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你衣服破了

作品:《我匿名写书,女帝百官全破防

    就在他胡思乱想、几乎要站着睡着时,御书房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云暮端着茶盘走出来,对他使了个眼色,低声道:


    “江侍卫,陛下宣你进去。”


    江凡一个激灵,连忙整理了一下衣冠,深吸一口气,摆出忠心耿耿的表情,迈步走了进去。


    御书房内,烛火通明,檀香袅袅。


    萧璇月正蹙着眉,看着手中一份奏报,朱笔悬在半空,久久未曾落下。


    听到脚步声,她抬起头,凤眸中带着一丝血丝,显然已批阅了许久。


    “臣江凡,参见陛下。”


    江凡规规矩矩地行礼。


    “嗯,平身吧。”


    萧璇月放下朱笔,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目光落在江凡身上,语气听不出情绪,


    “金刀侍卫的腰牌、服饰、印信,内务府稍后会送到你住处。从明日起,你便正式在宫内当值,具体轮值时辰与规矩,云暮会告知你。”


    “臣,遵旨。”


    江凡低头应道,心里却暗暗叫苦。


    没自由的苦日子要开始了!


    萧璇月似乎看出了他的不情愿,凤眸微眯,忽然话锋一转:


    “怎么?江爱卿似乎…不太乐意?是嫌这二品金刀侍卫的职位太低,配不上你?还是觉得…住在宫里,束缚了你的‘自由’?”


    “臣不敢!臣绝无此意!”


    江凡后背一凉,连忙否认,头摇得像拨浪鼓,


    “陛下厚爱,擢升臣于微末,赐臣金刀,许臣近前,此乃臣三生有幸,祖上积德!臣感激涕零,唯愿肝脑涂地,以报陛下隆恩!


    怎敢有丝毫怨言!臣…臣只是…只是骤然受此隆恩,诚惶诚恐,唯恐才疏学浅,有负圣望,是以…是以有些紧张!”


    他一番话说得又急又快,情真意切,实则心里在疯狂吐槽。


    鬼才想当什么金刀侍卫呢,给我皇帝都不想当,哪有当个勾栏听曲儿、三妻四妾的纨绔舒服?


    “哦?紧张?”


    萧璇月微微挑眉,身子往后靠了靠,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朕记得,江爱卿面对叛军首领、南蛮公主、甚至…那夜的刺客时,都未曾如此紧张。怎么,在朕面前,反倒紧张了?”


    江凡:我能说你比刺客更吓人吗?


    一看到女帝,脑海中情不自禁的闪过给她疗伤以及那夜拥抱的画面,生怕不小心露馅。


    他干笑两声,硬着头皮道:


    “陛下天威浩荡,臣…臣自然敬畏有加,不敢不紧张。”


    萧璇月看着他这副油滑的样子,嘴角弯了弯。


    她端起茶盏,轻轻抿了一口,目光却依旧锁在江凡身上。


    半晌,她才缓缓开口,声音压得很低:


    “江爱卿,你那位神通广大的师尊…逍遥前辈,他…此刻可在京城附近?”


    又来?


    江凡心中警铃大作,头皮发麻。


    你不提我师尊心里痒还是别的地方痒咋滴?


    他强作镇定,沉声道:


    “回陛下,师尊他老人家行踪飘忽不定,如闲云野鹤,此刻身在何方,臣…臣亦不知。师尊行事,向来不喜旁人过问,臣也不敢妄加揣测。”


    “是吗?”萧璇月放下茶盏,目光幽幽,


    “那倒是可惜了。朕原本还想,若是他老人家在附近,朕今夜…还想再见他一面,有些话,想当面与他说说。”


    她说着,抬起凤眸,眼波流转,似嗔似怨,带着一种莫名的情愫,直直地看向江凡。


    江凡被她看得心里发毛,连忙躬身,语气更加恭敬:


    “陛下!师尊他老人家…性子孤僻,不喜与人交往,尤其…尤其是宫中之人。昨夜能现身一见,已是破例。


    臣…臣实在不敢再去叨扰他老人家!况且,师尊他临走前曾言,近期要闭关静修,参悟天道,恐…恐无法再见外客了!”


    他拼命把‘逍遥公子’往世外高人、闭关狂魔的人设上靠,希望能打消女帝这个念头。


    开玩笑,见一次面一百万点人气值!


    地主家也没有余粮啊!


    而且在这深宫大内,高手如云,万一露馅了怎么办?


    打死也不能见!


    萧璇月将他那一闪而逝的慌乱和急于推脱的神色尽收眼底,心中暗笑:看给你吓的。


    不过江凡抗拒的样子,应该不仅仅是不知道怎么面对她。


    她心中再次猜测,江凡伪装‘逍遥公子’提升的修为,很可能有某种限制,或者需要付出一些代价。


    一念至此,她心中倒是有些愧疚和感动。


    她面上却露出一丝失望和惆怅,轻轻叹了口气:


    “闭关了啊…那倒是朕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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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了。只是…如今多事之秋,北莽、南蛮虎视眈眈,靖王贼心不死,朝中亦是暗流汹涌。朕…有时真觉得,这龙椅,坐得甚是疲累。”


    她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一丝罕见的脆弱与迷茫,目光飘向窗外沉沉的夜色,


    “若逍遥前辈能在关键时刻,再助朕一臂之力,那该多好…”


    江凡心中一动。


    他能听出女帝话语中的压力与孤独。


    抛开‘逼婚’的惊吓不谈,她一个年仅双十年华女子,却要扛起整个帝国兴衰、内忧外患的年轻帝王。


    这份重担,足以压垮任何人,也是他打死都对皇位没兴趣的原因。


    需要操心的事情太多了!


    每天光是看着萧璇月处理奏折,他都想打瞌睡。


    他沉吟片刻,语气诚恳了几分,道:


    “陛下不必过于忧心。师尊虽行踪不定,但心系苍生。他曾对臣言,陛下乃仁德之君,心怀天下,是大夏之福。


    若陛下当真遇到危难,社稷有倾覆之险,师尊他…定然不会坐视不理。臣虽不才,但也愿竭尽全力,护卫陛下,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这番话,倒有七八分是真心的。


    无论于公于私,他都不希望女帝出事,大夏乱套。


    等自己实力足够,而大夏恢复太平,他说什么都要辞职回家当自己纨绔去。


    哪怕不要爵位都行。


    每天带着娇妻美妾的满世界旅游不香吗?


    萧璇月闻言,转过头,定定地看着他。


    烛光下,江凡的脸庞轮廓分明,眼神清澈而坚定。


    虽然依旧带着几分少年人的青涩,但那份发自肺腑的忠忱与关切,却做不得假。


    她的心中一股暖流悄然漫过心田,不由有些怀念之前的拥抱。


    有他在身边,似乎…真的能安心许多。


    哪怕他此刻披着‘纨绔’或‘侍卫’的外衣,但他的‘另一面’,那份神秘而强大的力量,始终是她最大的底气与依靠。


    “嗯,朕知道了。”她轻轻应了一声,声音柔和了些许,“你有此心,朕心甚慰。”


    她顿了顿,目光不经意间扫过江凡的衣袍下摆,那里,不知何时被树枝划破了一道寸许长的口子,露出里面白色的中衣。


    “你衣服破了。”萧璇月忽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