫藤花的发饰。


    藤花月咲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总有种乡下人进城前隆重打扮的既视感。


    她提着两个皮箱,一个皮箱里装了点换洗衣物和用品,其他空间都是空着给货品的。


    都还是空箱子,提着很轻松,藤花月咲道别寿奶奶,上了人力车。


    之后,就是一场漫长又痛苦的交通工具换乘行动。


    先坐人力车,然后换马车,一路抵达近郊铁路电车的车站。


    没错,不是普通电车也不是火车,而是电车在类似火车轨道的铁路上行驶……


    藤花月咲还恰好赶上了早高峰,幸好这时的电车没后世拥挤,还是能找到座位的。


    下车后,换乘市区的有轨电车,到站后再走个半小时,她终于成功来到京桥区。


    明明在一百年后坐电车不超过一小时的路程,她足足花了三个多小时!


    眼见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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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中午了,她在附近找了一家商务旅馆安顿下来,单人间住宿一晚要2日元,含一顿早饭。


    这个价位算中等水平,高级旅馆的价格至少要翻两三倍。


    价位更低廉的也有,专门提供给工人和学生。但藤花月咲毕竟是女性单独出行,安全为上,人员太混杂的旅馆是非也多,还是尽量避开比较好。


    稍微休息了会儿,她提上皮箱,揣着订单去取货。


    京桥区确实非常繁华,光看路就知道了,路都是碎石路,两旁设有煤气路灯,显得明亮又干净。


    路上的行人也有许多穿着西装革履,商店的橱窗使用大片玻璃,红砖搭建的小洋房隐藏在围墙和树木后面。


    来到那家取货的大药店,藤花月咲递上订单,负责人确认后请她稍等。


    坐下喝了两杯茶,负责人把货物从仓库运来,当面点清,确认数量和种类与订单上一致,包装也没有破损,两边就各自签字,盖上印章。


    藤花月咲把药品装进皮箱锁好,一路没有停歇地回到旅馆,在房间里左看右看,最后把皮箱藏进了壁橱角落里。


    要是有床就藏床底了,谁叫这时候旅馆基本都是榻榻米,压根没床!


    唉,要是有个保险柜就更好了。


    虽然皮箱里不是钱,可那些药品的价值跟两箱钱也差不多了,这边治安不错,也得小心谨慎些。


    在旅馆旁的路边摊吃了碗山药泥乌冬面,藤花月咲提上巾着,往更加繁华的街道走去。


    第一家去的就是寿奶奶推荐的咖啡馆。


    手冲咖啡的香气很浓郁,以前读研时基本没有时间好好坐下来享受咖啡,都是直接泡速溶的,而且必须不加糖不加奶,才能维持一整天的精神。


    反倒是现在有时间慢慢喝咖啡了。


    吃完咖啡馆的小饼干,得知这家店有售卖磨好的咖啡粉,藤花月咲买了一小袋,打算回去后自己泡。


    寿奶奶一定会喜欢。


    接着在街上闲逛,新出的电影她没什么兴趣,也不打算体验复古的影院设备,不过有家开得很大的书店。


    进去一看,新出的推理小说,买!


    这时的书籍也真是不便宜,一本小说花了2日元,跟今晚的住宿费同价。


    寿奶奶每月都会付她帮工的钱,不多,但包吃包住,平时也没有用钱的地方,攒下来后金额可观。


    更别说这次寿奶奶是给经费了的,所以藤花月咲没怎么犹豫就买下了这本新出的推理小说。


    哦,对她来说不算新了。


    进城“见识”了一番,夜晚,藤花月咲心满意足地回到旅馆房间,确认货物没被动过,简单洗漱换衣,看了一会儿新买的小说,见时间不早了,准备就寝。


    然而刚躺下还没熄灯,她整个人咯噔一下,身体霎时间僵住了。


    一股莫大的、从灵魂深处喷涌而出的强烈情绪在一瞬间充斥了胸口,仿佛要将她的心脏给撑爆开,几乎要化为实质性的疼痛,蔓延到身体的每一个细胞。


    藤花月咲慢半拍地意识到,这是一股剧烈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