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 第 63 章
作品:《买来的替身侍奴是魔神》 “小栖!”
小年夜这天谢惜月早早过来了,穿着一身干练的劲装。
宁栖正在梳妆,有些惊讶,“你怎么这么早过来?”
“我来找萧遂,今天晚上要去宫中夜宴,我打算早点进万妖窟完成任务。”谢惜月说。
宁栖着实有些不好意思,她知道谢惜月也加入了帮她找花的队伍,同样劝不动,说什么都要去,她都不知道她们之间什么时候有这么深厚的感情。
“你有没有想过,是白月光和反派看对眼了?她不是为了你进去,而是为了和萧遂有更多的相处时间?”系统在脑海里幽幽说道。
宁栖吓了一跳,在心里结巴地问:“有、有这种可能吗?原书里他们好像没有任何暧昧关系!”
“你和反派还没有任何暧昧关系呢。”系统说。
宁栖:“……”
“对了,你要和严崇砚成亲了吗?”谢惜月眨着大眼睛问。
宁栖点点头。
“你还是选了他。”谢惜月叹了口气,又摇了摇头,欲言又止地看向她,最终还是问了出来,“那萧遂怎么办?”
“你看她已经关心上反派了。”系统又添油加醋地说。
经它那么一说,宁栖确实感觉她意有所指似的。
她垂下眼帘,遮住了真实的情绪,语气冷淡道:“腻了的侍奴,以后可能打发出去吧。”
谢惜月拧起眉,“小栖,你怎么又变成这样了!”
“什么叫又变成这样?”宁栖问。
“算了,没什么。”谢惜月忍不住替萧遂抱不平,“他为你出生入死,你不该这么对他。”
“我没让他做这些,是他自找的。”宁栖毫不领情地说道。
谢惜月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大概是没想到她能说出这么过分的话。
枝枝进来告诉她们,萧遂在院子里等着谢小姐。
谢惜月脚步匆匆地出了门,和萧遂通过传送阵到达万妖窟后,才说:“公主是不是又被夺舍了?怎么那么奇怪?”
“没有。”萧遂笃定道。
“那她怎么突然对你这么差啊?”
萧遂已经御剑飞起来,在她的头顶掀起一阵冷风。
看起来心情很差啊,谢惜月识趣地闭上嘴,踏剑跟在后面。
“萧公子最近和谢小姐走得很近。”枝枝看着宁栖的脸色说。
宁栖对着铜镜调整了下发簪的位置,面不改色地说:“挺好啊,若他们两情相悦,我可以把小遂的卖身契毁了,还他自由。”
“您对他真的没有……”
“没有。”宁栖不管她要说什么直接否认,“他不听我的话,整日不在家,这样的侍奴我留在身边有什么用?”
“可是……”枝枝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最后什么也没说。
宁栖张罗着给小院布置一新,增添了几分过节的氛围,忙忙碌碌地很快到了傍晚。
宫中夜宴设在偏殿,宁栖被宫女引入座位,看向身后桌子的谢惜月。
她比平日里打扮得隆重许多,让原本清冷的五官多了几分艳丽。
奇怪,她应该从万妖窟回来有段时间了,可是萧遂还没回来。
宁栖疑惑地在心中嘀咕。
过了一会儿,等到皇帝落座,晚宴正式开始。
宫女们鱼贯而入,开始上菜。菜品比她平日小厨房制作的要精美许多,但宁栖没什么胃口。
她兴趣缺缺地看着舞姬们表演,精神有些疲乏。
席间为了活跃气氛,增设了吟诗作赋的小游戏。
宁栖绞尽脑汁念了几句,不管好赖都获得了一致好评。
只不过是因为她的身份罢了。
自从知道谢惜月才是皇帝亲女儿后,她发觉果然不一样,皇帝慈爱的目光在看向谢惜月时才多了几分真心,从前怎么都没有注意过。
整场夜宴结束,已经是亥时,皇帝见她面容困倦,叫她在宫中歇下,明日再回。
宁栖想了想还是拒绝了,她心里记挂着萧遂,准备回去看看。
上马车前她看见了谢惜月,对方决定御剑回华光宗,被她邀请进了马车。
“萧遂呢?没和你一起回来?”通过传送阵的时候,宁栖状似不经意地问道。
谢惜月摇摇头,“我们每次进去都是各找各的,我回来的时候没有看见他。”
宁栖看着外面的风景没再追问。
回到自己的小院,她又迫不及待地问枝枝萧遂回来没有。
“没有。”枝枝也有些担忧,“萧公子平时这个点也该回来的,今天是怎么回事?”
