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二十八年腊月十二，苏州城外寒山寺的钟声穿透濛濛冷雨，敲在护玉联盟临时据点的青瓦上。宝钗正坐在油灯下清点绣品，指尖划过绣着暗纹的绫罗——那是她刚设计的防护纹样，能与通灵宝玉的能量产生微弱共鸣，忽听院外传来急促的叩门声，三短一长，是联盟约定的暗号。


    “谁？”探春执起案上的青铜短剑，侧身贴在门后，声音压得极低。


    “是我，平儿。”门外人语声嘶哑，混着浓重的喘息，“快开门，再晚一步，就被追兵撵上了。”


    宝钗心头一震，忙示意探春开门。门闩吱呀响动，一个浑身湿透的身影踉跄着跌进来，青布衣裙被泥水浸透，发髻散乱，露出苍白的脸——正是平儿。她肩头还渗着血，怀里紧紧揣着一个油布包裹，像护着什么珍宝，见到宝钗的瞬间，紧绷的脊背骤然垮下，眼泪混着雨水滚落：“宝姑娘，我总算找到你们了……”


    一、雨夜奔逃·金陵城的最后一瞥


    七日前，荣国府抄家的余波尚未散尽，金陵城笼罩在一片肃杀之中。凤姐躺在东厢房的病榻上，咳得撕心裂肺，枯瘦的手死死攥着平儿的腕子，眼中迸着最后的精光：“平儿，你听着，那本账册藏在我妆奁的夹层里，是贾雨村勾结外鬼的铁证——他不是人，是披着人皮的豺狼，连皇上都敢糊弄！”


    彼时窗外正刮着腊月的朔风，院外传来兵丁的呵斥声，是贾雨村派来的人，借口“搜查逆党余孽”，实则想斩草除根。平儿咬着牙，将凤姐的妆奁推倒，抠出夹层里的牛皮册子——封面用朱砂写着一个“秘”字，里面密密麻麻记着贾雨村自上任以来，挪用官银、勾结忠顺王府，甚至与“影族”往来的账目，连每次交接的时间、地点、信物都记得一清二楚。


    “奶奶，这册子我一定送到宝姑娘手上。”平儿将册子用油布裹了三层，塞进贴身衣襟里，又从枕下摸出凤姐攒下的几根金簪，塞进袖中，“您放心，我就是豁出这条命，也不会让它落入贼人手里。”


    凤姐喘着气，从枕边摸出一枚磨损的银锁，那是巧姐周岁时她亲手挂上的：“替我把这个交给巧姐，告诉她……娘对不起她，让她跟着刘姥姥好好活，别再走我的老路。”话未说完，一口鲜血猛地呕出，溅在青灰色的帐幔上，像开了一朵凄厉的红梅。


    平儿跪在榻前，磕了三个响头，额头撞在青砖上，闷响在空荡的房间里回荡。她不敢回头，不敢看凤姐最后一眼，怕自己心软留下，咬着牙推开后窗，顺着墙根的排水管滑下去——墙外的巷子里，影族的暗探正举着泛着幽蓝光芒的器物扫描，那是能捕捉能量波动的探测器，一旦锁定通灵宝玉的气息，便会发出警报。


    平儿屏住呼吸，贴着墙根疾走，鞋底踩在结冰的石板上，险些滑倒。她不敢走大路，专挑窄巷、废院穿行，金陵城的老巷如蛛网般交错，她凭着往日陪凤姐走街串巷的记忆，七拐八绕，竟真的甩掉了身后的尾巴。行至秦淮河畔，她跳上一艘乌篷船，艄公是早年受过凤姐恩惠的渔民，见她这副模样，二话不说撑起竹篙，船如箭般破开河面的薄冰，往苏州方向去。


    船行至半途，果然遇上了贾雨村派来的水师快船。兵丁们举着火把，照着水面大喊：“搜！但凡有可疑之人，格杀勿论！”火把的光映在水面，将平儿的影子拉得扭曲，她蜷在船底的渔网上，屏住呼吸，听着兵丁的靴子踩在船板上的声响，心几乎要跳出嗓子眼。艄公沉着脸，操着一口金陵土话与兵丁周旋：“官爷，这船上就我一个打鱼的，哪来的可疑人？您看这渔网，还挂着刚打的鱼呢！”


