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我凶吗?
作品:《重回老公贫穷时》 两个人爆发了重生以来的第一次争吵。其实与其说是争吵,不如说是阮言单方面的输出,因为蒋厅南压根不会还嘴。
他只是伸手托着老婆的腰,怕老婆一激动从自己身上摔下来。
阮言脾气发够了,终于松手放过蒋厅南的头发,摊开手一看,自己竟然还真的揪掉了几根,他顿时有些心虚,想要把头发再给老公插回去。
“诶呀老公。”
阮言就是这样硬硬软软,“这样吧,你跟我一起去看看我做的工作,如果你觉得累,我就不上班,好不好?”
蒋厅南一点也不想看。
无论是什么工作,哪怕是坐在电脑前玩扫雷,他都怕阮言累脑子。
他是穷了不是死了,还没到让老婆出去养家的地步。
可阮言窝在怀里,打他两巴掌再哄他两句,循环往复,蒋厅南有点招架不住。
只好沉着脸点头答应了。
阮言在心底小小耶了一下,又有点感叹,妈耶,二十岁的蒋厅南比三十岁的难哄多了。
脾气又臭又硬。
对了,说到硬……
阮言眨巴眨巴眼,往下面看,他坐在老公怀里扭了这么久,怎么还没……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阮言瞪圆眼睛,低头看了看,又抬头看了看蒋厅南。
都这样了,蒋厅南怎么一声不吭。
见阮言注意到了,蒋厅南干脆搂着他的腰把他从自己身上抱起来,而后转身打算去卫生间弄。
阮言赶紧叫住他。
他瞪圆眼睛,一副被小瞧了的样子,“蒋厅南,你怎么回事,你老婆在这儿呢!你可不是没有老婆的野人!”
蒋厅南顿住脚步,他不知道阮言从哪儿来的那么多奇奇怪怪的话,不知道该怎么回,只吐出两个字,“不用。”
阮言一向娇惯,仅有的两次心血来潮说要“伺候”他,一次差点没把他的撸冒火星子,一次差点没咬断。
蒋厅南骨子里还是一个很传统的人,觉得在外面再厉害的男人回家了也得伺候老婆,让老婆伺候那不成了倒反天罡?
但蒋厅南不用,阮言反而不乐意了,觉得蒋厅南看不起他。
“你就是嫌弃我技术差!”
蒋厅南说不过他,站在原地想了几秒,笨嘴拙舌的哄老婆,“那要不你给我唱歌吧,我听你唱歌就没感觉了。”
阮言唱歌是出了名的难听,不对,已经不是难听的范畴了,是那种像断了弦还硬要拉的二胡,呕哑嘲哳难为听。
阮言愣了两秒,紧接着整张脸涨红,几乎是喊出来的,“蒋厅南!!我看这日子你是不想过了!!”
屋子里又开始叮当咣当。
最后推开门出来的时候,蒋厅南身下一切正常,只是脸上多了几个巴掌印。
蒋总在谈判桌上总是无往不利,但回家对着老婆,好像所有的思维都停摆了,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踩到老婆最大的雷区。
还好老婆只是扇他巴掌。
……
林东在后面的办公区等了几分钟,看到阮言从拐角处走过来,他招了一下手,阮言看起来挺高兴,似乎是想跑着过来,可被后面的人攥住胳膊,说了两句什么。
阮言嘟嘟嘴,到底是规规矩矩的走着过来。
走近了,林东才看清阮言身后的那个人,比阮言高了有一个头,普通的工字背心,身材蛮好的,脸也……挺帅的,就是脸上没什么表情,看起来有点凶。
他就站在阮言身后,亦步亦趋的。
“林东!”阮言摆摆手和他打招呼,看林东一直盯着蒋厅南看,赶紧介绍,“这是蒋厅南,我……”
老公两个字还没说出口,林东就打断,“我知道,他就是你找的债主?”
阮言,“……”
他窥着蒋厅南的神色,好像冷了几分,他赶紧咳嗽一声,“也,也不是。”
好在林东没管那么多,摆了一下手,“行,那你先跟我进来看看。”
办公室不大,摆着两台电脑,林东说,“其实也没什么太多的活,就是让咱们俩打打杂,干点零碎活,会用电脑会做报表就行。”
阮言连连点头,“好呀好呀。”
“不过吃住都要在工地,你可以吗?”