宁栖皱着眉头,之所以一定要回来,是因为今天是小年夜,他和年年相遇的日子。
这么重要的一天,她以为他肯定会早早回来,回到自己身边,如今却不知去向。
他究竟能去哪呢?不会是出事了吧?
应该不会,系统并没有提示反派出了问题,大概还在万妖窟吧,她安慰着自己,照常洗漱休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屋外的月光晃着她的眼睛,让她躺不踏实,披上厚外衣叫来守夜的枝枝,又问了一遍萧遂有没有回来。
枝枝还是摇头。
这时候已经三更天了。
“我用传讯符联系他吧。”枝枝说着在符纸中输入灵力。
符纸毫无动静。
枝枝又联系了南风馆的老板,老板吞吞吐吐地说萧遂不在他那里。
宁栖的心无法抑制地不断下沉。
“要不要派人去找找?”枝枝问。
“你们没有万妖窟的传送阵,只能让阿影去燕都找找了。”宁栖说着,忽然想到了一个地方,叫住了枝枝,“等等,你先陪我去个地方。”
枝枝准备叫来马车,宁栖摇了摇头,“不必,就在华光宗。”
她要去萧遂曾经的院子,他和年年相遇的地方。
他的院子位置很偏僻,远离主峰也远离弟子的寝屋,孤零零的坐落在人迹罕至的后山。
靠近院子她们发现破败的院门微微敞开着,偶尔发出“吱呀”的声音。
乌云遮住了月亮,四周变得无比漆黑,除了灯笼照亮的一方土地,其他地方伸手不见五指,无形中将恐惧升到了最大。
枝枝咽了咽口水,“公主,萧公子以前就住这里?也太恐怖了吧。”
宁栖小心推开了院门,让枝枝把灯笼举的高一点。
她勉强看清院内的陈设,和印象中的位置差不多,正中的位置还有个小小的屋子,上面安了块小牌匾,写着“年年之家”。
是她以前做猫时候的屋子,木工很精致,制作的时候一定费了功夫。
上面落的灰似乎被人擦过,明显比其他地方要干净些。
突然不远处咚地一声响动,像是什么东西落地,吓得枝枝抖了抖,灯笼里的烛光晃动,隐约看到一个黑影猛窜过去。
“这是……什么东西……”枝枝抖着声音问。
“一只大肥猫。”宁栖面不改色地说。
她抬起脚,熟门熟路地走进主屋,刚一进来就闻到了一股酒味。
宁栖皱了皱眉,继续往里走,里面的陈设更加简单,让她一眼看见了坐在床边的黑影。
“萧遂!”她快步走过去,酒气更加明显了,地上还摆着好几个酒瓶。
枝枝帮她点亮了蜡烛,让她看清了萧遂的状况。
他的脸颊通红,低垂着头,眼罩歪斜的挂在脸上,看起来醉的不成样子。
宁栖抬起他的下巴,又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萧遂重重喘了口气,过了许久才动了动嘴唇,迟钝地说:“公主?”
宁栖气不打一处来,“谁让你喝这么多酒的?”
他的胸口起伏着,头支撑不住似的微微后仰,露出漂亮的喉结,声音带着委屈,“南风馆老板,他说喝醉了可以见到想见的人。”
宁栖冷笑了两声,拍了拍他的脸,“现在见到了?”
“见到了。”萧遂乖乖地回答。
“想见我就回家见,何必把自己灌醉了想在幻觉里见我?”
