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4章 杖责五十,发配陇西开垦三年,让他们在边疆反思己过!

作品:《我,刷短视频,帝王集体破防了!

    汉高祖时期!


    长乐宫偏殿,朝阳透过雕窗斑驳洒落,映在一卷新到的匈奴军情奏报上。


    刘邦着赭色常服,腰系素带,与樊哙对坐案前,案上摆着高粱酒一坛——


    粗陶杯两只,旁边一盘切好的狗肉香气腾腾——


    樊哙笑称是自家铺子里新出的好料。


    “匈奴右贤王屡扰云中,掠民夺畜,边情不稳。”


    刘邦指点竹简,眉头紧锁:


    “回头你同周勃说,让边军再练,换些精锐去守,边境若失,大汉根基就要动摇。”


    樊哙正嚼着肉,忙点头应道:


    “陛下放心!俺这就去催,保准叫匈奴人不敢越雷池一步!”


    说罢又斟酒劝道:“陛下,咱打天下吃尽了苦头,如今百姓好不容易安稳,可这边防绝不能松!”


    刘邦端杯正欲饮,却见殿外天幕蓦然亮起,金字震空而出。


    他一怔,杯中酒液晃落几滴;樊哙也愣在原地,手中狗肉掉在案下都未察觉。


    天幕映出刘骜纵情声色、吞丹暴毙的影像,刘邦的眉头愈皱愈深。


    待画面停在刘骜吐血而亡之刻,他猛然呛酒,咳得弯腰,眼角都沁出泪来。


    “咳……这刘骜,简直丢尽了帝王的脸!”


    他好不容易止住咳,手指着天幕,怒气未消,声音嘶哑道:


    “咱当年从沛县揭竿,生死不计,哪回不是刀口舔血?”


    “虽也爱饮几杯,可从未误了大事!”


    “鸿门宴险些丧命,彭城兵败十万,可咱仍想着安民、招贤,想着给天下一个太平世道!”


    “他倒好,守着祖宗打下的基业,整日不理朝政、不恤百姓——简直不配为君!”


    刘邦深吸一口气,将胸口的怒意硬生生压下,神情随即变得沉峻起来。


    他走到殿中央,目光透过窗格望向长乐宫厚重的宫墙,沉声说道:


    “樊哙,传朕旨意!”


    樊哙闻言,立刻上前一步,腰背挺直,抱拳高声应道:


    “臣在!请陛下示下!”


    刘邦的眼神如刀,语气掷地有声:


    “第一,命宗正寺彻查宗室诸子,凡沉迷酒色、荒废学业者,立刻削爵除名!”


    “全部贬作庶民,遣往田间耕作,让他们亲尝百姓艰辛!”


    “第二,彻查百官,若有因贪恋声色、玩忽职守者,不论官阶高低,永不录用!”


    “第三,凡私藏、炼制、贩卖药物者,一经查实——”


    “杖责五十,发配陇西开垦三年,让他们在边疆反思己过!”


    他的话如金石落地,每一字都透着帝王不容置疑的威严。


    片刻沉默后,刘邦又补充道:


    “再去太学传话,让博士们多讲些勤政为民的事迹,如大禹治水、商汤勤政之类!”


    “那些风月逸闻、一笑而过的荒唐事,通通不许再提!


    朕大汉要的是能为民谋福、能为国分忧之人,不是沉溺享乐的纨绔!”


    樊哙听得热血上涌,抱拳高呼:


    “臣遵旨!请陛下放心,臣必将旨意传遍朝野,不让大汉再生刘骜那般昏君!


    绝不让您打下的江山,毁于奢靡之手!”


    言罢,他转身疾行,脚步如风。


    刘邦望着他渐远的背影,又抬眼看向天幕。


    那幕视频虽然渐渐淡去,刘骜那副荒唐的模样却深深刺入他的心底。


    他举起案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酒的辛辣灼烧喉咙,却令心智更为清醒。


    “朕要让所有宗室与官员都明白——”


    “帝王也罢,臣子也罢,肩上扛的是百姓的期盼,是江山的未来。”


    “若敢贪图享乐、怠于政事,朕,绝不容饶!”


    风自窗外卷入,吹乱案上的奏报。


    刘邦重新俯身审阅,眼神比方才更冷更坚——


    他要的不止是守住边疆,更要守住纲纪,守住这片来之不易的大汉江山。


    ……


    汉武帝时期!


    晨光透过建章宫宣室殿的琉璃窗,折射出七彩光影。


    刘彻一袭玄龙袍,衣纹金线在光中流动。


    他与霍光并立案前,手指沿着摊开的“丝绸之路图”缓缓滑动。


    那图以蚕丝织成,标注着“玉门关、”“楼兰”、“大宛”等西域国名,墨迹新润,显然是方才修订完的通商路线。


    “西域多良马与美玉,此次通商,于敦煌设互市,派专人督税。”


    “既要让我大汉的丝绸、瓷器远销西域,也要令西域良马、苜蓿入中原。”


    刘彻沉声道,指尖停在“河西走廊”处,“另命张掖、酒泉两郡加固城防——”


    “护商旅平安——此路非唯贸易,更是大汉威临西域之脉,半点闪失不得!”


    霍光俯首恭应:


    “陛下虑事周全,臣已令张掖太守备粮草,通商细则一成,便遣兵驻驿护路。”


    “此举既可富国库,又能积力再击匈奴。”


    言罢,他奉上一卷竹简:“此乃修订的通商税律,请陛下过目。”


    刘彻刚展开竹简,殿外天幕骤亮,鎏金大字闪烁如雷——


    “历史十大帝王的奇葩死因,第八位:汉成帝刘骜!”


    两人俱是一震。


    刘彻眉头一皱,手中竹简微微颤动。霍光屏息,目不转睛望着天幕。


    当画面出现刘骜醉卧软榻、赵合德奉药于前之景时,刘彻面色骤变,指节死死扣住竹简。


    待看到他服丹猝毙于香榻之上时,刘彻猛然拍案!


    “啪!”金镇纸飞起,击在铜灯台上,清脆作响。


    “失德!失仪!失天下之心!”


    怒喝在殿中回荡,连梁柱都似在颤。


    刘彻快步至舆图前,手指重重点在“长安”之处:


    “朕北击匈奴,拓疆万里,劝农兴水,为民积粟,只为大汉强盛,江山稳固。”


    “而刘骜却荒于酒色,沉于丹药,忘了祖宗血汗!如此昏庸,何颜称帝?!”


    霍光低头叹息,旋即上前奏道:


    “陛下所言极是。刘骜之亡,本因纵欲无度,弃德失志。”


    “昔夏桀惑于妹喜,商纣乱于妲己,皆以色亡国。今日天幕显此,实乃天警。”


    “臣请旨:命宗正寺彻查宗族,凡豢姬过制、耽色误学者,削地收邑!”


    “令国子监编戒欲录,载刘骜、桀、纣等亡国之鉴,刊布天下学宫,使士子警省!”