阮言更开心了,“当然没问题。”
他老公在这儿呢他肯定要住这里呀。
两个人说话的功夫,蒋厅南已经把屋子里看了一遍,空调是肯定没有的,但有两个风扇,对面有窗户。他试了一下办公桌前的椅子,角度不太好,有点累腰。电脑是最老式的那种电脑,可能会有点累眼睛。
林东正说着话,忽然顿了一下,愣愣的看着蒋厅南跟省里下来的领导似的巡查。
“……”
阮言脸上有点发烫,讪讪一笑,“不好意思。”他丢脸的埋着脑袋,攥着蒋厅南的手把他拉出去。
“你干嘛呀!”
蒋厅南皱眉,“宝宝,不工作不行吗?太辛苦了。”
“辛苦什么呀,不就是坐着么,你才辛苦呢,你这个砖还要搬到什么时候呀。”
蒋厅南签的是一个月的合同,怎么说也得干到月末。
但他自己搬砖不觉得什么,但让阮言做一点工作,他都觉得心疼。
阮言瞪他,“这么好的活你还挑,东子是照顾我才找他舅舅给我的工作。”
说到这个蒋厅南就更不高兴了,“我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过这个朋友。”
阮言想了想,“他大二就出国了,定居国外,我怎么跟你说啊。”
听到出国了,蒋厅南脸色微微缓和。
“蒋厅南,你别又犯小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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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是帮我呢。”
阮言大言不惭的开口,“你得记着,等咱俩有钱了,你得报答人家,那个美刀什么的,多往人家卡里打点,你别总堆在我抽屉里,国内又花不了。”
蒋厅南趁机攥住老婆的手,“好。”
他没解释,是之前看阮言朋友圈发过一张照片,背景是一堆外币,他以为老婆喜欢,才换了一堆扔在阮言平时手边的抽屉里。
老婆发的每一条朋友圈他都有看,有老婆出镜的都会保存,老婆和朋友的合照他就截图再保存。
其实最开始蒋厅南还会评论来着。
但他有限的时间都扑在工作上,没时间上网,不懂老婆说的那些网络用语。
有次阮言发抽象文案,说头晕晕的感觉缺点维生素RMB。
当时蒋厅南还在开会,看到这条朋友圈吓得立刻抓起手机往外走,一边让助理联系医生一边给阮言打电话。
阮言上个厕所出来看到了十几个未接来电,也给吓懵了。
电话里,蒋厅南语气是难得的急切与焦躁,“怎么会头晕?什么时候开始了?身体不舒服怎么不和我讲?”
阮言懵懵的,“头晕?啊?我吗?”
从那天以后,蒋厅南被禁止再窥视阮言的朋友圈,于是他改成了地下工作,背地里偷偷看。
这些往事令蒋厅南目光柔和下去,他低声,“放心吧,宝宝,对你好的人我都记得。”
两个人慢慢往回走,阮言叽叽喳喳的声音飘出来,“那你搞个笔记本写下来,回头一人送一套房子,我就说你平时买房子买的太多了,我们又住不过来。”
蒋厅南不乐意,“房子都是给你买的,送他们别的也行,现金,古玩字画……”
这番对话如果被别人听见,指不定要怎么笑,两个兜比脸干净的人,大白天就开始做梦。
说了一堆话,把家里未来十年的资产都安排的明明白白的,阮言都有口干舌燥了,“那我明天就开始上班了。”
见他这么坚持,蒋厅南没再拒绝,只是叮嘱他,“那就去做两天看看,就当玩了,千万别累着,有工作能推就推着,等我中午来给你做。”
阮言觉得好笑,“蒋总,你怎么还两副面孔啊,之前在集团,我第一次在年终大会上看见你,听你训话可不是这么说的,凶的吓都要吓死了。”
蒋厅南挑眉,“我凶吗?”
他没说的是,那天他也有些紧张,暗恋的人就坐在下面,偌大的会议室乌压压的一群人,别人都微微低着头,不敢和他对视。只有阮言,眼睛亮晶晶的,隔着人群朝他看过来。
那一刻蒋厅南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但这些事没必要和阮言讲。
就像直到现在,阮言都不记得他们第一次相遇,不是在集团的电梯,而是在S市的高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