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 章县城回来,给各家分好物
作品:《一人带领两家人致富》 日头往西沉,把天际染得泛着橘红,土路上的尘土被马车碾出两道辙印,带着一身热气的李龙赶着大姐夫家的马车,二姐李丽坐着马车上,和李二牛并肩往村里走。车斗里堆得满满当当,除了刚从县城供销社扯的花布、称的红糖和几瓶酱油醋,还有几袋沉甸甸的大米面粉,都是今天卖野味赚了钱特意添置的。
“先去二牛家。”李龙勒了勒马缰绳,马车吱呀一声停在李二牛家院门口。院墙是土夯的,木门虚掩着,院里静悄悄的。两人卸下一袋大米、一袋面粉,李丽往窗台上敲了敲:“健叔,在家吗?”
喊了半天先没有人来,李龙咧嘴一笑:把米面往屋檐下挪了挪,避开落日余晖,“这两袋你收好了,别受潮,等你爸妈上工回来跟他们说一声。”二牛连连点头,伸手想帮忙,被李龙按住:“不用你,我们还得去三叔家,你看好家就行。”
赶车往三叔家去的路上,李丽忍不住问:“弟,今天卖了多少钱啊?买这么多东西,还每家都分,咱自家留够了吗?”李龙笑了笑:“放心,卖了三百多块,够花。三叔和二牛家以前帮过咱不少,现在有能力了,该报答的得报答。”
到了三叔家,三婶正带着喜娃在院里摘豆角,见马车停下,忙迎上来:“小龙、小丽,这是从县城回来了?”话音刚落,就看见李龙往下卸米面,脸瞬间沉了:“哎,你这孩子干嘛呢!这么多米面,你从哪儿弄来的?三婶可不能要,你三叔回来该骂我了!”
她伸手去拦,李龙却拎着袋子径直往屋里走,嗓门洪亮:“三婶,这是我孝敬您和三叔的,您就收下!喜娃正是长身子的时候,多吃点面长得壮。”说着,他从兜里掏出个油纸包,塞进喜娃手里,“拿着,大白兔奶糖,甜着呢。”
喜娃攥着糖,眼睛亮得像星星,怯生生地喊了声“龙哥”。三婶拦不住,看着桌上堆着的米面,又看着姐弟俩远去的背影,嘴里叨叨着:“这老李家总算出了个有出息的!小龙这场醉,真是醉醒了个人,以前哪有这么懂事啊。”她哪里知道,这不是醉醒,是换了个重情重义的灵魂。
回到自家院门口,太阳已经快落山了,余晖把土坯房染得暖融融的。
爸妈已经下工回来,张心兰正往灶膛里添柴,见马车回来,忙迎出来:“可算回来了,累坏了吧?”李龙和李丽手脚麻利地卸车,大米、面粉、布料、调料一一搬进屋里,满满当当堆了半间屋,看得老两口眼睛都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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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妈,这是给大姐家留的,我现在送过去。”李龙指着车斗里剩下的一袋米、一袋面和一匹艳艳的花布,那花布是他特意挑的,颜色鲜亮,做小衣裳正合适。李铁柱点点头:“路上慢点,送完早点回来。”
十来里路,马车走了半个钟头,刚进大姐家院子,就看见李琴和小姑子王倩坐在屋檐下,手里拿着针线做小衣服,针脚细密,一看就是给未出世的宝宝准备的。
“小龙?你咋来了?”李琴放下活计站起来,快步迎过来,看见车斗里的东西,眉头皱了起来,“你这是从县城直接过来的?不顺路啊,是不是出啥事儿了?”
在她眼里,娘家日子紧巴,弟弟哪有闲钱买这些东西,定是遇到难处了。李龙笑着跳下车:“姐,我从家里来的,没事。姐夫呢?咱爹把麂子肉送来了吗?”
