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线索

作品:《宿敌就是妻子啊!

    岐斟三人齐齐站了起来,见薛云璧的脸色如常,应该并没有听到他们刚才说的话。于是夜阑伽罗张口就来,“我刚才看到墙根下一片红,以为会血就仔细看了看,结果是个番茄烂了。”


    薛云璧没有说话,岐斟连忙说道:“我们打算去村子里转转。”


    薛云璧点了头,随即戴上了幕笠,“走吧。”


    本来岐斟只是随口说说的,但现在不去也不行了,于是他也点了头,“走。”


    四人在村子里转悠着,眼看都要到中午了,岐斟饿了不行,刚好遇到一个中年男人扛着锄头从外头回来,于是岐斟就给夜阑伽罗使了个眼色。


    夜阑伽罗上前问道:“大哥,我们兄弟是上京赶考的,途经此地,肚中饥饿难耐,不知道能否行个方便卖顿午饭给我们。”说完就递给了中年男人一颗碎银子。


    中年男人见四人一身华服,相貌堂堂,接过碎银子后爽快地答应了,“进来坐吧。”


    四人跟着男人进了屋,男人一进门就喊了一声,“孩儿他娘,有客人,中午多煮些饭。”


    “谁啊?”


    男人话音一落,就从屋内出来一个穿着粗布麻衣的女人,她看着岐斟四人不解地问道:“他们是?”


    男人回道:“过路的,买一顿午饭。”


    “给钱啊?”女人一听就来了精神,随即应道:“行,我马上去做饭。”


    女人做饭去了。岐斟四人在中年男人的招呼下坐进了堂屋。


    言谈中,知道中年男人姓周,已经快五十了。


    闲聊了几句,夜阑伽罗转了话锋,问了周老汉,“村那头的吴家丢了个孩子,这事你听说了吗?”


    “知道啊,前几天老吴挨家挨个的问了。”周老汉回了后好奇地问道,“你们怎么知道?”


    夜阑伽罗回道:“我们是昨天晚上来的,借宿在他们家中,不过他们两夫妻心情不好,我们也不好意思多问。这好端端的孩子怎么会丢了呢?”


    周老汉回道:“村子里这么多年没丢过孩子,我估计是出去玩的时候摔哪去了,这么多天了,孩子指定是没了。”


    说起这事,周老汉就打开了话匣子,自顾自的说了起来,“新离是个好孩子,吴家是挣手艺钱的,没种庄稼,每到农忙的时候新离就会来给我们家帮忙,干起活来比我自己的儿子还勤快。哎,这么好的孩子,依我看,就是这个名字取得不好,新离,新离,早晚得出事,当年我就说了,这名字不好,哪有孩子叫离的,但吴老头就是不听,说是去城里算了命取的。”


    话刚落下,进来了一个年轻男人,看起来二十来岁,他看向岐斟四人,“爹,家里来客人了你怎么没跟我说呢?”


    周老汉回道:“他们是过路的,只在我们家吃顿午饭就走。你该干嘛就干嘛去,这里用不着你。”


    年轻男人没有理周老汉,径直在夜阑伽罗身边坐了下来,好奇的问道:“你们是干什么的?”


    周老汉道:“你别太没大没小了。”


    夜阑伽罗笑着与周老汉说道:“没事,聊聊天正好打发时间。”


    周老汉这才没说话了,夜阑伽罗看向了年轻男人,与他说道:“我们是上京赶考的。”


    年轻男人看向了薛云璧,笑嘻嘻的说道:“上京赶考还带姑娘?”


    岐斟听见了,当即就勾起了嘴角,只是没有笑出声,夜阑伽罗解释道:“他不是姑娘。”


    年轻男人敷衍的回道:“我懂,我都懂。”随即问了夜阑伽罗,“你们到底是干什么的?”


    这明显是没相信夜阑伽罗的话,岐斟接了话道:“既然你都看出来了,我就实话跟你说吧,其实我们是出来游玩的。”


    年轻男人好奇的问道:“游玩?”


    岐斟点了头,“对啊,家里颇有闲钱,到处耍耍。”


    年轻男人问道:“你们从哪里来的?”


    夜阑伽罗张口就来,“鄞州。”


    年轻男人微微皱眉,眉眼之中全是疑惑,“鄞州是哪儿?”


    夜阑伽罗回道:“离这儿很远了,我们走了三个月才走到这里的。”


    年轻男人颇为恍然的点了头,“这么远啊。”


    夜阑伽罗问道:“你跟吴新离关系应该挺不错的吧?”


    听到这个名字年轻男人顿时警惕了起来,“你们认识他?”


    夜阑伽罗将刚才的话又重新复述了一遍,年轻男人这才松了口气,夜阑伽罗看着他问道:“你很紧张啊?”


    年轻男人反驳道:“没有啊,我就是觉得奇怪,你们怎么会认识他。”


    夜阑伽罗问道:“吴新离失踪了,你知道他去哪儿了吗?”


    年轻男人摇摇头,“我跟他只是认识,谈不上关系好。”


    夜阑伽罗笑笑,“关系一般,他会来给你们家干活?”


