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再试一次

作品:《我们两个反派,居然还搞纯爱?

    初蕴浅把这事说给初母时,她想也没想,一口就答应了下来。


    “只要我的浅浅高兴,阿娘为你做什么都愿意。”


    初母笑着拉起她的手,目光细细掠过她的脸,忽而有些感慨:“我的浅浅都长这么大了,当年一个只会哭闹的小玉娃娃,如今都要嫁人了。”


    不少言情剧小说都有类似的对话,她本以为自己已经是见怪不怪了,却还是因为手上的温度心头一暖。


    “对了阿娘,我还有件事想同您商量。我就快嫁人了,也该带一两个陪嫁丫头,除了眠月,我还想把我从前的贴身丫头一并带去。”


    初母脸上的笑意微凝,睫羽垂下,眼神有些躲闪。


    “还记得你三年前落水么,我嫌她照顾不好你,就做主给打发了。不过浅浅别伤心,来看看阿娘给你准备了什么好东西。”


    说着,她从衣柜下层取出一个匣子,打开一看,塞得满满的都是铺面地契和数不清的银票。


    “这些都是其中之一,阿娘还有不少金银珠宝。到时候必让你风风光光地嫁过去,看那宋昀棠还敢不敢给你甩脸子。”


    初蕴浅尴尬地站起身,“阿娘,这些东西日后再整理吧。如今女儿只想陪着你们过出阁前最后一个年,看着这些,实在是心里难过。”


    初母愣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将东西收好。


    “你瞧我也真是的。你不是约了云姑娘来咱们家小住么,阿娘这就派几个人去把你院里的厢房收拾出来。”


    从初母屋里出来后,初蕴浅如释重负地呼出一口气。


    她并非故意扫长辈的兴的。


    那都是原身的东西,自己代为收着算什么……虽然她确实很眼馋。


    发年终奖的钱倒是用解药来换的,这么大笔嫁妆要是也给昧下,万一回到现代,三百万变负三百万怎么办?


    不过有一点倒是引起了初蕴浅的兴趣。


    方才她试探初母关于那个神秘失踪的丫头,对方显然是知情的,却表现得有些害怕。


    要么是初母自己有难以言说的秘密,要么是受人威胁不能透露一字半句。


    她在脑海里将这段时间相处下来可能有嫌疑的人一一筛选了一遍。


    除了需要时刻提防的宋昀棠外,她的思绪停留在一张苍老的面庞。


    影婆。


    ***


    天色渐晚,裴隽在云家焦急地来回踱步。


    白日里不过和阿绾吵了两句,现下左等右等也没等到人回来,他越来越焦躁。


    终于,云知绾轻快的脚步声在院外响起。


    他连忙起身相迎,“总算是回来了,我还以为你在初家被为难,正要去寻你呢。”


    “被初家为难?怎么会呢。”


    她回到自己的房间,简单收拾了一些重要的物品,又准备往外走。


    “你这是准备去哪儿?”


    难道是她想通了,同意自己半年前的提议,要随他搬离墨梨镇?


    “我和阿浅约好去她家过年,这些日子我都住在初家,只是回来收拾几样私人物品的。”


    “什么?”裴隽瞬间不淡定了,“你要去初家?你不怕初蕴浅趁此机会害你吗?”


    云知绾彻底不耐烦。


    “你到底为什么觉得阿浅会害我!”


    他支支吾吾说不出来,她眼神凌厉地上前。


    “你介意我与宋昀棠走得过近就算了,我与阿浅交好你也不情愿,难道只有我围着你一人转你才开心吗?我比你早认识她,她的人品我比你清楚!”


    临走前,她背对着裴隽留下一句:


    “还有,这处院子也是阿浅花钱置办的,你若是觉得她膈应,那便尽早搬出去。”


    夕阳的余晖洒在云知绾决绝的背影上,他忽而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陌生。


    裴隽失魂落魄地返回屋内。


    “怎么,你连一个小姑娘的醋都吃?”


    门外响起一声轻笑,他警惕地看去,看清来人后才放下戒备,“是你啊。”


    那人一身玄色劲装,从头到脚裹得密不透风,青色面具遮住脸庞,裴隽却知道他是何方神圣。


    “你骗我!上次在簋村,初蕴浅压根儿没去祭祀台,害得我不仅没抓到人,还差点让阿绾看出破绽。”


    “没骗你,她的确是去了祭祀台的,”男子发出一声不屑的嗤笑,“可若是宋昀棠有心包庇她,你觉得你能在他手里杀掉初蕴浅吗?”


    裴隽不服气,却又找不出话反驳。


    即便他不愿意承认,可事实就是如此。


    宋昀棠的武功于他,几乎成碾压之势。


    男子继续道:“如今他俩就快成亲,回头她再在宋昀棠面前哭一哭闹一闹,你那点秘密可就兜不住了。”


    他眸底寒光乍起,齿关咬得生疼,喉间溢出一声极低的冷笑。


    “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我的秘密败露,你的秘密也守不住!”


