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 第六十八章

作品:《春色将阑

    我与她十指相扣,亲了亲她的手腕,暖玉镯子顺势滑到了她的小臂。


    我的另一只手将玉带从身后扯下来,扔到龙椅上,三两下将衣襟大敞。我和谢灵仙比算不得白,毕竟也曾行军在外过一段时间,风吹雨淋,比不得谢灵仙白皙娇嫩,吹弹可破。


    她这一双光洁如精雕玉琢的白藕,也让人爱不释手。


    我把指尖点在她的腰上。


    又轻轻从上往下滑到了白藕内侧,感受到她的战栗,我才笑着说:“这下让你看个够,怎么又不敢看了,明明已经看过很多遍了。”


    我将她的手穿过我松开的衣袍,搭在我的背后,我俯身撑着桌子和她交换着一个缠绵的吻。


    这朵被月色笼罩的莲花没一会便似有若无地贴近,可是靠得太近又会向另一边歪过去,轻轻对着花瓣吹气的话,莲叶又会随着凌乱的风遮挡在莲花上面。我知观花不可过近,可这根本让人无法忍住。


    她的上半身还是穿的严严实实,只有领口有些松。


    我用掌心抬起来她的下巴,让谢灵仙的眼神落在我身上。这朵莲花现在已经被我灌了酒似的。


    真是美妙的画作。


    我又低头啄了两下她的下巴。


    继而忽然退后,从被这些花瓣包裹起来的玉藕开始往里亲,不管是叶也好,还是柔软的花瓣都像是被疾风骤雨摧残一般,彻底乱了姿态。谢灵仙惊呼一声,抻直胳膊去抓我的肩膀,她仰着头,有些无助地喊我陛下。


    当然,我知道谢灵仙是想让我爱护这朵花,要不然将花瓣扯下来,我后面又要心疼,严重的话还要找人来修复,可是我已经走到了这步,是不可能收回接下来要做的动作。


    我吻在了莲心上。


    谢灵仙声音戛然而止,她知道已经没法阻拦我。


    这朵水莲不住瑟缩着。


    谢灵仙见状不妙,赶紧扯着我肩后的衣服,几乎要将其揉碎似的,试图让我停下来这称得上粗暴的动作,生怕把这朵娇花被我玩坏。


    ……


    猛地卸力后,我才起身。


    我施施然舔了舔嘴,谢灵仙有气无力瞪我一眼。我将堆在一处的花瓣又拨开,让它回到了自己应该有的位置上,端庄,欲语还休,就像是谢灵仙的裙摆。


    至于莲藕嘛,还是藏在花瓣下面比较好。


    坐在龙椅上,我姿态懒散地轻抚她的脚腕。


    看谢灵仙久久未缓过来,我才捡起地上早就拥在一处的云纱,又将它恢复原位,我勾着谢灵仙的腰肢,直接将她挂在了身上,把她抱去后面的寝殿。


    谢灵仙扒着我的袍子,将我一边的肩和锁骨都露了出来,然后低头咬了下去。


    这本是女人痛觉最灵敏的部位之一。


    但是谢灵仙这力道,似有若无,根本没有痛感一说,像是被羽毛扫了一下。


    她含含糊糊道:“白日宣淫。”


    我道:“滋味甚好。”


    谢灵仙冷笑两声,靠在我的肩上,没一会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将她安顿在龙床上小憩片刻,等她睡醒了,我们再一同商议明王宫的大小事宜。


    浓重的沉水香掩盖了一切痕迹。


    我将衣服褪下,洗净双手后换了身新衣袍,归拢好才回了到前殿。


    不过,被知道又能怎么样呢?


    我是帝王,谁都不可能议论我的躯体和癖好,单这一点,就已经足够了。


    但我还是一向不喜欢在我和谢灵仙欢好时,有旁人在场,还有那劳什子记录侍寝册子的,统统撤掉。这些人的存在除了让我平白减损乐趣,毫无其他用处可言。


    收拾妥当后,我才让宫人进来,她们将玉带和谢灵仙掉在桌案下的绣鞋又给放回寝殿。


    我把那一摞奏章递给云女。


    “派人给他,就说孤都看过了。”


    林相看到了这些,自然明白我的意图。


    早春日暖,衣衫轻薄,披帛上的优昙花开的正好。沉水香从炉子里流泻而出,在日光的照耀下泛出迷离的紫色。


    我拿着书卷在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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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踱步,这些紫烟就好似古籍中仙人脚下的云雾。


    我初登基,把年号永和改为景宁。


    景宁元年的夏日,大封朝臣,广开言路,北凉以最快的速度从太子暴毙与先帝新丧中缓了过来。可是这个王朝仍旧不安宁,只是我总在谢灵仙身旁偷得浮生半日闲。


    当少时心中暗藏的宏图大志落在了一言一行,还有条条诏令中,我才恍然,我并不能将所有事情都完美地解决,我不能将耳目放到北凉每一个角落。


    有心而无力,尽心而竭力。


    呈现出来的东西却总是不尽人意,失望不可避免,可是又怎么能对自己松懈。


    从前,我和谢灵仙在书阁往来。


    有自大理寺抄录好的卷宗可供皇室成员随意翻看,我总是站在君王宗室这面去看,一眼望去尽是生杀予夺,看到清白官吏被玷污,也会唉声叹气,恨不得提剑将这些贪官污吏为非作歹的小人全都砍了,心里这气才能畅快。


    可是谢灵仙却是不然。


    她思虑周到缜密无错漏,所言常常令我侧目。


    谢灵仙有一点令我欢喜。


    那便是无论事情大小,她都一般无二的镇定。图谋的也是如何将一件事处理的使各方都受益,而不是仅仅因为利益共通而全然倒戈向一方。


    如果我面前有一尊铜镜,那么里面映照出的一定是谢灵仙的面容。


    我的想法若是不与她的建议交融,我总是觉得心中空落落的,似有缺憾,不得圆满。


    也不是没有人暗戳戳地提醒过我,不要专听一人,不能将养权臣,让我盯着谢灵仙的异心。


    但是我也比这世上任何人都清楚,谢灵仙不可能有丝毫异心,更不可能去行那荒唐事,明明她在禁宫中浸染多年,还是这般片叶不沾身的风度。


    甚至我有时候觉得她的心太空了,只勉强装进去我这一点私情,也是这一点私情,她对我的任性和野心除了包容外,还有那浅淡却有力的欣赏。


    如同水滴石穿,是无法磨灭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