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3章 我现在是你的人了

作品:《踹掉渣男穿古代,婆家吃糠我吃肉

    大红喜帐被放下。


    知夏在萧赫耳边轻语。


    “我听说第一次会有些疼,你轻一些。”


    萧赫轻轻抚着知夏的脸,眼底的深情不加掩饰,声音中带着些许喑哑。


    “好。”


    烛光在空气中跳动,投下模糊而柔和的光影,在红纱上交织出动人的画卷。


    ……


    隔壁院中,比往日都要安静。


    五福站在院子里,望着萧府的方向出神。


    何秀梅将孩子哄睡之后,见他还未回屋,便也去了屋外。


    “还不睡?”


    五福回头往她的方向望了眼。


    “你说,陈……”突然觉得这个名字有些烫嘴,“萧赫会不会欺负知夏?”


    何秀梅捂嘴一笑。


    “别的时候我不敢保证,今晚肯定是会欺负的,洞房花烛夜呢。”她看向五福,“怎么?不放心知夏?”


    五福点头,神色严肃。


    “萧赫从前就不着调,现如今对知夏新鲜,看起来是还不错,等这个新鲜劲过了,谁知道他会不会跟外头那些男人一样,三心二意的,我听人说,京城那些大官,后院都是三妻四妾,甚至还有不少为了小妾折磨原配呢。”


    何秀梅抬头看着天上的月亮。


    “可知夏已经和他拜了堂,成了亲,木已成舟的事,你想再多也没用。”她看向五福,“一辈子那么长,以后的事谁能说的好?至少妹夫现在是真心待知夏的,不就够了?就像你和我,我也不知道你往后会不会变,至少你现在很好。”


    五福将她拥入怀中。


    “我知道木已成舟,这不忍不住担心她?妹妹的性子你也知道,受不得半点委屈,有时候爹说错一句话她都能哼唧半天,跟受了多大委屈似的,爹对她总是比我们这些小子包容的多一些,看她不高兴,立马就能放下脸面去哄,萧赫那般急躁的性子,谁知道他有没有爹那么好的耐性?”


    何秀梅往他的方向看了眼。


    “从前所有人都在传妹夫不着调,你可亲眼见他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五福在脑海里一回忆。


    “那倒没有。”


    倒是明里暗里给自家帮了不少忙。


    何秀梅继续说,“他以前多惨啊?爹不疼娘不爱,上头哥哥还时不时去欺负一下,他要是不让人看起来混一些,在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家里,小小年纪如何护得住自己?我们三姐弟当年还互相有个依靠,他也就只能靠自己了,你总说他从小不着调,是他愿意这样的?”


    五福觉得她说的有道理。


    何秀梅继续说,“再看他现在,性子有时候是冲动了些,却并非没有头脑,京城那样的繁华地,什么样的姑娘没有?他却偏偏跑回来娶了知夏,你有没有想过这是为什么?”


    五福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他是不是对妹妹预谋已久?”这么一想,好像从前想不通的问题,如今都通了一般,“我知道了,难怪他从前对我们家格外关照一些,原来他早就开始打妹妹的主意了。”


    紧接着又蹙起了眉头。


    “知夏那个时候还那么小,这个禽兽!”


    何秀梅笑了笑。


    “行了行了,哪怕他从前就有想法,也没有伤害过知夏不是?年纪比知夏是大不少,这不年纪再大,往后也得叫你一声大舅哥么?”


    这么一听,五福突然觉得事情有意思起来。


    “你说的对,往后他得管我叫大舅哥的,他要是敢欺负妹妹,我这个当大舅哥的说什么也不能让他好过。”


    ……


    萧府没有长辈,知夏不必一大早爬起来给长辈敬茶,自然是想睡到什么时候就睡到什么时候。


    再加上萧赫早晨起来见屋里光线亮,还细心的拿帘子遮了遮窗子,等知夏睡醒的时候,已经是巳时了。


    她揉了揉眼,伸了个懒腰,只觉浑身都被人拆解过一次似的,酸痛的厉害。


    “嘶~”


    屋外,春桃听见动静,在房门外轻声问。


    “夫人,您醒了吗?”


    知夏支撑起身子。


    “进来吧。”


    春桃闻声而入,上前将知夏从床上扶了起来。


    知夏望着她,“萧赫呢?”


    望着知夏脖颈间留下的欢爱痕迹,春桃低垂着脑袋不敢往她的方向瞧,“国公大人早晨起床的时候,吩咐奴婢们不要吵到夫人休息,这会应当在书房。”


    知夏突然想到什么。


    “他可吃过早饭了?”


    春桃摇头,“大人说他一个人吃没意思,要等夫人醒了再一起用早膳。”


    知夏忙吩咐。


    “端水来吧,顺便让厨房将早饭端上桌。”


    “是。”春桃福身,转身出了门。


    知夏来到梳妆台前,仔细端详着铜镜中的自己,褪去以往的青涩,神情中多了一丝慵懒和柔和。


    再往下,脖子上几点红痕清晰可见。


    难怪刚才春桃看她的神情如此怪异。


    水还未端来,萧赫倒是先进了屋。


    他笑着从身后拥住知夏,鼻头蹭了蹭她的脖颈,声音低哑,“在看什么?”


    知夏被他弄的痒痒,将他的脑袋推开后,指了指自己的脖子。


    “在看你干的好事。”


    萧赫往她的脖子上看了眼,“夫人莫不是忘了?昨夜你跟我较量,趴在我身上啜了半宿的事?要不要我现在脱了衣服给你回忆回忆?”


    知夏被他的话一噎,想到自己昨夜干下的糗事,憋的一张脸通红。


    她心虚的假咳了两声。


    “那倒不用。”


    转而往他的方向望去,在看到他腮帮子上都是她啜的红印子时,顿时又觉得难堪起来。


    “你今天就这么出去的?”


    萧赫点头,“不然还能怎么出去?”


    知夏满脸尴尬。


    “干嘛不遮一遮?”


    “为何要遮?”萧赫脸不红心不跳,还故意抻了抻自己的脖子,“我不得让大家都知道,我现在是你的人了?”


    知夏咳了几声。


    如果地上有洞的话,她是真想钻进去躲起来。


    萧赫一大早就跟打了胜仗的花孔雀似的在府里转悠,脖子那里本就不好遮挡,他也压根儿没想过遮,府里岂不是很多人都看见了他身上的红印子?


    她已经不敢想,府里人会如何在心里编排她了。


    真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她憋着一张红脸命令他。


    “你今天不许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