他一边说,一边往屋里搬东西,“这是给你和大伯大妈的米面,这花布给你做衣服,给宝宝做小衣裳也好看。”
王倩站在一旁看愣了,李龙回头喊她:“小倩,愣着干啥?快帮你嫂子搭把手,她怀着孕呢,可不能累着,小心你大哥回来骂你。”“哦,好嘞龙哥!”王倩连忙上前帮忙。
两趟就搬完了,李琴端来一碗凉白开,递给一屁股坐在门槛上的李龙:“快喝点水歇歇。你这钱哪儿来的?可别瞎折腾。”“姐,放心吧,”李龙喝了一大口,抹了把嘴,“昨天打的野味,今天拉去县城卖了几百块,咱现在有钱了!你看你衣服都洗白了,趁怀孕好好做两套新的,别委屈自己。三叔家我也送了,家里有我呢,以后不用愁吃穿。”他抬眼瞥见墙上晒着的狼皮,语气里满是自豪。
前一世,他孤苦伶仃,只有院长妈妈给过一点温暖,这辈子有了这么多亲人疼他,他说啥也得让他们过上好日子。聊了几句,见姐夫还没回来,李龙怕家里等,打了声招呼就赶车往回走。路上他琢磨着,总借姐夫家的马车不是长久之计,以后要常去县城送货,得弄个自己的运输工具,回头得去问问县城的主任,说不定有路子。
回到家时,厨房里已经飘出香味了。三叔李铁棍正和李铁柱坐在院子里抽烟,见李龙回来,笑着喊他:“小龙,过来坐。”李龙把马牵到院角喂上麦秆,走过去从兜里掏出两包大前门,递给他俩:“爸,三叔,尝尝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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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铁棍接过烟,凑到鼻子上闻了闻,眼睛一亮:“真香啊!这烟可不便宜吧?”他小心翼翼地放进上衣口袋,又接过李龙递来的散烟,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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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旱烟点燃,猛吸了两口,砸吧砸吧嘴,嘴硬道:“也就那样,不如树叶子抽着过瘾。”
“你小子就是嘴硬!”李铁柱瞪他一眼,“村长家那杂碎我送去时,他分了我一根,说两**五一包,能买一斤面呢!不好抽给我。”李铁棍赶紧把口袋扣好,嘿嘿笑:“我就是说说而已。”
这时,李丽从厨房探出头:“吃饭啦!”进屋一看,三婶和喜娃也在,原来是张心兰怕麂子肉放坏,特意喊了三叔一家来吃。李龙的爷爷奶奶早逝,姑姑远嫁后断了来往,如今屋里坐着的,就是他所有的亲人了。
刚端起饭碗,院门外传来自行车的叮铃声——这年代,自行车在冷水坑附近的村子可是稀罕物。李丽站起来一看,笑着喊:“大姐、大姐夫来了!”王标推着车,李琴跟在后面,车把上还挂着一大串巴掌大的鲫鱼。
“你小子,喊你好几声都不答应,累死我了!”王标一进门就笑骂道,把鱼递过来,“给你带的,我们村水坑干了,我和王林逮了一大盆。”李龙接过鱼,嘟囔着:“姐怀着孕呢,不留着给她炖鱼汤?”
“用你教我?”王标翻了个白眼,“你刚走,我妈就说你往家里送东西,非得让我追着给你带点。没追上,还被我妈赶出来了。”他一脸不好意思,又看向李龙:“我和你姐今晚不回去,明天没活,我跟你去打猎呗?我就帮你搬东西。”
李龙心里嘀咕,上次就是人多才假装搬不动,有空间在,再多猎物他也能装下,但嘴上还是答应:“行啊,不过山上危险,啥都得听我的,就算拉屎撒尿也得说一声。”他还得晚上叮嘱李二牛几句。
张心兰一听大女儿要住下,立马说:“住啥一晚,多住几天!让你爸明天去跟你婆家说。”李铁柱也点头:“对,琴琴怀着孕,正好在家多补补,天天有新鲜肉吃。”这年头,庄稼人能顿顿吃上肉,那可是做梦都不敢想的美事。
李丽、张心兰和三婶忙着杀鱼洗鱼,厨房里水声、笑声混在一起,灶膛里的火光映着每个人的笑脸,满屋子都是烟火气和亲情的暖。夜色渐浓,屋里的灯亮起来,映着窗外的树影,也映着这一家人越来越好的日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