    兵丁踹了踹船板，见确实只有一网鲜鱼，骂骂咧咧地走了。待快船走远，平儿才敢探出头，冷风灌进喉咙，呛得她剧烈咳嗽，怀里的册子硌着肋骨，生疼，却让她无比清醒——这册子是贾府平反的希望，是戳破影族阴谋的利刃，她不能丢，更不能死。


    二、据点惊魂·暗探的能量追踪


    平儿抵达苏州时，已是腊月十一的深夜。她按着联盟留下的暗号，在寒山寺外的石碑上敲了三下，等了约莫一炷香的功夫，才见一个挎着菜篮的农妇走来，低声问：“施主可是来求平安符的？”


    “贫僧从金陵来，带了观音菩萨的偈语。”平儿按着宝钗之前交代的暗语应答。


    农妇点点头，引着她穿过几条小巷，来到一处废弃的染坊——这里便是护玉联盟的临时据点。染坊里还留着陈年的染料气味，墙角堆着绣架和布匹，宝玉正坐在油灯下擦拭通灵宝玉，那玉在灯光下泛着淡蓝的光，忽的震颤了一下，发出细碎的嗡鸣。


    “有人来了，带着很重的影族能量痕迹。”宝玉猛地抬头，将通灵宝玉揣进怀里，“探春，抄家伙！”


    话音未落，染坊的木门“砰”地被撞开，三个身着黑衣的人闯了进来，脸上蒙着黑布，眼睛是诡异的青蓝色——那是影族低级代理人的特征，他们的瞳孔能捕捉能量波动。为首的人抬手一挥，一道暗紫色的能量刃劈向平儿，口中嘶吼着：“交出账册，饶你不死！”


    探春早有准备，挥起青铜短剑格挡，能量刃撞在剑身上，迸出刺眼的火花，震得她虎口发麻。宝钗抓起案上的绣花针，屈指一弹，银针如流星般射向暗探的咽喉，暗探侧身躲过，银针却擦着他的脖颈飞过，钉进身后的木柱里，尾端还在震颤。


    “平儿，躲到里屋去！”宝玉低吼着，催动通灵宝玉的能量，周身泛起一层淡蓝色的光盾。暗探的能量刃劈在光盾上，发出滋滋的声响，光盾剧烈晃动，宝玉额角渗出冷汗——他的能量尚未完全觉醒，只能勉强支撑。


    平儿却没有躲，她从袖中抽出那根金簪，狠狠攥在手里，趁着一个暗探转身的间隙，猛地扑上去，将金簪刺进他的后颈。暗探的身体僵了一下，青蓝色的血液从伤口涌出，发出刺鼻的腥气，他缓缓回头，眼中满是怨毒，抬手掐住平儿的脖颈。


    “放开她！”妙玉从里屋冲出，手中捏着佛珠，口中念诵经文，佛珠上泛起金色的光芒，形成一道光链，缠住暗探的手臂。暗探惨叫一声，手臂竟如被灼烧般冒起黑烟，松开了平儿。


    平儿跌坐在地，剧烈地喘息，怀里的册子掉了出来，油布散开一角，露出里面的字迹。另一个暗探见了，立刻扑上来抢夺，宝玉侧身挡在册子前，通灵宝玉猛地爆发出一阵强光，将暗探掀飞出去，撞在染缸上，缸碎了，靛蓝色的染料泼了他一身，瞬间腐蚀出一个个破洞。


    剩下的暗探见势不妙，转身想逃，探春早已守住门口，短剑横削，斩断了他的退路。宝玉趁机催动能量，光盾化作数道光刃，将三个暗探尽数斩杀。染坊里一片狼藉，染料混着青蓝色的血液淌了一地，刺鼻的气味弥漫开来。


    平儿瘫坐在地，看着地上的尸体，浑身发抖。宝钗走过去，扶起她，轻声道：“别怕，已经没事了。”


    平儿摇摇头，从怀里掏出那本牛皮册子，颤抖着递给宝钗：“宝姑娘，这是凤姐临终前交代的，里面记着贾雨村勾结影族的所有罪证……凤姐她……她没能等到贾府平反的那天。”


