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祖宗都没用！”虞花掐他一会，发现很费劲，累死了，然后换了拿枕头捂他。


    一副真要把他捂死的凶狠样。


    陈己坤连连求饶，认错的态度诚恳多了，不想在除夕前的几个小时命丧黄泉。


    他还和虞花说准备了份新年大礼明天给她。


    虞花这才勉强放过他。


    “现在给我。”


    他说的神秘兮兮的，虞花有些好奇。


    “不行，现在给你我多危险，明天女儿醒来我都凉了。”陈己坤保险起见。


    “明早你睡醒就能看到了。”他搂着她纤软的腰肢，语气柔和，哄她一般。


    “陈知幼也有吗？”虞花问。


    “那当然。”


    “不会是之前逛街看到画报里的那个戒指吧？你让人订了？陈知幼和我一人一个？”虞花猜。


    平时她想要的东西，几乎都是当下就买到手的，唯一没有买到，她还有点惦念的，就是她刚说的那个戒指。


    陈知幼当时也说好漂亮，她们母女俩还把画报带回家了。


    陈己坤也是没有想到她一猜就中，这多少显得很没新意。


    他暂时不承认：“不是，反正你明天就知道了，先亲一下。”


    虞花不留情把他推开他的脸。


    “和你儿子亲个够！”


    他这死流氓，一说起这个她就又想到不久前的事了。


    好烦，她明天不要和刘美芸见面了。


    虞花闷着脸把自己裹进被窝里。


    “我也没变态到那个程度。”陈己坤厚脸皮挤进她被子里，继续抱着她。


    她身上真的是又软又香，他很喜欢将她抱在怀里的感觉，已然有瘾。


    至于虞花扔给他本要跟他作伴的喔喔，和珠珠从前一个下场，被他随意扔到床尾去了，孤零零自己歪坐在角落里。


    隔天起床后，陈己坤对陈知幼同以往一样的说辞，喔喔不出意外又被陈知幼训了一顿，质问它为什么不乖乖陪她爸爸妈妈一起睡觉。


    她可是看在它弟弟的身份“确定”了，才大方将自己爸爸妈妈让给它一晚上的，偏偏它还不领情。


    陈知幼不知道喔喔完全是因为被自己爸爸妈妈嫌弃，才丢在床尾的。


    她不知道喔喔的冤屈，之后还不太开心地还把这件事情告诉刘美芸和沈清竹知道。


    刘美芸起得很早，但不是最早的一个。


    她醒来看见陈己坤在厨房一边做早餐，一边哄女儿的画面时，也是暗自感慨几句，他是要比大部分男人好太多了。


    这年头的男人，多数都是自大，大男子主义，在内最会欺压自己老婆的。


    “外婆，你也睡醒觉觉啦？”陈知幼看见刘美芸，哒哒哒地向她跑去，软声告诉她：“爸爸在煮粥粥给我们吃。”


    “妈妈好喜欢爸爸煮的这个粥粥的，外婆你喜欢嘛？”她问刘美芸。


    经过昨天和谐的相处，陈知幼觉得自己和刘美芸的关系已经很好了。


    “外婆又没有吃过，哪里知道。”刘美芸笑着抱起她。


    “怎么散着头发，也不穿多一件衣服。”她看陈知幼只穿着一件睡衣，摸了摸她小手，试探温度。


    陈知幼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摸自己的小手，但还是乖乖地把自己另一只小手也给她摸。


    “我等妈妈睡饱觉觉再扎头发，妈妈给我扎，妈妈还给我穿漂亮。”陈知幼回答，说到虞花给她打扮她就开心。


    “你妈妈个懒鬼，还不知道睡到什么时候呢。”刘美芸很清楚虞花爱睡懒觉这一点。


    她和陈知幼说她来给她扎头发，保证不比虞花差。


    “妈妈小时候也是外婆给妈妈扎头发？”陈知幼惊讶。


    刘美芸点头说是。


    陈知幼这就期待了，亮着眼睛跑去把自己的小梳子小镜子以及装着她发夹头绳的小匣子抱过来给刘美芸，让刘美芸帮她梳头发。


    她超级乖地坐在小板凳上，两只小手捧着镜子看。


    刘美芸心软，动作轻柔地帮她梳头发。


    看着她小小的身影，恍惚间，似乎回到了给虞花小时梳头发的时候。


    她那丫头也是从小臭美得很，每天都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才行。


    这个毛病一点也没变，现在还遗传到自己女儿了。


    “外婆也会扎妈妈一样的辫子！”陈知幼惊呼。


    刘美芸得意：“那可不，你妈妈也是我教的。”


    “外婆好厉害！”陈知幼崇拜，笑得发憨。


    刘美芸笑着摸摸她小脸。


    虞花睡得迷迷糊糊时，朦胧听见了刘美芸和陈知幼说话的声音。


    她翻个身趴着，半睁开眼，迟钝看着真在她房间里的两人。


    她们在衣柜那里找衣服。


    刘美芸最开始打开的是独属于虞花的新衣柜，看着她满满当当五颜六色都有的一柜子衣服，熟络地扒拉看了两下，然后和陈知幼说了两句。


    “看你妈妈这一堆衣服，不是裙子就是裙子，都冬天了还穿这么点衣服，要美不要命，也没两件厚点的外套。”刘美芸念叨。


    虞花轻轻懒懒地打个哈欠。


    那边的祖孙俩还在说话。


    刘美芸给陈知幼找衣服换，打开了另外一个衣柜。


    她又说：“看你妈妈的衣服多的，她自己一个衣柜都装不下了……你爸爸就这么几件衣服呢。”


    刘美芸看见陈知幼衣柜里属于陈己坤的一小块位置了。


    陈知幼：“是呀是呀，爸爸的衣服和我的衣服放一起，妈妈不许爸爸放在她那里。”


    “爸爸放错的话妈妈会凶凶，爸爸帮妈妈洗衣服叠衣服妈妈凶凶，不洗不叠也凶凶，爸爸好可怜。”


    刘美芸嘴角抽动：“你爸爸是还挺可怜的。”


    “你妈妈难伺候得很。”刘美芸评价自己亲女儿。


    虞花不满：“吵死了你们，我都听见了！”


    “你们干嘛说得我好像老是欺负陈己坤一样！我也有帮他叠衣服熨衣服的好不好！”她哼声掀开被子，准备下床。


    就是刚探出被窝，就感到一阵冷意，她又重新缩回去，嘀咕了一句：“今天怎么这么冷。”


    她不愿意出被窝了，看刘美芸细心地给陈知幼换好衣服，她娇娇软软撒娇般地也要刘美芸帮她换衣服。


    “我等一下饭都端上床喂给你吃！”刘美芸给她一个白眼，不惯着。


    话虽如此，但她还是从她衣柜里给她找好了衣服拿过去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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