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4章 陈医生小诊所
作品:《影视世界从四合院开始》 傍晚时分,陈墨回到了位于深水埗石峡尾邨附近的一处私人住宅楼,来到三楼的一间屋子,拿出钥匙打开了房门。
房子不大,按照香江这边的习惯,总共387尺(一尺就是一平方英尺,一平方米等于10.76平方英尺。),换算成平方米,刚好是36平。
就是这样一套房子,已经是香江大多数普通人的梦想。
香江的平均收入虽然要高,但人口密度大,住房压力大,很多人都买不起房子。
在香江,评价一套房子是不是豪宅,只要你进到他家里,能够看到一张一米五的大床,就能够算是豪宅了。
对于大多数普通人来说,一家几口人能够挤在十几平方的房子里,已经相当不错了。
还有许多的底层居民,居住在笼房、棺材房、寮屋里面。
所谓的笼房,就是在一间房间内,放置多个三层的上下铺,每一个上下铺用铁丝网围起来,就像火车上的卧铺一样。
有些拥挤的笼房,甚至有一百多号人,挤在一间六七十平的房子里。人就像被关在笼子里的鸟一样。
棺材房和笼房相似,同样都是无法站立的。
至于寮屋,是非法搭建的棚户。就像之前抓捕朱滔时,被陈家驹等人开车撞毁的贫民窟。那样的棚户区,不提供水电,结构不稳定,缺乏保障,一旦有大风刮来,房顶随时可能被掀飞。
还有许多的上班族,普通市民,通过轮候政府公屋(如屋邨单位)解决住房问题。
就连大多数底层警员,如果分配不到警员宿舍,也会选择轮候公屋。公屋属于政府为了安置底层居民建造的房子,租金比私人住宅低很多,但需要轮候。
深水埗、旺角、油麻地、观塘等一些旧区,因近警署、交通便利且租金较低,成为了警员聚集地。
陈墨一个人,能够独立拥有一套这么大的私人住宅,已经是相当不错了。
就像警长陈家驹,目前都还在和别人一起合租。
而且,系统这次除了赠送这套房子之外,还送了点别的东西。
客厅靠墙立着一个深棕色的老式中药柜,三排四十个小抽屉,每个抽屉的黄铜拉环都被摩挲得发亮。
柜顶整齐摆放着几个大玻璃罐,里面是常见的枸杞、菊花、陈皮。药柜旁是一张铺着白色亚麻布的推拿床,墙上挂着人体经络图和一个针灸用的铜人模型。
另一面墙边则是一个西药柜,透过玻璃门能看到阿司匹林、青霉素、肠胃药等常见西药,都分门别类贴着手写标签。
客厅中央的木桌上,放着一套血压计、听诊器和几本翻旧了的医书——《伤寒论》《实用内科学》。
这是陈墨的“双重身份”——油麻地警署的高级警员,以及一家私人小诊所的医生。
这年代的香江,医院的医疗费并不便宜。许多底层百姓都舍不得去医院,一些相对便宜的小诊所就成了最佳选择。
由于陈墨医术高明,收费较低,在附近也积累了一定的名气。尤其是居住在石峡尾邨的居民,基本上都会跑到他这儿来看病。
陈墨脱下警服外套挂好,换上家常的棉布衬衫,然后走到窗前,打开了挂在窗外的灯牌。灯牌是手制的,白底红字,简单的“陈医师诊症”五个字。
当红色的灯光亮起,在渐浓的暮色中格外显眼,附近的许多居民就知道:陈医生回来了。
灯亮后不到十分钟,敲门声就响了。
“陈医生在吗?”门外是一个略带沙哑的女声。
陈墨开门,是住在对面五楼的陈婆婆,手里牵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孩子脸颊通红,不住咳嗽,眼睛水汪汪的。
“阿明这是发烧了?”陈墨侧身让两人进来。
“是啊,放学回来就说喉咙痛,一量体温三十八度半。”陈婆婆满脸忧虑,“他爸妈加班要十点才回来,医院又...”