“您不想见我。”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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遂委屈巴巴地耷拉着眉毛,和之前沉默寡言的样子判若两人。
好可爱啊,宁栖忍不住在心里想着。
但他说的在理,自己确实刻意避开他,还总让严崇砚过来气他。
她自知理亏,转移了话题,“先跟我回去。”
说着就去拽他的胳膊,谁知下一瞬萧遂的手臂用力,她眼前一花,猛的跌坐在他怀里,双手撑在他的胸口上。
两人的距离很近,呼吸都有些急促。
枝枝识趣地退了出去。
萧遂毫无预兆地垂下头,落在她的唇上,动作急切地亲吻着她,仿佛久旱逢甘霖,喉咙里隐约发出了喟叹声。
宁栖本想推开他,但是嘴上和手上的触感实在太好,让她有些不舍,内心挣扎了一下还是闭上了眼睛,反正他喝醉了,等明天就会忘了吧。
许久未住人的屋子并没有升起炭火,在深冬应该寒冷无比,可宁栖被困在萧遂怀中,仿佛有个大火炉炙烤着她,竟一点没觉得冷。
她的手指开始发痒,不老实地扒开他的衣领,扯下肩头,直接按在他饱满的肌肉上。
萧遂闷哼了一声。
宁栖睁开眼睛,手上的触觉也不比平时,她离开萧遂的嘴唇,低下头。
伤痕遍布的身体直白的展露在她眼前,前前后后,新伤旧伤叠加在一起,他身上几乎没有哪块肉是完好的。
最新的一道伤痕伤在腹部,涂抹了药膏,可边缘的位置已经泛白浮肿。
宁栖只是按在他旧伤的位置,他就疼出了声,平时清醒的时候却一声不吭,真是太能忍了。
她恨恨地按了按他的几处快好的伤疤,让他涨涨教训,结果自己胸口闷闷的疼,鼻子也开始发酸,“疼就不要去啊,我怎么说都不管用是不是?”
萧遂仰起头,长发散在床榻边,喘/息了几声,抬手握住了她的手腕,将她的手带到心脏的位置,让她更重地按在他的胸口,抬起头认真地说:“公主,只要是您给的,疼痛我也喜欢。”
宁栖还能说什么,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收拢了手指,用嘴唇轻轻吻上了他的伤口。
萧遂的心跳明显加快了许多,眼前的肌肉晃动得她眼晕,她很快感觉到他的变化,心里起了邪念。
她那么喜欢他,至少离开前应该做一次,让彼此不留遗憾。
况且他现在喝醉了酒,可以任她摆布,明天还会忘记这件事。
简直是完美的机会。
宁栖的手隔着布料抓住了他。
萧遂倒吸了一口凉气,身体微微颤抖。
好可怜的样子,宁栖怜爱地看向他,手指收紧用力,萧遂浑身的肌肉紧绷起来,本来没有血色的嘴唇变得红润,整个人快要爆炸了一般。
“公主……”他求饶似的叫着她。
宁栖垂头,心脏砰砰跳得很快,她的身体很清晰的告诉她,她在渴望他,她想要把他整个吞下。
萧遂胡乱亲着她,像是在缓解身体的燥热,他的腰带被宁栖扯开,慌张的按住她的手,“不行……公主。”
宁栖不满地哼道:“有什么不可以?我都不介意,你在犹豫什么?”
“不行的。”萧遂摇着头,“我们还没有成亲,我不可以……”
“我们成亲了。”宁栖哄骗着他。
“没有。”萧遂皱着眉否认,“如果我们成亲了,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可是……可是我现在一点也想不起来。”
没想到他醉酒了还不好哄。
宁栖有点气,原本上头的欲望渐渐冷却下来,心里猛的一激灵。
她在做什么?!明明说好了疏远他,让他戒断,恢复没有自己的正常生活。
现在却又因为贪恋他变得反复无常,如果他记得这件事,自己先前的冷漠不是功亏一篑了?
不行,光冷淡他是不够的,他身上的伤已经明明白白告诉她了。
她要让他彻底放弃救自己。
宁栖叫出系统,要了两样东西,一样是可以消除萧遂今晚的记忆的药丸,另一样是一朵假的五瓣幽冥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