    闻言年轻男人又警惕了起来,“你们是官府的人?”


    夜阑伽罗佯装诧异,“你怎么会这么想?”随即又说道,“我只是随口问问,你要是不想说就算了,我们昨天晚上在吴家借宿,见他们两夫妻挺可怜的,所以才想着看能不能帮帮忙,找到吴新离的下落。”


    听了他的话年轻男人热络的邀请他们,“他们家很小,你们不如到我们家来住,我们家住得下,还没有糟心事。”


    夜阑伽罗语气缓和的拒绝了,“不用了,他们家住得下,最重要的事我们给过钱了。”


    年轻男人说道:“不收你们钱,你们直接住进来就行了。”


    夜阑伽罗回道:“谢谢你的好意,但是真的不用了,我们行李多,搬来搬去的麻烦得很。”


    年轻男人实在说不动他们这才作了罢,只是问道:“你们打算住多久啊?”


    夜阑伽罗回道:“先找到吴新离再说吧。”


    年轻男人点了头,“我有消息也跟你们说。”


    夜阑伽罗点了头,此时他们才知道,年轻男人名字叫做周方何。


    吃完了饭,四人从周家出来,岐斟问了薛云璧,“兰玉君,你不吃饭不怕暴露身份吗?”


    刚才吃饭的时候,大家都在劝薛云璧吃饭,但薛云璧十分坚定的拒绝了。


    薛云璧回道:“不怕。”


    这岐斟就奇怪了,“那你干嘛戴幕笠啊?”


    薛云璧回道:“想戴。”


    岐斟无言以对,夜阑伽罗说道:“肯定是没有找到线索,没有心情吃饭。”


    四人回到吴家,一进门院门就听见了哭声,四人快步进了屋,就看见吴长度和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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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兰抱头痛哭,岐斟问道:“找到人了?”


    吴长度见四人进来,连忙放开了韩秋兰,他擦干了泪,哽咽着回道:“县令收了我的钱,却说那只是立案的,要去找人还要另外加钱,我..我们已经拿不出钱了,县令就让我回来等,等什么时候有钱了再去。”


    夜阑伽罗气得不行,“岂有此理。”


    岐斟说道:“我跟你去。”


    吴长度连忙磕头,“多谢仙长。”


    岐斟要去,夜阑伽罗和神章灵溪自然是要一起的,只不过没想到薛云璧也起了身,岐斟问他,“你也要去吗?”


    薛云璧点了头,岐斟虽然不想跟他一块,但现在这种情况又实在说不出拒绝的话,于是四人便一起去了。


    来到县衙,在后堂见到了县令周伯执。


    周伯执脸色不大好,在看到岐斟的时候愣了一下,语气和气的问了一句,“你是?”


    岐斟回道:“我是吴长度的远房亲戚。”


    一听到只是吴长度的亲戚,周伯执的语气当即就变了,冷硬的说道:“找本官何事?”


    吴长度回道:“回大人的话,是为了我儿子吴新离的案子来的。”


    周伯执脸上浮现出不耐烦,“我跟你说得很清楚了,没钱就别来了。”


    岐斟给夜阑伽罗使了个眼色,夜阑伽罗就拿了一个银锭子放在了桌子上。周伯执扫了一眼,“区区二十两,打发叫花子呢?”


    吴长度一听就跪了下去,眼泛泪花的恳求道:“大人,我是真的没钱了,求求你帮帮我吧。”


    周伯执冷冷道:“没钱,叫他们把衣服扒下来抵。”


    吴长度又惊又怕,他瞪大了眼睛,眼泪滚落,他不知道该怎么说,只是讷讷的喊了一声,“大人。”


    夜阑伽罗又拿了四个银锭子,五个银锭子放成一排,他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够了吗?”


    周伯执对上他的眼睛,不疾不徐的反问道:“你觉得吴新离的命值多少钱?”


    夜阑伽罗道:“我不知道吴新离的命值多少钱,但大人头上的乌纱帽值多少钱我倒是知道。”


    周伯执的脸色变了,“一介草民也敢恐吓本官,你当本官是吓大的?”


    夜阑伽罗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一下,“大人误会了。”


    周伯执看向了吴长度,“行了,本官会派人出去找的,回去等消息吧。”


    吴长度哽咽了一下,应了声,“是。”


    神章灵溪上前扶起了吴长度,吴长度脸色惨白,不停的流汗,他虚弱的应了一声,“多谢。”随即就晕了过去。


    神章灵溪连忙抱住了他,“喂,你怎么了?”


    五人出了县衙,吴长度晕了,于是几人找了个医馆,给他看病。


    大夫看过后,没有什么大问题,就是忧思过度加上饿的,休息休息就好了。


    吴长度晚上才醒,从医馆出来往回走,岐斟突然开口,“你们先回去,我还有点事。”


    夜阑伽罗不放心他,“大哥。”


    岐斟朝他摇了摇头,夜阑伽罗明白他的意思,便也没有再说什么了。


    看着几人走远了,岐斟沉着脸转身就朝县衙走去。


    这口窝囊气今天要是不出他枉为魔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