“坐,我先看看。”陈墨示意孩子坐到桌旁的椅子上。
他先用体温计给孩子量体温——三十八度七。然后检查喉咙,红肿明显。听诊器听肺部,呼吸音粗重但尚无啰音。
“扁桃体发炎,有点支气管炎的早期迹象。”陈墨一边写病历一边说,“我先给他打一针青霉素控制感染,再开三剂中药清热解毒。今晚要密切观察,如果明天还烧,我又不在家,一定要去玛丽医院。”
“那...多少钱?”陈婆婆小心地问。
“诊金十五块,药费三十。”陈墨说着已从药柜取药。
药费基本上是按照成本加上几块收的,毕竟买药制药也需要费时间。
陈婆婆连声道谢,从手帕包里数出四十五元港币,皱巴巴的纸币叠得整整齐齐。
孩子打针时哭了几声,陈墨从抽屉里拿出一粒糖:“勇敢,吃了糖就不苦了。”
送走陈婆婆祖孙,陈墨刚准备整理药方,敲门声又响了。
这次是住在隔壁栋的搬运工李伯,五十多岁,腰背佝偻得厉害。
“陈医生,我这老腰又不行了,今天搬了两车货,现在直都直不起来...”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陈墨扶李伯趴在推拿床上,熟练地在他腰部几个穴位按压:“这里痛吗?这里呢?”
“哎哟哟,就是那里!像针扎一样!”
“腰椎间盘突出又加重了。”陈墨叹气,“李伯,我跟你说过多少次,重活要量力而行。这次我给你针灸加推拿,能缓解,但治标不治本。”
“我也知道啊,但一家五口要吃饭...”李伯趴在床上,声音闷闷的。
陈墨不再多说,取出消毒好的银针,在肾俞、腰阳关、委中等穴位下针。他的手法娴熟稳定,进针快而准,李伯只感觉到轻微的酸胀感。
二十分钟后起针,又配合推拿按摩。结束后李伯试着起身,惊讶地发现疼痛减轻了大半。
“神了!陈医生,你这手艺真该去大医院坐堂!”
陈墨笑笑,开了一副活血化瘀的中药方:“去街口‘保和堂’抓药,就说我开的方子,他们会算便宜些。诊金二十,推拿针灸算我送你。”
“这怎么好意思...”
李伯千恩万谢地走了。陈墨看了看墙上的钟,转身走进厨房,给自己炒了两个小菜,做了一顿简单的晚饭。
饭刚吃到一半,又听到敲门声。
整个晚上,陈墨的小诊所人来人往。
有感冒咳嗽的孩童,有胃痛腹泻的上班族,有失眠头痛的老人,还有在工地扭伤脚踝的建筑工。他看诊、开药、打针、针灸、推拿,动作麻利,诊断准确,收费却总是刚好覆盖成本或略高一点。
九点半左右,来了位特殊的“病人”——住在附近的王婶,带着她二十三岁的女儿阿珍。
“陈医生还没吃饭吧?我煲了西洋菜陈肾汤,给你带了一碗。”王婶递过保温壶,眼神热切地瞟向女儿。
阿珍腼腆地站在门口,穿着素色连衣裙,长相清秀。她在制衣厂做质检员,是附近出了名的“乖乖女”。
“阿珍这两天有点头疼,陈医生你给看看?”王婶把女儿往前推了推。
陈墨心里明镜似的。这半年来,至少有七八个街坊用各种借口带适婚女儿或亲戚来“看病”,实则“相亲”。
在石硖尾这样的底层社区,像他这样有稳定工作(高级警员月薪四千八百元)、有房产、还有一门手艺的年轻男性,简直是婚恋市场的“稀缺资源”。
“请坐。”陈墨还是拿出血压计量了量,“血压正常。最近睡眠怎么样?”
“还...还好。”阿珍低着头,耳根泛红,“就是有时加班晚了,会有点头晕。”
“制衣厂经常赶工吧?长期低头工作,颈椎容易出问题。”陈墨示意她转身,轻轻按压她颈后的风池穴,“这里痛吗?”
“啊...有点酸。”
“颈椎肌肉紧张,影响供血,所以会头晕。”陈墨开了张简单的方子,“葛根十五克,白芍十二克,甘草六克,每天一剂,喝三天。更重要的是工作间隙要活动颈部,别连续低头超过一小时。”
他递过药方时,王婶急忙问:“陈医生,你今年真的才二十一?这么年轻就有本事,真是难得。不知道...想不想谈朋友啊?”
“工作太忙,暂时没考虑。”陈墨礼貌而明确地回答。
阿珍看了一眼陈墨那张帅脸,心中有些失落,轻轻拉了妈妈一下:“妈,我们别耽误陈医生休息了。”
送走这对母女,陈墨终于能喘口气。他清点了一下今晚的收入:今晚总共看了18个病人,诊金加药费总共548块。除去医药费成本,净收入352块。
按平均每晚十五到二十个病人计算,再除去警局加班的情况,一个月诊所基本收入约七千至八千元,加上警员工资,月收入确实过万——在1985年的香江,这已是中产阶级水平。
陈墨翻开自己的存折和现金,加起来也有二十多万,算是小有身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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