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作品:《凤逆天下:毒妃倾世狂医

    虽然他知道这场婚事对茅清兮来说并非心甘情愿,但至少能让她在饮食上享受些。


    “少爷,该喝药了。”语巧端着药碗走来,浓郁的药味顿时充斥在空气中。


    冀容白的笑容瞬间凝固,眉头紧皱,眼中闪过一丝抗拒。他从小体弱多病,这些年喝的药比喝的水还多,可还是对这苦涩的味道无法适应。


    茅清兮看着他抗拒的样子,忽然想起小时候在军营遇到的那个爱哭的女孩。那时她跟着娘亲南征北战,在云州遇到一个和她差不多大的女孩,也是这般怕苦。每次喝药都要哭闹半天,最后还是她哄着才喝下去。


    “我来吧。”茅清兮接过药碗,语气出乎意料的温和。


    冀容白心里一紧,上次被她强行灌药的经历还历历在目。那次她二话不说就把药灌进他嘴里,差点没把他呛死。


    但这次茅清兮却耐心地一勺一勺喂他。看着冀容白皱着眉头喝药的样子,茅清兮觉得这个让人闻风丧胆的苏枭将军,此刻倒是有几分可爱。


    “慢点喝,别呛着。”她轻声说道,语气里带着几分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温柔。


    冀容白抬眼看她,目光中带着几分惊讶。他没想到平日里冷冰冰的茅清兮,也会有这样温柔的一面。


    第二天一早,茅清兮刚练完武,额头上还带着细密的汗珠。她站在院子里收剑,忽然看见语巧和绿绿在院门口窃窃私语,神色慌张。


    “出什么事了?”她收起长剑,走了过去。


    “少夫人,昨晚二小姐的院子着火了!”语巧急急地说,脸上还带着几分惊慌。


    原来昨晚家宴散后,冀晚棠的院子突然起火。更劲爆的是,从火场救出来的不只有冀晚棠,还有她的表哥李少爷。两人衣衫不整地被人从火场救出,这下可真是闹大了。


    “听说两人都衣衫不整......”绿绿压低声音说,“现在整个府里都传遍了,说二小姐......”


    “行了,不用说了。”茅清兮打断了她的话。她转身望向冀晚棠院子的方向,若有所思。


    “这火烧得可真是时候。”她心里暗想。这一场大火,不仅烧了冀晚棠的清誉,恐怕还会在秦府掀起一场风波。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茅清兮抬头,看见墨川匆匆走来,脸色凝重。


    “少夫人,老爷请您过去一趟。”墨川说道,声音里带着几分焦急。


    茅清兮点点头,整理了一下衣襟。她知道,这场风波才刚刚开始。


    “章节字数”:4186“谁找我?”


    茅清兮捏着书页一角,微微偏过头,有些疑惑。


    指尖下的书页,还未来得及细读。


    语巧的声音从外间传来:“是大小姐。”


    大小姐?


    茅清兮怔了片刻,才想起冀晚雨那张清丽却稍显寡淡的面容。


    入府这些时日,她不是忙着跟紫姨学医,就是一头扎进练功房,几乎把这位“大小姐”抛诸脑后。


    也是,上次在安王府,两人不过是匆匆一面。


    若非冀晚雨主动搭话,她怕是连对方是谁都记不清。


    “她来做什么?”


    茅清兮轻声自语,有些不解。


    但转念一想,既来之则安之。


    “罢了,让她进来吧。”


    她将书签夹好,随手把书放在一旁。


    语巧应声而去,步履轻盈。


    片刻,冀晚雨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只是,这位平日里锦衣玉食的大小姐,今日却判若两人。


    她径直走向茅清兮,未等茅清兮反应,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这突如其来的一跪,让茅清兮一惊。


    她下意识地侧身避开,没有受这一拜,也没有伸手去扶。


    茅清兮只是静静地看着冀晚雨,等她开口。


    冀晚雨垂首,单薄的身子微微颤抖。


    她面色惨白,眼圈泛红,眸中含泪。


    眼下两团乌青,格外显眼。


    平日里梳得一丝不苟的发髻,此刻也散了几缕,几绺碎发垂落,更添了几分狼狈。


    就连身上那件绣工精美的衣裙,也皱皱巴巴,似是多日未曾打理。


    “嫂子……”


    冀晚雨的声音沙哑,带着浓浓的哭腔。


    “求您……救救晚雨……”


    她抬头,泪眼朦胧地望向茅清兮。


    “晚雨这条命……就全靠嫂子了。”


    茅清兮微蹙眉,语气依旧平淡:


    “燕小姐可是国公府的正牌千金,身份尊贵。真若有难处,自有长辈做主,何须我一个外人插手?”


    她这话,一半是试探,一半是推脱。


    “嫂子……”


    冀晚雨急切地想辩解,声音里满是绝望。


    “晚雨过的……哪里是什么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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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日子!”


    她猛地抬起手臂,将宽大的衣袖一把捋起。


    两条纤细的手臂上,青紫交错的痕迹触目惊心。


    一道道伤痕,无声地控诉着。


    茅清兮的眉头,不自觉地皱得更紧。


    这些痕迹,有陈年旧伤,也有新添的。


    有几处,明显是被人用力掐出来的,指甲印清晰可见。


    还有几处,像是被什么东西抽打过,留下红肿的印子。


    “不止这些……”


    冀晚雨的声音,因极力隐忍而微微颤抖。


    “我的背上……腿上……也都是伤……”


    她咬着唇,似是下了极大的决心。


    “嫂子也是过来人,应该明白……这世上,多的是表面光鲜,背后却生不如死的人……”


    她这话,意有所指。


    冀晚雨知道,茅清兮在宋家的日子,过得并不如意。


    她想借“同病相怜”博取茅清兮的同情。


    毕竟,同是受尽欺凌的庶女,应该更能感同身受。


    然而,她低估了茅清兮。


    茅清兮并未被打动,更没有立刻答应帮忙。


    她只是冷冷地看着冀晚雨,眼神中没有一丝波澜。


    “语巧。”


    茅清兮突然开口,声音清冷。


    “去请你们少爷过来,就说……他妹妹有事相求。”


    “别!”


    冀晚雨一听,顿时慌了,脱口而出。


    “嫂子,不能去找哥哥!”


    她急切地想解释,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你若真有难处,找你哥哥才最管用。”


    茅清兮语气平淡,仿佛在说一件与己无关的事。


    “我就一个刚来的外来户罢了,又能帮你什么?”


    能让冀晚雨如此失态,甚至不惜当众下跪。


    这背后牵扯的事情,定不简单。


    茅清兮不想趟浑水。


    洛国公府的事,还是交给冀容白处理为好。


    “嫂子,哥哥他……就算知道了,根本指望不上……”


    冀晚雨的声音,透着深深的绝望和无助。


    “在他眼里,我这个妹妹……可有可无。”


    她死死咬着唇,几乎要咬出血来。


    “就算我被冀晚棠当条狗一样使唤,被她欺负得体无完肤,被她逼着夜夜睡在她屋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