    油灯的光映在册子上，“秘”字被血水浸染，愈发狰狞。宝玉接过册子，指尖划过扉页的字迹，那是凤姐的笔迹，虽潦草却力透纸背，仿佛能看到她在病榻上挣扎着记录的模样。他闭上眼，通灵宝玉再次震颤，似乎感应到了凤姐最后的执念。


    三、账册秘辛·影族的时空掠夺计划


    翌日清晨，雨停了，阳光透过染坊破损的窗棂，照在摊开的账册上。联盟的核心成员都围了过来，宝钗逐字逐句地读着，声音越来越沉：“乾隆二十五年三月，贾雨村在忠顺王府密会‘青面客’，收受白银五万两，承诺助其夺取‘补天石’——也就是通灵宝玉。”


    “乾隆二十六年七月，贾雨村挪用江南盐税三百万两，运往东海某荒岛，说是‘修建海防工事’，实则是为影族建造能量中转站。”


    “乾隆二十七年冬，贾雨村亲自前往黄山女娲庙，试图盗取远古能量节点，被守庙人击退，却在庙外埋下了影族的能量探针……”


    册子最后几页，是凤姐凭记忆画下的地图，标注着影族在江南的七个据点，还有一行歪歪扭扭的字：“影族欲借通灵宝玉之力，撕裂时空裂隙，引大军入侵，吞噬地球文明。”


    “原来如此，贾府的败落，从来不是简单的抄家。”探春一拳砸在案上，“贾雨村就是影族的走狗，他借着朝廷的手，铲除贾府这个守护通灵宝玉的家族，为影族铺路！”


    妙玉捻着佛珠，眉头紧锁：“女娲庙的能量节点是地球的时空锚点之一，若被影族控制，他们便能以此为跳板，打开时空裂隙。凤姐记下的荒岛中转站，怕是他们储存能量的地方，一旦能量充足，裂隙便会被强行撕裂。”


    宝玉摩挲着通灵宝玉，玉身的蓝光忽明忽暗：“我能感觉到，那七个据点里，藏着影族的能量核心。他们一直在收集地球的精神能量——贾府的悲欢、百姓的苦难，甚至是封建制度的腐朽，都是他们的养料。”


    平儿坐在一旁，喝着热茶，脸色渐渐恢复：“凤姐说，贾雨村身边有个‘青面客’，能变幻容貌，每次出现都带着一股寒气，手指是青黑色的。她偷偷看过一次，那‘青面客’的眼睛没有瞳孔，像是空洞的深渊。”


    “那是影族的中级指挥官，能操控低阶代理人，还能释放时空干扰波。”宝玉沉声道，“我在黄山遇到的，就是这种东西。它的能量很强，若不是通灵宝玉护着，我怕是早就被它吞噬了。”


    宝钗合上账册，眼神坚定：“现在我们有了账册，有了据点地图，不能再被动防守了。宝玉，你能通过通灵宝玉定位这些据点的能量吗？”


    宝玉点点头，将通灵宝玉放在账册上，玉身的蓝光投射出一道道细微的光线，指向地图上的七个红点：“能，它们的能量波动很独特，像腐烂的藤蔓，缠着地球的脉络。”


    “那我们就逐个击破。”探春起身，指着地图上的第一个据点，“先从苏州城外的废弃码头开始，那里是影族储存物资的地方，守卫相对薄弱。拿下它，既能切断影族的补给，又能试探他们的反应。”


    刘姥姥抱着巧姐走来，巧姐见了平儿，扑进她怀里：“平儿姐姐，我娘呢？她什么时候来接我？”


    平儿眼眶一红，摸着巧姐的头，强忍着泪：“你娘去了很远的地方，让你跟着刘姥姥好好学本事，等你长大了，她就回来了。”


    巧姐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从怀里掏出一个绣着小兔子的荷包，递给平儿：“这是我绣的，给娘留着，等她回来，我给她戴上。”


    平儿接过荷包，紧紧攥在手里，指节发白。她抬头看向众人，声音铿锵：“我熟悉金陵城的地形，贾雨村的府邸布局我也一清二楚。攻打据点算我一个，就算是为凤姐报仇，为贾府雪恨！”


