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你现在越来越放肆了

作品:《离婚后,被装乖奶狗缠疯了

    她作为导演,不可能把这个位置让给傅砚声,傅砚声肯定也不会要。


    傅砚声就在她和唐愿中间坐下,看两家的牌。


    他坐得很直,距离唐愿并不近,但是麻将桌就这么大,再避嫌也避不到哪里去。


    沈昼抬眸,视线只落在傅砚声身上几秒,又收回。


    只是个不认识的娱乐圈新人。


    牌局正式开始。


    唐愿不太会玩麻将,正要将手中的六筒丢出去,腿上就伸来一只手,指腹缓缓在她的腿上磨砂。


    她过来的时候刚洗过澡,穿的是裙子,虽然腰间的带子系得很紧,但坐下来,就会漏出膝盖偏上的肌肤。


    现在那只手就在那块皮肤上轻轻蹭,沿着蚕丝布料,不听话的往上挪。


    她没去看傅砚声,专注的看着自己的牌。


    傅砚声也没看她,甚至还伸手,把落地上的麻将捡起来。


    盛芸故意恶心唐愿,所以一直在跟沈昼聊这次项目的内容,这让其他人都插不进去,气氛有些微妙。


    沈听水主动扯别的话题,“愿愿,之前你们在说孩子的话题,有想过什么时候要么?”


    唐愿的睫毛颤了颤,打了一个三万,一只手缓缓换下,把腿上那不听话的手抓住。


    “沈昼暂时不想要。”


    沈昼碰了这个三万,嘴角弯了弯,“是不想你辛苦。”


    唐愿胡了,一局赢了小一万,她起身,“我去个洗手间。”


    旁边那只手很过分。


    她一走,傅砚声没有主动过去坐,直到沈听水提醒,“砚声,你帮她打一下。”


    傅砚声点头,这才坐过去,一举一动都很符合规矩,没有任何越距。


    这个凳子被唐愿坐热了,两人身上的温度这样微妙的融合。


    牌已经过了三圈,只剩傅砚声和沈昼。


    沈听水故意开口,“砚声,他有钱,估计在做大牌,你别让他胡了啊,不然这把你太亏了。”


    沈昼轻笑,丝毫没将傅砚声放在眼里,周身都是从容的气息,“姑姑,你胳膊肘往外拐。”


    沈听水冷冷撇嘴,“就只准你胳膊肘往外拐?”


    “商业伙伴,愿愿比你懂事。”


    “你!”


    沈听水气得凑近傅砚声这边,一看他的牌,只觉得眼前一黑,“你这是不是跟他胡的一样啊?就只有一张牌了,就看你们谁运气好吧。”


    唐愿就是在这个节骨眼回来的,她没有马上让傅砚声下桌,而是凑近,“清一色,这么贪心?”


    傅砚声垂着睫毛,修长的指尖抓起最后一张,“我本就是个贪心的人。”


    最后一张牌是七万,自摸清一色,还加一个海底捞。


    唐愿的脸上瞬间浮起笑意,“你好厉害啊。”


    这句话让现场的气息一沉,沈昼漫不经心的把手中的牌推倒,他要胡的也是七万,也是清一色。


    他在意的不是钱,而是......


    他拧眉,看到傅砚声起身,又回到了自己之前的位置,唐愿自然而然的上场。


    挑不出错,就是让人不太舒服。


    接下来的时间,傅砚声也没有往唐愿那里倾斜一下,只是偶尔跟沈听水说几句剧组上的事儿。


    沈昼丢出一张牌,语气淡淡,“姑姑这是红鸾星动了?”


    沈听水想一把揪住他的耳朵,“下次再说这种话,我把你耳朵削了,这是我这部电视剧的男一号,演技好,又懂事,我把人带身边见见世面,你以为人人都像你......”


    说到这的时候,她沉默了下去,毕竟唐愿还不知道沈昼出轨的事儿。


    沈昼往后躲开她的手,没让她揪成功,“像我什么?”


    他的眼底微微凛住,这是在提醒沈听水,不要乱说。


    沈听水收回自己的手,两人打闹间,没有注意到唐愿的腰微微往下躬着,那根侵略的手指实在太明显。


    她捏着麻将不动,脸颊染了一抹红。


    沈听水抓了好几次,都没抓到沈昼的耳朵,气喘吁吁,“好了,今晚的牌局到这里吧。”


    沈昼起身,将手中的筹码放在旁边,筹码从指尖落下,发出“哒哒”的声音。


    他输了十一万,全在唐愿那里去了。


    他将唐愿搂过来,“走吧,回去。”


    沈听水看到几人都要走,问了一句,“外面的庙会正热闹,你们不去看看啊?”


    唐愿佯装打了一个哈欠,“我困了,想睡觉。”


    余光看到盛芸拽了拽沈昼的袖子,“沈总,要去看看么?”


    沈昼看向唐愿。


    唐愿摆手,脸上疲惫,“我真困了,你们去吧。”


    他的嘴角耷拉下去,看着不太高兴。


    唐愿却直接离开这里,回到自己的房间。


    最终沈昼还是跟盛芸一起去了,唐愿懒得管这两人,刚要躺床上,门铃就响了。


    她去打开门,发现外面站着的是傅砚声。


    傅砚声进门,跟她吻到一起。


    她的心口狂跳,把人推开,“别发疯。”


    这是沈昼开的房,他随时都会回来。


    傅砚声不听,从她的耳垂一直往下吻,吻到脖子。


    她有些腿软,叹了口气,“你现在越来越放肆了。”


    他的眼底一亮,咬住她的耳垂,“我发现你没有耳洞,明天的戏里我要戴几个耳钉,沈导特意叮嘱我去打三个。去打耳洞么?回来的路上我看到有家小店。”


    “不去。”


    “唐愿姐,去吧。”


    他在她的嘴角啄着,眼底漾着细碎的光芒。


    唐愿心口微微一动,抬手在他的喉结摸了摸,同意了。


    本来她这辈子都不想打耳洞的,害怕针,有尖端恐惧症。


    只是脑海里想到针头,就已经浑身不舒服。


    所以坐在店里的时候,她的脸色有些发白。


    他们两人依旧戴着帽子和口罩,傅砚声看到她眼底的神色,捧起她的脸,“你害怕?”


    他的三个耳洞已经打好了,现在该唐愿了。


    唐愿的睫毛颤了颤,撇开视线,“怕针头。”


    “我给你打。”


    他拿起店员手中的耳钉枪,“我姐怕疼,我来操作,你避开一下好么?”


    他的声音好听,店员总觉得在哪里听过,连忙把耳钉枪给他了。


    唐愿的心脏狂跳,鼻尖有些细细的汗珠,她是真的怕这个。


    傅砚声做完了消毒和确定耳洞位置的程序,抬起她的下巴,“别怕,我打了。”


    唐愿死死的闭着眼睛,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来,她微微睁开一条缝,就看到傅砚声正拿着手机在拍她的脸。


    她气得胸口起伏了一下,“傅!”


    下一秒,刺痛就传来。


    她浑身一怔,紧接着口罩被他拉下,他吻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