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2章 和捡来的狼狗共感后,发现他在做杀手(22)

作品:《病娇男主搞强制?她嫌弃,让我来

    沈知意对上他灼热的视线,不由自主地红了脸。


    “好。”


    她垂下眼睫,轻声应道,“我们成亲。”


    云深村中东西不多,没法大操大办,但段行止记着腾二娘之前的嘱托,把成婚需要的东西都备了个大概。


    也算齐全周到。


    段行止在村中忙了好几天。


    又是挖密道,又是设机关,又是给大家发银票的。


    他还叮嘱村长,没有特殊情况,日后不要轻易开谷。


    桩桩件件,都十分为大家考虑的样子。


    村民对他的看法就全变了。


    “原先还以为厌奴是个小白脸,整日在沈大夫那儿蹭吃蹭喝,却没想到,人家这么有钱。”


    大家围在村口,看着他做的机关,啧啧称奇,“这头脑也不简单,有勇有谋,倒是我们小看他了。”


    阿磐看段行止为沈知意忙前忙后,把人照顾得无微不至,心中也渐渐从苦涩变得释然。


    论用心,他确实不及厌奴。


    尤其是沈大夫,这些日子脸上出现了许多以前他从未见过的神情。


    甚至是一些娇羞的小女儿情态。


    藏也藏不住。


    或许连她自己都未发觉,她待厌奴,早就与旁人不同。


    既如此,他愿意祝福他们。


    只有小丁抱着村里的古树感慨:这厌奴,还真让沈大夫给骗走了!


    果然女追男隔层纱。


    她之前来月老祠,肯定是许愿能和厌奴成亲!


    他就说这棵树灵得很!


    圆房那么离谱的愿望都能成,他觉得自己许愿能一夜暴富,应该也不是什么问题。


    村中密室修好的那一日,家家户户都挂上了红灯笼,替沈知意和段行止筹备起婚事。


    腾二娘尤其用心。


    她没想到,人家竟然真的这么有实力,用那么多金银财宝来迎娶沈大夫过门。


    之前她是白担心了。


    段行止也很大方,给她包了个大红包,说是让她做媒人,帮忙指导婚礼上的琐碎流程。


    腾二娘高兴得合不拢嘴。


    她为沈知意梳妆,帮她穿上段行止寻来的凤冠霞帔。


    止不住地感慨。


    “哎哟,这真是天女下凡了。”她围着沈知意绕圈圈,神色惊艳,“厌奴这小子,可真有福气。”


    她跟着村长出过一次谷。


    饶是见到那些入宫去当娘娘的人,也不及沈大夫万一。


    沈知意脸上被红妆衬得娇艳,褪去往日清冷,含笑道:“二娘说笑。”


    “咱们出去吧,别误了吉时。”


    腾二娘掩着帕子笑得更欢,“我还以为,是厌奴迫不及待地要娶你过门,没想到沈大夫也如此心急。”


    “二娘!”沈知意脸红。


    腾二娘笑着帮她盖上盖头,越过窗棂,看到外面翘首以盼的段行止,捂着帕子偷笑,牵着沈知意出门。


    “走吧,别叫新郎官等急了。”


    段行止见到人出来,脸上冷硬紧绷的线条顿时柔和下来。


    “阿意。”他牵过红绸,听到沈知意轻轻“嗯”了声,提着的一颗心才放下来,脸上罕见地露出喜色。


    他带着她慢慢地穿过正堂院落,进入主屋。


    天色渐晚。


    全村的人都围在药堂中,腾二娘作为见证,笑得眼角的皱纹都深了。


    “一拜天地——”


    段行止牵动红绸,带着沈知意一起,转身对着苍茫夜空,深深一揖。


    从前他从未信过天地,但此刻,他深深感激。


    感激老天将她送至他身边。


    感激这所有的所有,甚至是擒风的背叛。


    他觉得前半生受过的所有伤痛,似乎都在这一刻落成句点,都因为她而变得意义非凡。


    “二拜高堂——”


    他们都是无父无母之人。


    沈知意在高堂上摆了师父的灵位,在这云深谷中,也算为他们做个见证。


    她眼中泛起水光,和段行止一同对着牌位恭敬行礼。


    “夫妻对拜——”


    二人转过身,俱是紧张地牵着红绸。


    弯身的刹那,他们闻到对方身上传来的,令彼此安心的味道,两个人都忍不住弯起唇角。


    “阿意,娶到你了。”他轻声在她耳边道。


    沈知意隔着盖头,都似乎能感觉他灼热的呼吸,和他滚烫的心意一起,暖烘烘地偎烤着她。


    脸上瞬间晕起红霞。


    “礼成——”


    他们在村民的呼拥声中,一同朝喜房走去。


    行到半路,段行止突然伸手,抱起沈知意,阔步前行。


    留下一串尖叫、闹趣的欢乐笑声。


    沈知意羞涩地靠在他怀中,鹌鹑似的埋着脸。


    盖头隔绝一方天地。


    所有的喧闹很快被他的脚步甩在身后,只余他越来越清晰的心跳,在她耳边砰响。


    震耳欲聋。


    段行止关上门,将她轻轻放在软被上,拿起喜秤挑开盖头。


    红烛高燃,映着她的秋水剪瞳,将她莹润的脸庞,衬得愈加不可方物。


    段行止心跳渐快。


    转身,端来桌上的两杯合卺酒,坐到她身边,将一杯递到她跟前。


    “能喝么?”


    他在问她月事走了没。


    沈知意长睫轻颤,羞得耳根都红了,指尖却轻轻抬起,接过酒杯。


    “嗯。”她鼓起勇气看他,大胆道,“今夜,便可试试解开共感。”


    段行止浑身的血液都忍不住躁动。


    他喉结深滚。


    弯身,勾过她的手臂,眸色深黯地看着她,“阿意,这是交杯酒。”


    “一滴也不许剩。”


    他想和她长长久久。


    不为治病,不为解毒,而是以夫君的身份,名正言顺地霸着她,腻在她身边。


    一刻也不想分离。


    他视线胶着,黏着她羞怯的眼神,仰头将酒一饮而尽。


    沈知意也喝得一滴不剩。


    他丢开酒盏,抱着她,压在软被上,却不着急解开她的衣带,而是温柔轻抚过她的眉眼和唇瓣,低声道:“怕吗?”


    沈知意原本有些紧张。


    在他温柔低沉的安抚声中,渐渐放松下来。


    “不怕。”她摇摇头,大着胆子迎上他的视线。


    却被他眸光中的温度烫到心尖一颤。


    又忍不住垂下眼睫。


    段行止心头微软,抚上她的腰,声音克制而温柔。


    “那就告诉我,该怎么解。”


    沈知意咬着唇道:“就……寻常夫妻那样。他们怎么做,我们也怎么做,应该就能解开共感了……”


    “阿意。”段行止打断她,低笑着道,“我说的是你的衣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