    宝玉看着平儿，眼中满是敬佩：“好，那我们就兵分两路：我和探春带队攻打废弃码头，宝钗和妙玉留在据点，负责接应和破译账册里的其他线索，平儿……你跟我们一起去，也好有个照应。”


    四、战前部署·绣品武器的最后调试


    腊月十三的清晨，苏州城笼罩在一层薄雾里。护玉联盟的成员们在染坊里忙碌着，宝钗正带着几个绣娘调试“绣针发射器”——那是她用绣架改造的武器，能将淬了通灵宝玉能量粉末的银针射出去，穿透影族的能量护盾。


    “银针的尾端要缠上荧光丝线，这样发射出去能追踪能量轨迹。”宝钗捏起一根银针，对着光看了看，“粉末要涂匀，不能太厚，否则会影响射程。”


    绣娘们点点头，手中的针线飞快地穿梭，银针在油灯下泛着冷光，尾端的荧光丝线像点点星光。


    另一边，宝玉正在给众人讲解影族的弱点：“低级代理人怕纯净的人性能量，刘姥姥的土法能量干扰剂很有用，撒在他们身上，能让他们的能量紊乱。中级指挥官的弱点在眉心，那里是他们的能量核心，用通灵宝玉的光刃劈过去，能一击致命。”


    探春拿着一张手绘的码头地形图，指着上面的标记：“废弃码头有三个入口，正门有两个影族代理人看守，侧门通往仓库，后门连着河道。我们分三路进攻：我带两个人走正门，吸引注意力；宝玉和平儿走侧门，突袭仓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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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剩下的人守在后门，防止他们从河道逃跑。”


    平儿换上一身劲装，将金簪别在腰间，又检查了一遍袖中的银针：“贾雨村在码头布了不少暗哨，都是他的亲兵，这些人被影族的能量控制，六亲不认，下手要狠，不能留情。”


    刘姥姥端来一大筐草木灰和糯米混合的粉末，分给众人：“这东西撒出去，能呛得那些黑眼窝子喘不过气，你们拿着，关键时刻能用得上。”她又塞给巧姐一个布偶，“乖乖待在据点，等姥姥回来给你带糖葫芦。”


    妙玉走到宝玉身边，将一串佛珠递给他：“这是我开过光的佛珠，能抵挡三次中级指挥官的能量攻击。你要小心，账册里说影族在码头藏了能量炸弹，一旦引爆，半个苏州城都会被夷为平地。”


    宝玉接过佛珠，戴在手腕上：“放心，我会用通灵宝玉感应炸弹的位置，一定把它拆除。”他看向众人，眼中燃起火焰，“贾府的冤屈，凤姐的仇，百姓的苦难，今天，我们就先讨回一笔！”


    众人齐声应和，声音在染坊里回荡，震落了屋梁上的灰尘。阳光刺破薄雾，照在每个人的脸上，他们的身影在地上拉得很长，像一柄柄即将出鞘的剑。


    平儿抬头望向金陵的方向，心中默念：“奶奶，您看着吧，我们一定会扳倒贾雨村，揭穿影族的阴谋，让贾府沉冤得雪，让巧姐能堂堂正正地活下去！”


    染坊外，寒山寺的钟声再次响起，这一次，不再是凄冷的悲鸣，而是冲锋的号角。护玉联盟的成员们握紧手中的武器，踏着晨光，朝着苏州城外的废弃码头走去，他们的身后，是摇摇欲坠的封建残梦，身前，是关乎地球文明存亡的星际战场——这场仗，他们输不起，也不能输。


    五、码头暗影·战前的最后试探


    午时，众人抵达废弃码头附近的芦苇荡。这里荒草丛生，码头的木质栈桥早已腐朽，露出黑漆漆的窟窿，像怪兽的嘴。宝玉趴在芦苇丛里，催动通灵宝玉的能量，闭上眼，感知着码头里的能量波动：“正门有两个低级代理人，能量波动很弱；侧门有三个亲兵，没有能量反应，但腰间有火器；仓库里有一个中级指挥官，能量很强，还有一个能量炸弹，就在仓库的地窖里。”


    探春点点头，对身边的两个联盟成员使了个眼色：“按计划行事，记住，鸣笛为号，一旦听到笛声，立刻撤退。”