    男子像听见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放声大笑,声音尖锐得裴隽几乎以为耳朵快被震聋。


    “我和你不一样。”


    说完,男子便消失在院内。


    短短几个字,却在裴隽脑子里留下如灼烧般的烙印。


    ***


    云知绾宿在初家的第一晚就被初蕴浅灌得酩酊大醉。


    她将睡得不省人事的云知绾扶到榻上,掖好被角后,蹑手蹑脚地换上其衣服。


    今日早起时,她发现了原身另一个秘密:


    在梳妆台左侧的暗格里放着一把银色的匕首。


    暗格似乎许久没被打开过,已经落了一层灰。


    看来这些后来服侍她的丫头也不知道,不然没必要连打扫都不用。


    瞧着宋昀棠急不可耐地提亲,还有备而来,前脚刚定下,后脚聘礼就送来了初家。


    不能干等下去。


    赶在成亲之前完成任务才是最好的办法,于是她决定今晚再去试一次。


    从后门溜出,顺着那条熟悉的小路来到竹屋。


    瞥见鬼鬼祟祟往这边来的身影,羌活一时心中紧张,看清来人是初蕴浅后,他面露不屑。


    又想做什么?居然还穿着云姑娘的衣裳。


    他面色铁青地拦住,“姑娘怎么这个时候来了?主人已经睡下了,怕是不便见您。”


    睡下了?


    那事情就更好办了!


    “我和宋公子有婚约在身,我想他了,便来见见他啊。”


    初蕴浅学着那人的样子道。


    “哼,姑娘是想主人想得睡不着,于是大半夜来求见?”


    她眼神真挚地点头。


    “姑娘当我这般好糊弄?”羌活嘲讽一笑,双手抱臂,“你们白日里刚见过面,有什么好想的。”


    初蕴浅抬手掩住半张脸,侧过身小声啜泣。


    “羌活小哥尚未娶妻,自是不懂夫妻之间的情谊。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光是这样一会儿,我便想他想得彻夜难眠、寝食难安……”


    “那你半夜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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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贼一般摸黑来这里,也是夫妻之间情谊的证明?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趁机谋害主人。”


    猜得还挺准,哥们儿你预言家啊。


    她坦然微微张开双臂,“那你搜搜,看我身上有没有什么能害得了你主人的东西?”


    羌活语塞。


    没想到她居然这般恬不知耻。


    主人从前就与她过从亲密,如今又非她不娶,自己怎样都不好真的搜身。


    只好将涌出喉管的愠怒生生压了下去,退至一旁,给她让了道。


    轻推开门,屋内果然漆黑一片。


    初蕴浅将袖袋里的匕首抽出一截,凭着记忆,在黑暗中缓缓朝宋昀棠的床榻靠近。


    触碰到锦被后,正准备一刀刺下去。


    却在这时,腰间环上一双长臂,她整个人瞬间被带入身后之人的怀中。


    “抓到一个江洋大盗,是准备夜袭行窃吗?”


    初蕴浅被吓得惊呼出声,连忙将匕首推了回去。


    靠。


    敢情这家伙根本就没睡,自己又扑了个空!


    那人放开了她,点亮了两盏烛灯。


    宋昀棠俊逸清冷的脸出现在她眼前,还带着幸灾乐祸的笑意。


    “咦,这盗贼怎么还长了一张我家浅浅的脸?”


    说罢,他还伸手捏了捏。


    初蕴浅不满地一巴掌拍开他的爪子,“什么江洋大盗,我堂堂墨梨镇首富千金,还需要偷你那三瓜俩枣?”


    “不是盗财啊,那你是来盗我的?”


    从某种层面来说,倒也是这样。


    不过怎么听起来怪怪的。


    “我、我是来……呸,什么你家浅浅?”差点忘了这茬。


    宋昀棠笑意更甚,“咱们都快成亲了,自然是我家的。方才你同羌活说的话我都听见了,你说你想我。”


    她郁闷望天,他果然是在装睡。


    自己的确很想他。


    很想杀他。


    想得彻夜难眠。


    为了等待合适的时机,初蕴浅转移话题:“我只是想不明白,你怎么突然求娶我?”


    他眸色一沉,苦涩地扬了扬嘴角。


    “我也不知道。自从簋村回来后,我就发现和你待在一起时竟是我最放松最开心的时候。至于为何,我不记得了……”


    最后一句话说得很是小声,宋昀棠像是在自言自语,却引起了她的注意。


    “你,什么都不记得了?”


    “关于你的,我自然记得一清二楚。”


    他换上一副痞坏的笑,


    “我记得,我亲了你。”


    初蕴浅愣住。


    初蕴浅蹙眉。


    初蕴浅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搞什么啊。


    她只想赶紧完成任务回到她的世界,当初那个声音提示得明明白白,自己只要杀了他就完事。


    攻略这种事可不在她的任务范畴内嗷。


    别给她增加额外的工作量。


    宋昀棠自顾自地在说些什么,她断断续续地听着。


    大魔头说着说着又揽着她坐在塌边,将她的头靠在胸膛上。


    初蕴浅盯着那近在咫尺的目标,仿佛那三百万再次朝她挥手。


    眼中闪烁着喜悦的泪水,几乎按捺不住要涌出。


    “你说你爱上初蕴浅了,你爱的是哪一个初蕴浅?”


    他还在思索着这话是什么意思,她手中的匕首已经高高举起,迅速朝他心口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