    两人点点头，猫着腰，朝着正门摸去。平儿攥着宝玉的衣袖，声音发颤：“我以前跟着凤姐来过这里，那时候码头还很热闹，没想到现在变成了这副模样。”


    宝玉拍了拍她的手：“很快，这里就会恢复平静。”


    约莫一炷香的功夫，正门方向传来几声闷响，紧接着是亲兵的惨叫。探春的笛声响起，短促而尖锐——正门得手了。宝玉和平儿立刻起身，朝着侧门冲去。侧门的亲兵正朝着正门的方向张望，没注意到身后的动静，平儿掏出银针，抬手一挥，银针精准地刺进亲兵的后颈，亲兵闷哼一声，倒在地上。


    宝玉趁机踹开侧门，仓库里弥漫着浓重的铁锈味和腥气，一个身着黑衣的人影背对着他们站在货架前，青蓝色的瞳孔在黑暗中闪烁：“终于来了，贾宝玉。”


    是影族的中级指挥官。他缓缓转身，脸上没有五官，只有一个光滑的平面，眉心处有一颗暗红色的晶石，那是他的能量核心。他抬手一挥，一道暗紫色的能量刃劈向宝玉，宝玉催动通灵宝玉的光盾，堪堪挡住，光盾剧烈晃动，他后退了两步，胸口发闷。


    “你以为凭你们这些蝼蚁，能撼动影族的计划？”指挥官的声音像是从四面八方传来，“通灵宝玉是宇宙中最强大的时空锚点，只要得到它，影族就能统治整个银河系，地球不过是我们的第一个猎物。”


    “做梦！”平儿怒吼着，掏出金簪，朝着指挥官的眉心刺去。指挥官侧身躲过，金簪擦着他的脸颊飞过，钉进货架上的木箱里。他抬手掐住平儿的脖颈，将她提起来，平儿双脚离地，拼命挣扎，却挣脱不开。


    “平儿！”宝玉大吼着，催动全部能量，通灵宝玉化作一道光刃，劈向指挥官的手臂。指挥官被迫松开平儿，抬手格挡，光刃与能量刃碰撞，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仓库的货架轰然倒塌，尘土飞扬。


    平儿跌落在地，趁机滚到地窖入口，掀开盖板——里面果然有一个半人高的金属装置，上面闪烁着红蓝色的光，正发出滋滋的声响，倒计时显示还有一炷香。“宝玉，炸弹在这里！”她大喊着，试图拆除引线，却发现引线是能量构成的，根本摸不到。


    指挥官冷笑一声，朝着地窖走去：“来不及了，这颗炸弹能引爆整个码头的能量储备，你们都会成为影族的养料。”


    宝玉挡在地窖前，手腕上的佛珠泛着金光，他将通灵宝玉举过头顶，玉身爆发出耀眼的蓝光：“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蓝光化作一道光柱，直冲指挥官的眉心，指挥官惨叫一声，眉心的晶石碎裂，暗红色的液体喷涌而出。他的身体渐渐消散，化作一缕缕黑烟，消失在空气中。宝玉喘着气，看向地窖里的炸弹，倒计时还有最后十秒。


    他扑到炸弹前，将通灵宝玉贴在装置上，催动能量，试图中和炸弹的能量。蓝光与红蓝光交织在一起，发出滋滋的声响，宝玉的额头渗出冷汗，浑身颤抖——他的能量快要耗尽了。


    “宝玉，坚持住！”平儿和探春冲了过来，探春掏出绣针发射器，对着炸弹的能量核心发射银针，宝钗研制的荧光丝线缠住了能量引线，银针上的能量粉末与炸弹的能量产生共鸣，发出一阵强光。


    倒计时停在了最后一秒。


    炸弹哑火了。


    宝玉瘫坐在地，通灵宝玉的光芒黯淡下去，他看着眼前的众人，笑了：“我们……成功了。”


    仓库外，阳光洒进来，照在众人身上，尘埃在光柱里飞舞。平儿捡起地上的金簪，看着远处的苏州城，泪水再次滚落——这一次，是喜悦的泪。贾府的平反之路还很长，影族的阴谋还未彻底揭穿，但他们已经迈出了第一步，一步又一步，终有一天，他们会将黑暗彻底驱散，让红楼的光芒，照亮整个星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